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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花月帝国——

时间:2008-10-21 10:37:15  作者:

绛娄非常不给面子的惊呼了一声,大祭司长的脸也不怎么好看。拜托,只是摸一下腰而已,又不是胸之类的敏感地方,何况还是她主动的!然后我才想起这个国家所谓的“授受不清”。
“喂,就算我再怎么英俊异常也不用这么着急么,大家都看着呢,等到没人是时候要压还是要骑全随你处置。”
“才不是!”温妮毫不客气的捶了我一拳,“是让你感受一下,那黑魔记上附着的波动。”
其实不用她说,我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确实是我。我俯身细看那标志,与一般的黑魔记并无二样,在圆圈的中央,写着诺瓦尔·雷克海姆。
这不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那绝对不是伪造的痕迹,我的心恍惚起来。
“为什么我对你没有一点印象?”这个女人,居然是我的未婚妻吗?
“难不成你失忆了?”温妮抱住我的头,有节奏的缓慢拍着我的头。我想我现在一定看起来很脆弱,虽然我确实有些混乱,但还不需要别人来同情!
用力的推开她,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飞上天空,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我,就是诺瓦尔?诺瓦尔就是沙利耶,那,沙利耶也是我?
如果我是诺瓦尔的话,那魔王菲拉鲁日思夜想的人,其实就是我?在幻月森林见到的两个人类是我的父亲母亲?怎么可能,他们是人类,而我是恶魔啊!
这绝对说不通!那个女人在骗我!我,我是血魔,我是……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记忆一片空白,我根本不记得自己从魔界醒来前的事情。以前一直刻意回避的问题,在今天却不得不认真面对了。
我以前的记忆消失了,也就是说,我确实失忆了。
那我就有可能是那个诺瓦尔。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导致我失忆了呢?这记忆还会不会复苏?如果有一天我记忆恢复了?那我还会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一些事情?
我还要不要去追寻那些记忆呢?那个女人的事情,菲拉鲁的事情,或许都可以知道了,现在那个女人就在这里,只要问她,她就会把一切告诉我的吧。
可是她说她是我的未婚妻,那我要娶她吗?娶一个自己根本不认识,不,是没有印象的人?
她会不会骗我?毕竟听信一面之词是很不明智的,说不定我们压根没有订婚,她只是我的一个奴隶而已,却妄想从我逃脱?
太多的事情要确认,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选择,我究竟要不要那所谓的“真实”呢?
说不定我是因为有了很多不好的记忆,所以才选择失忆的。那样的话,痛苦会不会随之而来?
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我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决定去正视我的记忆,总有一天它们都是要回来的,逃避不是我的性格。何况,我消失的话,一定不会有那么多人伤心……
等我赶回塞法的住处的时候,那头笨龙正在床上睡得正香,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主人至今未归,你居然能睡得着?
“嗯?你回来了。”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继续翻身去睡。
……我继续踹。
“停停停!痛死我了啊!”他跳了起来,瞪着我,“不好好睡眠的话,会长皱纹的!”
“去你的死皱纹,你已经满身都是皱皮了。”
“那是龙引以为傲的盔甲!”
“不和你废话。那个金发美女呢?”
“走了啊,你以为现在几点?还有啊,你突然飞起来的时候,把那群人类吓坏了啊,尤其是那些个小侍女,已经瘫在地上了。我还以为你是多冷静的人呢,身份都暴露了。”
我把手放在塞法的脑袋顶上,抓紧,强迫他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想你已经把事情办妥了吧,我可不想明天有一大堆“正义”人士来追捕我。”
“压根就没我的用武之地,所有看到的人都被那女人带走了。”
“女人?哪个女人?”
“就是那个眼睛很大,眼角还往上翘的那个。”塞法拉起自己的眼角,做出一个狐媚的笑容,让我看了好像打。而且我确实打了。他口里说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一开始观察我们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很厉害的,据说是某一个很大很大的官的女儿,是现在押注最高的一个人。”
“押注?”
“听下人们说的,猜谁会先被王上看中。”
“真是无聊。”
“赌可是男人的命!”塞法又开始叫嚷他的“男人理论”了。
那个叫温妮的女人不在,只好明天去问一下那个眼睛很翘的女人的住处了。
“扣扣。”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正是一身白衣胜雪的大祭司长。
“大祭司长,已经深夜了,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到祭司院了。”望着站在门外的可人儿,我斜靠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他。
“我在等你。”简单的话,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我想你同我一起去祭司院。”
“为什么?”
“因为你的力量,让我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他缓缓牵起我的左手,与他的右手相扣。
“那非人的力量让我惊讶,也让我崇拜。”将我们两人的手移到眼前,大祭司长突然伸出嫩红的舌尖,开始舔舐自己的手指缝。
从下至上,温柔的,缓慢的挑逗,每一个手指都没有放过,甚至是指甲的裂缝,而且还故意在指间扫过,可惜那手指不是我的,但那微微闭上眼的魅惑神态和这一动作的暗示,还是让我的心痒了起来,何况那舌头偶尔会碰到我的手指。自认对别人的主动诱惑没有丝毫自制力的我,不自觉的握紧了他的手。
“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祭司院的秘密也好,我们和王室抢夺的那个东西也好,都会告诉你。”
“大祭司长……”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炎汐。”
……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炎汐
一个男人,不论长得再怎么秀色可餐,也决不会引起其他男人的注意。
能够吸引男人的男人,也不需要长得多么好看。男人看男人是内在,看女人往往是脸和身材。
但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是狗屁不通!
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尤物,那骨子里渗出的媚态不是说一两次玩笑的同性经历可以解释得出的,纵使我已经见过了很多美丽又优秀的男人,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诱惑了。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他原来长得和周围的人类完全不同?这一晚绝对是一个值的纪念的夜晚,一只在我看来和普通漂亮的蝴蝶没有两样的蝴蝶,因为突然伸展开的身体,不,羽翅,变成了蝴蝶精灵!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他内里的柔软,是不是也如我想象的一般脆弱?
炎汐,水与火的结合,平静又激烈,这个充满矛盾的名字是不是也像他的心一样?眼神越火热,心越冰冷?
挣脱他的手,我的心迅速平静。
炎汐果然在下一瞬间就恢复成了平时的大祭司长。“你不愿意同我一起?”倒是那眉宇间的遗憾之情倒是真实的。
“有人教导过我,越美丽就越危险。”
“你觉得我可以威胁到你?”
“就算你现在不会,不保证以后不会,就算你不会,也不保证不会因你而让我树敌。教育我的人说过,如果美丽没有与之相配的力量,那便只是一朵任人采摘的花朵,即使枯萎了也不会有人伤心。”
“教育你的人,一定是又美丽又强大的人。我非常同意他的看法。”
老实说我只是记得这句话而已。
“我喜欢聪明又坦率的人。”我暗示他,“你不妨把你的目的说出来,或许我还可以帮助你。”
“星航曾经来这里问过我们的事,虽然已经被打发走了,但我想他已经生疑了,所以我想请你护送我回祭司院。”这次他并没有想什么花招,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而且我也想拉拢你进祭司院,只有在那里,才可以充分发挥出你的能力,并且保护我。”
如果自己没有长足够强大的刺,就借用别人的荆棘吗?不过这也不是没有伤害自己的可能啊。
“祭司院我当然是要去的,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把绛娄选进祭司院里去。”
炎汐看了一下隔壁的房间,绛娄应该还在里面熟睡。
“先不说他有没有进入祭司院的条件,历来祭司的选拔,都是神亲自挑选的,我想我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可以左右神的意志。”
“我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也回给他一个暧昧的微笑,“至于绛娄,就算他现在没有,我也会让他有的。”
“为什么对他另眼相看?”
“怎么?吃醋了?”
“嫉妒么,是有一点。”被我“教育”了之后,他居然变得如此坦白,“尤其在我知道你不是人类之后,更是让我嫉妒的发狂。”
愕然!
“很奇怪吗?”他笑得自然,“有时候,我真痛恨自己是个人类,软弱又渺小。”
我想我终于明白他那种奇妙的魅力是怎么来的了。
“你总有一天也会变得不像个人类的。”
“大概我最像人类的地方,就是对力量发自心底的恐惧吧。”
“就算是我也有恐惧的时候。”大概是有吧……
“不用安慰我。还是快点上路吧。”
跑路这种事情,还是塞法最有经验。在我和炎汐在屋子里讲话的期间,那家伙居然又睡了过去。
把他拖到院子里,打醒。
“什么?让我变成龙飞到祭司院那里去!老大,你的脑子不是秀逗了吧。”
“废话什么!不过还是把身体缩小一点好了,想想看,如果我们空降到祭司院的楼顶上,那该是多么拉风的事情。”
比起我的一脸兴奋,炎汐更多的是不解,但是当他看到一个大活人居然变成了龙,还是惊讶的失了礼仪,像个大蛤蟆一样趴在龙背上问道:“为什么只有一边牙齿特别长?看起来好怪。”
“啰嗦!”塞法大吼一声,腾空而起。
拜他这惊天动地的一吼,全城的人都要被惊醒了!从高处俯视,在骚乱的人群中,赫然有星航埋伏的上百勇士。
不好意思啦,埋伏了大半夜,我们还是这么张狂的逃走了。
看着星航一副跳脚的样子,炎汐露出了鄙夷的笑。
“我之所以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没有运气,没有巧合,全是靠我自己的身体和智慧,来讨好或是中伤别人得来的。刚正不阿血统高贵的你,一定不会知道这其中的艰难。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轻轻的拍了拍炎汐的头,就连我也不住的叹息。

我不会施予你庇护
祭司院位于王城的南边,离我们居住的偏殿有些远,所以那些骚动还没有传到这里来。当我们降落在祭司院主殿的房顶上时,四周依然是寂静的。
如果说异常的安静是我对这里的第一印象的话,那白色,无疑是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这里大大小小的殿堂不足十个,但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就连脚下的地面都是白色砖石铺成的,一种非常清洁的感觉,这和我第一次见到祭司院的祭司时的感觉很像。这里的主殿和我在这个国家见过的其他殿宇一样,只是在平坦的房顶上,又竖立起一个高耸的塔。塔身六面,各设有一扇窗,共有五层,最上方,是一根尖尖的铁柱。如今这祭司院中,唯有这六层的塔灯火通明,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红光。
炎汐仰起头,告诉我,这塔就是祭司院权利的象征。塔身六层,代表六种阶级。最低层的是刚通过神的洗礼的仆人,第五层是祭司,第四层的大祭司,第三层的大祭司长,第二层的权杖祭司长,而第一层,居住在那里的就是他们万能的神。
“我就住在第三层。谢谢你送我回到这里来,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顺利的又回到了这里。”炎汐礼貌十足的冲我行了一个大礼。
“怎么?到了家门口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炎汐面有难色,却并不敢直接拒绝我。“我若带其他人进去,神一定会发怒的。”
“他很可怕?”
“可怕。”炎汐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就闭紧了嘴巴。
“难道他还无所不知?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那个东西现在在哪里?”
“那个你放心,当时我让我的心腹先把那东西带了回来,嘱咐过他除了我,其他人都不要给,所以那东西现在应该是安全的,而且绝不会有另外一个人知道那个东西已经在我手上了。“
“嗯。”
然后,我就目送炎汐消失在塔内。
“现在回去吗?”塞法问我。
“怎么可能。”我敲了他的头一下,“哪有到了门口而不进去的道理?虽然没有人邀请我们,但我们不会自己进去吗?”说着,我就把已经变成人形的塞法往门口推去。
可是塞法在接触到门的时候,却大叫了起来:“哎呀,好烫!”同时,在门上有火光闪烁了一下,又消失。
“这门上有禁制,大概只有特定的人才可以进去。”塞法苦着一张脸回来。
“看样子像是火系的魔法,你也不能破解吗?”
“很困难,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禁制。”
这么保密?而且没想到这里还有人会这样厉害的禁制。难道是他们口中的神?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他们的一种信仰罢了,但刚刚炎汐居然说他居住在第一层,看来不仅确有其人,而且就在这塔中。
我仰起头。如今只有一种办法了,就是飞上去。
因为好奇,所以我们直接掠过其他塔层,直奔第一层去。不过让我们失望了。大概是因为人类世界里没有人可以飞到这么高吧,所以窗户上并没有下什么不能看的禁制,但是华丽的房间里却空无一人。
“妈的,没有人还亮着灯火,不浪费油啊!”我狠狠的骂了一句,“大晚上的还乱跑,肯定是一个老不正经。”
“嘿嘿,主人,看来你说对了啊。那个人果然是个老不正经。”塞法悬浮在三层的窗外,对着我招手。
我飞下来一看,这里居然就是炎汐的房间!可是现在炎汐正跪在地上,一个瘦小的宛如干尸一样的老人正抓着炎汐的头发,白骨一样的右手深深的掐进炎汐白皙的脸颊。
“炎汐,我最爱的孩子,你的面纱呢?你居然把你这美丽的应该受到诅咒的面孔露在外面,是不是很想再接受我的惩罚啊?”
“神……神……”
“我交代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被……被国王的人抢先了,我虽然把他们全杀了,但东西却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
“愚蠢!”看起来没有丝毫力气的手居然一下子就把炎汐推了出去!炎汐的身体在撞上对面的墙壁后才落了下来。
“不要再给我耍花招,如果拿不到那东西,你就和其他人一样去死吧!”
但炎汐,已经没有了意识。
“回去了,塞法。”
“怎么了主人?不继续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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