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挺久,没听见回答,抬头望去。 瑞雪衣衫不整,双手挂在那人肩上,软得好似没有骨头。 阿七羞红了脸。又看到瑞雪一个劲的瞧身边人。阿七也下意识看去。 那人看穿着,应该是个世家公子。 阿七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可那人一直瞪着阿七,让阿七很是紧张,只好跑到瑞雪身后躲着。那人终于许了阿七跟着去游湖。 美轮美奂的画舫,阿七看花了眼。 瑞雪与那公子,坐在珠帘后边弄琴吟诗,喝喝酒,摸摸腰,亲昵得好似一个人。 阿七趴在船头,晒太阳。 手放在水里,时不时会被游过的小鱼碰一下。阿七便笑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阿七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松他腰带。 睁眼一看,与瑞雪一起来的那公子,就坐在旁边。 自己身上的短挂,已经解了一半。 阿七抓好衣襟,往桌子底下躲。 那公子笑着来抓他脚踝,将他拖到怀里。 “你叫什么名字?哪儿来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阿七脸也白了,身子抖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公子也不恼,手指在阿七手背和腰上来回摸。 “真是个尤物。好孩子,你不是做书童的料,不如跟了我吧。瑞雪在床上都教你什么了?我来验验!” 说完,扑过来,把阿七压在甲板上,光天化日就要强暴。 阿七拼命躲,掉下了湖。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了。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阿七下了床,光着脚丫走出屋子。 院子外面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阿七看见圆滚滚的管家朝这边来,忙问: “外边在办喜事?” “是丧事!祁家二公子昨个夜里没啦!听说,死因是马上风。” “什么是马上风?” “就是干着的时候,突然死了!” 阿七没听懂,喃喃道: “瑞雪和他很要好的。那瑞雪现在岂不是很伤心?” 想去安慰…… “瑞雪呢?” “主人和王三公子、李大秀才还有苏二老爷,一同去游山了。起码要十天半个月才回。主人要我原话告诉你:以后你就乖乖呆在家,哪儿也别想去!他再不会带你出去玩了!谁叫你尽会勾引男人?!活该!” 阿七很郁闷。虽然明知道是自己闯祸在先,瑞雪惩罚也是应该。再说,他是主,自己是仆。他的话,岂有不听之理? 可这惩罚,重得让阿七喘不过气。 一辈子都不让出门……我还想回家呢……我只是……明明是那个祁公子……我又没有……为什么要…… 阿七正烦恼,管家心急火燎跑进来,拉着阿七就往外跑。 “大王回来了,急着要见瑞雪!平素瑞雪最疼你,你进宫去跟王解释吧!” 阿七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稀里糊涂进了宫,被人带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屏风外站着很多的人。里面是一帘黄鸯帐。 一个白花花胡须的老头走出屏风,对外面的人道: “大王中的春药,性烈无比,若不及时找人泻火,恐狂性大发。王只念着要瑞雪!尔等还不快去找来!” “瑞瑞瑞……瑞雪他……” 阿七还没说完,已被人七手八脚推攘至鸯帐前。 阿七深吸一口气,钻进帘子里。 帘子后是一张大床。 床上躺着一人,呼吸渐重,胸膛起伏急促。 阿七觉得他好像很难受,走过去道: “你别等了,瑞雪他不会来了。你该找谁找谁吧。” 刚说完,阿七被人拉上了床。 阿七定睛一看,压在身上的,是一个满脸通红的少年,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看年纪,好像还比阿七小一、两岁。 “你是王?” “废话!瑞雪呢?” “他出远门了……”阿七抱歉的望着他。 少年啐了一声: “骚狐狸精!这回我给你害惨了!” 又看了看阿七: “没办法了,你长得还不错,可惜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少年对帐外喊道: “你们都出去!我就要他了!去准备口好棺材明天用!我要厚葬他!” 阿七白着脸问: “你要干嘛?” “行房!” 2008-6-14
妖缘(中) 王说完,拉下二人裤子,衣服也不脱,就要奸。 阿七大惊,见王宛如少年,和自己年岁差不多,也不那么害怕,拳打脚踢。 王怒了,抓过腰带,将阿七双手绑在了床头,手伸进阿七上衣里摸。 阿七羞怒,全身颤抖,咬牙承受着。 王伸头与之亲嘴,手指在阿七后头进进出出。 屋内、帘里、床上,口水啧啧声,肠液噗啾响,情色无边。 王甚为情动,呼吸渐重,捧起阿七白生生的屁股,一鼓作气捅到最深。 “啊……” 阿七双手被俘,挣脱不能,唯有拱起腰身,抵抗冲击。 王的低吼愈渐粗重,腰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阿七被顶得眼前一片黑暗里闪着金星,嘴唇咬出血来,被俘的手腕,勒得一道道红痕,甚为可怜。 王在阿七体内泄了一回,目光清明了些许。他解开阿七手上的束缚,将他翻过去,背朝上,屁股撅着。 阿七觉得很屈辱,却没有力气再反抗,简单挣扎了几下,都被后者轻易的拉了回去。 王的手指伸进阿七后穴里,弯曲着。 “嗯……” 阿七微微发出呻吟,不一会儿,便感觉有液体从屁缝里顺着大腿往下流。 王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充满情欲。 “你真是个尤物。这里一张一合,叫我快点进去呢。嘿嘿……你自己都没有看过吧?”王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按压阿七的菊穴,“是粉红色的。一直吸着我,还流口水呢。” 阿七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不想给王看见,把脸埋进枕头里。 王扶着阿七的腰,又插进去。这次却不那么急,一出一进很有节奏,每次都很大力的冲到最深处。 枕头里,传出阿七闷闷的哭音。 “啊……啊……不要了……你出去……” 王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拉开双腿,向上顶。 “啊——!啊……啊……不要这样……别……” 阿七全身没有着力点,只能背靠王的胸膛,手紧紧抓着王的双臂,怕自己掉下去。但这样的姿势,却让阿七更清晰地感受到后庭的摩擦。 “唔……妖孽……你真狡猾……怎么可以突然收这么紧……” 王低喘一声,急急进出了几下,又一泄如注。 阿七经了两次,虽未出精,也已累得不想动弹,眼前模糊一片,睡意渐浓。朦胧中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 阿七下意识咬了一下,那东西发出一声低吼,进来地更深,还到处乱窜,热气喷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阿七睁眼一瞧,王钳着自己的下巴,亲嘴亲得活像要吞了自己。 阿七觉得他根本不是在吻,而是在啃。 不过阿七太累了,也计较不了这么多。 王却又硬了,下面‘突突’跳着,顶在阿七屁股后面,热热的,还不停地扭。 “刚才太急了,都没让你舒服到。念你活不过明早了,今晚又让本王很是舒服。本王也伺候你一回,就当给你送终吧。” 如此言语,贴耳道来,宛若花前月下,情话绵绵,却听得阿七直哭。 王一手伸进他内衣里,摸上阿七左胸的乳头,来回揉捏;另一手顺着阿七白嫩的大腿,摸上两腿间的脆弱,将阿七的身体,亵玩在股掌之间。 “你皮肤真好,摸着吸手,本王都有点舍不得你死了。” 阿七抬起头,隔着泪眼看他,叫出来的嗓音哑哑的,别有一番情色韵味。 “啊……啊……嗯……你不要摸……奇怪的地方……呀……啊!” 王呵呵直笑,将阿七转过来,面对自己,阴茎一顶,又进到阿七里面。 后穴承受不了太多,被挤出些白液,粘在屁股上,滑腻腻的。王的睾丸每次撞到阿七屁股上,水渍渍‘啪啪……’直响。 王这回弄了好久,都不出精。 阿七翻来覆去,被他摆了好多猥亵姿势,奸得后穴每次王一动,就火辣辣的痛,全身都酸疼得麻木,软嗒嗒的分身,更是再也射不出东西来,却还在一直痉挛。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可不可以……不要了……我好累……你快点出来……” 王的双眸,经过一夜,已迷离似深海。里头的情欲灼得像火,完全没有熄灭的意思,还愈烧愈旺。 阿七的知觉渐渐远去,失去意识前,仿佛听到王在说: “呼……好热!这衣服真他娘的碍事!” 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甩在地上,又伸手来撕阿七身上的…… 之后,阿七便什么都不晓得了。 阿七是个命大的。也不知什么原因,没死成。 睡了三天,挣扎着开了眼帘。全身都痛,神智却清楚。 于是更为痛苦。 趴在床上呜呜地哭。 虽然床单、衣裳都换了新的,身上也洗干净了,可阿七从未觉得自己如此之脏。 旁边嬷嬷的话让人心寒: “哟!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王的宠幸,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在这儿哭丧给谁看呐!得意!要不是那天王急着泻火,会看上你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你这副瘦不拉几,身无四两肉的身板?等瑞雪大人回来了,你再哭吧!” 阿七顿时浑身僵硬,好端端的,无故发起抖来。 抬眼间,看到屋外已经送达的棺材,心里也和外边的天空一样,飘起雨来。 阿七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只见外头的天黑了白,白了黑。 屋里的蜡烛点亮了。 王的屋内,都是明黄。被烛光一照,暖暖的。 阿七却觉得,骨头都是冷的。 王又来了,一声不响坐到床沿。 阿七看着他,又像是看向他身后。 美如冠玉的面,还有些稚气。头顶的王冠,镶珍珠。黑色的厚重朝服,金丝裹边。 穿着佩戴,无不显示着来人身份之尊贵。 阿七却觉得,他举手投足间,尽是猥亵。 戴着大颗宝石戒指的手指,一层层剥开阿七的衣服,直至露出肩头。 王的眼神变了,细细抚摸阿七左肩上的伤痕。 “你这伤怎么来的?” “……”阿七不说话。 王皱眉,又问。 “本王命令你,告诉本王,你这伤怎么来的?!” 说话间,手上的力道加重,硬生生要把阿七肩胛骨捏断一般。 “啊……” 阿七痛得翻了身,抓住他的手,侧卧在床,长发散开在锦绣衣裳上,遮不住裸露的身躯。微微曲起的大腿,露出衣摆,痛苦的颤抖着。 “你说不说?!” “啊——!是小时候被老虎咬的!被老虎咬的!!” 阿七几乎是喊出来,咬着床单,蜷成一团。 王好像在耳边说了什么,阿七一句也听不到,哭得很伤心,怎么也止不住,好似要把身体里的水流干。 最后,终于哭晕了。 阿七再醒来时,王还坐在旁边。 轻言软语的哄慰,阿七一句都听不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之后的几天,王一有空就来找阿七,嘻嘻哈哈尽说些没油没盐的话。 阿七还不能下床。王就偏要钻进被窝,和阿七枕一个枕头。 阿七无奈,把枕头让给他,自己枕着手臂,趴着睡。 王侧头盯着他,目光如炬看了一阵,叫人换了一个长枕头,两人一处枕着说话。 又过了些日子,阿七身体渐好。 王也蠢蠢欲动,常在被窝里吃阿七豆腐。 阿七敢怒不敢言,往往挣扎到最后,都让他得逞了去。 云雨过后,王搂着阿七道: “你真厉害。以往和本王睡觉的人,都被本王弄死了。只有你没事。” 阿七累得直喘气。 “你胡说!瑞雪不是好好的。” “他不一样!他是狐狸精!” 阿七睁开双眼,瞪他。 “你才狐狸精呢!你们全家都是狐狸精!瑞雪他是好人!比你好多了!” 说完推开他,翻身朝里,不再说话。 王小心翼翼碰碰他。 “本王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你想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弄来。” 阿七扯过被子,把头蒙起来。 王并不气馁,第二天下了朝,又来了。 阿七看见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却碍于身份,不得不理他。 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的相处了段时日,王的胆子又大起来。一有机会,就找阿七办事。 阿七道: “你无耻!你的毒都已经解了,休得再逼我做此事!” 王一看见阿七,就笑得神采奕奕。 “我就无耻,我今后只对你一人‘无耻’。只有你承受得了本王的雨露,你定是上天安排给本王的缘分。遇见你真好……” 王说完,低头亲吻阿七的左肩。舌头在阿七受伤的牙印上,暧昧地画圈圈,有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密密地吮吸,只把一个雪白的肩头,弄得口水淋淋。嫣红的吻痕,一个个,布满香肩。 阿七脸色苍白,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王把自己当泄欲工具!等瑞雪回来了,自己拿什么脸见他? 阿七又想起瑞雪临走时,叫管家传的话。心里一阵冷过一阵。 王停下动作,望着他道: “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抖啊?” 阿七推开他,往外跑。 “你去哪儿?”王看着他背影,笑得诡异,也跳下床,追了出去。 阿七没头苍蝇似的一阵乱跑。 王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时不时从走廊里探出头,又或者抄小路,绕到阿七前面,突然出现。 阿七被吓得直哭,跑来跑去,没跑出王的后院,豆腐倒是被吃了不少。 王搂着他道: “你还挺会勾人的。本王被你勾得三魂丢了七魄。现在捉到你,待会儿可要好好伺候……” 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阿七内衣里摸。 “不要……不要……呜呜呜……” 阿七哭到一半,失了声音,身体也僵硬了。大大的眼睛,惊恐的望向廊外。 月下,站着一位美人,白衣飘飘,出尘脱俗。 瞪着阿七的目光,冷得像一月的雪,二月的冰。 手里握的折扇,发出竹子快要断裂的轻微声响。 阿七的脸色白了青,青了白,嘴唇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王的手臂,勒得自己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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