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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无忧----清凉水晶——

时间:2008-11-12 09:53:37  作者:

看到他被自己压制的身体止不住颤抖,齐啸宇无比兴奋。就是要把他身上那一层层硬壳全部剥掉,把他深深隐藏的内心挖出来再狠狠踩在脚下,否则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哈哈……是啊……”凌无忧渐渐止住了颤抖,不怒反笑,青白色的脸上满是不屑的讥讽。“你又能比我强到哪去?你真是爱民如子的国君吗?不过是个经不住挑衅,因为一己私怨就大动干戈的傻瓜而已!如果让你那三千葬身湖底的将士知道,他们为了个愚蠢自私好大喜功的皇帝枉送性命又该做何感想,他们恐怕全都死不瞑……”
凌无忧下面的话没能再说出口,齐啸宇疯狂般掐住他的脖子。那是他无法原谅自己的惨败,是心中永远的痛。就是他带来的……再用点力,杀死他,为自己的将士们报仇……
凌无忧并没有放弃挣扎。说是那么说,可他绝不想死。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活着才有本钱。他从小就只追求结果而不在乎过程,只要最后能赢……可他现在全身无力,那铁钳一样的双手紧紧卡着脖子,又怎能挣得开。因为缺氧,心脏急捶像是要破胸而出,眼前也渐渐发黑几乎要失去意识。
突然压力消失,凌无忧大口的喘气,让新鲜的空气流入肺腑。
“哼……被我说中,恼羞成怒的想杀人灭口吗?”太阳穴还突突发痛,凌无忧却不忘出言挖苦。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口是心非啊,刚还说要求死,怎么这会又挣的这么起劲。”看着手背上被挖出血的几道红印,齐啸宇讽刺道。“或者说你只是一个假装英雄的胆小鬼,还是又在玩什么花招?”为什么,在他的生命即将从自己手中消失的时候,自己丝毫品尝不到复仇的快乐?看着他渐渐没有生气的脸,心中竟然隐隐作痛?是因为对他的打击还不够吗?对,一定是这样,要让他充满绝望的死去,要打碎他所有的希望!
“可你挣扎有什么用?知道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这么虚弱吗?”齐啸宇又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细语道。“朕给你吃的是最好的迷药,醉魂。听说过吗……”
原来是醉魂,一种无色无味的迷药。吃下的人就像喝醉了般一直昏睡,无法醒来。想到这里,凌无忧心中突然一惊。
他还真的知道这种药,甚至连醉魂的药效药理都很清楚,所以他也明白,这醉魂是迷药的极品,不但效果好对人的伤害也最小。中药时虽会沉睡不醒,但醒来之后就只像大梦一场,不会有其他的不适。而现在他醒了这么久却还是聚不起一丝真气,显然不是迷药未退之故。
“朕怕你旅途劳累,所以让你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之后就是朕的宠物了,一个好宠物是不能伤了主人的,所以朕要拔光你的爪牙。知道夺魄吗?可以化去内力的一种奇药。没有了内力,你那几下就像小猫抓痒一般,正好陪朕解闷。”齐啸宇像对着情人低语般,嘴里却说着最残酷的话。要知道对一个练武人来说,内力是长年累月苦修凝得,倘若一朝失去,真比杀了他还要残忍。
凌无忧脸色铁青,如果真失了内力,就如同被废了武功一般,特别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凭什么与他相抗?心中怒极,再也想不到什么计谋只知出言顶撞。
“原来堂堂一国之君,尽使些下三滥的手段,凌无忧真是受教了!”
“不敢不敢!凌大将军那惨无人道的手段,朕才是佩服!”
“可叹夏国百姓被一个无耻小人所蒙蔽,还把他敬若神明!”
“朕也为西蜀百姓不值,把引来战祸的罪魁祸首当做英雄!”
“我更为那三千将士不值,不是为了保家卫国,却因为某人的争强斗胜愚昧无能而永沉水底!”
“哈哈哈哈!那个自以为英雄了得绝顶聪明的人又怎样?还不是被亲人出卖乖乖的压在朕的身下!”
两人各拿对方的痛角,一阵抢白后都气得大眼瞪小眼说不出话来。这样无所顾忌的恶语相向,对这两个勾心斗角互相算计对方的人来说,倒也算得上是另一种的真情流露了。
齐啸宇先反应过来,真是被他气糊涂了,明明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中。当下一阵狞笑,“好一副伶牙利齿,就不知你下面这张嘴是否和上面一样利害!”说罢就动手撕扯他的衣服。
凌无忧也不示弱,一掌劈向齐啸宇脖颈。可他毕竟力弱,这一掌虽然劈个正着,齐啸宇却视而不见的不加闪躲,手中更是不停。只听得布帛断裂声响,凌无忧衣服被撕碎扯脱扔在床下,片刻间他就被扒了个干净。
冰冷的空气拂在光裸的皮肤上,凌无忧才从狂怒中拉回一丝理智。暗道不好,心知这一劫是怎么也躲不过了。可又总觉不甘,五指成爪的就向齐啸宇脸上招呼。虽然伤不到他,但总能在他脸上留点记号。齐啸宇又如何能让他得逞?一手拿住他击来的手腕,另手在他肩头使力,咔的一声将左肩关节卸了下来。凌无忧吃痛,闷哼一声绻起身体,抱住无力的左臂无法再挣。
齐啸宇看着眼前人修长均衡的光洁身体上浮出一层冷汗,犹如透明冷玉一般,嘴角残留着的暗红血迹更是为俊美容颜平添妖艳,下腹欲望不由硬了三分。也不脱衣,撩了衣袍掏出男根随便捋了几下,便拉开他的双腿试图向花穴中挤,但这样胡乱硬来又怎能挤的进去,圆硕的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
但饶是如此,凌无忧也疼的倒抽凉气,一双长腿拼命挣扎起来。齐啸宇把握不住,一腿挣脱了他的控制,卡在穴口的男根也随之滑出。
齐啸宇见硬入不得,格开踢向自己的长腿,伸出二指猛插向他的后穴。柔嫩的后穴怎禁得住手指的劲力,二指齐根而入,齐啸宇还又恶意的绞了两下。凌无忧只觉下体一阵撕痛,再踢出的腿颓然下坠,嘴唇咬的发白闭目急喘。
“朕还以为你会如妇人般咬舌自尽。”齐啸宇看着他嘴唇咬出的一线红丝,出言讽刺。看他刚才和自己斗的那么有精神,就知他不会寻死。凌无忧外表容易给人柔弱的假像,但自己已经看明,他分明是那种越挫越勇,永不服输之人。
“这有什么,狗咬一口罢了。”凌无忧硬挺着咧嘴一笑,只是这笑的比哭好看不了多少。
齐啸宇无心再作口舌之争,二指用力在后穴内撑了几撑,迅速抽出,趁着穴口没有合上把火硬的性器直插到底。本就是为了凌辱他,齐啸宇动作极为粗暴,粗大的性器插入后不待停留,便猛力抽动起来。娇嫩的内壁经不住如此对待,没两下就有鲜血随着性器的不停进出从穴口滴落。有了血水的润滑,齐啸宇抽插的更为顺畅,紧窒的肠壁用力推挤着欲望似在排拒,但在自己的进攻下无力阻挠被迫放开通路,这种紧紧吸咐欲拒还迎的感觉真是无上享受。
“朕果然没看错,你这身子果真是一流的,看样子朕会上瘾玩不够。”齐啸宇恶魔般低笑,抱紧原本强健有力,现在只能不住颤抖的大腿,固定在自己腰间。拉高胶合在一起的身体,使凌无忧能看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在他身体中肆虐。
“你看你这小嘴咬得朕多舒服,朕抽出的时候还会咬着不肯放……”说话间又狠狠向下一顶,“看在你能让朕欲仙欲死的份上,你就每天乖乖的张开双腿来偿还你的罪孽好了,说不定过个十年八年朕会开恩放了你。”
凌无忧痛的无法开口,但更痛的是自己现在这种任人鱼肉却无能为力的事实。齐啸宇!这仇我记下了!只要我不死,这笔帐总有一天要算个清楚!
下身疼的没有知觉,偏偏身体中那横行的凶器让人无法乎略它的存在,一下下像要是破腹而出。被个男人强暴,特别那个男人是他一心想超越的目标,这种屈辱感牢牢的刻在心头。凌无忧喉头发甜,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看到凌无忧胸口脸颊沾到的点点腥红,如同雪地红梅般鲜艳,为这自己一心折辱的倔强对手添了几分脆弱。齐啸宇心中突的一阵意乱情迷,俯身下去吻他的嘴巴。腥甜的血味让他更加兴奋,叩开他的牙关纠缠住柔软的小舌。
凌无忧眼中精光一闪,毫不客气的直咬下去。齐啸宇松得及时,但饶是如此仍被咬破舌尖。他气恼的挥去一掌,凌无忧苍白的脸侧立时出现了鲜红的掌印。看到他不屑的回瞪,齐啸宇张口咬住他的脖颈,似是要吸出血一般,又放开早已无力挣扎的双腿,伸手捏住一侧扁平的乳头用力揉搓,到那粒小小乳珠充血坚硬,再咬入嘴中撕扯,留下渗血的齿痕。
齐啸宇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直到凌无忧身上看不到多少好地方,遍布着青青紫紫的淤痕牙印。欲望也在肆虐中达到顶峰,将一股热液灌入那早已残破不堪的甬道中。再看凌无忧,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了。
齐啸宇沉着脸抽出发泄过的欲望,胸口烦闷。为什么明明是自己赢了,却感觉不到一丝报复的快感。还不够……一定还是因为做的不够……
很快硬起的欲望就着血和精液顺利的插入后穴中,一次次,发泄的是什么?怒火?欲望?或是别的什么?慢慢的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霞光渐起,漫长的黑夜终于结束了。

 
第十章
“这东平郡遭遇蝗灾一事,臣以为应早日调运官粮救济受灾百姓,以解他们的燃眉之急。请皇上定夺。皇上,皇上?”正在奏请事务的王之正发现一向精心朝政的齐啸宇今天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由心中疑惑。满朝文武看着无精打采不知神游何处的皇上也都面面相觑,皇上登基以来可从来没有过这副模样。
“啊?噢……就依王爱卿之言。百姓受灾不易,明年春季东平郡的税赋也免了。”齐啸宇揉揉眉心,“众位卿家可还有事禀奏?”
看出皇上似乎心情不佳又疲劳过度,各位大臣也就无事上奏,早早退朝了事。
齐啸宇心思全在被自己折腾了一晚,现在还昏迷不醒的凌无忧身上,一退朝就急急往养心殿赶。一早时传过御医为他诊治,结果连一向性格淡漠的御医也用充满责怪的目光上下看了自己好几眼,齐啸宇才觉得自己昨晚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用那种手段捉来凌无忧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西蜀的前镇国大将军现在就躺在养心殿的事,朝堂上并没有什么人知道,除了李金。李金知道凌无忧昨晚已被送到宫中,所以早朝时一直观察着齐啸宇的神色。看样子,不太妙啊……
“皇上!皇上留步!”
李金拦住脚步匆匆的齐啸宇,齐啸宇看他一肚子疑问的样子,挥手禀退左右。
“皇上,那人的滋味如何?”李金皱着眉头上下打量齐啸宇一番。皇上这会可是和早朝时大不一样,精神抖擞,眼角含春,就像是要去偷腥的猫儿一般。他平时和皇上随便惯了,所以一开口就问出那么一句话。
“啊?滋味很好……”齐啸宇一怔下随口答道,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还伸舌舔了舔嘴唇。
李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皇上您……您还真把他给,给那个了啊……”
“朕捉他来本就是为了凌辱他,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满吗。”齐啸宇闻言有些不高兴。
“皇上,臣还以为您是看中他的才智想收为已用,才用诡计把他弄来的……”
齐啸宇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他,“收为已用?那把那三千将士的英灵置于何处?”
“皇上!您以往收的哪个大将不曾让我们大夏损兵折将?远的不说,就说郑将军,让我们损失的兵马又何止三千?您不也就是因此才看中他的才华而一心要收服他。”
“那不一样!”齐啸宇挥拳砸向身边树干,不知为何心中疼痛。“他是绝不会甘心为朕所用的……”
“没有试,怎么就知道不行。”李金看齐啸宇突然色变,也不敢再急声逼问,只是小声嘀咕。
“朕为什么知道?朕就是知道!”齐啸宇蛮不讲理的嚷嚷。
“好好,既然您无心收他,那就快点处死他吧,这样的人留着,总是个祸害。”
“朕知道……”齐啸宇没了气势,闷闷的应道。“不过……先暂时留着他的性命。嗯……朕还没有报复够,对,朕要玩死他才甘心。”
“皇上……”一阵不祥之感袭上李金心头。对那两个心机不相上下的人来说,玩与被玩可就一线之遥。“臣以为,那样的人是可杀不可辱的,您以前不也说要获得对手的尊敬先要尊敬对手吗?更何况,他狡猾多智,多留一日都恐生变故,皇上您该立刻处死他才对!”
“不要说了!朕自有分寸!”虽然李金说的都没错,可齐啸宇却一字也听不进去。
“皇上您……自从遇上凌无忧以后就变了……”李金鼓了鼓腮帮子,又眨眨眼,似是在考虑下面的话要不要说。
“哦?朕怎么变了?”齐啸宇一愣,没想过自己在李金眼中会有什么变化。
“变!笨!了!”说完这三个字李金哧溜蹿出三丈以外,做了一揖算是告罪就不见了人影。
齐啸宇笑骂,自己真是太宠信他,竟敢说自家皇上变笨了。可又想到凌无忧,竟有些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对付他的恍惚,脸上笑容僵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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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中,齐啸宇一人独坐在床前。
凌无忧睡的看似很安稳,可齐啸宇知道他还在昏迷当中,是想醒也醒不了。御医说他被迷药控制的时间太久,又在身体极度虚弱时心理和身体都遭受沉重打击,气火攻心之下才陷入昏迷。好在他曾吐过两口血,舒解了不少恶气,否则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苍白的面孔,长而卷翘的睫毛安份的低伏着一动不动,两道细长的剑眉微躇,让这原本狡猾张狂的人透着几分脆弱和无助。齐啸宇看的入神,突然就想到曾经捏着他的下巴想看他的眼睛,如果那时直接把他抓起来就好了……也就没有了日后的种种事非。如果真的那样,现在两人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关系?从第一眼见到他就对他深感兴趣,救落难孤女时的深藏不露,和自己斗智时的狡诈,戏辱自己时的狂妄,战场上手段的狠绝,昨夜被凌辱时的倔强,还有那惊艳的容貌……
等齐啸宇回过神时,他正揽着凌无忧身体轻轻舔吻那被他自己咬伤的嘴唇。齐啸宇被自己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柔吓了一跳,忙松开怀抱中的身体,表情复杂的退到一边。自己一向不为任何人所动,而他对自己的影响力似乎渐渐超过了自己的控制。只要想到他,自己就变得烦躁不安,缺少了一向的冷静。
李金的话在耳畔响起……立刻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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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无忧醒来的时候,很庆幸自己还活着。昨夜就那么很不争气的晕过去的前一刻,脑中闪现的不是要怎么复仇,而是万一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因为彻底的晕过去了,当然想不出该怎么办,倒是现在清醒着,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一切。所以他虽然醒来,但仍是那么不动声色的躺着。
被自己那个懦弱的父亲和阴险的大哥所出卖,现在想来突然已觉得是过眼云烟。什么狗屁亲人,本来就感情不深,值得自己气苦吗?自己昨日竟然为了他们被齐啸宇所激,失了惯有的冷静。一定是因为昏迷的时间太久,让自己的头脑变得不那么清醒,否则怎会在那种不利的局面下顶撞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从来不是自己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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