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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逗皇帝——封海

时间:2008-11-10 14:56:39  作者:封海

李非的眼神好象在暗示什么,李邵厄只回答了一声好,下面唏嘘一片。
早朝完毕,兵钱飞奔出大殿,临行前不忘对李邵厄说,"哎,你好自为知吧。"
李邵厄愣愣地点头,迈着犹豫的步伐去见皇帝。这一去,好象是进龙潭,到虎穴,路过的人无一不拿同情的眼光馈赠他。
直说着莫名其妙的李邵厄终于来到李非的面前。
"四叔!"李非扑过来,就是一个香吻!
攻势之猛让李邵厄跌了个四脚朝天,边拉扯着皇帝过于热情的手臂,边嚷道,"皇上,臣......臣呼吸困难。"
"哦,不好意思,那......换个姿势好了。"李非蜷缩到李邵厄怀中,"四叔,这样如何。"
虽然是个男的,为什么小鸟依人的皇帝会这么可爱呢?李邵厄摸摸头,发觉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皇妃呢?"
"跟段皇子跑了。"
"啊?"李邵厄张大了嘴,未来似乎越来越渺茫了。
踏月和依依他们的夫妻老婆饼店再次开张,刚想送几块给诚亲王尝尝。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突然从摊子的底下冒出来。
这个全身脏兮兮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紧跟着又是一个男人的头,这个眼神锐利的男人正是段淳玉的跟班下官。
"少爷,她好象没追来。"
长长地喘了口气,拍拍身上多余的灰尘,段淳玉从摊子底下爬了出来。
刚想闪人的他们,在下官看到踩着小碎步的上官菊而失控。
女追男隔层纱,男追男则隔层雾。
柳雪温趴在秦近的背上,享受着路人好奇的目光,哼着小曲,好不得意。苦坏了秦近,又要背柳雪温,又要拿佩剑,还要遭受那中眼神。明明是柳雪温死求活求把他给骗上街,一句我走不动了就往他身上爬。
"我给大人租顶轿子好不好?"秦近拿出最大容忍度劝说道。
"轿子哪有你背上舒服。"
这个不是借口的借口,不是理由的理由的却让秦近没辙。
稍微喘了口气,秦近继续努力地背着柳大学士往前走。
猛地,听到前面发出惨叫声,爱打抱不平,喜欢拔刀相助的秦近当然是一马当先地冲了过去。
段淳玉在老婆饼的摊子前大呼小叫,不为别的,只是上官菊的攻势过于猛烈,使得老婆饼乱飞,挨了好几下的段淳玉终于忍不住爆发高分贝的尖叫!
依依心疼地捡起地上的老婆饼,眼泪刷刷地往下掉。踏月一见老婆受委屈,立马站到桌上,"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我老婆!!"
一个老婆饼飞到踏月脸上,上官菊失手地吐吐舌头。
恩人之妻不可戏,段淳玉抱定这点主张,所以就算自己再喜欢再喜欢上官菊也不能娶她!
上官菊眼瞅着诚亲王和皇帝都没戏了,好容易抓到个男人,怎么可以让他就这样脚底抹油!
兵钱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他本来是抱着一腔热情要为国出力的,可谁又能料到,当今圣上......想想就令他伤心。过了几天疗伤的日子,兵钱在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重新出发,但是却惨遭横祸,老婆饼一张从天而降,眼看着整个人要摔在地上了。
他不是想出手救他,实在是怕老婆饼砸到自己主子,害他脸上无光,所以顺便搂住兵钱,让他顺势地倒在自己的怀里。
下官今年年放二九,生得是英俊挺拔,但比起自己主子总是稍逊一筹的。二十九岁的下官至今没有老婆,倒不是因为没人要啊,实在是段淳玉的任性所至。
"既然我没娶妻,你着个什么急啊!"
一句话让所有上门介绍的媒婆们散个精光,未来的皇帝不让娶老婆,那有什么办法呢?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救命恩人,兵钱感到心脏突然没有规律地乱跳,脸也慢慢地生温。
"你......你还好吧?"下官问道。
乖乖隆地咚,好磁性的声音。兵钱失神,口中念到,"请问兄台尊姓大名?"
"下官。"
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背,兵钱再一次确认。
他的确是叫下官,姓下名官。也许是爹妈早知道他是供人差遣的命,姑而很有远见地替他取了这个名字。
钱兵还想再和下官说些话,下官却一把将他拉到一边,继续去保护自己的主子。
"胡闹!胡闹!"秦近猛地抽出刀子,"谁再敢扔扔看。"
其实扔的人只有上官菊一个,她缩回手,看看被她无辜牵连的一堆人,小声地说,"对......对不起啦。"
大义凛然的秦近还想说些个代表性的话,突然背后穿来柳雪温阴阴的声音。
糟,刚才只顾着当大英雄,让柳雪温落单了。而且是从他的背上......
揉着磕到地面的头,柳雪温笑中带着杀气地直盯着秦近。
"你以为我不会发火吗?"
他从来不知道柳雪温会发火,也不想知道他发火是什么样子。
眼看着柳雪温的脸越靠越近,眼看着柳雪温笑得越来越温柔。
秦近闭上眼睛,大不了是一顿毒打。
但是,紧跟着的却是柳雪温暖呵呵的唇贴了上来。
秦近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的初吻,可他没想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被别人夺走了。
柳雪温还真是肆无忌惮啊!上官菊张大了嘴巴,她总听兄长说柳大学士如何地儒雅,如何地知书达礼,原来传闻都是不可靠的!
又不是他在接吻,兵钱却感觉要昏倒。
下官有力地手臂扶住了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飘荡,"你没事吧?"
再也忍受不住这一连串的冲击,兵钱倒在了下官的怀中。
娘,我不要和皇帝一样,我是堂堂男子汉。
兵钱的心声是无论如何都传不到远在江南的老母那里了,昏过去的他其实在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雀跃的。
在众人为柳雪温无比伟大的举动震惊时,在皇宫李邵厄也在受着身心的煎熬。
皇帝是如此的秀色可餐,李邵厄想紧紧将皇帝圈在自己手臂中。可是,祖制规矩又让他裹足不前。
"四叔,你在烦恼什么啊?"仰起头,李非问道。
总不能说现在烦恼到底是抱他还是不抱他吧,李邵厄尴尬地笑笑。
李非的手在他脖子后不停地划圈圈,"宫女姐姐说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我会很温柔的。"李邵厄不假思索地回答。
"恩。"李非钻到他怀中,又是一笑。
理智与欲望在李邵厄的脑中进行着激烈的搏斗,双方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李非当然没发现李邵厄的天人交战,火上浇油地吻上李邵厄的脖子。
唯一的理性咯噔一声断裂,李邵厄猛得翻身,将皇帝压在自己身下。


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和下官走散,身无分文的不利情况下,段淳玉选择逃进皇宫。对过目不忘的段淳玉来说,进皇宫简直是熟门熟路。
踮起脚尖,屏住呼吸,段淳玉摸进了皇帝的寝宫。
躺在床上的李非被惊醒,他掀开帐子,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段淳玉。
两人对望了一眼,李非缩回身子,朝睡在另一边的李邵厄说,"四叔,有人。"
原本还在做着美梦的李邵厄一下子直起腰杆,东窗事发地大叫,"完了,完了,我这回是不死也得死了!"
辅佐皇帝不当外加侵犯大罪一条,最坏的是被砍头,轻一点是流放边陲!李邵厄顾不得赤身裸体就想往外面跑,等看到段淳玉张口结舌的表情后,他想这下真的是完了,搞不好就是外交问题了!
男人和男人是可以睡觉的,两个男人睡在一块也很正常,他小时侯就常常和下官一起睡,弄不明白李邵厄为什么这么紧张,段淳玉疑惑的看着他。
李非倒是很坦然,穿着单衣就笑呵呵地迎接突如其来的客人。
老天明鉴,现在的李非笑得非常夸张,好象要把一身的笑容都奉献在此刻。
"有什么好事吗?"段淳玉不禁问道。
"四叔喜欢朕呢。"李非幸福地回答。
喜欢吗?段淳玉沉默了一下,紧接着愣愣地问,"什么是喜欢啊?"
李非随之沉默,闷着脑袋拼命地想找到个完美的答案。
片刻,李非喘口气,"好累啊......"要他正经八百地思考问题真的是件痛苦的事。
"总之呢,如果你喜欢一个人的话就会很高兴。"
"高兴什么啊?"
李邵厄光着身子看他们你问他答的,好象自己成了个隐型人。觉得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他微微松口气,猛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立刻钻回床上。
"就像四叔花了好几分钟对朕的****做****,再把***放进***,因为很****,所以很***,大概就是这个吧。"
李非口齿清楚,明明白白,丝毫没有犹豫,理所当然得很。倒是李邵厄整个人浑身发噪,脸红得跟包公似的。
瞧李非美得,段淳玉想起了上官菊。想着想着,突然握住了李非,"恩人,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李非依旧笑得灿烂,"什么事啊?"
"我想郑重地向你提亲,我要娶你的老婆!"
就和当初一样干脆,李非说,"好啊!"
哪有皇帝做媒的?哪有皇子提亲的?看着胡来的两人,李邵厄也只能由得他们去,先穿衣服,先穿衣服......
李非的手搭上了李邵厄的肩膀,"四叔,我帮你。"
皇帝居然伺候他穿衣??李邵厄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他不是做梦,他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一国之君在替他穿衣!
轻轻抱起李非的身体,李邵厄的头往他脖子里靠。
"四叔,你真会黏人。"说着母亲小时候对自己说过的话,李非圈住了李邵厄的头。
良辰美景耐何天,妨碍别人恋爱会被马踢,段淳玉识趣地为他们掩上门。
才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上官菊的声音,"相公,你要去哪里啊?"
鹿死谁手,尚未得知......


天气渐渐转凉,距上官菊成功突破段淳玉矜持的防线,终而下嫁已经有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里,文武百官对皇帝的一致感觉是:春风啊,春风你把我吹起。
皇帝几乎天天在笑,时时在笑,笑得那么地温柔,让人如沐春风。
李邵厄下棋的手在微微颤抖,对面的下官眼神如刺,逼得人不敢看他。
冷汗流了下来,李邵厄知道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了。
"我......我认输......"
"好啊!!"皇帝在一旁大喊,"下官果然名不虚传,替朕扳回一局!有赏!"
下官拱手,刚要答谢,兵钱气冲冲地跑了过来。
"皇上,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躲吗"这回,轮到下官冷汗直冒了。
自从被主子抛弃后,这个兵部侍郎很好心地收留了他,以抱他的救命之恩。其实当时只是很顺手地拉了兵钱一把,就让兵钱三番两次要差点以身相许。段淳玉非常多管闲事地要下官摆平这件事后再来见他,下官无可奈何,出于无奈,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地留在了兵钱身边。
兵钱的脚步快得令他要跌倒,来不及喘气,他急急地冲皇帝说,"那个......下......下......"
"下官不在。"李非闭着眼睛撒谎。
"下官有要事禀告!"
李邵厄放下思考不出来的棋局,扭头问,"出什么事了吗?"
原本躲在花丛中的下官也觉得气氛不对,将脑袋伸了出来。
"啊!下官!"兵钱一路小跑地来到下官面前。
"干......干什么......?"下官紧张兮兮地问。
"原来你躲在这和诚亲王下棋啊。"有点忘了正事的兵钱马上谈笑风声道。
"兵部侍郎大人,到底是什么事啊?"怎么就不能有一点危机感呢?李邵厄略带气恼地问。
察觉到自己的失职,兵钱立马跪下,"臣罪该万死!臣居然如此徇私,臣实在有愧皇上的厚爱,臣......"
"到底什么事啊?"三个人的话音同时落地。
"是这样的。丞相由于自己的妹妹没当成皇后,而且皇上对诚亲王又很器重,丞相似乎深恐自己的位子不保,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做出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对皇上也是爱到深处责之切......"
"兵钱,别帮他说好话了。"
相处的日子下来,下官已经摸清兵钱的个性,老是以罗嗦的话来掩盖自己的心软。杀人就是杀人,放火就是放火,偏偏要找理由替犯人说些冠冕堂皇的好话,以此减轻一下自己心里的不安。
很多时候,看到这样的兵钱,下官都感到万分的焦躁。狠不得骂上两句,可奇怪的是就是狠不下这个心!
"其实是......其实是丞相大人勾结番帮造反了......"
要打仗了?要打仗了!!李非一下子从坐椅上站起来,"朕要御驾亲征!"
李邵厄突然心跳加速,好象又有很不好的感觉啊!


作战的武器李非挑了半天,连战服都是选了好久才确定下来。
"四叔,你看穿这样好不好?"
他到底是不是去打仗的?看着一脸兴奋的李非,李邵厄狐疑地想。
敌人在暗而他们在明,李邵厄觉得这次真的是危险到足以对皇帝的执政构成最大危险的时候,偏偏皇帝一副你别担心,我胜券在握的样子。
"四叔,你在想什么?"李非靠到他身边,头顺便斟枕到李邵厄的肩膀上。
他从来没在乎过什么的,他本来还想自己造反的,但是现在都不同了。
"我们来商量一下作战计划吧。"
李非的眼睛停顿,"打仗不就是双方你杀过来我杀过去,有什么计划要谋策的吗?"
不要紧,皇帝毕竟是初次上战场,没有经验也是必然的。李邵厄将一旁的配剑从皇帝身边解下,"为臣会保护皇上的。"
这时候李非应该感动得一把抱住他,加上一个深情的热吻,但是回复给李邵厄却是不要!
有点受到打击的李邵厄茫然地看着他亲爱的皇帝,不知道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是朕的臣子,又是朕的四叔,更是朕的人,应该由朕来保护你!"
两个人单是为了这个问题就争论了大半个上午,大臣们都以为皇帝和诚亲王在考虑作战大计,没有一个人敢去打扰。于是,这场辩论直到李非的肚子开始作响而停止。
嘴里吃着饭,李非仍不忘眼睛攻势,仿佛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上官成功此刻却没有吃饭的心思,对面坐着一国的国王,年轻的吐蕃男人--赞克特。
人的眼睛能凌厉到那种程度,这是上官成功无法忍受的原因之一。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看他的眼光绝对不简单。
"我听说中原的女人都长得很漂亮,原来中原的男人长得也很文弱啊。"
一口汤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为难地看看赞克特,上官成功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国王,你说笑了。"
卷曲的褐色头发,棕色的眼睛,番帮的人长得和中原人真的差好多。
"有什么让大人感到不对劲的地方吗?"
拼命摇着头,上官成功下决心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失态。
晚上的皇宫是静谧的,然而有了李非的皇宫永远也静不下来。
"明天还要和吐蕃谈判,今天你就早点睡吧。"
"不要!"李非去推李邵厄的肩,"不要!"
自己不想好好睡觉就算了,为什么连带着也要自己陪他呢?李邵厄被皇帝吵得没办法,只好翻身抱住李非,"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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