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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穿越时空)----爱妻老婆是苏妞——

时间:2008-10-21 10:45:58  作者:
我抱著他,静静地待了一会儿,青衣很瘦,我忍不住捏捏他的背,抱怨道:"你怎麽瘦成这样?"
青衣轻轻应了一声,也不回答。我用力抱紧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麽确定我是阑珊的?"
青衣轻声道:"是栩王爷,他给我写了一封长信。"
我想起赵栩在夕阳下那安宁凄凉的脸,把青衣抱得更紧。我蹭了蹭他的头顶,说道:"你的两处伤都在肺上,还是抓紧治一治。"
青衣猛地推开我,凄然道:"你要走?你要去哪里?"
我愣了,我没说我要走啊。青衣见我不说话,脸色灰白,从我床上爬起来,他伸手把前面一边过长的刘海都耙到脑後,眼窝深得我都不敢细看。他焦躁的度了几步,把手放下,枯槁的白发又遮住他的脸,他焦躁的度了几步,喃喃道:"难道真的嫌我老了?"
我赶紧跃过去,一把把他拖过来压在床上,对著他没什麽血色的唇用力亲了亲。趁他发愣,又亲亲他的额头,眼睛,鼻头,脸颊,直到亲得他眼睛湿润。我看著这个纪青衣,心疼得眼泪直掉,我啃著他的嘴巴,怒道:"老子那麽喜欢你,你说这种话来磕碜老子吗?"
我看著他深深的亮亮的眼睛,柔声道:"我哪里也不去,我在这里等你身体好些,就带你走。"
青衣愣愣的,仿佛听不懂我说的话,在我无趣的抬头起身之前,他用力的将我的头按下去,将唇热切的迎上来。


两个月後
我带著青衣回到阳光灿烂的朴茅。

站在我家热闹的菜馆门口,青衣微笑著打量著我手书的龙飞凤舞的匾额,展颜一笑,周围立即尖叫声一片。
我无视周围已经激动得开始互掐的狼女,指著‘黄瓜菜馆'那四个大字,笑道:"名字不错吧?"
青衣道:"有趣。"

我将他牵进店门,霜见早已飞奔过来,笑道:"老板,你总算回来了。"
我捏捏他水嫩的脸,笑道:"这是纪青衣纪公子。店里有什麽事吗?"
霜见小心的瞄了一眼青衣,咽了口口水笑道:"别的事倒没什麽,不过疾风哥哥早你一天到,告诉大家你带了个......额,野男人回来。小黑哥哥很不开心,所以决定绝食抗议,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三个时辰了。"

我一头黑线,看了眼身边微笑不语的青衣,再看了眼楼上小黑禁闭的房门.

忽然觉得门外还依旧热烈和煦的阳光,也没有刚才那麽灿烂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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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大家所愿,虐攻了.
不过最终还是没忍心把青衣GG往死里毁,
毕竟是我家小扬真心喜欢的人,要是太无情了,
那不是笑我家小扬有眼无珠麽︿o︿
HOHO~~~

无论怎样,总而言之,<春>的正文部分完结了,大家追文辛苦了,大家番外见!(鞠躬!)
悬 2008 07 31
爪!


春意阑珊番外之 明月皎皎


时近六月,刚出了梅雨,连续几天大晴,瑶京的天气就已有些闷热了。
傍晚时分,皇宫西侧的偏门长长的夹道上,有几个刚进宫的小太监正扫著石板道上几不可见的灰尘。旁边的矮凳上坐著他们的小头领崔公公,端著一盘五香瓜子翘著兰花指嗑著,一面吐著一地的瓜壳,一面猴崽子猴崽子的随口乱斥。没过多久,夹道上响起仄仄的马蹄声,崔公公忙起身将瓜子碟随手往袖里一藏,示意身後的小太监把地下的瓜壳扫了,自己欠著身笑著迎上去。
迎面来的是一位眉目如画,清雅淡然的少年。宫内规定是入了侧门便不许骑马,穿著青色夏衫的少年一手夹著一本书,一手牵著一匹高大的西苑白马,对著崔公公点头一笑。崔公公接过他手中的缰绳,笑道:“纪公子,今天这麽晚还过来了。”
那少年笑应:“太子寻了我好几回,却不知又有什麽事。辛苦你了。”声音清朗温润,如珠如玉,一旁扫地的小太监都不住偷看。待那少年的背影走远,一个跟崔公公相熟的太监牵了马,栓在门内的马桩上,问道:“公公,刚才那位公子是谁?”
崔公公啐道:“你个没见识的猴崽子,你进宫也有好几个月了,他你都不认得。整个瑶京城数过来,这等的人品,这样的相貌的公子能有几个?那是新进的太子侍读,纪将军府的纪嵩纪三公子。”又把眉毛一皱:“你问这干什麽?干你的活去!”

去往东边聚仁殿上的少年正是名满京城的纪三公子。他单名嵩,表字青衣,出身在瑶京的将门世家,祖父乃是开国元勋纪文鼎公。父亲纪赫更勇猛,十七岁便远征西夷,光著膀子为自己赢得了定西大将军的名号。
纪赫膝下共有三子,长子纪泰沈稳敦厚,长於武艺,却不幸在战场上早逝;二子纪衡性子散漫,自幼便不太得纪赫喜爱,纪泰去世後纪赫对二子要求严苛,纪衡忍耐了几年,一日在街上跟著一个古怪的和尚携袖而去,自此再无音信。纪赫後纳了一位美貌轰动京城的花魁昙华做如夫人,不二年得了一子,取名青衣。纪赫此时已年近五十,老来得子,本就十分珍爱,再加上他前面俩儿子的成长经历,令他对这幼子有求必应,极是慈爱。
青衣却是那种极为好养的小孩,他生母昙华夫人体弱喜静,青衣生性沈稳,极少忤逆。青衣七岁时母亲病逝,从此越发的沈静乖巧。他按照世人对贵公子所期盼的路程往前走,温雅随和,文武双全,兼之继承自母亲的美貌,十来岁时一曲《广陵赋》名动京城,自此成长为瑶京城广大少女们集体发梦的偶像,人送外号‘纪美郎’。

青衣十四岁时进宫做太子侍读,这会刚过半年。

他匆匆走进聚仁殿,刚进大门,便见太子迎出来,对他假意怒道:“你越发难请了,我找了你好几次了。”说著便把他携进殿。纪青衣笑著三言两语把太子的三分不快打发过去,又问明事由,知道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玩乐事,青衣陪著打发了一阵。见天色已晚,婉谢了太子的留宿,出了殿门往回走。
太子赵鸿比青衣年长一岁,赵鸿体格健硕,除此之外各方面的资质都很一般,甚至比不上皇长子赵寰,但他是惠正皇後的嫡子,因此一出生便册封为太子。
陪赵鸿读书,对青衣来说算不上什麽负担,赵鸿对他印象极佳,第一面见他起便极力笼络,小半年相处下来,赵鸿视他为心腹知己,青衣却始终淡淡的,这让赵鸿很有些恼怒。

青衣想到这里,脚下不停,嘴角却露出一丝苦笑。他和太子这里一清二白,就已经有各种谣言传到他耳朵里,若是他再不避开些,还不定得传成什麽样呢。
青衣拐了个弯,抄了条近路,他想快些出宫去,却在里面转了几转,几乎连来时的路也忘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却还未到宫里规定的掌灯时间。纪青衣在朦胧的宫墙古树间停了下来,抬头打量了一阵,依稀想起这里的方位。没记错的话,这里该是後宫的一角吧。纪青衣抬头看了看天,随便选了个方向往前走去,从他头顶上方却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
青衣吓了一跳,脸上却未露声色。他抬头看去,头顶的树干里蹲著模糊的一团影子。青衣回想那笑声清脆,倒像是个孩童,这时候还在外面乱晃,不知是哪里新来的淘气的小太监或小宫女罢?!
青衣笑问:“你是何人?”那孩子不说话,架在树上的腿脚却在树两旁晃了几下。青衣皱了皱眉头,笑了笑说:“天色晚了,无论你是哪一宫的都快请回去吧。”说著转身要走。
那孩子急忙出声道:“你站住!”说著就急急的想从树丛中爬下,他脚下一滑,惊叫一声从树上直直往下摔去。
纪青衣把他接住,放在地下。这时宫里的灯已经陆续都亮了,稳稳的站在地上的男孩直视著他,歪著脑袋笑道:“我认得你,你是太子侍读纪嵩公子。”
青衣看著眼前男孩皎白的面庞,心中一动。青衣笑应:“原来是十一皇子殿下,失礼了。”说著行了一个礼。
男孩拍拍身上的灰尘,咯咯笑道:“你迷路了麽?”青衣脸微微一红,幸好天色昏暗,旁人看不出来。男孩说:“我带你出去吧。”青衣道了声谢,跟在前方的神气的男孩後头往前走。
男孩兴高采烈的哼著凋子,不知想到什麽事又咯咯笑了一阵,声音极清脆。感染著青衣的心情也开朗起来,嘴角微微的笑著,却听男孩忽地开口道:“纪公子真有趣,昨天捉弄那胖子姚胜春,到现在太缚还以为是七皇子干的呢。”
纪青衣心一惊,昨天他看不惯宰相之子姚胜春在太书院凌势欺人,在他起身时趁人不备,随手将墨盒摆在他坐椅上,染了他一身墨汁。这事大家哄笑一番也就过了,可这孩子是如何得知?
十一皇子见他沈默,接著笑道:“你别猜了,我住得和太书院近,我在墙头捉鸟儿时看见的。”
青衣看著前头细小的背影,忍不住柔声道:“以後别在高处攀爬了,殿下想要鸟儿,让侍卫给你抓好不好。”
十一皇子沈默了一会儿,指著出口,嘟起嘴道:“从那里左转,便是西门。”
青衣躬身行礼道:“多谢殿下。”
十一皇子露齿而笑,青衣想起听过的关於他的种种传闻,心头莫名有些发紧。青衣看了看面前圆圆的脸孔,正色道:“我已认得路了,天色已晚,请让在下护送殿下回寝宫吧。”
十一皇子露出明显的意外的神情,旋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睛弯弯,脆生生答了一个字:
“好!”

多年以後青衣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是他与赵明月的第一次邂逅。

那之後青衣在太书院念书的时候,总是会注意一下那不算矮的墙头。有几次他确实见到那细小的身影,趴在墙头看著院子里,神情似乎很专注。不过仔细观察起来他的眼光也不在这里。
他长久的趴著,空洞的眼睛穿越石灰木板,魂魄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
是因为寂寞吧,青衣想。
青衣听过许多关於十一皇子的传言,他听过许多的人谈论著关於十一皇子美丽出众气质出尘,却被早早打入冷宫的母妃,谈论著他有疑点的身世。
不过关於传言,他还听过更匪夷所思的版本。比如说,某个版本说明月是诩王和皇嫂通奸所生,但当今圣上心中所爱却是胞弟诩王。
青衣从来不在人背後议人是非,也不怎麽愿意听人议论,不过当他见到明月本人後,却慢慢倾向於相信某些传言。
他曾亲眼见过已经离开京城的赵诩。在他看来,明月在诸位皇子中显得格外出众的长相,与这位一生传奇的前太子极为相似。也许正因如此,才使得皇帝对十一皇子明月的态度显得那麽别扭,那麽矛盾。
皇帝对待他与别的皇子格外的不同,平时的份例赏赐比其他皇子都要特别的多些,但感情上却和他是特别的疏远。
他对他不亲,不厚,不闻,不问。
慢慢的连著宫里的人也不管他,任他一个人在这迷宫一样的宅第里随意的长著。
青衣觉得,这实在有些过份了。

再见明月,是在差不多一年以後明月母妃的葬礼上。青衣和一群皇家弟子一起,骑著马跟在哭丧的队伍後面,已经长高了些的明月穿著丧服骑著一匹小马走在前面,眼睛肿著,神情看上去很冷漠。
过了几天,青衣从聚仁殿返回的时候,去了他只去过一次的偏僻的寝宫。失去了女主人的小院落更是安静,他请一个年长的宫女进去通报,很快就被告知可以进去了。
明月正坐在书房里看一本书。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种类数量都很惊人,书桌的案板前摆放著许多制作精巧的模型,还有几个买有做完。零件摆在桌子上,亦收拾得很齐整。
明月还穿著孝衣,见他青衣进来,手指还在书上,只抬头冷冷道:“是你?”
他明明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却仿佛一夜长大了,变得凌厉起来。青衣一时倒不知道要说什麽好,窘得一时语塞。明月却放软了语调,笑了一笑:“纪公子请坐,不知忽然来见本王有何贵干?”
屁大的人,架子却端了个十足十。青衣笑道:“只是路过,想起你以前说过可以过来拜访,我就过来看一看。”
明月无声的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面露嘲讽,却始终没说什麽。只是自顾自埋头看他刚才那本书,他看书的姿势很好,样子亦很投入。他母亲把他教得很好。
青衣坐了一阵,抬头看了看因为安静,所以显得特别空旷的房子。也想起了他自己的母亲。他生母昙华去世之後,他常常一个人坐在母亲生前的房间坐一坐。可以说,七岁之前,他有许多事情是不懂的,只是当他坐在母亲的房间里,因为思念亡母而悄悄落泪,他才领略感受到了世间的另一面。
他早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光亮的,愉悦的,真的,美的,善的,但他还是过了很久,慢慢的才领会到真实的世间是怎麽一回事,对於人来说,总是时刻如影随形的痛苦和悲伤又是怎麽一回事。
青衣看了看明月雪白的孝服,开口道:“殿下,我带你出宫去玩吧!”
明月眼睛迅速闪过一丝亮光,他抿著唇,‘啪’的一声,将手上的书用力合拢。

青衣把明月稍微改扮了一下,很顺利的把他带出了宫。
青衣带他逛了瑶京城的夜市,买了花灯,看了杂耍,套了竹圈,,吃了所有能吃得下的小吃。纪青衣对明月旺盛的精力感到头疼,当兴致勃勃的明月还要进去灯火通明的瓦肆一探究竟时,青衣把明月拎上马背,赶著午夜之前把他送回宫。
明月说:“你别叫我殿下了,这宫里没有什麽人把我当殿下。你叫我明月吧,我母妃就这麽叫我。”
青衣脖子都累酸了,想了一想点点头:“好,没旁人的地方我就这麽叫你,好麽?”
明月从善如流,立即回应道:“好啊,青衣。”
青衣哑然失笑,揉了揉他的头发。明月送他走时一再央请他常去他的小院,再带他出去玩,青衣都一一答应了。

他以为这是可以办到的事。在又去看望了几次明月之後,他被召去觐上,皇帝没有说什麽明白的话语,但足够让他了解到十足十的威胁与警告。回到家里他被罚在祖祠里跪了三天。
青衣从此再没有去过太书院後边的院子,也不怎麽能见到赵明月。
明月也从没来找过他,问过他。赵明月是顶顶聪明的孩子,他什麽也不问,也不再趴在院子墙上,或者骑在树干上晃悠。他很少出他的院子,整个人就像已经从宫廷里消失。
然而青衣知道皇子总时用他教他的方法偷溜出宫去玩,青衣打点了很多宫女,太监,侍卫,因此他每次出行都挺顺利。
过了不久,明月拣回来了一个叫墨晴之的少年做侍卫。青衣派人查了查,没查到什麽,也就算了。
就这样再过了一年。
纪青衣的父亲突发心疾去世,纪青衣名正言顺的世袭了爵位,领了个文职,依旧是和太子亲厚。
没过多久,惠正皇後懵毙,十一皇子也得了重病。青衣去看望过十一皇子几回,有几次碰见明月病发,青衣回来的时候後背都是湿的。但明月从来不哭,只蜷缩成一团,不吭一声,咬牙挺著,偶尔他虚弱的念一声:“晴之…”他带回来的那个少年满脸焦惶的守著,他一叫,少年便紧紧握著他的手,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他两人依靠著,似乎再也没有旁人插足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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