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明媚的眼睛水灵灵带着层烟雾好像梦中故乡的湖水,更像是寒冬的清晨,海面上笼罩着一层薄纱,眼见就要掀起风浪: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眼睛却盯着我,象一种需要保护的小动物。 舔舔舌头,我知道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了…… 我这个人个头175,在这里,算矮的了,身材偏瘦,不是精肉男那一型的,T恤牛仔,学生头,怎么看也不像大款,无钱无力只剩一脑瓜子了,我涎皮赖脸的凑上去,冲张老板说:“大哥,3P玩不玩?” 猥琐男愣了半天,终于嘿嘿一笑:“干嘛不玩?你做0做1?” 兔子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线,机车无比的说:“万年总受。” 一瞬间,似乎是眼花,兔子梨花带泪的表情突然整个一垮,0.1秒之后又迅速恢复。 其实我一早听二哥讲过,gay吧的厕所就是大家随意fuck的地方,其情色程度从它24小时不断绝的呻吟声中就可见一斑,我一进去——好家伙,还整个都是粉红色的。 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甚至外面的站坑旁边就有人在口交,我看的那些猪跑的片子一部部的从脑海里往外浮动,喉头很有爱的上下滚动着,却被猥琐男猛地往其中一个隔间里一推,身体整个撞在隔板上,火气腾腾的往上翻,但我知道,这种时候一定要忍耐! 转身,嘻嘻一笑,挥着两个小胳膊,冲猥琐男嗲兮兮的喊:“一呆一呆牙买呆~” 那两个人的表情活像在看傻人秀,我尴尬的放下自己的小胳膊,严肃认真的说:“先营造点气氛不行啊!?” 猥琐男哭笑不得:“你那也太假了吧~学学这个~” 说着一把扯着兔子的头发,将他往马桶上猛甩,兔子哆嗦着捂住嘴,剧烈的颤抖:“呀——张老板……张老板~不要~不要!!” 那猥琐男立即来劲了,飞扑上去猛扯兔子牛仔裤的扣子,对着兔子雪白的脖子又啃又咬:“不要!?不要个P!你这个小妖精!非要男人都为你争风吃醋才高兴嘛!?把腿给我张大点!还有你这个白痴万年总受!愣着干嘛!快过来舔我的屁眼!!” 猥琐男彻底雷到我了! 基本上,他的话在我的道德范围底线之外,我现在全身暴涨着弄死他的欲望。 兔子看着我的眼神有绝望有痛苦,满溢的求救,深深的羞耻,每一种眼神都象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上,我慢慢的朝猥琐男的后背靠过去,手掌抚上他的背脊,让他发出满意的喘息,手指便从他的头颈脊梁骨起一节一节往下移,停在第3根骨梁处,骤然捏紧,那猥琐男正要在兔子身上发泄他的兽欲,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捏,身体僵如泥塑,我再用掌刀往下猛地一拍,他便沉沉的倒下去,死猪一样了。 “你不冤,这一招我跟针灸师傅学了有6年了。”我嘿嘿笑着,将死猪踹翻在地,拉着衣衫不整的兔子站起来:“你没事吧?” 兔子压根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了,只知道我打倒了这个硕大无比的猥琐男,一脸崇拜的说:“这个……你好厉害……” 我摸着脑袋笑:“好说好说,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我手劲小,他等会儿就醒了。” 兔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好,我们先走。” 等我出了酒吧,将那一片轰隆的声音抛在脑后,才记起,里面似乎还有个刘高兴,赶紧拿了手机打电话,电话关机,进去疯找了一圈,也不见人,再一看他自行车也不在那儿了,才想到他可能已经离开B52了,可他为什么关机啊!? 我急得火烧眉毛,暗暗自责他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兔子见我怪着急的,问我说:“怎么了?” “我朋友……不见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嘿嘿,我叫秦然,我朋友刘高兴。” “呵呵,秦然……啊,好名字。” “额,你真名就叫兔子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是吗,我也觉得你有点眼熟啊,我们都是大众脸吧。” “不会啊,你的脸很……很纯洁……”我找来找去只找到这个形容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我觉得你很漂亮……啊,你多大?成年了吗?” 他浅浅一笑:“你觉得呢?” 勾引 很难想象那天晚上我们上床了。 12点一过宿舍楼就门禁了,而且我本来也没打算回去。 然后他说:“你今天晚上要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先到我那儿过一夜。” 他就好像在说‘再见’‘你好’一样的平常自然,完全不管站在他旁边的这个猥琐的我快崩溃了…… 我有很多现实意义要考虑。 实际上我来gay吧就是想找个男人缓解我的精虫上脑。 我本身还没长开,有点0,可我不想让自己第一次就疼的死去活来,从此埋下不举的阴影,所以我倾向1。 在gay吧很难找到比我面相小的男人,兔子却是例外。 基本上,他的一颦一笑都能拿去拍成DV给奇怪的中年大叔手淫的时候制造氛围,那个猥琐男就是个例子。 其实在B52里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我就想在他身上实现一下吃猪肉的伟大构想,可后来听他哭诉自己是处男,又立即犹豫了,两个人技术都不好,很容易弄伤他,而且……在我心中他是纯粹的天使存在,不是那种风流的人,我再怎么饥渴也不能…… 所以你可以想象,他的这句话对我来讲跟天打五雷轰没多大区别。 第一反应是,他要报恩…… “你……我不是……那种人。”他也不是白素贞啊…… “……你是哪种人?”他将视线懒懒的移到我脸上。 “总之……不会强迫你的那种人……”我怎么觉得这话这么怪? 他似乎想笑,轻咳了一声:“想什么呢?你还是大学生吧,这么晚宵禁了,没地方去的话我那儿多个沙发。” “哎?”我惊讶的看着他:“你不是学生吗?” 他眼珠子转了一下,楚楚可怜的说:“父亲破产之后我就辍学出来打工了。” 话是那样说,我还是去了他住的公寓。 火柴盒的住宅区,20楼,阳台很大,能看见N城的夜景. 他一回家就让我在客厅坐会儿,说自己要先去洗个澡。 其实整个上楼的过程中,我的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深夜电梯里没有别人,我可以很分明的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他还该死的靠得极近,搞得像有千万只猫爪子在我心里挠痒,我的心跳紧跟他的呼吸,他要再快半拍我就要崩溃了。 屋子里一股很特别的香味,我当时很迷惘,在很久之后才知道那是迷迭香。 客厅周围挂了很多文艺复兴时的油画复制品,向南面的墙上一溜摆着一排简洁流畅的铅笔线条作品,署名是:意。 他的名字里带个‘意’字? 说起来他一直没告诉我他叫什么。 “啊!”厕所里突然传来兔子的喊声,我下意识的冲进去。 他下半身坐在澡盆里,乳白色的洗澡水刚好淹到他胸口,头发湿嗒嗒的贴服在头皮上,整个五官清晰明快,蒸腾的水汽让他的脸上微微泛红,眉头微绞的看着我:“小然……刚才滑倒,腿抽筋了……” 你知道一种感觉吗?就像一个饿得眼冒金星的人看见橱窗里的烤鸭,或者一个每个月500块负责修理印钞机的倒霉蛋…… “……额……那你现在没事了吧……”人性世界离我远去,禽兽乐园向我敞开大门。 “嗯~”他甩甩脑袋,细小的水珠从发尖上向外甩出:“好疼啊……”细腿微微曲起,光滑圆润的膝盖象海面上陡然拔起的一座岛屿,慢慢浮出水面……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手掌已然滑入水中,按着他小小的脚踝往上爬。 阻止我……快阻止我~ 上帝——天使—— 兔子没有阻止,涓弱的皱着眉头,深邃清澈的眼瞳象一汪秋水流进我的眼里…… 手掌滑动过双腿间那敏感的地幽域,我的手指象触了电一样停在他腿根处,他却不自觉的弓起腰挺起胸,细细的呻吟扭动,表情无辜,似乎还带着泪花……可是,他没有喊停—— 软软的肉棒顶端有意无意的滑过我的手背,我就那么鬼使神差的一把握上去,开始象点钞票一样的摩擦着…… 他扭摆腰身,轻叫:“啊……” 我的眼睛盯着水面,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脸,我怕自己只要看一眼就会忍不住扑上去侵犯他,手掌加快了摩擦,嘴里却说着风马牛不相干的话:“我……我不是……我……不……不强迫你……你、你说……疼就……说。” 虽然刻意的没去看兔子的脸,可他的呻吟却一句不落的传进我耳朵里,其实……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夜猫的叫声,挠心挠肺的叫声,简直就是顶级春药。 “不……不要……”他细白的手掌伸到水下轻推我的手臂,完全谈不是有什么阻力,倒是他的分身变得很硬,烫烫的,顶部的手感像是一块被把玩了许久的玉石。 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小动物似的盯着我,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蒸汽汇聚凝在一起,慢慢从脸颊上淌下来,殷实的唇瓣带着颤音轻启:“小然……不要……侵犯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话可以直接翻译成:赶快上我!赶快上我! 大概所有强奸犯在伤害妇女之前都有过我这样的错觉吧,所以我干脆顺应潮流极其职业的说:“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我觉得兔子的梨花带泪又一次垮了,当然0.1秒之后我已经欺身过去,贴上来的唇,凉凉的,又很热,不同于刘高兴的果冻,它更像一块豆腐,我一碰上去就碎了,然后我就感觉冲进了他的口中,细滑的舌头被我一把攫住,死死的吮吸,纠缠。 他的手掌往我身上拍打了两下,阻力忽略不计,没几秒就变成整个人攀附在我肩膀上,皱着眉间,小兽一样的回应着我的吻,下身的摩擦,让他弓起了细腰,往后仰起身子。 “你在……勾引我对不对?” 他飞快的甩了一下脑袋,晶莹的水花又一次撒出来,无意识的嘟起嘴巴:“我……我没有……” 我迅速除掉衣服,钻进浴缸里,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拉向自己:“你就是在勾引我……” “呀——”他在身上激烈的扭动,非但没能挣脱,反而整个身子下沉进水里,我想抱他起来,慌乱间,只感觉一个揉揉嫩嫩的东西轻碰了一下我的凶器:“呃……” 我把他从水里揪起来,他头发上还滴着水珠,脸上一片不自然的驼红,惹得我愈发不知所措的问道:“刚才那个是……嘴唇?” 他拼命捂住脸:“我不知道……不知道……” 摇晃的脑袋又开始天使撒珠。 我喉头一动,稳住他的身子,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兔子,别害怕……我也很怕,我今天也是第一次……第一次摸别人的那个……第一次这么想抱一个人……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给我好吗?” 兔子的表情很怪,不像是害羞,倒有点吃惊的感觉,下一秒又恢复了害羞道:“那……那你轻一点……” 我做梦遗精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赶紧猴急的从旁边丢着的裤子里掏出保险套,牙齿刚咬在包装纸上,就被兔子一把夺过去,他的眼神很冷,语气却十分暧昧:“今天别用这个……我要你,射在我里面……我要从身体深处散发你的味道。” 意淫 圆珠笔头被我慢慢推出,又慢慢收回,推出,收回,推出,收回…… 我看着那笔尖想着昨天那场激烈的活塞运动……傻傻的笑。 大猫猛地推了我一下:“小子害什么相思病呢?傻笑一节课了……” 铁手眼睛盯着黑板,声音却从齿缝中朝我漏过来:“说说看,哪个倒霉催的被你小子看上了?哥们帮你调戏调戏……” 我一激动,脱口一句:“去你的,他才不会喜欢你……” 大猫和铁手的嘴巴一起‘0’形:“真的有奸情~” 我头搁在桌上,崩溃了……这两个大嘴巴…… “别不好意思了,哪家的淫娃荡妇,销魂不销魂?”比较佩服铁手说着这么淫荡的话,还神色不变的对着讲台上的四眼田鸡…… “你才淫娃荡妇呢!他、他……你们不认识!反正我喜欢。”我把脸埋在膀子里,不去看他两,感觉耳朵都红透了。 一声长叹,大猫抖落一身鸡皮疙瘩,乍见朋友发花痴。 刘高兴突然从后门窜进来,瞅准我旁边的位子,迅速的坐下来。 我也是刚刚才见着他,对他昨晚的情况很是担心:“刘高兴……你怎么才来?你昨天跑哪去了?” 刘高兴眼角还带着红肿,貌似刚跟别人搏斗过,却仍然给了我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哥们昨天晚上简直在拍古惑仔,以后那地方,兄弟可真不敢陪你去了……” 我皱着眉头,凑近他压低嗓音:“到底怎么了?昨天那两个人把你带到哪去了?” 他也配合着凑过来:“告诉你一特乌龙的事情,昨天那两人其中之一是我初中认识的一学长,他在老家的时候对我很好,毕业的时候突然跑过来跟我告白,把我吓得不行,爷们是直的呀!所以拒绝了,昨天那家伙看到我们两一起出现在那里,以为你把老子掰弯了,找了两哥们把我架过去促膝长谈,差点没硬上了老子……” 我一激动,声音高了八度:“你没事吧!?” 刘高兴绝望的翻了个白眼。 四眼田鸡尖细的声音响起:“秦然同学,你不听课别人还要听!门在那边自己出去!还有,刘高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又翘课!?都给我滚出去!” 我们两干脆去天台抽烟,我把跟兔子的事儿跟刘高兴讲了,刘高兴讶异的吐着烟圈:“真不明白,男人有什么可干的,硬挤进去自己也痛吧……” 我皱皱鼻子:“爱都爱了我有什么办法!” 刘高兴看着我笑了:“爱了?你才认识他一个晚上,爱他什么?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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