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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青赫儿——

时间:2008-11-11 02:52:26  作者:

文案
8岁进宫的宫女述说的宫中的故事......
依然不会写文案的人囧囧飘过
耽美啊耽美- -+不爱勿入囧
故事看不懂滴话......也就如此了- -+毕竟这本来是外传
而且是不会有本篇滴外传囧
 

第 1 章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只是失去了记忆。
很长很长的记忆,在我的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我忘了自己的名字、身份,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只依稀记得,我住的地方金碧辉煌,到处闪着神秘耀眼的光,弥漫着浅色的烟雾,四季如春是那里不变的景色。那里的人冷漠无常,却有一个人,总是会温和地对我笑。
那个人是谁我也记不清了,我张开嘴想问,却发出"哇哇"的声音,疑惑地看着这一屋子异常喜悦的陌生人,这才意识到,我连说话也已经忘记了。
我只能不停地哭,挥舞着短小的四肢,踢打每一个要抱我的人。
最后我的视线停在了一颗金色的东西上,他是整个房间里衣着最光鲜的人,帽子上镶着的东西刺激着我的眼睛。于是我不再哭,笑着去抓那颗会发亮的东西。
"爹爹抱就不哭,这孩子真乖~"
"果然是父亲,你看他多乖,哎呀呀,你看你看,笑了~"
我开始听到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只是喜欢那颗发光的珠子,他们为什么可以说那么多?
"这娃儿那么小就认得爹爹了!老爷准备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
被称做是我爹的男人笑地像花一样,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我不管他,继续抓那颗东西。
"就叫南儿吧,"他沉吟了许久才慢慢说,"南方的南,谢南。"
"老爷,这可是个女孩儿呀。"我转过脸去,躺在床上的女人正以温柔地让人肉麻的眼神看着我和抱着我的爹。她的脸色苍白,我虽不懂,却也明白这个人就是我的娘亲。
"夫人多多休息,过两日我再给他取个合适的名字。"
我的娘不再说什么,可是,这两日足足等了我几十年,名字也没有再改变过。
一日后爹接到了入京的圣旨再没有回来,娘说他去了边境,我爹是御赐的大将军,而我是他将近不惑之年才得了的唯一一个女儿。
后来我才知道,娘的话半真半假,真真假假 ,我也无从分辨,只是那天之后,我再没有见过爹。
南儿,男儿,我知道,爹盼望着想要个男孩。
没有爹在,我的日子过得非常惬意。娘宠着我,谢府的女眷也都溺着我。求亲的媒婆从我满月那天就踏烂了我家的门榄,我娘说,这孩子还小,要等爹回来做主。
说到夫婿,我的心里也有理想对象。除了那金碧辉煌的宫殿,我的脑里还有一个人的记忆,他的笑容已经模糊,可是他很温柔,不是娘的宠溺,对每个人他都是那么的随和谦逊,从来没有脾气。
他说的话我也记得些许,他说他在看一场戏,一场快结了的戏,他还要我不要靠一个地方太近,会摔下去。
这些记忆使我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追求金色闪光的东西,也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选择进宫。只是世人羡慕惊艳的皇宫却是不及我住的地方半点,没有神秘的光线,没有重重叠叠的迷雾,更没有那个人。
进宫的日子具体是哪天我记不清楚了,那天我听到娘惨痛的哭声,她卡住我的脖子说就是死也不会让我进宫受苦,然后我晕了过去。
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我醒来的时候娘坐在身边抱我入怀,歇斯底里的捶打那张看起来只有一张木版的床。
她说你怎么不死了,死了好,死了就不用跟着娘在这掖庭受苦受难了!
原来我的新家叫掖庭。
没有女婢没有小厮,有的只是很多很多女人,还有一个老男人,她们叫他陈公公,是管理掖庭的老太监。
而我从原来的小姐变成了奴婢,跟很多很多女人一样的奴婢,供宫里的人差遣使唤。
陈公公说,只要不被皇上选中临幸,过了二十岁就可以由礼部指婚放宫里年轻的小宫女离开。
我扳着手指数,娘说,别数,一数日子就过不完了。
过不完的日子是什么概念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娘娘塞了布包给陈公公托他关照,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离皇上太近,她要我清清白白的早日离开。
 
第 2 章
故事写滴比较囧- -+
反正也是以前写滴东东了......O YE
当朝皇帝没有立后,四夫人中最尊贵的要数已逝太后指定的徐贵妃,其次是淑妃德妃,还有其他嫔妃三十七人,没阶没品的宫女更不在少数,可是宫里的人却说皇帝的妃子很少,比起先皇简直是天地之差。
我自然没有那种福气伺候几位贵妃,我分到的地方叫晓雅楼,伺候一位叫亚紫的修仪。
修仪是不是受宠我不知道,皇上来看过她,但是不常也不做久留,匆匆看上一眼就走,她也从来不会留皇帝,一个人的时候总是凭窗眺望,看着远处。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看着远处静静地出神。
晓雅楼的宫女知道主子好欺负,总是抢皇帝恩赐来的财物,修仪也只是笑笑,不放在心上。
我以为我会安静地伺候修仪娘娘到二十岁出宫,就像娘期望的那样。
我以为很平常的早上,御花园的永春湖里浮上了一具新尸,那个人我很熟悉,是我的主子亚紫修仪。
她静静地躺在水面上,就像平时睡着了那样,脸上带着笑容,是解脱还是其他,没有人说的清楚。
同事的宫女太监都吓坏了,冲到园子里就没人敢再开口。死了主子的奴婢奴才按例会分配到各个苦差,要不就是与主子陪葬。虽然说中山皇朝已将此例撤下,他们却是不知的,一行人哭的声音震天,大致是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许多不关事的奴才也跟着抹眼泪。
我低头笑笑,也有些难过的样子。虽然修仪娘娘不大说话,对人却是极好的,有些像那个人,却又更加柔弱,所以才会成了宫里的牺牲品。缺少了唯一男人的保护,等待这些主子的,不过是奴才的命运,甚至可能连奴才都不如。
宫里头死了嫔妃自然不能不管,又是死在如此显眼的地方,更要从速处理。管事的太监找来了贵妃和几位娘娘,没有皇后,后宫的事谁也不能一个人做主。
也是在那天,我第一见到了宫人们口里传说陛下极其宠幸的德妃。她站在众人中间,模样并不见特别,只不过比寻常人高些,肩膀略为宽些。
我跪的地方离她极近,可以闻到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桂花的香气。
桂花糕......传闻德妃娘娘极爱桂花糕,甚至可以为了桂花糕与陛下顶撞,想到这里我偷偷微笑,忍不住抬起脸看他。她脸上的妆极淡,眉毛微蹙,在认真考虑什么。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看她,本就蹙紧的眉更加紧缩,低头瞥了我一眼。
我以为她要罚,毕竟身为宫女,是没有资格看着主子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他,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说不定她能帮我找回那段已经失去的记忆。
我突然想起那个人说过的话,他说他在看戏,一出快要结了的戏。
也是这个时候,陛下来了。陛下笑起来其实很好看,但是现在的陛下看起来异常愤怒。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陛下,直到娘娘拿脚踢我。轻轻的,不如说是碰更贴切。
反应过来的时候站在身边的人已经跪下,珠光宝石泄了一地,她的罗裙像孔雀的屏一样轻轻地覆盖了地面。她微低着头,警告我。"看什么,快行礼。"声音压地很低,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尖细,而是非常的舒服,听起来让人觉得安心,无来由的,就是放心。
我连忙低下头,心里想原来陛下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以后若是再看到,定不能惹他。
"这种事情就把德妃从朕那里叫过来了!"陛下的口气很不好,似乎是在跟谁怄气。
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只除了她,跪在我身边的德妃娘娘。陛下走过来扶她,她却耍脾气似的推开陛下的手。
"陛下想说什么?宫里头的事主管大人叫臣妾过来没有过错。这也是一条人命,陛下怎么可以如此漫不经心?"
"这朕知道,有徐妃和小立子处理就好。"陛下边说边转过身去,看着那几个女人微笑,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满脸的算计,其实陛下,应该不若看上去那么好说话。"梓泽,你跟朕回去,御书房的事还没有处理完。"
"陛下!!"倒是娘娘气地跳脚,脸一下子就红了。"叫我德妃。"
压低了声音在陛下身边说,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暧昧非常。而我,因为跪在德妃身边,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底。
"为什么?"
娘娘气极。"陛下是否能把这么多妃嫔的名字记住,若是不能,也请陛下叫臣妾的封号。"
臣妾两个字咬地特别重,陛下的脸上一青,转而言他物。
"你们都起来。德妃身体不好,以后不要随便打扰他,一定要找他的话就先来奏请朕,朕要御批。"
"陛下!太过分了吧!"
我看到娘娘的手在衣服下扯陛下的衣袖,陛下却很高兴的捏住他的手腕,惹地娘娘一个劲地苦笑。
很高兴的陛下,很无辜的娘娘,他们没有看到一双怨恨的眼,从近处迸发出狠毒的光线,眼睛的主人我也认识,是我家主子每日都要请安问好,看起来端庄贤惠的准皇后徐贵妃。
 
第 3 章
死了主子的宫女被送到作坊缝制宫里用的物件,我也在其中,被送到淳和馆管理布匹,那里的老嬷嬷总是念着百年不变的故事,扯着每个新到的人反反复复地讲。
刚到醇和馆的时候觉得新鲜轻松,日子一长便觉得无聊,天天对着布匹还有那个只会讲一个故事的老嬷嬷。但是娘亲却很高兴,已经十二岁的我,已经有一点女人的样子了,这个时候只要不被皇帝看中,是很有机会离开宫廷的。
闲暇的时候我便在宫里转转,听听闲话,偶尔去晓雅楼看看,新来的主子叫捧珠,长着一双猫儿似的眼睛。据说陛下去的勤了,下个吉日便会册封为昭媛。
原来她只是个充容啊,一下越了四品,想必陛下必定喜欢的厉害。我这么想着,闯进了御花园后的梅林中。
这片梅林是太后生前最爱,陛下为了纪念母亲,没有砍掉种自己珍爱妃子喜欢的植物,也有宫人说,徐贵妃也喜梅花,陛下为了讨好她,才留了这梅林,为自己留一条退路。
不是赏梅的季节,按道理梅林应该安静地连鸟叫也听不到,可是现在说是闯丝毫不为过,因为我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声,而这两个人平日是绝对不会轻易见到的。
刚从孝化寺斋戒回来的陛下携着德妃游林。
陛下看起来兴致很高,德妃跟在他身边一直一直地微笑。我躲到树后,生怕被人发现,阻了陛下的兴致,很难说还有命活着离开。
两人越走越近,在离我不远处的一棵梅树下停下脚步。我本不想偷听他们的谈话,可是陛下的声音实在太大。
"梓泽你不知道,今年孝化寺的桃花开地最好,可惜朕不能带你去看看。"
"陛下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不要再谈那里,也不想想是谁害我年年不能去看桃花?"
"好好好,是朕不好总行了吧?可是只要你求朕,朕一定会想办法的。"
"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做朕的皇后。"
"果然,陛下又来了,再说我可回去了。"
"梓泽!你一点都不挂念朕吗?"
浅浅的呻吟传过来,我探出头去,虽然已是傍晚,天却没有完全黑下来。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陛下将娘娘压在树干上,难道说娘娘受了伤?我胡乱地思考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过去帮忙。
就在我矛盾的时候,娘娘细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如蜜糖一般甜腻的声音,在温和的风里融化。
"陛下,不要,这里......会......恩......"
"梓泽你说什么?这里会怎么样?"虽然看不到陛下的脸,我知道他一定带着狡猾的笑,可怜的娘娘似乎是瘫倒在陛下怀里的,贴着树干的身子慢慢滑落。
"有人......"
"不会有人看见的。来,叫朕的名字......"
"烨......不要在这里......啊......痛......"
我虽然不知道陛下在做什么,但是却知道一定不是好事,因为娘娘说痛,她整个身体都缩在陛下怀里,露出来的手臂看得出在发抖。
两人在树下缠绵了许久,直到陛下心满意足地离开。
离开的只有陛下,而娘娘衣衫不整的靠在树上,很久才缓过气来。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过来帮帮我。"
我疑心娘娘是不是在跟我说话,正在犹豫中她却急了。
"大胆,本宫要你出来,你还躲躲闪闪地做什么!陛下还没做什么就这样......"
后面的声音几不可闻,我一咬牙低头数着步子走出去,快到娘娘面前的时候却又被她叫住。
"等一下,我这个样子太难看了,你先转过身去!"这个时候是爱面子的时候吗?我想笑又不敢,只得从了她的吩咐转过身跪下,淡淡的桂花香在鼻间围绕,还有陛下常用的沉香。
"你起来......唉,还是算了。你在树下看了多久?"有点无奈的语气,娘娘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
我听到衣服唏嗦的声音,抬头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空,没有答话。
"你全部看到了?那家伙......"已经咬牙切齿了。
还是没有回答,我点了点头,心想或许这一次躲不过受刑了。
"你起来吧,过来扶着我。"
正在忐忑中娘娘又发了话,利索的站起来转过身,我低着头走过去搀扶娘娘的手。偶然的一抬头,我看到娘娘就红润的脸更加滴火,似乎连另一只扶着树干的手都红了。
娘娘比我高上许多,说是搀扶,实际上却是自己用力比较多,我站在旁边不过是做做样子。一路无言,最后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陛下为什么不送娘娘回去?"
"陛下是忙人,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呀,何况他又没做什么......"
鸵鸟......一瞬间我能想到的词只有这个,明知道我都看见了娘娘还能说没有,宫人多说德妃娘娘面子薄,果真不假。所以陛下才喜欢欺负她么?想起第一次看到两人的争吵我抿嘴低笑,差点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陛下确实没做什么......"
"奴家是觉得陛下至少应该送娘娘回梓明殿,他不怕娘娘一个人出事吗?"
"出事?能出什么事,这么大的皇宫要出事早就出事了。何况不是还有你在吗?"
"我?"疑惑地抬起头,娘娘笑地正欢,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狡黠的光。看我不解,她耐心解释。
"既然我知道你在,陛下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才放我一个人在梅林,是试你也是试我,若是平时,他一定会做足全套再把我抱回梓明殿。"
"做足?全套?"我发现我的脑子似乎不够用了,完全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你抓着那两个词做什么!明明还是个小鬼!"娘娘再次抓狂,我一手扶着她一手捂着嘴笑,其实娘娘真的很怕羞。
说话间已经到了梓明殿,殿里灯火通明,怕是在寻人了。我正要上去敲殿门,却又被娘娘拦住。
"千万别敲门,让风儿见到我这个样子又要唠叨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喃喃地说着什么,最后一句话才是说给我听的。
"娘娘,奴家曾经是亚紫娘娘的奴婢,奴家叫南儿。"必恭必敬地回答。
"南儿?"娘娘低语。"我知道了,刚刚看到的事你可不要说出去哦,陛下他面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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