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他的手往下身那处摸去,他一顿,看着我明快的笑脸无奈的扯着嘴角:“你真的是个怪人……我都搞不清楚你究竟是明白还是糊涂……” 我俯下身,舔他的汗水,沙哑的笑了,“我要让你疼,我要惩罚你,我要……发奋图强的爱你。”大手滑入他的股沟,拇指暗示的压住他哆嗦的菊花门。 他愣了愣,笑:“你可……真麻烦啊……”说完顺从的帮着我蹬掉自己的裤子。 “你把我教坏了。”我邪恶的咬着他的耳垂,“今天之前我还不知道什么叫独占欲。” “小然……呀!”无意识的菊心被我忽然一个没有任何前戏的刺入重撞,他眼泪都掉下来了,脸上写着‘很痛’,就算有快感也无法忽略掉的那种难以接受的痛。 “给我么?”我低哑的笑着威胁,看进他深邃的眼瞳里,那里因为疼痛本能的放射出一种叫做不爽的神情,哈……对了,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你故意的……”他脖子向后仰,身体慢慢下滑,通过扭动去缓解下身的紧绷。 “可怜的小撒谎精……”我低低笑起来,大手滑向他前面的硬起,熟练又温柔的开始撩拨,而撑得彼此都难受的巨棒也终于缓慢的抽出,让他紧紧合拢。 他闭上眼,叹息一声:“别把感冒传染给我……” 我用粗茎来回的在他的后庭口移动,他很舒服的样子却忍不住抱怨道:“痒啊……” 我笑着在他的胸前吸吮舔咬,“你的样子……为什么每次都那么挑逗,仿佛希望别人对你施暴似的……” 满溢的呻吟,他放软了身子让我安抚,“明明是你们这些人喜欢跟野兽一样,还拿我当借口,讨厌。” “你们这些人!?”我挑着眉头,撑坐起了身,把他的双腿推得更开:“哪些人啊?”手指探入他那依旧在抽搐的小嘴深处,不是撩拨,却好象在采取汁液似的,润滑了就抽了出去。 “哈……”他身体下上抽跳了一下:“你……别问得那么可爱……” 手指缓慢的变成了三根、四根,那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怪异,有点害怕,会不会弄坏…… 他淫汗沁满周身,双手紧紧抓住他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手腕,咬着下唇忍耐:“好……好啦……快……快插进来……” 我顶住他,眯眼瞧着进入他的过程,用力往里一戳,庞大的圆头终于没入,他的眼神变得叫人怜惜,仿佛要涌出泪水,一瞬间让我想到目若秋水这个形容。 我俯身吻他的眼睫:“没润滑,果然很疼吧……”慢慢的抽动着,没有加快。 他挺起腰,配合我的节奏:“你……发烧了……那个也好烫……” 被催了情的后穴又开始分泌汁液了,我慢吞吞的定住他的腰身,前后律动,邪恶的瞅了他好一会儿:“听听……这么响……你那里也能产奶?”猛的用力一撞。 “啊……”弓腰,他被顶得轻叫,后穴猛烈的缩进,夹得我不曾爽死:“讨厌……是你的吧……” 我邪邪的笑着,开始加速移动:“别冤枉我,虽然我是带病上阵,可是严把精关是我长久以来的训练目标。” 冲撞中碰到了哪里,激切的兴奋立即代替了疼痛和不适,让他快乐的叫起来:“那里那里~找了那么多次你终于找到了~” 我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可看他舒服的样子又觉得很有成就感,浅浅的笑,握紧他的腰,连连冲撞上让他全身都颤抖的那一点,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撞击让我也忍不住攀上了欲望的顶点,我要解脱,哪怕是昏迷都好过这无止尽的魂魄荡漾,仿佛要被那欲流冲刷得消失了般,快乐得都害怕了。 精神被过度冲击得恍惚了,无法思考,空茫中只有那尖锐的快意是我们的浮木,只能紧紧抓住它,才会有存在的感觉,汹涌的高潮一旦被引发就再也不见停止的势头,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的无法终结,他捂住自己的脸,激烈得喘息:“哈……啊……” 撞击令他不断抖动,无力违抗。 滚烫的汁液喷射入他的后庭,紧紧抵在他的臀间用力颤抖:“不行……射完我要晕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并没料到这话的如此有笑果,以至于一个礼拜之后小意还把这事翻出来狠狠嘲笑了我一翻,我当时的感觉只是白光闪过,无知无觉却很舒服,象上了天堂…… ∷∷∷z∷∷y∷∷z∷∷z∷∷∷ 揣着明白当糊涂? 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沉沉的,看见天花板才明白自己还在小意那儿,那家伙已经裹了条毛毯坐到电脑那去敲字了,我撇了脑袋就看见床边放着的冰袋跟退烧药,心里没法控制的暖洋洋的,披着被单从床上蹑手蹑脚的下去,挨近他…… 从他背后可以看见他在跟一个叫亡灵法师的家伙聊天—— 亡灵法师:你够了!你再这么下去我要疯了!你要么就都说出来,要么就别惹我!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背叛的感觉!你杀了我还直接点! 看不见小意的表情,只见他一个一个的敲字:现在还不到时候。 “到时候要干嘛?”我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整个人从转椅上转到我面前:“你又想设计我?” 他护着耳朵,嘴巴‘嗷’的一声:“魔兽攻城啦……那个是我线人——” “真的?”我挑挑眉毛。 “你怎么刚退烧就忙着折腾我啊!好不容易放个假,我还要窝在家里照顾你这个病人,玩个魔兽还要被你质问来质问去的,我甚得慌!”他撅着嘴巴,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我这才想起来看钟——下午2点:“啊……我的建筑概论……” 外面下着雨,他开车送我回学校,到校门时门卫不给进门证,我推开车门往外跑:“你回去休息吧,我现在跑去也许还能赶上点名!” 雨挺大的,我闷头冲,突然小意从后面追上来,手里提着一把伞,飞快的罩在我头顶,跑的太快他自己也淋湿了,我心里挺感动的,没说话,看了他一眼,继续跑。 他就那么一路将我送到教学楼下面,中间一句话都没有,却让我心里发甜味。 “行了,我上楼去了……你一路走好。”我甩甩头发向他微笑,他的表情有点复杂,带了一点懊恼的感觉,看了一眼楼道,转身便走,我望着他的背影在雨帘里渐渐消失,想着人生中有很多人会成为过客,可是有些人会留给你永恒的片刻,这样的永恒就算你七老八十了,只要想起来仍然会觉得幸福,古往今来的小说会不厌其烦的写爱情这样的主题,大概就是因为它有太多太多永恒的瞬间。 我最近一直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如果那天在B52换一个人将我带回家,我还会为他做这么多么?我还会对他的谎言与荒唐如此在意吗? 我是个揣着明白当糊涂的老实人,我的朋友其实很少,但每一次待人我都是认认真真的投入感情,再认认真真的努力延续,因为这样的性格,每次碰壁都象要我死一遍似的,可是我真的很少放弃,大概跟以前得病有点关系,那时候身边可以交往的人太少,所以每一次我都会很珍惜。 摸进教室的时候,大猫凑过来,一脸颓丧:“完了……你跟铁手每晚在外面夜夜春宵,如今连刘高兴也有女朋友了,全515就剩我一光棍了……我不能再一个劲的搞理论了。” 我吓了一跳,瞅瞅前排坐着的刘高兴,那小子一脸凝重,苦大仇深的样子,看起来就不易亲近,铁手更是到现在也没出现,我只好缩回去问大猫:“你怎么知道他有女朋友了?他这是怎么了?” 大猫神秘兮兮的说:“焦躁不安是所有恋爱人氏的共同病症,这小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往外打电话,上QQ,MSN,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坚持就是胜利,人刘高兴那绝对是摸到窍门了!” 我一边听大猫胡掰,一边开机准备给小意发短信,哪知道一开下来,手机震了有半分多钟,好家伙,19个未接电话,我看着那上头刘高兴的号码,心里的冷汗蹭蹭蹭的往下掉…… 星期五,二哥跟邹哥夫住的那带房子停水,二哥倒是无所谓了,邹哥夫是出了名的有洁癖,一天都不能忍受没澡洗。 于是乎,二人拎着一大桶换洗衣物跑来学校找我去桑拿。 我本来也不打算去的,可是最近碰到刘高兴在宿舍浑身不自在,总感觉他要跟我说点什么,我怕他万一说出什么我招架不了的话来这以后的日子咱们还过不过? 所以我巴不得天天往外跑,提溜着我的毛巾脚布换洗衣裳就上了二哥的那辆QQ。 一边脱衣服,我一边在那儿使劲琢磨这刘高兴的事儿。 不至于吧……他不可能……看上我吧…… 我们三裹着毛巾陆陆续续的去了蒸汽房,二哥叫我去浇水,我迷迷糊糊的往炭堆上浇了5勺,那热气一下子充满整个屋子,差点把大家都蒸熟了,邹哥夫拉我过去坐下:“小然,想什么呢?” 二哥再头上顶着湿毛巾,伸长口条看着我。 “我一个朋友刚刚发现自己是gay……”我才开了个头,二哥立即接口:“就是你。” 我懊恼的无视他:“他一个朋友本来不是gay的,最近看见他交了男朋友,突然对他……有点过分关心……” 二哥大笑:“是那个叫刘高兴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想把自己亲哥掐死:“总之,我朋友很烦恼,要是他这个直人朋友突然说喜欢他怎么办?” “拒绝啊。”邹哥夫几乎不假思索的说出了答案:“你不是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嘛,脚踏两只船很好玩?” 二哥一哆嗦,朝邹哥夫露出一口谄媚的白牙,转头对我颇为为难的说:“你那个男朋友是真心的吗?会不会玩你啊……要是不合适就早点分,越拖越痛苦,刘高兴……听起来挺真心的……可以做个备胎嘛……” “呵……”邹哥夫面色一冷:“备胎啊?秦先生你有很多啊?” “不是……”二哥神色大变,百口莫辩:“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他那个男朋友……哎呀,我……他现在才开始,需要多接触一些人……” 我本来被蒸汽熏得有点迷糊,隐隐约约突然发现二哥的胸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这时候邹哥夫赌气不说话了,我哥还在滔滔不绝的道歉,我挪挪身子,凑过去一点,那黑色的一团在我眼里慢慢清晰——黑葵。 妖冶、清明、线条流畅的一朵黑色葵花——跟那家伙屁股上的一摸一样…… …… “你之前有过…额……别的……朋友么?” “交往的那种?上大学的时候有一个,之后就没有了。” …… “哥……你去那边帮我拿一本杂志……”我深呼吸,笑着拜托二哥,二哥嘟囔一声:“你过年回家吗?”慢吞吞的站起来我帮我拿墙角的杂志。 当时我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哥哥光裸的背影,想把自己的两个眼珠子给抠出来——那幅画……果然是他。 如意狼君? 我勾唇浅笑……是了,他正是我妈去世那年闯进我家的那个毛头小子—— 那混蛋——三年不见,变太多了…… 我哥植物人的时候常听爸爸说到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冯如意…… 呵呵……那么歹毒的家伙,找上我应该没什么好事吧…… 怎么办……什么时候爱他突然变成了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了。 无色无味的毒药。 明知故犯 把自己窝在画室,没日没夜的在纸上涂鸦。 先是海,然后是草原、森林、夕阳——整个画布被色彩不停的调和,最后变得阴郁,沉重,明明都是鲜艳的颜色,却猛地看上去会有一种紧绷到极点的感觉。 画完了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怎么会画出这么奇怪的东西来,坐在画室呆看了半天,脑子里乱糟糟的。 “哎,你平常都喜欢一个人在画室发呆?”声音挺熟悉的,我一掀眼睫——居然是小意。 我当时是坐在一个很高的桌子上,眼神有点傻不愣瞪的,手里还拿着没干的笔刷,身上脏兮兮的,全是油彩,他蹲在桌子下面仰望我,贴身的长袖衫,牛仔裤,怎么看怎么纯净的笑容,我看着他的脸,继续发呆。 他就凑过来,想吻我。 我稍稍仰了下脖子,避开:“你……”很多话,梗住了,变成:“我身上很多颜料……” 他一笑,一只手绕到我脑后,插进我的头发里,然后扣着我的脑袋贴上来,舌头撬开牙关,肆无忌惮的探进来,我就跟着魔了一样,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铁手跟刘高兴突然出现在画室门口。 当时铁手尴尬的重重咳了一声:“额……小然你们呆在这里够久了,要不要来打篮球?” 刘高兴站在后面,表情有点怪,刻刻板板的好像谁欠他钱。 大猫今天不在,我跟刘高兴的篮球水平属于烂臭级别的,小意干脆就是不会玩,铁手跟我们玩没什么成就感,然后提议说双人斗牛,他跟小意一队,我跟刘高兴一队。 小意一听要让他打篮球赶紧大摇手:“不会不会~我真的不会,上场只有拖后腿的份。” 铁手就自信心满满的说:“你放心,你根本就不需要动,我一个人就能摆平他们这两只菜鸟!” 我跟刘高兴都属于那种好胜心旺盛的人种,很吃激将法那一套,整个斗志迸发,坚决要求斗牛。 开始打,当然不会客气,小意是明摆的漏洞得分点,铁手虽然厉害,仍然双拳难敌四手,刘高兴负责断球,然后传给我,我就会绕过形同虚设的小意带球上篮,他被逼急了也会很努力的过来拦我,每次都被我灵巧的躲开,铁手大话说出来了,也不好嘴软,只能看着我跟刘高兴屡屡得逞。 后来大概是火了,只要我一拿到球,小意就会凶猛的撞过来,手脚齐上的将我打翻在地,气的我大骂:“犯规!犯规!你赖皮!” 他哪聊我?直接抓球一路小跑,进贡似的将球交给铁手,铁手马上就一副孺子可教状,反正也没裁判,我跟刘高兴都被激怒了,于是双人斗牛变成了橄榄球赛。 最后演变成刘高兴跟铁手在地上滚成一团,小意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我手里紧紧拽着球:“喂!你又来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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