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有些疲惫,下了私人飞机,来到这座位於太平洋上我不知名小岛上的豪宅没多久,我就被要求换上一套出席正式场合穿的高级衣裤。 望著镜中无精打采的脸庞,我微微摇了摇头:看来命中注定有冤孽也说不定。 "李先生,还是穿这套蓝色套装好了,你刚一上身我就看出来了,瞧,这质地多衬你啊!您的气质最合适穿蓝色了,您看上去简直就是,那个‘玉树临风'" ‘玉树临风'?,我看我这是‘老树刷嫩漆'吧!我不习惯穿这种奢华的衣服,带金丝暗边的深蓝色衣裤象是明星试镜头的扮相。 "茹姐,我还是穿刚才的那套黑色的就好了。"我对这眼前的这位女管事说道。 眼前的这位女管事我是在一个锺头前刚见到的,五十几岁的年纪,保养得体,风韵由存,和我在这里见到的其他沈默碍板的管事和仆人不同,她要自如开朗许多,看来她在这儿的地位也比较特殊。 "李先生,就听茹姐的吧,那套黑的不衬你的肤色,大少爷特地让我来为你挑衣服,就是知道我的眼光啊!"我只好点头,不仅仅是表示我承认她的眼光,也是因为她还带来了好几套衣服,我不想再试下去了。 "茹姐,那就穿这套好了,我想先休息一下。"我不仅疲倦身上还有些麻痒,那麻药的药性过去还不到两天,大概有些後遗症还没有过去。 "你累了吗,李先生?可是晚会就快开始了,你不去大少爷恐怕要生气。"茹姐看著我有些担心。 我不忍让她为难,只拍了拍自己的头,"坐飞机还有些晕,我只耽搁一会儿就会去的。" "那好,我先下去了。"茹姐了解地看了看我,转身和两个男仆下去了。 我脱下了外套放在床边,歪倒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按摩著自己的太阳穴。 不是没想过要和那家夥对抗,但单凭自己的能力很难做到。我不乏能力超群的朋友,可是要和‘宋氏'对抗怎会没有损失?所以我还不想麻烦朋友,况且还是为了这种原因。这次的事情我还是想尽量靠自己摆脱才好。 那天麻药失效之後,我当然是要走,可我被十几个保镖日夜看著,也走不掉。第二天,宋天翼就要离开香港,参加他家族举办的什麽纪念晚会,并且告诉我如果不想永远做他‘秘书'的话,最好老老实实地陪他一起去。 "宋少爷,难道你在世界各地的交际我都要奉陪吗?我的家在这里,我不想去其他地方。"记得被一大群保镖押上车的时候,我向宋天翼质疑。 "现在你是我的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得到的是宋天翼毫无商量的回答。 "宋少爷,作为首屈一指的‘宋氏'家族成员,你不觉得你的认定十分不合理吗?我不记得我什麽时候卖给了你!"我气急反笑。 "自从你接下我的定金开始,你就不再有自主权。在那之後不论契约续立或是解除当然由我说了算,主动权在我的手里,解除关系也要看我的意思。"宋天翼凝视著我的眼睛,邪魅冷酷的目光闪动著: "我会给你你所想要的,但前提是在此期间你必须完全属於我!"他的声音中包含著一种魅惑力,让我很容易了解再向他解释我对他的东西是如何的不感兴趣也是无用。 大半天的飞行之後我们来到了这里.. 我在躺椅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最近由於按时复诊我的身体原本还不错,可是也许是那麻药的关系,我的神志异常清醒,在这两天几乎没怎麽睡,今天下了飞机後才感到了疲惫,而且身上老是感到异常的热度。 "李先生,李先生,茹姐让我提醒您可以下去了!"门外的人恭敬地叫门。 "好的,我就来!"我回应著,拿出我卫星电话放进新衣服的口袋里。 还好身边有这部电话,否则豆豆和安远他们不知要急成什麽样子。但我也没办法给他们解释我现在的情况,只有敷衍了他们一番,告诉他们我有急事要开一段时间。 不知什麽时候才能回去,豆豆他一个人我实在是不放心啊! 至於那些保镖们竟然对我的这部电话毫不在意,我想是他们根本就不担心以我的能力能做出些什麽吧。以宋家的本事大可以一手遮天,这从他们霸道的作风就可以看出来。不过,真的不能忍耐的话,还要用到这部电话。 我走出门外,跟著门口的男仆往楼下走,离我不远的地方始终跟著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个傻大个──黑虎,自从被我狠狠地摔了一交後,他好像始终有些不太甘心,连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自那以後,奉命跟著我的他,那别扭的表情好像我欠了他很多钱,弄得我也哭笑不得。现在,他又是一幅押犯人的样子跟著我,弄得我十分的不适应。 我走了几步,我干脆突然转过身不走了。 来不及收腿,这只长腿的傻虎差点撞在我身上。 "好了,你就不要再跟著我了,这里四面环海,不用担心我会跑到哪里去。你这样跟著我,不是明摆著向别人表明我是被你们绑来的吗?"我向著他心平气和地说。 "是少爷让我跟著,不,保护你!"黑虎没做好撒谎的准备,有些结巴。 "难道超级沙袋也能起什麽保护作用吗?我微笑著向黑虎揭露了一个小小的事实,然後我好笑地看到这只傻虎的脸上好像图了油彩──黑里带绿。 我忍著笑转身,不想再看这只傻虎面部抽筋的样子。 晚会看来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豪华宽敞的大厅在大吊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穿著华丽的人物品尝著美酒,散落在各个角落里谈兴正浓,今晚的客人看来很多,连大厅外的庭院里都三三俩俩有人在散步。 我向四处看了一下,没有看见宋天翼的身影,看来今晚的宴会来的都是些身价不凡的人物,看著那些珠光宝气的笑容在面前晃过,我发现独自出现在这里的陌生的我不乏收到许多好奇的目光。 我正想不引人注目地退出这里,找个人少的地方坐坐。可还没绕出大厅就被两位向我询问主人行踪的美豔妇人拖住,在耐心地回复我也并不清楚她们的问题之後,一位看似对我的回答并不十分在意的女士继续向我搭话。 "先生,好像以前没有见过你,请问你是?" "我是,..宋大少爷的秘书。" 说实在的这也是我头痛的问题。 "秘书啊!?先生你真是有意思,竟然不知道老板在哪里,你这个秘书可真不合格呢!"另一位妇人毫不客气地打趣我。 对她唐突的打趣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好脾气的笑了笑,那是当然,因为我这个秘书并不情愿啊。 还没等我开口应酬这两位,另一个娇美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那可不一定哦!合格不合格要看老板的意思,只要让老板一个人‘满意'就可以啦,是不是?李先生?" 我转过头,面前是一位装扮十分富贵的女子,精心的保养看不出她的年纪,但周身的宝石佩饰和压人的气势让我猜测她在这里的地位一定不同反响。她听似得体的回答,却仿佛另有所指。 "啊?可不是嘛,宋夫人。"两位妇人看到眼前的来人纷纷附和,她也姓宋,照那俩位妇人对她的态度来看,我想她应该是这里的重要人物。 "特别是我们天翼大少爷,只要‘李秘书'好好地服侍好他一个人,整个宋家还不是可以任意走动?" 冰冷的话语随後从她那波澜不兴的口中说出来,任谁都可以听出那浓浓的嘲讽语气。 19、 那两位妇人的脸上随即露出了一副奇怪的神情。看见了她们的反应,这位‘宋夫人'悠然地还要开口.. "小舅妈!"一个冷静的声音打断了她,随即一个修长的身影插在了我们当中,把我挡在了她们後面,来人竟是江启明。 原来他们是亲戚,可是不知道为什麽这位‘宋夫人'会对我有这麽大的意见。江启明细长的眼睛里露出责怪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美妇,这被打断话头的‘宋夫人'则仍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对不起!" 我不愿意继续这气氛,礼貌地欠了欠身,转身离开了这些是非,把他们甩在身後。 我一路离开了这热闹的大厅,来到错落有序的花园。 深深地吸了口气,让清新的空气渗入我的肺部。我无意介入这些大家族的矛盾,可刚才的一幕却表明我在无意中已经陷入了进去。 "小凡!" 江启明急切声音的在後面呼唤我,随後一个急促的身影跑到我的面前,象是怕我逃开似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小凡,对不起!刚才我小舅妈,她.."江启明焦虑看著我说。 "好了,不要说了。我并不想知道为什麽。"我看著他抓住我胳膊的手,皱著眉头说。 "小凡,你不要误会。其实我小舅妈并不是针对你。" 江启明继续解释著,他的手并没有放开我。 "不用解释了,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想起了种种过往,我不禁有感而发。 "小凡,相信我,我会带你离开。不过,你还要稍稍忍耐一下,好不好。" 江启明仍是一副内疚的样子。 "算了,不要说了。"我争开了他的手。 "这是什麽?"在挣脱的不经意间,我的袖口被拉开,一段手臂露了出来,原本的白净的手臂上不知什麽时候出现了一些的红色斑点,在清幽的月光下竟觉得那麽明显。 看到这些红点,我觉得身上的麻痒感更明显了。我不知不觉摸了摸脖颈。 "怎麽回事?"江启明正慌张地拉高我的衣袖,察看我的手臂。看见我的动作後,又急忙拉开我的衬衣领口想察看我的情况。 "没什麽,没关系!"我赶快阻止他,表示关心可以,可是我和他又不熟,他这样太过头了。 可是他的心好像完全在我的身上,并没有察觉我对他的排斥。挣脱间我突然感到了一种低气压压迫而来。 我赶快把江启明推开,果然,前面的花墙前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三个人。其中的两个人大约都有四十多岁的年纪,风度翩翩,一位的鼻梁上还带著副金边眼镜。而他们当中的那位正是穿著裁减合身的高级西服更显得挺拔魁梧的宋天翼! 而此时的他的神色却不敢恭维,眼睛中精光四溢仿佛火和冰的交融,紧紧合拢著的双唇更加深了他面部冷酷的线条,浑身都充满了一种火山暴发前的气势。 "咳,咳!" 左边的那位英俊儒雅、风度极佳的男士眼看气氛紧张赶紧缓和一下气氛。 "小舅,表哥,楚先生。"江启明到声音转过身,虽然感到气氛不太对,但仍不动声色的挨个打招呼,看著宋天翼的眼睛也并没有退缩。 "若诚,我们刚才不是说有事和启明谈吗?"那位风度极佳的男士接著打圆场。 "噢。是的。启明,我们过去谈一下吧!" 带金边眼镜的男子似是回过了味来,赶忙应了一句。 "小舅?!"江启明好像并不愿走,看了看眼镜男子,又看了看我。 "好了,楚先生有事想和你谈,我也有事找你。天翼,我们不陪你了。"他一边说一边拉著江启明走了。 现在只剩下暴怒的宋天翼和我了,一时之间,我们俩谁也没说话。 月凉如水,这院子里有点凉气,我不自觉地拉了拉领口。去发现不知什麽时候,领口的扣子已经被解开。我正要动手扣上,却发现宋天翼的脸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翻滚著复杂神情的眼睛此时变得寂静──危险的寂静。 "这个,宋少爷,我看我还是回去休息好了。"我知道他一定误会了什麽,我想解释但又觉得无从解释起。看来我并不适合出现,虽然这原本也不是我的意思。 宋天翼没有表示,我整理好衣领,起步从他的身边离开。 "啊!"一个坚实的拳头结结实实地冲上了我的小腹,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我感到腹部一阵剧痛,整个脑中一阵眩晕。 "看来你始终没有认真听我说的话,我会好好让你了解的。"模糊中我好像听到他冷冷地说了句话。 我抬头望上了宋天翼的眼睛,他的眼睛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感情,随後我软到在了他冰冷的怀里。 当我清醒过来,发现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被放到了房间的大床上,房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屋内一片光亮。 我的外套早已不知去向,衬衣也被拉开,双手也被一根领带紧紧捆在一起。就著洒进屋内的月光,我看到宋天翼正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向我走来。 "宋天翼,你干什麽,放开我!"我突然感到了危险,努力转动手腕想要挣脱束缚。 "放开你?上次看你虚弱没做到最後,凡,今天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我要你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他扑倒在我身上,捏住了我的下颌,狠狠地亲了起来。 "嗯,嗯,"我被他亲的透不过气来,他壮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我身上,不留一点间隙地压榨著我。我被缚著手根本就推不开他!这样可不行,我狠狠咬下牙齿。 "啊!"宋天翼的嘴马上离开了我,借著月光我看见还骑在我身上的他嘴上已经出现了血痕。 "宋少爷,请记住我是个男人,就算没有你那样的权势可我也是有尊严的,你要发兽性请找别人。" 我喘著气,看著身体上方的他,努力把话说完。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吗?你用这套若即若离的手段骗了多少人?开始我还以为阿清对你有偏见,看来还是我错了,你要让多少人拜倒在你的脚下?维美伊尔伯爵?华尔街柯磊?萧安远?现在还有启明?"他慢慢地擦了擦嘴角,像是野兽一样竟然还添了舔擦到自己血迹的手,他的冷静表明了现在的他完全发怒了。 我无力地看著他,难道这就是他们的思维吗?又一次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麻药的事情後,宋天翼待我还不错,虽然他的霸道冷酷没有动摇,但对我却有极大的宽容,一时之间我还侥幸地认为我们还是有沟通的可能的。而现在,他又仿佛成了一只高高在上不容挑衅的野兽之王。 "你这该死的神情,竟然看起来还那麽清白。我说过现在你是我的人,你要找别人也要到我厌倦之後!"他用手指画著我的五官,记忆中他总是喜欢这样,只是这次我感到他冰冷的手指划过时就像利剑,冷酷的火焰一刹那在他眼中爆发了。 他一下子抓住我的双手拉到头顶,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撕我的衬衣。 ‘嚓..'我听见胸前衣服被撕开的声音,胸口的冷气使得我的心也凉了起来。我奋力挣脱著。可是这个家夥,大概从小就开始练格斗了,我没事的时候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更别说那麻药的效力还没过去。 他的唇又贴了上来,猛力地在我身上游走吮吸,我感到从脖劲到胸口一路的刺痛,我的反抗的力气渐渐地弱了起来,我使尽力气弓起腿就要向他的小腹顶去。 可是还没举到一半,就被他的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宋天翼从我的胸口慢慢抬起了头,眼里流动著的竟是难以抑制的欲望的光芒。 ‘哗..'我的裤子从里到外被他一下子褪了下来,那只大手沿著我的腰抚向我下身的要害,我浑身一阵抽紧,羞耻感钻入了我每一个毛孔。我浑身都是冷汗,渐渐无力,而身上的人却还重如磐石推不动分毫。 我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他在我的身上为所欲为。渐渐地,我的力道不再有威胁了,他抓著我双手的手掌也放开了。失神间我只模糊的觉得自己的腿被他抬了起来分到了两边,我无力抗拒地仰卧著,只感到自己的胸上下无力地起伏著。 "啊!"一阵激痛刺穿了我的後庭,随後一个巨大的火热脉动著冲击并扩大著我的内壁。我感到後面脆弱的内壁火辣辣的疼痛。 "你,不要.."我一下子睁开眼睛,瞪著俯在我身上的他:一种热气从他浑身散发出来,热力的汗从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滴了下来,深邃的脸少了僵硬却多了一分执著,眼睛牢牢地盯住我,那是一种毫无道理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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