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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穿越时空)----爱妻老婆是苏妞——

时间:2008-10-21 10:45:58  作者:

墨晴之冷笑道:"好不要脸,打不过我,竟要请黄毛子外援。"
纪青衣不说话,那船上的黄毛子倒呱哩呱哩的说了一堆,显得十分激动。
纪青衣身後的王浮白说道:"墨帮主,我们侯爷宽厚仁慈,一直有心相让,你这样咄咄逼人,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等我们四十八门大炮一齐开火,教你明月岛化为焦土,让你帮众一各个死无葬身之地。"
墨晴之诡异一笑,手中剑往下割了一点:"是吗?那我倒很期待。"
王浮白气极:"你......"
纪青衣突然开口道:"你把他藏在哪里?"
墨晴之笑道:"你撤了船队,再过了六十年,带上美酒来看你爷爷我,我自然会告诉你。"
纪青衣背後攥在手中的剑轻轻一动,他上前走了几步,说道:"我让船队退後十海里,给你一夜好好想一想。你放了他。"
他嘴上这麽说著,手却突然挥出去,那一把剑光,我竟然都看不清。墨晴之怪笑一声,把手上的人把地上一抛,剑招已迎上去。
这一下变故太快,周围的人一下子都忘了反应,只知道下意识的让开空地,让他们斗著。
他们两人过了多少招没人计算,只看见一身青光裹著一团乌云,窜上跳下,耳边只听见剑刃相碰的声音,最後他们二人一齐停下,墨晴之一脚塌上船板,用力飞来,我跑出船舱,正好接住他。
墨晴之稳住身形抬起头看,脸色已变:"你!谁让你来的?"
我摊开手,看到一片血迹,急问道:"你受伤了?"
墨晴之瞪我一眼,忽又展颜笑道:"只是手臂,你看他才伤得重呢!"
他将手往後一指,我顺著他的手指看去,对面船上站立著纪青衣,左胸下侧一处伤口,鲜血已经外衣内袍染得精透。
我不敢对上青衣的泪光,只能回头装作看墨晴之的手臂。
墨晴之用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脸,轻声说道:"你心疼啦?"
话未说完,他整个身体向下栽倒,我用尽力气接住他,叫他:"晴之......"
他睁开眼,应了一声,脸色惨白。我握住他的手臂看,那伤口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变成了奇异的紫红色。
疾风等人都呆了,狂怒道:"卑鄙小人,剑上有毒。"
我忍住双手的颤动,看向那站在对面的人,冷冷道:"解药!"
他居然也是一分错愕的样子,茫然的看了看手中的剑,对我笑了一笑,慢慢摇了摇头。
这十足的骗子,畜生!
我抢过一把箭弩,对著他的方向凌空一箭。然後冲过去将墨晴之抱起,放在我的船舱的甲板上。
我割开他的衣袖,绑住他的手臂,为他把紫红色的毒血吸出来。
墨晴之的目光却渐渐的涣散了。
我冲上去恶狠狠给了他十几个耳光。吼道:"你敢死给我看!"
墨晴之努力睁了睁眼,看了我,笑了一笑:"明月。"
"干吗?"我粗暴地掐著他的伤口。
"明月......你搂著我,你说你不是杨阑珊。"他声音很细小,我要凑在他嘴边才能听清。
我搂著他,说我不是杨阑珊。
"恩......"墨晴之甜甜的笑了一个,缓缓的阖上双眼。


65
墨晴之缓缓阖上双眼,身体往下沈。
我抱不住他,他就从我怀里滑出去,头倒在一边,清俊的侧脸青里透白,整个人衰得触目惊心。
旁边的霜见已经哭出声来。我吼他:"不准哭,去把许神医的医药箱拿过来。"
霜见抽抽嗒嗒的去了,不一会儿就抱了一个包袱过来。
我开了药箱,在一堆面目相似的瓶瓶罐罐里翻找,那一头霜见跪在墨晴之身旁一摸,呜咽道:"......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被他搅得心烦意乱,一怒之下,把所有的类似可以解毒的药物全倒在一个茶碗里,用水化了浓浓的一碗,用力撬开墨晴之的牙关强行给他灌下去。
墨晴之全无反应,浓绸的药汁顺著嘴角、下颚往外溢。疾风淡淡说道:"殿下,岛主已经去了,请您让他安心上路吧。"
我脑子嗡的一声,反手甩了他一耳光,又怒又气,一时间说不清什麽滋味。我转身深深呼吸,看了看手中剩下的那半碗可怕的粘稠的液体,仰头一口吞了,然後抓著墨晴之的脸颊,全部给他灌下去。
他还没死,我知道。
这些可恶的家夥,一天一个,一个又一个。
做了一堆的坏事,都潇潇洒洒的抽身而退,都以为别人会抱著他们的尸体痛心疾首,愁肠万断。留我一人,拖著委靡的身躯,艰难维持他们玩剩下的烂摊子,连死恐怕都死不透。
他XX的,都XX的凭什麽?
我居高临下瞪著他,满嘴苦涩的药味,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转身冲到墙角呕吐,正吐得头昏脑胀,那边传来欣喜的尖叫声:"有气了有气了。"
我接过旁边的人倒给我的茶,漱了口,擦了嘴,走近床边看了一眼。墨晴之依然人事不知,双眼紧闭,胸前有好大一团紫血,但胸口有微微的起伏,脸色也正常了许多。
我扫了一眼明显放下了心却面有愧色的疾风,淡然道:"你和雨雷电带帮主回明月岛,如果情形不对,就连夜从秘道逃去朴茅吧。"

风雨雷电乘船去了,我为了掩护他们的小船,特地将主船转了向,挡住可能来自对方的火力,然而对方的所有船只都没有动静,甲板上都只有几个掌帆的水兵,看见那离舰而去的小船,连冷箭都没放半只。
这主舰的船长忧心忡忡:"情形有点不对。"
我点点头,随口问道:"刚才我那一箭,射中那个安国侯了麽?"
船长一拍脑袋,恍然道:"啊,是了,您不说我倒忘了,岛主真乃神射手,那随手一箭,不偏不倚,正中那个侯爷的心口......岛主!"
他扶我在一旁的矮凳上坐下,我笑道:"不碍事,你真看见我射中他心口了吗?"
"那还有假?当胸一箭,穿心而过,那安国侯当场就倒了,我看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岛主,岛主?您怎麽了?"
我回过神来,对船长说:"折腾半日,我有些渴了,烦请帮我倒杯水来。"
船长去了,我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望了望天边层层压近的乌云,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正在发呆,忽然听见有人大叫:"岛主,小心!"

我听见巨大的轰鸣声,船体剧烈的晃动著,一个人扑到我身上压著。

等我睁开眼睛,霜见扶著我,连同几个水手正预备搬动我,刚要起身,又是一阵地动山摇,整艘船倾斜得厉害,四周都是人的嘶吼呼号声,我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那人回头看了看我,安慰道:"岛主,马上就好了。"
我被带上逃生用的小船上,主舰已经被轰出多个窟窿,有一半泡在水里,不多时就要沈了,海面上落水的水手都在向附近的船只划去。幸好炮火只集中在主舰上,主舰一毁,炮火就停了,因而别的船上的伤亡都不大。
小船快速的往明月岛滑去,那华丽的战船似幽灵一般跟了过来。霜见替我裹了一件外衣,回头催促道:"快滑!"
此时天色已黑,小船离明月岛还有一段距离,而那硕大的船只已在眼前。
船上的有人喊道:"我们安国侯请瑶南王上船和谈,殿下请上来吧!"
霜见怒道:"呸!我们殿下被你们那劳什子火雷惊著了,这时候和什麽谈,要和谈便改日来我们明月岛,现在给我快快滚开。"说著俯身护著我。
我轻轻推开霜见,站起,霜见急道:"岛主!"
我笑道:"别怕,事情总有个了结的时候,我好歹是个王爷,他们不会对我怎麽样。"转头对著王浮白的方向叫一声:"王大人,本王在此。"
那大船放了梯子下来,我让船靠近,霜见执意要跟,我拍拍霜见的手背安抚道:"乖乖在这等我。"说著抓住绳索,提了一口气,荡在甲板上。


再见纪青衣,我第一反应是庆幸。
庆幸他还活著,庆幸我还有机会再见他一面。
这是我爱过的人,我不能骗自己。

他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看不出先前满身鲜血的狼狈,但是他的脸色是失血过多的苍白,衣物也穿得比平时厚许多。
他端端正正的坐著,挥了挥手,舱里的人就退得干干净净。他温和的看了我一眼,露出一个以前曾让我神魂颠倒的那种微笑。他笑著,低头看著桌上的花纹,轻声道:"如果我现在要你跟我走,你会答应吗?"
我看著他失去光泽的银白的白发,已经淡去了的眉峰,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忍不住伸手在他头顶摸了一下,他受惊似的看了我一眼,神情几乎让我落泪。
就算是演戏也好,纪青衣居然也受伤了,谁把他伤得这麽厉害?
我收了手,尽力让自己冷静,我看著他,冷冷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问题,他问过我,我问过他,墨晴之放在心里问自己,只是谁都不肯痛快的给个答案。
纪青衣听我这麽问,眼底闪过迷惑,最後他说:"我最初以为你是失去记忆的明月,後来又以为你是阑珊,可最後我知道你谁也不是,你是愿意给我刷马暖床的秦扬。"
"撒谎!"我摇头:"如果在柳州的时候你这麽说,我一定信你。可现在我不会再相信了。你在柳州下了多少个套套我,我心里一清二楚。"
"......你还跟我走吗?"纪青衣看著我,眼底的湿润好清楚。
我咬牙问:"我小时候有一次跟嫣红玩捉迷藏,躲在山庄南门的树丛里,无意间听见你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你们说话声好小,我尽力听才听见了一两句,‘麒麟果的药效还不成熟,做药引还得等一等...'..."
纪青衣的脸色剧变,转过头不看我。我笑道:"後来天长日久,青衣对我越发的好了,我虽然总记得那一个下午,却总想著,我和青衣这样的熟,又是我姐夫,那天听到的话,就当是个梦吧,而且过了这麽多年,青衣要救的那个人怕是早已去世了。我以为青衣要救的是长辈,青衣爱的人是我姐姐,青衣疼的人是我。原来我全错了。"
"我一点也想不到,原来青衣想救的是他喜欢的人,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姐姐,他疼的人也不是我。"
清澈透明的泪珠迅速的滑过他的侧脸,他的眼被额前的碎发遮住看不见。
我叹道:"我清醒的时候,从未看见你流泪,今天才算是如愿。我只是想不通,你明明是最无情的人,算计好了一切,什麽你也得到了,可这一头白发又算怎麽回事?我随手射你一箭,你竟连躲也不躲,我忍不住在想,你又想演些什麽呢?"
纪青衣嘴唇微张,却还是什麽也没有说。
我站起身後退,倾著身体,用指间沾了他的一滴泪,笑道:"以後别这样了,一点也不适合你。"
他一动不动,一句话也不说。这样很好,我深深的最後看他一眼,淡淡说道:"明月崖很快会解散,盐帮的海民都是平民,划到官盐署就可以免於纷争,让你的船撤退吧。"
我带上身後的门,在诸多目光里牵著绳索荡上底下等待已久的小船。
霜见连忙接住我,焦急地摸了摸我的身上。我倒在他怀里笑道:"没事了,可是我好饿。"
霜见几乎要哭出来了,几个舟子连忙加快速度往明月岛划去,我躺在霜见怀里不起来,手抵在下心室。
我的心很痛。
这就算是见过最後一面了吧?
再见,纪青衣。
永别了,青衣。


尾声


我基本上忘记了自己是怎样回到明月岛的,我睡得天昏地暗,等我醒来,又已经过去了数个晨昏。
大瑶的船早已撤的干净,留下了招安的旨意,我将明月崖的事务交给原来的内务堂堂主处理,各人都安排了去向,自己则偷懒窝在堡里整理赵栩留下来的药方和书籍,或者研究一下墨晴之以前搜罗的航海图。
这期间,墨晴之一直没有醒。风雨雷电很著急,我时常安慰道:"急什麽,你们帮主祸害遗千年,醒了说不定要怪你那时候咒他死,晚点醒是好事。"
风雨雷电脸色五彩纷呈,精彩万分,我却无心欣赏。我扣了一条中等大小的帆船,准备出海去朴茅,霜见一定要跟著我,我自然答应了,现在只等南风起,就起航出发。
我有空也去看墨晴之。
墨晴之睡著的样子绝对像天使,我有点不希望他醒。他醒了肯定是一如既往的变态,我老了,有点折腾不起。
而且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就让他在梦里跟那个人在一起也很好。我只能在走之前尽量的给他把以後的药材,照顾他的人选安排好。假以时日他好了,以他的能量,应该也能活得很逍遥了。
我琐琐碎碎的想著,做著出航的准备,墨晴之却在某个上午突然醒了。
我被闪电拖到墨晴之跟前,他坐起来,敞胸露怀,眼神迷惘。众人都很沈默,墨晴之皱著眉头看著我,问:"你是谁?"
我摸摸头,正要回答,霜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脚嚎道:"可怎麽办?帮主傻了。"
我扒开霜见,对著墨晴之纯良的眼睛笑道:"我叫秦扬。"
墨晴之很严肃的点头,然後粲然一笑:"真好,我问他们,他们都不说。"
"恩。你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他们都被你吓坏了。"
"哦,那我是什麽人?我叫什麽名字?"
"你是他们四个的弟弟,你叫小黑。"我摸著墨晴之脑袋笑啊笑啊。

我开始有点以为墨晴之是装的,後来发现不是,他连赵明月送给他的木头刀子玉石骰子都敢扔。
他黏我黏得死紧,风雨雷电铁青著脸根本不管,还和霜见在背後议论,说是我胡乱调解药把他们帮主搞坏了。我哑巴吃黄连,胡乱混了两日,这天夜里偷著上了船,连霜见都没敢带。
等真的上了船,船亦开了数海里远,我站在甲板上望著明月岛上那数点灯火,胀疼的脑袋才消停些。
也许到了朴茅会好一些吧,我深呼吸一口回暖的空气,走进我的舱房里准备好好睡一觉。推开门,我呆了。
我那小小的一间舱房不知何时挤满了那麽多人。
风雨雷电四张扑克脸抱胸分列四角,霜见笑容满面跟我打招呼。墨晴之最诡异,他满面怒容地盯了我一阵,形似又要变态。
我尚未回过神来,墨晴之把我的行李摔在我脚下,冲上来两条眉毛吊起,怒道:
"你要到哪里去?"
我眨眼,头大如斗,墨晴之眉梢放下,眼睛水汪汪,无限委屈道:"他们说你是我老婆,已经拜过堂成过亲了,现在你趁我不注意,嫌弃我,要丢下我一个人走。我本来不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幸好我先上了船,找到了你。"他一把搂住我,在我背上拍了俩拍:"你可再也跑不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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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
额,喜欢一对一的,这就算是结局了,
下章...额...是3P.以後会有若干番外.
话说我觉得我真拖沓,还是全灭好写啊.~囧~

两年後 朴茅

每年的冬天我总是很烦恼。
导致我在这个季节烦恼的原因有很多,总的说来可以总结成两条:
第一,冷;第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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