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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场——咪咪虎

时间:2008-11-11 03:09:00  作者:咪咪虎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目的地,车子开进了一片景区,远远坚立的石雕楼牌上,刻着巨大的九天娱乐城几个字。
我以前给摄制队和一些赛展打杂,也进过许多高档的娱乐场所,当然我只是个跑龙套的角色,最多只是东瞧瞧西望望长点见识,从未想过进去消费消费。车子在景区里兜了个圈,拐上一条未铺水泥的黄土路,路的两旁是杂生的灌木林和竹林,我觉得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周围一个人一辆车不见,阴森森的起着寒意。

十分钟后,蒙总把车停在一座木桥前,下了车,我看见桥旁还停了五六辆。
"夏枫,今天人不多,只是我们一些老朋友的小聚会,喝喝酒,聊聊天,我介绍你给他们认识。哼哼,今天是你走运,那些妞们对我讨多少好,陪我上多少次床,我也没带谁来过。"蒙总在前面走,我东张西望地在后跟着,蒙总的话我不知怎样应对,只能哼哼哈哈地又说了几句:"谢谢蒙总栽培。"这些日子这句话我说地最多,蒙总很不耐凡地摇摇手,:"你就不能说些别得吗?我知道你感谢我,但同一句话说了几百遍,你不烦,我都烦了。要注意你的表达,多练练。"

桥对面是连着三进都是茅草屋,门口站着两个穿蓝布旗袍的女子,向蒙总问好,"这儿叫稻香居,是私人聚会的场所,不对外开放,一切尽量保持古旧的风貌,不过里面己被他们弄得不三不四了。"

进了大堂,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叶变态,他穿了套雪白的西装,非常扎眼的坐在榻榻米上;他也用很奇怪地眼神看着我,又古古怪怪地看了看蒙总。

蒙总进来和大家打了个哈哈,指了指我,说:"夏枫。"又指了正站起来的李董,说:"就是小弟公司这次参加李董他们的九天花世界选美大赛的美男子。"

我的脸腾得红了起来,就听几个人打趣笑着叫:"美男子,蒙总特地带美男子来给我们过过目了。"蒙总拍了拍我,我极力表现地自然大方说了几句也是我仅会的几句场面话,诸如新人请多关照之类。蒙总给我一一介绍叶变态和李董就不说了,其他几个都是天天报纸上才能见到的人物,著名导演张三毛,制片冯二宝,刚参加完巴黎展的服装设计大师欧阳,还有什么集团的某某,什么公司的某某,我没记住,最后一位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不用介绍我也认识,蓝星影视公司的王董,娱乐界的长青树,我在报纸电视上常看到她,她拍了许多收视率奇高的连续剧,捧红不少无名的艺人,我很恭敬地向她问好,她打量着我嗯嗯了几声,对蒙总嘻嘻笑着说:"我早就听说蒙总神勇无比,男女通吃,还不太相信,原来是真的。"她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这孩子是长得不错,细皮嫩肉的,我都动心了呢!"屋里的人都跟着大笑着,我象骤然间吞了只苍蝇,两眼狠狠瞪着她,蒙总笑着推了她一把,把她和我分开,:"王大组,你不要又见色起意啊,夏枫可是我要捧的孩子,你不要乱说坏了他的名声。""呵呵,说说嘛,又没少一块肉,你就心疼了。"张导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瞅着我挤眉弄眼地说,我越来越气愤,他们和那个叶变态一样,都把我看成可随意戏弄的玩物,我不能再呆下去,再听他们胡说八道我非一拳打过去。

"你们不要再乱说,这孩子纯得很,脸皮薄,不要一见面都猴急样。"蒙总适时摆出很认真的姿态,一手把住我肩头,这个样子如在前一个小时,我只会觉得他重视我,但现在我心里异常排斥又不能推开。

他们又嘻嘻哈哈了几句,没再拿我当话题,也没人再理我。我坐在一旁呆呆地听他们说话,他们也没什么主题,吃着喝着,东一句西一句的,我听了一会又开始发呆,是正真的发呆,我不该跟蒙总来这儿,来这儿只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

蒙总拿起酒杯叫我倒酒,又让我给大家敬酒,王色董喝了几杯,站起来给大家唱苏三起解,后来蒙总猜拳输了,趴在地上学狗叫...再后来...再后来...我记不得了...

第二天昏昏沉沉地醒来,光线暗淡的床上还坐着一个人:"谁?"我挣扎着坐起身,头好晕。
"你睡得真死,不过,也真可爱。"叶变态的脸凑到了我眼前:"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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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我当时的反应为什么是那样,我只是很惊奇也很厌恶他出现在我眼前,尤其我的头又沉又重,我抱着被子呆呆看了他有五秒钟,才不知所以的问出:"你怎么和我一个房间?"我想到的是大概房间不够,我和他一个房间,两个男人共居一室抵足而眠在我的脑袋瓜子里并没有不妥之处,我奇怪的只是怎么会是他?
"不是共一个房间,是共一张床。"叶变态瞟着我笑着,看得我毛骨耸然,他的手不知何是伸到了被子里面,摸到了我大腿上,我吃了一惊,他竟一把去捉我的小弟弟,"变态!"我尖叫一声,跳下了床,赤脚站在地板上,瞪着他......然后我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赤裸得仿若刚降生的婴儿。
"你......你......你这个变态,我的衣服呢?变态!"我怒气冲冲的骂着,左望右望找不我昨天穿的衣服,我一手狼狈的护住自己的小弟弟,一手扯过一条浴巾扎在腰上,这才觉得镇静了些,有勇气再瞪向叶变态。
"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哈哈哈。"姓叶的仍坐在床上,张狂地笑着,连床都跟着轻颤起来,我这才注意到他是光着上身,下半身埋在被子里,莫非也是光溜溜的,我的脸先红了起来,然后才感到热血随着新一波怒意直冲脑门。
"你......你......你"关键时候,我结巴起来,我怎么问他,问他把我怎么了,问他怎么......什么,我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搞不清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睡得象死猪样,一点反映都没有。
"你......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迷药?变态!无耻!"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指控,什么选美、前程,这时我早忘到脑后了。
"啧啧,小孩子,你的演技太差劲了,这种下三流的台词也说的出来,你的老师也太差劲了。"他靠在厚厚的枕贴上冷冷地说:"昨晚可是你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我床上等我的。"
"什么?你混蛋!这怎么可能?我怎么知道你我房间在这儿?你......你......"我气得发抖,转身抓过旁边的......竟没东西可以砸他,只有顺手抓了个枕头向他扔去。
"哼哼,你这个动作是在向我撒娇吗?通常那都是我的情人向我示爱的表现。"他忽然从床上爬起身来捉我,我又惊叫一声,拼命退后了几步,站在离床七八尺外惊恐地看着他。
"欲迎还拒,你还是挺识闺房情趣的。"他并没有下床来追我的意思,又懒懒坐回床上挖苦我。"你昨晚好热情哦,投怀送抱不说,还大唱什么歌儿:泉水叮咚响,铃儿响叮铛,胆子更大得不得了,不过你的嘴巴还得再练练。"
"我又没指望当歌星!"我吼了一声,还是没看到我的衣服,这变态不会把我的衣服藏起来还是干脆扔了,要看我出丑。
"哈哈哈,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我管你想不想当歌星,我只关心你的口技,免得下次又不小心咬了我。"他几乎笑翻了天,指着我说:"你不要又说是我强迫你,可是你自己趴到我身上对我说你是天下第一吹萧人,要我试试你的口技的。"
"你!你!你放屁!"我简直气晕了,这个王八蛋,竟说我帮他吹萧,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想一想都恶心,这个混蛋......呃......这样一想,我马上感到反胃,直想吐,嘴中似乎也真有了一股怪味......呃......

我冲进洗手间,对着洗手池吐了又吐,直到胃酸都泛了上来,嗽了十几次口,洗了把脸,我抬头呆望着镜中的自己,呆呆的傻傻了几分钟,慢慢对自己说:"夏枫,不,夏云飞,你这个傻瓜,你被一个男人睡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被一个变态强奸了,你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父母,还有什么脸回去见姐姐?"泪水流了我满脸,我大脑一片混乱,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敢出去,我怕看到他讥嘲的眼光,我竟怕去面对一个强奸了我的人。

"吐完了,清醒了,你想起来了吧?"我觫地转过身,他不知何时正站在门前看着我,而且是不知羞耻得光着身子,嘴角的一边还弯出一个阴阴笑着的色窝,我大叫了声:"不准你进来,快给我滚!"
"这可是我的专用书房,要滚也该是你滚吧!"他冷笑着迈了进来,天哪,他的那个老兄在跨下抖动着,那么大,我倒抽一口冷气,不禁再退一步,再连退两步......"哎呀!"我腿碰到了浴池冰冷的瓷壁,心中一慌,脚下一滑,在自己的痛叫声中,我狼狈不堪,四脚朝天的跌进了池中,池中没水,干干的,我的浑身骨头都被撞得起了火,两眼直冒金星。

好象是一瞬又好象过了十多分钟,我才渐渐重新看清眼前的东西,他仍站在池前,居高临下不屑不顾地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目前姿势的极端不雅,挣扎着爬起来的同时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真摔痛了,痛到流眼泪。"他阴阳怪气地说:"你刚才的姿势可真是诱人啊,门户大开,其实你想和我洗鸳鸯浴,就象昨晚那样主动一点就行了,何必这样和自己身体过不去。"

"你死去吧!"我从浴池中径直向他扑去,掐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重重摔在磁砖上,他的脑袋在砖上撞得"砰"地一声响,头就垂了下去。

我怔了一下,忙松了手,从他身上滚下来,我心慌意乱,胡乱掐他的人中,瓷砖上渗出的血迹更令我惊惶失措,我在他头下摸了一把,满手是血!!!我把他撞死了?我杀了人!我和他这个样子......这个样子被警察发现,天哪,一定会被报纸电视说成什么什么的,我死了不要紧,我父母我姐姐可怎么办,他们一定会被左邻右舍指指点点,无没抬头做人。

我是杀人犯!我!我该怎么办?我两眼发花,目光呆滞,盯着他的"尸体"又发起呆来,这不能怪我,我想除非是一些冷血杀人狂,哪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在被强奸又措手杀了强奸犯后,都会有这种正常的反应。

"尸体"好象动了一下,是我眼花了吗,还是出现了幻觉,我揉了揉眼,忽觉脸面上一阵巨痛,一股大力把我抛到了墙上,我摔下来,摸了把脸,一手的血,又一脚踢在我胸口,我痛得几乎晕过去,我抱住他的腿,他另一只脚又向我没头没脸踢来,又挨了两下,我死命对着他的腿一口咬了下去。他"啊"了一口,对我劈脸一拳,眼前一黑,我晕死了过去。

头好痛,身上好痛,我醒过来,发现自己仍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磁砖上,努力了半天,我终于爬了起来,我坐在洗手间门口喘着气,听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声音,我小心地向外看了看,那个变态己不在了,他也以为我死了,我想着......扶着墙站起来挪了出去。

我在椅上休息了一会儿,又找了一下,还是没看见我的衣服,我不再找,打开旁边的衣柜,抓了套衣服穿了。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半边脸肿的老高,嘴角破了一大块皮,牙齿也生生发痛,胸口喘口气都要咬牙。"王八蛋!"我大骂了一声,刚才怎不力大一点,彻底撞死他。

我在房里找了两盒酸奶喝了,体力恢复了点,看看时间是下午两点钟,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我昨晚一定被人下了迷药,蒙总?蒙总一定知道......一定是蒙总干的,一定,我捂着胸口,心象被人咬了一口,一定是他拿我当玩物送给这个姓叶的变态,怪不得他在路上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我咬着牙站起来,我要去问他!去找他算帐!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四周很静,我不知蒙总在哪儿,有个蓝衣女侍惊讶地看着我的脸,问我要不要帮助,我摇摇头,问她怎么走出去,她满脸疑惑地给我指了路。

我忍着痛走过那座木桥,昨天的景象晃如隔世,我慢慢向前走去。

黄土路怎么这么长,我走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尽头,实在走不动了,我昏沉沉坐在路边歇息,好累好想回到那出租屋里好好睡一觉......

"叭叭......"一阵喇叭声把我惊醒,我抬起头,蒙总正从车中下来,我冷冷望着他,将头扭了过去。"上车!"他沉沉地说了一句,语气中没有丝毫羞愧或歉意。

我不理他,我就是爬回去,也不再坐他的车。"上车!"他再喊一声,拖起了我的手臂,我挣扎了一下,但两秒后就被他扔进了车厢。车子启动了,我迷迷糊糊躺在后座,脑中一片空白。

我好象睡了一觉,醒来惊觉刚才做了一个恶梦,心中庆幸着幸好这是一个梦;然后,我真正清醒过来,恶梦是真实的,而刚才的庆幸才是真正的梦。我不要回公司,蒙总把我送到路口,我下了车,一拐一拐走回了出租屋。

我躺了两天,我本以为我会发烧说不定会死掉,等房东来收房租发现时早己暴尸多日,但我失望了,我除了身上那些暴力导致的伤痛外,我没有任何并发症。

又过了一星期,我的钱己快用尽了,我必须去外面找些活干养活自己,我并不想当贞夫烈男,被一个变态的睡了就自绝于人民。这时姚小姐打电话找我,我犹豫着痛恨着,在我还没犹豫完痛恨完的时候,我发现我己来到了新艺星模特经纪公司的大厅前。

第六章
我又回到了公司,和蒙总见面时我什么也没说,他也没有,只是例行公事般吩咐我从第二天起要按日程表安排行程和训练。
我低着头,不想看他的嘴脸,心中也有些怯,他现在在用怎样的眼神看我,是不是嘴上说着一套,心里却象看妓女一样在嘲笑我,我不敢和他对视,他眼中哪怕只有一丝的轻蔑,也会击碎我己脆弱如蛋壳般的自尊。
听完他的话,我嗯了一声,就转身向外走去。

"夏枫!"他在我身后喊声:"你过来。"
我的小腿肚子一打哆嗦,几乎软下去,他的声音不善,带着火气,可明明该生气该发火的是我。
"夏枫,你的日程表还没拿走。"他冷冷地说,"听人说话时,不要走神,这是最基本的社交礼仪。"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转身去桌上拿那本日程表,看上去很厚有几十页,蒙总背在高背大班椅上,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不去看他,伸手刚碰到封面,蒙总突然挺身坐起来,我吓了一跳,一下将书打落在地上。
"对不起。"我一边倒歉一边弯腰把日程表拾起来,我怎么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对不起。"我站起来又对蒙总低声说了一句,就转身出去。
"夏枫,"他站了起来,盯着我半天,我避开他的眼神望向窗外,从我站得角度,窗外空空茫茫,不要说鸟儿,连云朵都不见一片,"夏枫,窗外有什么好看的?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参加大赛?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
蒙总的语气缓和了点,但传到我的耳膜里仍是冷冷的,我低着头没有说话,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他现在还以为我有勇气和信心去参加大赛?"蒙总认为我不合适,算了就算了吧。"我终于吐出了这几个字,心放松了下来,我就是那种寓言故事里说的穷鬼,拾了个金元宝,随身掖着带着防着,吃不香睡不着,终有一天又失去了,反而一身轻松。

我把日程表放在他桌上,等着他下逐客令。
"既然如此,"他走近我身旁,玩味地看着我:"那你今天还过来干什么?姚小姐找你时,你不来就算了?嗯~?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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