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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穿越时空)----爱妻老婆是苏妞——

时间:2008-10-21 10:45:58  作者:

我时常纳闷,像银边这样一个号称四季如春的,理应是热带海洋性气候的地方,寒潮一来为啥就会这麽冷;就如同我时常想不明白为什麽,我为了谋生胡乱开的这家菜馆,生意为啥莫名其妙就这麽火暴一样。
每当我裹著厚重夸张的羊毛织毯,身旁烧著旺旺的火盆,躺在温软摇椅上有一眼没一眼的看著那几本看被我翻烂的医书,霜见总是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边啃著芒果干边向著一楼厅里张看,嘴里还不时发出几声啧啧的感慨。
我不用看,也知道小黑和颇有姿色的风雨雷电,正被一群虎狼般的朴袤女人趁著上菜之机捏抓蹂躏。
"......啧啧,......啊呀!这麽猛的!"霜见摇头惊叹:"可怜的暴雨哥哥,被捏到蛋蛋了。"
"......"我继续看书,半条眉毛也不抬一下。"别担心,你暴雨哥哥很坚强。去帮我看看六合剂熬好了没。"
"哦。"霜见眉开眼笑的去了,不久还听见他拿暴雨取笑的愉悦笑声,这和第一次来到这里,看到穿著稍微暴露一些的女性就羞涩脸红的霜见是多麽的不一样。
两年完全抛却前尘,重新开始的时间可以改变多少东西,未必有人能一一说清楚。
我看著那本适合用来催眠的医书,打了个哈欠,用书盖住脸。

两年了,经历其实也挺简单。
我们乘著船到朴茅,隐居在朴茅的京都银边,之後为了谋生开了一家菜馆,生意尚可。我研究著赵栩给我留下的医书,偶尔客串一下蒙古大夫,也渐渐有了点小名气。
这里和柳州,和明月岛相比都很不一样,不一样的风俗,不一样的人。
丢失了记忆的墨晴之穿著朴袤男子爱穿的浅色外袍,他束著精瘦的腰,头发编成辫子,一口洁白的牙,皮肤在朴茅晒成小麦色,逮著谁电谁。
他眉眼浓丽,像孔雀一样闷骚爱现,意外的适合阳光热烈的朴茅。
他也偶尔能想起一丁点的旧事,再往深里想就会头痛,他一头痛就会装乖,要求我搂著他睡。当然他平日里也很乖,对於情事中谁上谁下的问题从来都没有异议,所以我抱著抱著就开始摸摸捏捏,直到他在我怀里受不了的扭动求我快点为止。

我是有点恶劣。
情浓的时候我问他:"如果你以後恢复记忆,发现你喜欢的是别人,不是我,那你怎麽办?"
他闷声笑:"怎麽可能?我问过疾风他们了,我从来心里就你一个,我没可能爱别人。"
我正色道:"我是在假设,如果你发现我不是你以前的爱人你会怎样?"
墨晴之狐疑地看我一眼,见我郑重,眉间打了个结,认真想了一下回答我:"那我就不要记得以前的事。"
他扑过来紧紧的抱著我,脸颊贴在我耳边:"我很努力的回忆关於你的事情,可是很难,想得老子脑壳都痛了都记不得个鸟毛。你会这麽问,是因为我一直想不起所以生气吧?"
我哭笑不得,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他嘿嘿笑著又爬上来,笑著说:"你也把从前的事忘了好不好,不记得别的事,不记得别的人,只和我在一起,开开心心的。"
我摸摸他的头发,笑道:"我很开心。"
墨晴之趴在我身上不说话,我给他压得难受,推了推他要他下去。墨晴之搂得更紧,他喃喃的说:"你不开心。你做梦的时候,总是唤著一个人的名字。我好想记起来,那个叫青衣的人是谁,长的是什麽模样。"

除夕过了,正月过了。朴茅气候温润,我栽在院子里的几株小桃树早早就开了。

算一算,已是清明将至。
我收拾了一个包裹,告诉大家我要出趟远门,墨晴之死活要跟,我不同意,最後折中带了他们集体推荐的疾风跟著。
我们从初来的朴茅大瓷港乘了四天的船才到达大瑶,又在烟雨迷朦的瑶南赶了数天的路,等到了柳州,已是清明之後。
柳州依然是从前的柳州,粉墙乌瓦,流水小桥,宽阔的柳州河穿城而过,在连绵的阴雨中,整座城像在梦中。
我把疾风打发去喝酒,自己去拜访住在桥底下的六儿和卓三,他们见了我,各个吓得面无人色,以为自己遭遇了诈尸,等再三确认我个是有影子有气的大活人,我差点没给他们的熊抱给勒死。
相见之後,温了酒,上了菜,我们各自道了别後情景。我大致说了些无关痛痒的遭遇,六儿和卓三听得直唏嘘感叹,说只听说我被人掠去,後来又听说是死在海上了,他们原本还想冲到柳州府里去质问,没料到升了侯爷的纪大人自己也受了重伤,那时只剩一口气在那里,这才消了念头。
他们告诉我柳州已经封了郡,原本是赐给了新封的瑶南王,不过新王爷一直没有露面,因此新造的王府到现在还空著。原来的柳州府安国侯有时回来住著,不过大部分时间也不在,柳州城大小事物都由原来柳州府的王大人管著云云。最後又说了些家长里短,喝得十分的热闹。
我一路上没有歇息,著实有些劳累,加上又陪他们喝了不少酒,到最後疾风找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些醉了,又呕又吐闹了些时候,然後就被疾风背回了客栈。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未亮,我躺著有些潮湿的床褥中,寒气从骨头缝里往外渗。疾风亦很早醒,打了热水过来给我擦脸。我哆哆嗦嗦的穿了外衣,端起碗喝疾风端来的酒酿。疾风拿了件长衫披在我身上,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忽然淡淡说道:"您不是岛主吧?"
我顿了一顿,把整碗酒酿喝完,等胃里舒服了才放下碗,我看著疾风端端正正的脸,点头笑道:"我不是他。你们都知道了?"
疾风脸色一红,说道:"最初只是猜测,毕竟还魂之说太过牵强,不过你和岛主很不一样。"
我笑他:"一路上看你欲言又止,就知道你有话说。你不如一次说完,省得憋成便秘啥的多不好。"
疾风正视我,诚恳地说道:"您很不一样,我们都非常尊敬您,您做的任何决定我们都无从干预,不过无论如何,请您任何时候都别抛弃帮主。"
我本想说话,最终却还是住了口。
疾风继续说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敢肯定帮主心里一直有您。自岛主仙逝,他陪您在明月岛疗养,然後陪您游历大瑶,那算得是帮主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
我静默良久,看了一眼疾风充满期待的炯炯的眼睛,笑道:"你很会说话。"
我叹了一口气,听著窗外淅沥的雨声,淡然道:"我本来就只是打算回来见一见我姐姐,拜一拜她,跟她告别,并没有什麽别的主意。这回一去,我就不会再回来了。"
疾风立即喜形於色,我继续道:"今晚便陪我走一趟飞华山庄,明日,我们就返回朴茅吧。"
疾风答应著退下了。

傍晚时分雨停了,我和疾风租了两匹马,一个多时辰才到柳州市郊的飞华山庄。

飞华山庄仍有士兵把守,我带疾风从庄後的小道走,绕过哨岗,直接去埋葬著上三任宫主的陵园。
陵园意外的没有安排卫兵,我点了火折子,没有见寒微的墓室。 我围著陵园细细的绕了几圈,又气又急,扶著一块墓碑坐下,眼前亮一阵暗一阵。
疾风看我不对劲,给我顺了顺气,轻声道:"我去找个人来问一问。"
他找的人是一直在飞华山庄里当差的一个守卫,我自小就认识,被人忽地抓到这荒凉的陵园中,一把匕首架在脖子上,被吓得直打抖子。我提起精神来,轻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害你,只问你几个问题就可。我问你,季寒微宫主身後是被葬在哪儿了?"
那侍卫颤声答道:"宫主嫁了人,自是埋在姑爷的祖坟里了。这里只有宫主的牌位供在先圣堂里。"
我头脑混沌,呵呵笑道:"是了,我真蠢。她嫁了人,自是埋在姑爷的祖坟里了。"
疾风将那侍卫点昏,丢在一旁,轻声道:"老板,我们去哪里?"
我起身,一阵心灰意冷。我指了指先圣堂的方向说道:"既然来了,就去那里拜拜吧。"
疾风道:"好,您要能坚持,咱们明天去瑶京找找季宫主的寝陵吧。"

我在先圣堂找到了寒微的灵位,认认真真的磕头,烧了三注香。本有许多的话想要对她说,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始,最终还是静坐良久,沈默相对而已。
离开了先圣堂,我们从原路返回,去山下牵了马,慢慢往回走。
我心乱如麻,脸色垂败,脑海里翻滚著许多的旧事。疾风有意引我说话,我只随口搪塞。疾风终於沈默,将行至城门处问我:"明日动身去瑶京可好?"
我摇摇头,晦涩地开口:"躯壳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找不找到真正的陵墓也不过如此。没必要了,明天就返回吧。"
疾风语塞,沈默了一会儿,低语道:"那飞华山庄也真奇怪,供奉的牌位的先圣堂与原来藏宝的如意堂都没什麽人烟,倒是庄南住处守卫多,本来我想引开侍卫,让您再回去原来的住所随意看上一看......"
我住了马,掉转方向往回驶去,疾风追上来,跟在我後头。
我一路奔上山去,骗过本来就睡意朦胧的守卫,一路奔至我的南院。
疾风被我抛在後头了,我穿过花径,推开院门,前堂正前摆著一副灵案,上面摆著牌位,光秃秃的写著‘杨阑珊之灵位'几个大字。我如梦游一般,穿过堂前,後堂的情景让我差点惊叫。
杨阑珊的尸首,瘦骨伶仃,面目如生的躺在硕大的棺椁里。

跟著我後面进来的疾风也吃了一惊,直到我转身离去,下到山下取马返回,一路上都没出声。
最後他轻声咕哝:"莫怪四处都找不到阳蝉玉,原来在这里。"
他说的自然是尸首嘴里含传说中可起死回生的古玉,我冷冷道:"好不要脸,天下什麽好东西你们都要‘找'。阳蝉玉是瑶北魏杨王家传的宝玉,自小就是我的东西。玉并没有特别什麽神奇的功用,不过可以稍微安神养身而已,真正防腐的另有材料。你想要防腐料我可以送一堆给你,保你用到後八世。你敢动那尸首试试看!"
疾风喏喏解释他没那个意思。我心烦意乱,让他在我身後八丈远跟著。
不知不觉天空下起雨来,我过了城门,到了客栈,发梢都在滴水。疾风讨了干布巾,要给我擦干,我挡开他的手,淡然道:"明日一早就动身返回,你早点歇息吧。"
我上楼进房,脱了湿透的外袍拿被子裹了,蜷缩在冰凉的被褥里打哆嗦。

寂静的房间里忽然响起轻微的打火声,接著一阵昏黄的光亮照在房里。
我猛地坐起身,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房间里桌前凝视著我的男子。
他清瘦见骨,眼眶都已凹陷下去,顶著一脑袋被削成齐肩的白发,温雅端庄的坐在那里。
他竟然敢比我还瘦!
我怒道:"你......把我,把阑珊的尸首摆在那里做什麽?死人要入土为安的你难道不知道?"
他微笑著摇摇头,将一方手帕递近。我一把抢过,用力的擦眼泪擤鼻涕。
我怒视著他:"你有病就去治,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半夜不睡觉装鬼潜到别人房间里吓人,你,你上次不是活蹦乱跳的跟我说话,为什麽回来就装死,你他妈有病啊?"
纪青衣眯著眼睛笑,将衣领轻轻拉开:"你是说这个?"
他胸脯上有两处明显的疤痕,一处扁长,一处呈圆形,我仔细看了看,两处的位置都很危险,尤其是箭伤,正中左胸心脏处。我惊得忘了说话,只呆呆的盯著那里看。
纪青衣把衣领合拢,我才收回目光,颇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纪青衣笑道:"那次在船上,浮白以为我死定了,才攻击的你的船,对不起了。"他温柔看著我,解释道:"我是受了伤才知道自己的脏器位置与旁人生得不同,旁人的心生在左边,我的却在右。"
我冷笑道:"原来是偏心人,莫怪冷血冷心,与旁人都不同。"
纪青衣表情一僵,低头苦笑,却颇温柔的低吟一声:"阑珊。"
我被他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粗声回他一句:"你叫个屁啊。"
他却露齿而笑:"你,你做秦扬的时候学人斯文说话必定累得慌,我还是听你这样说话才习惯。"
我牙几乎被他酸倒,我咬牙说:"你还有别的事吗?没事就快滚,别耽误老子睡觉。"
纪青衣站起来,似要上前,我连忙摆手制止:"你有话就说,别,别过来。"
他笑笑,又坐下,他敛了笑容,轻声道:"你来柳州两天了,明天你就要走了,如果我不来找你,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我咬牙道:"是。我回去就会再搬走,去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脸色微变,侧过脸去不再看我,过了许久才勉强笑道:"还有这样的地方啊?那,你也带我去行不行?"
"不行。"
"为什麽不行?连墨晴之都可以,为什麽我不行?"纪青衣面色青白,失控的扑过来抓住我的衣领:"你连墨晴之都可以原谅为什麽我不行。"
他眼里水光滟潋,失控地低语:" 我是骗了你,我最初是为了明月才接近寒微,可後来我从没有想过要把你献给明月。在瑶京那次我本打算让你吃点教训,没料到墨晴之在飞华里埋了奸细,转眼就把你带走了。你......你知不知道我丢了你我,我是什麽心情?後来见了你的尸首......"
纪青衣把呆楞著的我放下,坐在我身边抱著我,身体轻微的颤抖著,好久都没有再说话。
我愣愣的,过了好一段才猛地推开他,喃喃道:"你又在骗我。那寒微呢?你不喜欢寒微,为什麽要和她成亲?"
纪青衣怒视我一眼,想要开口说话,却转过脸,掩著口鼻,弯腰剧烈的咳嗽一阵。
他喘息著歇了一会儿,才点著我的头恨声道:"我什麽时候说过我喜欢寒微了?寒微是你母亲的养女,又不是你亲姐姐,寒微喜欢的人是你,我与寒微只有同门之谊,你却给我们下药。後来寒微有了身孕,没办法才和我成亲。你啊你,你等著下辈子给寒微做牛做马吧!"
我脑子像被他点爆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寒微温柔的脸孔。青衣又咳了一阵,用袖子给我擦脸,叹息道:"爱哭包。"
我怒道:"再骂一句老子做了你!"
"你!不准老子长老子短的。"青衣瞪了我一眼,柔声道,"是我不好,我为什麽没有早一点认出你!"
我反手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喜笑颜开:"这麽说你在柳州反复试探我,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谁。"
青衣淡淡开口道:"我那时只想著要为你复仇了。我制定了几个计划,联合太子的势力,决意要将明月岛铲除。你刚出现时我怀疑你是墨晴之派来的奸细,但随後却发现你似乎就是明月本人,之後......总觉得你是阑珊,但似乎又有点不同。"
"我不敢将你和明月想在一起。我也猜不透你的意图,只能试来试去,到最後,连我自己都糊涂了。那一次你生病,叫我的名字,差一点死掉,我就对自己说,我就当你是秦扬,你在一天,我就陪你一天。你不在了,我就去陪阑珊。"
"......"
"後来你被墨晴之带走,那是个意外,却把我的计划全打乱了。"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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