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盗们翻来覆去折腾小受,合奸与轮奸到小受再也动不了一根手指,却从来不敢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小受的红唇里,体会它的美好。因为即使小受已经全身无法动弹,但只要他还剩最后一口力气,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咬断深入他嘴里的舌头。 强盗们疯狂的蹂躏小受的身体,无情的摧残他的自尊。猥亵的矮男人,甚至发明了一系列惨无人道的SM,誓要将高傲的小受,变成他的性奴。其他几名强盗都看不过眼,却又碍于都是同僚,不好劝阻。于是他们将目光转向了小受庄园里满地的金银与珍宝。 他们抢夺财物,互相争抢中,打碎了小受珍藏千年的瓷器;他们用刺刀撬起宫殿地板上的金玉瓦片,却害怕自己的丑行被世人知晓,于是放火,烧毁了小受花费巨资、心血与智慧,修建而成的美丽园林。 小受眼看火光倒映在天际,染红了半边天。整整三天,小受眼中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鲜血…… 强盗们满载而归,又要欺身再一次侵犯小受。 小受家里的一个小厮再也看不下去,“扑通”一声,跪倒在高个子男人面前。 小厮抬起泪眼,无限留恋的回头,看了小受一眼,伏下身子,对高个子男人,坚决道: “只要你肯放过我家主人,我任凭你处置。” 高个子男人低下头,抬起小厮的下巴,玩味地打量他: “好吧,小东西,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听到这句话,木然已久的小受,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神采。他慢慢转过头,呆滞地看着自己最大的小厮,被高个子,高鼻梁的男人,连拉带扯地带出了自家庄园,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小受本想起身阻止,可惜连日的酷刑,使他刚一离床,便摔落下地,疼痛的,却是心…… 强盗们可不在乎小受的想法,走上前来,又要强奸。 小受家里,仅剩的另外两个小厮,也随即“扑通、扑通”跪倒在绅士副将和大胡子的面前,哭喊出同样的话: “求求你们,饶了我家主人吧,我们跟你们走!” 绅士副将与大胡子互看一眼,本着‘见好就收’的原则,不顾小受撕心裂肺的哭喊,带走了另两名小厮。 人面兽心的绅士副将,甚至一脚踩在小受抓住香香小厮的手背上,踢开他,驶船离开。 小受看着残破的庭院,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从此喜怒不再写在脸上,也再也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因为他知道了,这个武林,不相信眼泪…… 强盗们陆陆续续离开。 只剩下猥亵的矮男人,依旧占据着小受的家,不肯离去。理由是: “这儿好大,比我自己家大多了。” 他甚至找来一条脚链,将小受锁起来。 白天,他用皮鞭抽打小受,逼他为自己干活;到了晚上,他又肆无忌惮的施以性虐待。 小受咬牙忍受着,如一头沉睡的雄狮,蓄势待发。 过了一段时间的某一天,小受正在悄悄策划,如何赶走猥亵矮男人。一个绿眼睛的中东少年跑进了小受家,没等小受开口,“扑通”一下跪在小受面前,声泪俱下: “好心人,求你救救我吧!后面有人追杀我!呜呜呜……” 小受很善良,二话不说答应下来。他骗过威胁男的眼线,悄悄将绿眼少年藏在了自家靠海的一个渔村。每日从自己嘴里省出一口,送给少年吃。 果然,不出几日,一个白头发的军装青年找到了这里。 他一进来,威胁男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冲过去,大吼大叫: “你又来干什么?!这个家,这个受,现在都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军装青年斜瞟威胁男一眼,迅速从‘卐’字军装中抽出一把枪,指在猥亵男额头上,冷冷道: “闭嘴!” “是,我闭嘴,奴才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威胁男立马换了一副哈巴狗嘴脸。 小受冷笑,轻蔑地看向白发青年,心道: 强盗穿什么都是畜牲! 白发青年终究没能从小受嘴里问出绿眼少年的下落,姗姗收队。 不久之后,小手的元气终于恢复,他终于可以站直腰杆,指着猥亵男的鼻子,骂他是猪! 猥亵矮男人暴怒,抡起大刀就向小受砍来。 小受冷笑,轻盈一个转身,一脚将他踢飞至院门,翻倒出庄园,滚出老远。 猥亵男气急,翻身站起,又想冲进庄园,却被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两名警察摁倒在地,一顿好揍,再无翻身之力。 小受冷眼看着墙外三人,并无言语。 两名警察赶走了威胁矮男人,名正言顺的走进小受家,堂而皇之提要求。 红发男子说: “我帮了你,你以后就听我的吧。” 高个子男人抢断: “凭什么听你的呀!我住得比较近,也同样帮了你,你应该听我的。” 小受挥手,冷语: “你们以为换了行头,我就会忘记你们以前对我做过什么?要我听你们的,做梦!!” 红发男子和高个子男人,不敢致信的望着小受。 “你不要后悔你今天说的话!你对为此付出代价!!” “我要撤走对你的支援,你等着饿死吧!” 小受已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小受,他依旧儒雅的微笑,笑容却进不了漆黑的眸子。他‘唰’地一下甩开折扇,风轻云淡地说: “好走,不送。” …… …… …… 被武林众人隔离的日子,是艰苦的,是难熬的。 小受没有东西吃,勒紧腰带,自己想办法;小受需要新武功,没有人教,自学成才。 小受坚忍不拔的精神,渐渐得到了武林中人的钦佩,也得到了许许多多和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朋友。 忽然有一天,一位富有的绿眼少年重新出现在小受的庄园,他告诉小受,他已重返家园。为感谢小受,这次特意给小受带来了救急的物资与金钱。 此后的很长时间,直到今天,绿眼少年和小受一直保持着深厚的友谊,不离不弃,相濡以沫…… 后来,小受强大了,拥有了武林中没有几人会的杀人武功,从此无论什么人,都对小受敬怕三分。 一些弱小的朋友劝小受站出来,当他们的头,与黑族谈恋爱,与武林盟主对抗。 小受一笑拒之: “罢了罢了,我不会拉帮结派,也不喜欢搞BL。” …… …… 后来的后来,小受学会了腹黑之术。 他笑对每一个人,包括曾经残忍的伤害过他的敌人。却每每在武林大会时,气得红发的武林盟主暴跳如雷,回家后,常常对着自家的两条禁脔——绅士强受,和猥亵矮走狗,SM+兽兽交。 小受以强硬的态度,在分离100年后,接回了自己的两名小厮,带他们回家,齐心协力,重新建造自己的家园。 这次,他不但要把自己的庄园建得美丽,还要砌得坚固,永远不再让人染指,这座美丽的伊甸园…… 《我的祖国》 完 2007-8-11
妖缘(上) 阿七被丢在村子口时,才刚满月。脖子上佩了块玉,上头只有一个‘七’字。 所以别人都叫他:阿七。 后来,阿七住到山上,采药为生。 听人说,山下天天打仗,饿殍遍地。抓到孩子,也煮来吃。 阿七害怕,从不敢下山。 偶尔看见砍柴的樵夫,便用草药跟他换东西。 又过了几年,阿七十一岁。 有一次,阿七在后山拾柴。路上捡到不少松果,放在口袋里,没舍得吃。 走至河边,听到一阵虚弱的呜咽,伴随着呼呼的喘气声。 阿七在山上住了几年,人也高了,胆子也大了些。 他抡起根碗口粗的木棍,朝声音走去。 草丛动了动。 阿七拨开一看。 一只猫儿大小的老虎仔卧在芦苇上,金黄的尾巴搁在水里,白肚皮急促的上下起伏着。看到阿七,警惕地直起颈项,牙齿露出来,嗷嗷地叫。 阿七见它后腿有一处伤口,流着黑血,像是被蛇蛰了。 阿七摘了根狗尾巴草,边逗它,边慢慢靠近。 小老虎跟他对峙了一阵,见他没有恶意,又像是累了,趴着不动了。 阿七在背篓里找了些草药,用石头捻了,又撕了衣角一块,连草药包扎在小老虎后腿上。 小老虎试着爬起来,屡次失败,又摔回去。 阿七看着不忍,伸手把它抱进怀里。 小老虎突然张口咬住阿七左肩。 阿七一遍遍摸着小老虎的脊背。 小老虎终于松了口。 阿七一看,血肉模糊的左肩,留下了两颗牙印。 阿七简单包扎好伤口,抱着小老虎回家了。 小老虎伤好了之后,便离开了。 几天后,它又回来了,嘴里叼着只山鸡,跑到阿七跟前,放下,又走了。 之后,小老虎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一次。虎身越来越大。嘴里的猎物,也越来越凶猛。 不过它回来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很久以后,阿七再也没有见过小老虎。 那时,阿七已经十七了。 山下终于太平下来。仗打完了。 听说换了一个王,对百姓挺好。 又听说,王的宠姬,美得像天仙,却很放荡,到处跟人睡觉。 王不管不问,依旧专宠他一个。 这些是阿七下山卖草药时听到的。 不过也就听听算了,王和贵族,对老百姓而言,比天上的银河还要遥远。 这些,阿七是知道的。 得了银子,买了盐。 阿七看看天色,夕阳斜挂。 步子加快,想赶在天黑以前,回到家。 谁知刚到山脚,飘起雨来。 雨还挺大,也没个预兆,下得像密密的珠线,要把天地缝成一面。 阿七没带雨具,只好在湿滑的山路上奔跑。 天又黑了,脚下一绊,踢到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滚下山坡,摔了一身泥。索性人没事。 阿七走到刚才那里一看,泥水里躺着一条脏兮兮的死狐狸。 再仔细一瞧,爪子还在抖动,应该还是活的。 阿七也没多想,抱起狐狸,往家跑。 也不知道这狐狸得了什么病,身上一道道,像是被人用鞭子抽的。 阿七磨了草药,天天给它抹。 狐狸却不愿意。 每次阿七刚把草药挨过去,它就站起来抖毛,鼻尖翘得高高的,很不屑一顾的样子,然后重新趴下去,用舌头舔伤口。 阿七怕它就这样病死了,拿了件旧衣服,撕成一条条的,敷了草药,绑在它伤口上。又找来根牛皮绳,把它栓在院子里,远远看去,像条狗。 狐狸极不乐意,没事就咬牛皮绳。 可阿七一进院子,它又不咬了,闭着眼睛,高高昂起头,尾巴一摆一摆,得意得很。 阿七放下食盒。 狐狸瞥了眼,愤愤偏过头去。 阿七叹气: “乖乖,这鸡爪子我都舍不得吃,省下来给你。你居然连闻都不闻一下?” 又等了一会儿,狐狸还是没动劲。 阿七起身回了屋。 走到窗子边,又看到院子里的狐狸,还在使劲咬着那根牛皮绳,没完没了,不知厌倦。 半个月后,阿七牵着狐狸,去了小河边。 刚开始,狐狸是极不情愿的。 蹭着双腿,死活不肯多移半步。 阿七蹲下去,解开它身上的绷带,又指指小溪,对它道: “我带你去洗澡。” 狐狸好像听懂了似的,撒腿向河边跑。 时至夏日,烈日炎炎。 溪水清澈见底,透心清凉。 阿七挽着裤腿,站在溪边,弯腰给狐狸洗毛。 河床里的鹅卵石被水流冲得又圆又滑。 狐狸享受的趴在水里,四肢摊开,肚皮贴着鹅卵石,舒服的眯着眼。 阿七笑道: “洗干净就漂亮了,免得浑身又是泥又是药味,臭哄哄的!” 狐狸瞪他一眼,用鼻子闻闻,尾巴顿时耷拉了,两只前爪将头挡起来。 阿七看着好笑: “你还挺臭美的!是只臭美狐狸!臭美又臭哄哄的狐狸!哈哈哈……羞羞罗,把脸藏起来!” 狐狸趴在石头上,鼻子‘噗嗤……噗嗤……’喷着气。 洗好了之后,阿七把它抱回家,放在院里石桌上晒太阳。 狐狸挺大个,抱着挺沉。 阿七好容易才抱回家,累得气喘吁吁。身上又是水又是汗,衣服都湿了。 反正四下无人,阿七干脆把衣服脱了,回屋取了把梳子,给狐狸梳毛。 狐狸毛很快干了。 阿七这才发现,狐狸是一头雪狐。 毛色通体雪白,不参一根杂的。 眯着眼睛的样子,即高贵又优雅,尾巴搭在桌沿,姿态慵懒。 “呀,真美。难怪你不喜欢呢。” 阿七伸手去解它脖子上的牛皮绳。却因为狐狸平时拽得太紧,一时难以松开。 可能因为山里头树多。最毒的日头,也有树荫遮蔽,不觉日晒。 阿七皮肤很白。手臂穿在狐狸毛里,竟是同个颜色。 狐狸低头看着,伸出舌头舔了下肘子窝。阿七痒得咯咯直笑。 解了绳,阿七道: “走吧。” 狐狸站起来,抖抖毛,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狐狸是个没心肝的,跑了,就没再回来。 阿七想起了小老虎,不知道它现在在哪里,过得怎么样了…… 几天之后,阿七又去采药。 恰逢这天雾很浓。四周白茫茫一片,啥也看不见。 阿七迷了路,在树林里瞎转悠。 突然,天黑下来。几道刺亮的闪电劈头而下,分别打在几处树干上。 井口粗的大树,倒的倒,烧的烧,连成一片火海。 阿七抱着头,蹲在原地,耳边‘轰隆隆……’的响,是山崩地裂的声音。 阿七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跑。 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猛地从火海里冲出来,直直撞在阿七身上。 那东西力气大得很。 阿七胸口被撞得生疼,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摔进一个大坑里。 坑壁滑落碎石与泥土,不一会儿便把阿七给埋了。洞口一下就堆满了断木与巨石。缝隙里,隐约看得到一点火光。 阿七从土堆里爬出来,感觉浑身都疼。右胳膊划出了血。 对面的土堆也动了动,一团黑东西抖抖身子,也爬出来。 原来它也掉下来了! 那东西好像也看见了阿七,一双绿幽幽的眼睛盯着这边,牙齿森森的白。即使坑内光线不足,阿七还是吓到了。 因为那是一匹狼。 一头成年的灰狼。比山下村最大的狼狗还要大。前腿要是立起来,足有一人高。 那狼发出威胁性的声音,慢慢逼近阿七。 阿七缩着身子,不敢动弹。 就在此时,又一道闪电直直打在坑顶。刚才铺在坑上的断木燃了火,伴着碎石块,‘乓嘡……乓嘡……’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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