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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穿越时空)----爱妻老婆是苏妞——

时间:2008-10-21 10:45:58  作者:

墨晴之以手抚额,忽地仰天一阵大笑。他笑声渐止,朗声说道:"既是远来的贵客,亦是在下久候的嘉宾,还不快快请进来。"
侍者答应下去,不多时,一行人自东门而入。侍者高声唱道:"钦敕大瑶国安国侯殿下,刑部尚书王大人等一行到。"

他们行动好快,到达厅内,却又缓缓走步,走得既沈又稳。
为首一人,青衫曳地,似笑非笑,昂首走入。
我呆滞的盯著那人头顶雪白一头银发,心跳如擂。
他含笑看了看厅前亮满的红烛,扫了一眼众人,最後将目光定在墨晴之的脸上。
墨晴之笑意更深,立在原处,抱拳笑道:"不知殿下大架光临,有失远迎,还望侯爷见谅。"
那人含笑不语,片刻才说:"早就该来的,日前有些事情耽搁,来得晚了,没能赶得上贤伉俪的婚礼,实在抱憾。"
说著,他看向我,颔首致意,隔著人墙,向我远远的微笑。目光却似无焦距,越过我的脸,不知投射在哪个地方。

61
我注视著他日渐消瘦的脸孔,咬著牙把上涌的酸涩液体强咽下去。忍著不让眼里的热泪流出来,才能将他看得更清楚。
纪青衣,纪青衣。
他很瘦,应该是近来不思饮食的缘故。

他眉心新长了一道浅浅的细纹,是很忧愁烦心的证据。
头发是上一次我快病死的那一次就白完的麽?我却不怎麽记得了。

......

我定定的看著他,眼也不眨一下。他却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就将目光移开,看著堂上供著的海神画像,观摩了一遍。

大厅极静,只听见他轻笑道:"这就是保佑这茫茫海岸的海神麽?"
墨晴之一笑,并未说话。
纪青衣身後的王浮白著新拜的官服,煞有介事地回答:"侯爷,正是如此。这是沿海省份供奉的大神,海民的衣食住行,生葬嫁娶,事无巨细,这尊大神都管得著的。"
纪青衣"唔"了一声,向前踱了几步,笑道:"想必当神仙也累得很。只是我倒记得赵岛主和墨帮主都不是正宗的海民,信仰的也不是这派的宗教,不知两个隐姓埋名的外乡男子的婚礼,海神理会不理会得。
此言一出,周围哗然。墨晴之眉头一挑,冷冷一笑,眼睛只盯著纪青衣看。纪青衣神情悠然,和他对视。
墨晴之快步走到我身边,握住我一边肩膀,笑道:"安国侯殿下,我敬你远来是客,你的船在我海面盘旋数天,我可并未使舰驱逐。今日我与十一皇子大婚,您此刻如此发难,倒不象是来吃我一杯喜酒的。我听侯爷话中有话,事已至此,殿下不妨明示,殿下此次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纪青衣笑,上前几步,举手示意。他身後一位宦官模样的官员,从怀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物事,跑到堂前的高处,用尖细的嗓音唱道:"十一皇子赵明月接旨。"
圣旨一出,众人皆跪,惟纪青衣和墨晴之孑然站立,我坐在轮椅上,自然也是无法动弹。墨晴之挑捏了捏我的肩膀,挑衅地看著纪青衣。
那太监举著圣旨等得颇不耐烦,尖声怪气地催促道:"请十一皇子赵明月快快接旨。"
墨晴之大怒,放在我肩上的手力道骤然变大。墨晴之指著纪青衣的鼻子怒道:"一个小小安国侯,既见圣旨,为何不跪?"
那太监肃然道:"安国侯辅佐皇上登基,屡建奇功。皇帝下旨,除逢大典,安国侯殿下觐上是可以不跪的。"
纪青衣看了看墨晴之,又扫了一眼轮椅上的我。淡然开口:"十一皇子身体不适,无法跪拜,我回去会向皇帝说明。请公公先行宣读圣旨吧。"
那太监答应一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封十一皇弟赵明月为瑶南王,赐属地柳州与瓜州二省,赏奴仆一千,食邑十万户。钦此!"
太监念完,满面笑容地将脸朝向我说道:"瑶南王,领旨谢恩吧!"
我一听见柳州二字,脑袋里就嗡嗡作响,那太监再三催促,我伸出双手接过那一团布帛。墨晴之放开我的肩膀,在旁冷笑一声。
那太监见我接旨,笑嘻嘻行了礼 口中只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这下底下宛如炸开了锅,贺喜拍马议论声不绝於耳。明月崖的各人面面相觑,脸色不定。终有一个大胆的堂主高声道:
"让我们岛主去柳州做了王爷,我们可怎麽办?难道也把我们明月岛给搬到柳州去麽?"
这一下附和者甚多,那太监倒八眉一挑,似要开口,却见纪青衣抢先开口道:"各位!"
那一锅粥登时安静,看著纪青衣静等下文。
纪青衣淡然道:"我受皇帝之命,前来明月岛,有两件大事。其一,是陪同刘公公下达册封瑶南王的旨意。其二,是────"
他说话之时,厅外不时传来呼号之声。厅里的各堂主肃然站立,一齐看向门口。
纪青衣悠然一笑:"其二,"看所有的人都转过头来看著他,他才缓缓开口道"其二,是奉帝口谕,缉拿二十年前使妖法毒害惠正皇後的妖族余孽──."
他说话之时,大家皆屏息聆听,厅内安静异常。纪青衣微皱眉头,嘴角含笑,慢声说道:
"这余孽一族罪孽深重,除他一人,全族都被先帝尽数镇压铲除。他逃出来之後,机缘巧合之下,接近了年纪尚小的十一皇子。之後十余年来,他费尽心计,取得了皇子的信任,慢慢的爬到了一个高位。甚至,大有取代十一皇子的意思呢。"
他这样一说,众人的目光尽皆投注到墨晴之的身上。
墨晴之抱胸站立,也不说话,只管冷笑。
纪青衣收了笑容,冷冷道:"墨晴之,我问你,当年惠正皇後死於一种慢性毒药,那药叫什麽名字?"
墨晴之听闻此言,半阂的眼睛慢慢睁大,神情狠厉之极。
纪青衣继续说道:"那药叫‘情深若此',中毒的人每日受苦,犹如肝肠寸断,但又是长效毒药,拖得人十年五年半生不活,到最後五脏尽烂,痛苦而死。此药无法可解,除非得千年结果的麒麟圣果,当年惠正皇後受不了那份苦楚,熬了数年,自尽而亡。"

纪青衣冷笑道:"恰逢这时,十一皇子和墨帮主亲密,过了不久,十一皇子生了病,症状倒和惠正皇後一模一样。"

这时万籁俱静,墨晴之神色骇人,谁也不敢多接一句嘴,但底下诸人已是神情各异,连一开始尚敢直视墨晴之的人,此时也开始目光闪烁了。
纪青衣不以为意,盯视著墨晴之的脸孔,昂首淡然问道:"我听说,墨岛主的母亲,正是黑药圣师的爱女,是也不是?"
墨晴之铁青著脸孔,瞪视著他,忽地仰首长笑。

他笑了一阵,鼓掌道:"我一直都知道纪太师家的纪嵩公子是个厉害角色,却没想到还是小瞧了你。"

62
我只安静的听著,呆愣愣的盯著青衣的脸瞧。
青衣听墨晴之这麽说,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墨晴之却狞笑一声,歪著头慢声说道:"和你认识这麽久,打交道的次数却不多,但次次都让我印象深刻。纪三公子,纪青衣,飞华山庄主人,安国侯......大人?!我和你虽不算熟,不过你和明月却是自幼相识,你可知道,明月是怎麽评价你的麽?"
他话一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脸上。我脑中轰然作响,一瞬间竟只觉得一片空白,心里反复浮现的一个认知,赵明月与纪青衣是旧识!
赵明月与纪青衣竟是旧识!
我艰涩的转头看了墨晴之一眼,他摸了摸我的头顶心,温柔的笑,眼里却藏著恶意。墨晴之停了一会儿,见纪青衣凝神倾听,才笑道:"明月说,纪嵩公子是看起来像家犬的狐狸。换个好听的说法,纪公子是看上去像片清浅的湖泊的深深的沼泽。明月,是也不是?"
我屏息注视著面无表情的纪青衣,脑海中翻涌著无数的念头。我的头几乎就要炸裂开来了
,可墨晴之却还在发问:"是不是?"
我张了张嘴,才意识到自己已不能说话,所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等想起来他问的什麽,又点了点头。
墨晴之笑道:"我想明月的意思是说,阁下是伪君子呢!"
纪青衣脸色未变,眼里却闪过什麽,快得让我看不清。他沈声笑道:"堂堂墨帮主,竟也到了只会耍嘴皮子逞口舌之快的份上了。"
墨晴之冷冷一笑。
纪青衣却转头看我,轻声道:"我是什麽人,墨帮主是怎麽看我,天下人又是怎麽看我,我半点也左右不了。至於瑶南王的话是什麽意思,我想还是请本瑶南王人解释最合适。"
我看著从进门开始就没正视过我的纪青衣,现在正注视著我的眼睛,心中空空荡荡,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大厅里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因此不远处传来兵刃交接以及打斗呼号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勉强站著,和纪青衣对视。
我们之间相隔不过三尺之遥,却像是隔著天涯海角。
纪青衣神情复杂,眼睛似有千言万语,若往日,我定已被他电得焦透。今日却只觉得陌生。
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我身体差,才站得一会儿,腿脚就像打摆子,墨晴之在我身後,用手支撑著我。他不说话,我不能说话,其余的人不敢说话,所有人只听著越来越近的打斗呼号声,终於渐渐寂静下来,眼看著一队队军列穿著明晃晃的铠甲整齐的进驻这宽敞明亮的大厅。
领头的军官向纪青衣行著礼,低声说著些什麽。
纪青衣面无表情的听著,嘴角却浮起了一丝浅笑。军官说完,守立一旁,脸上颇有得色。
纪青衣沈声道:"在场各位听著,明月岛之海盐帮近年来触犯多条大瑶国法律,多年来买卖私盐,结党营私,滥杀无辜,成为瑶南一霸。今时新帝登基,下旨将此帮绞杀取缔,皇帝英明仁慈,若有及时醒悟,脱离番帮者,就地投降者,定当宽大处理。而执迷不悟,负隅顽抗者,就地处决,杀无赦。"
此言一出,人群大乱,多数都面色惶恐,纷纷跪地求饶者。只有几个本帮中的堂主及性格倔强的硬汉子傲然挺立。
纪青衣看也不看那乱作一堆的众人。他看著我,像我的方向走了一步。我下意识的往後退,刚好撞在墨晴之的怀里,墨晴之趁势环著我,脸靠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纪青衣又上前两步,我还要退後,墨晴之却在身後,将我抱得更紧。
纪青衣扫了一眼墨晴之搂著我的手臂,皱著眉头,淡淡开口道:"你已逃不掉了,把他给我!"
墨晴之将手臂收得更紧,紧得像要把我勒成两半。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了,却听他笑道:"他?他是谁?"
纪青衣眉梢竖起,冷冷道:"把他给我!"
墨晴之仿佛被他的气势骇得後退两步,後背几乎就要碰著堂前的海神画像了。墨晴之紧紧环抱著我,忽地莫名一笑,含著我的耳垂,重重的吮了一下。
我还来不及反应,纪青衣已夺得一把长剑刺来,墨晴之毫不介意,竟把我往前一推,纪青衣一惊,硬生生收手。我神智昏聩,心中竟然只盼纪青衣出手再快一些,让这闹剧当场结束才好。
墨晴之一手将我往前推去,另一只手不知触动了什麽开关,在纪青衣收手的一刹那,墨晴之和我急速坠落。
我短暂的晕眩了一阵,落地後墨晴之半拖半抱拖著我走了一阵,最後干脆将我抱起走路。

这密道的尽头,竟然是我住的房间,现在被布置得喜气洋洋,满眼红彤彤的一团。墨晴之将我放在床上,身体也重重的压过来。
他笑著凝视了我一阵,伸出手指在我脸上沾了一沾,又将手指放入嘴里舔了一舔,笑道:"这泪,可是为我流的麽?"
见我不理他,他又笑了笑:"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哭,倒像我欺负了你似的。"说著,凑过来吻我。
他细细的吻著,满嘴都是烈酒的味道。
亲了一阵,他开始解我的衣服,耐心的一层一层慢慢解,直到最後一层丝衣落地,他满意的抚摩著我手臂上冻起的疹子,身体整个盖过来。他啃咬著我的脖子,一条腿在我双腿间轻轻的磨蹭,自己竟然舒服得开始呻吟。
这样维持了一阵子,他忽然恶狠狠的咬住我一块皮肉,我痛得全身僵硬,只听他恶狠狠的说道:"你现在这个死人样,倒是做给谁看?"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不看他。墨晴之狞笑道:"你不知道吧?我一看你这个样子,我就想强奸你。"
说著,他竟真的挺腰捅入。我清楚的听见了撕裂的声音,痛得无法忍耐,想要尖叫出声,却不能发出任何声响。
他颇艰难的顶了几下,笑道:"怎麽?还在等待他来救你麽?"
他抬起我的左腿,压至我的胸前,然後竟就著这个姿势,将我整个抱起,走到窗边,他推开窗,将我转过来,肉刃在我体内硬生生的刮了一遍。
他笑著搂著我,一面从後面缓缓抽动,一面笑著指著窗外:"他在外面盘旋这麽多天,我若不做些什麽岂非对不住他?"
我眼前一阵黑一阵模糊,只朦胧看见海面一片灯光。
墨晴之搂著我渐渐下沈的身体,扯著我的头不让我落下。
他舔了舔我的脸颊,笑道:"我早已将所有的船只召回,在海上,这世上没人能从我的手上逃脱。"
我眼睛几乎什麽也看不见,墨晴之扯著我的头发,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在我耳畔轻声说道:"你总说你自己是杨阑珊。可你知不知道,"
他停在我的体内,轻声道:"我在瑶京抓到杨阑珊,是纪青衣亲手将他送给我的呢!"

63
"他自小对你有情,却装得一副与你毫不相干的样子,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我。"墨晴之从身後搂著我,压制住我的挣扎。他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笑道:"他跟雪山顶的太乙天君学艺,一干人都以为是为了辅佐太子,其实还不是为了那颗麒麟果。後来那果实被他师妹得了,他又跟著去了飞华宫──"
我极力使自己清醒,想要听清楚他说些什麽,他却停住不说,下身一挺,我抓住他的手臂才能不往下掉。
墨晴之搂抱著著我,抽弄了一阵。我眼前白芒乱飞,渐渐支撑不住。墨晴之喘息了一阵,在我大腿根处摸了一把,伸出手来,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静静的搂抱著我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摸摸我的头发,咬牙道:"......要不是纪青衣赶来了,你就要灌醉我跑了是不是?你再跟霜见密谋从这里逃跑,我就打断你的腿。知不知道?"
他在我胸前虚掐了一把,见我全无反应,又在我脖子上一口咬下,他含糊道:"......我把你毒哑了,在厅上看见纪青衣,却连眼珠也不错开一下的盯著他看。我要把你的眼睛也挖下来......"
他抚摩著我佝偻著的背,哽咽道:"你哪怕是对我放一分的真心,我也不会这麽对你......"
他埋首在我的颈项,灼热的液体顺著我的胸前流下,迅速变得冰凉。


我是在一阵强烈的摇晃和巨响中醒来,睁开眼时不小心吸入一些不知从哪里飘来的粉屑,簌簌的咳嗽著,咳得泪眼朦胧声嘶力竭。
"杨公子,喝些汤药吧。"一只手将我扶起。
我推开那只手,坐起来调整了一下呼吸,又就著那人的手喝了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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