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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狼烟道(穿越时空)——千年一叹

时间:2008-10-20 14:17:36  作者:千年一叹

她微微一笑,刹那间雷神殿里火焰弥漫,烧得她的笑容如飞舞的蝴蝶。我大惊,想要冲过火焰,想要拉住她的手。但漫天大火,她已经消失无踪。我猛地醒来,只见眼前竟真得大火漫天,烧得雷神殿都在摇晃,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他们拖了出来,人是没事的,但我们歇脚的地方,眼见着全塌了。
“怎么回事?”我问道。
谷尾背着还处在昏厥中的陆老爷,一脸的无奈的看着我。
“问小涧去!”他埋怨道,“睡得好好的突然爬起来扇你巴掌,还死命摇你,结果你怎么都不醒,他竟然就一把火烧了雷神殿,这下好了,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小涧拉着我的手紧紧地,眼睛死盯着已烧成灰烬的废墟默不吭声,挡在我身前一脸的愤怒和戒备,像极了护子的老母鸡。
山风吹拂着我的衣衫,突然一股寒流从骨子里透出来。嗓子忽然涌出甜腥,扶住小涧一口黑血呕了 出来,眼睛一黑仰头倒下。但觉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苦痛,前尘往事齐齐翻滚在脑海中,那个月色清幽的夜晚,父亲临时前苍白的脸色,牵牛姐在溪边洗衣时的笑容,师兄嘶喊叫我们逃走的腔调。还有,龙鸦转身离去时孤独悲凉的影像……
我的亲人们一个个离开了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就是流浪的孤魂,不知道为何生?为何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从何而来,更不知道自己终将走向何方……我嘶哑地叫着,犹如黑夜中一匹最孤寂的野狼。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太阳出来的,醒来时是在小涧怀里。他像个母亲一样一直摸着我的头发、脸颊。一觉醒来,便见他难过的脸。
那孩子年纪虽小,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心智和城府。他抱着我一晚没睡,我脸上是湿的,不知道是他落到我脸上的,还是我自己分泌的。
从那晚后,我便再也没梦见过牵牛姐,但是我心中的谜团并没有解开,总觉得牵牛姐的死没那么简单。
身体一天好似一天,就像老人们说的,年轻人,皮实!其实只有我知道,小涧一路上什么好吃好喝的都偷偷留给我,嫉妒得谷尾他们只撇嘴。
陆老爷终究是熬不住了,没多久就走了。他走的当晚,龙骨剑不知从什么地方又突然冒了出来,我握在手里,只感觉没以前那般亲切了。
带着陆老爷的嘱托,带着小涧偷偷渡过琴断口,一路沿着隐秘山路往南,朝戚家堡进发。绕过几个已被北军收归的城方后,经过一个叫卧琴的地方,镇守卧琴的依旧是中原大将吴浩勇。谷尾曾和他有过来往,而吴浩勇也听说过我在军中的表现,对我们十分热情。卧琴虽被北军收编,但他是主动投城,这让鱼头十分鄙视,但好在鱼头说话不利索,又是遇到吃的就全情投之人,所以也没给我们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同吴浩勇谈起北军的步伐。他说,北军并不像世人说的那样,所到之处男杀女淫,稻谷颗粒不留。他们并没那样做,他们似乎对中原有更长远的打算。不但没有传说中的屠城,反而开放粮仓,让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和散落在城外的流民进城,让人人都有养息温饱之所,也能有开垦种稻的田地,也有了收获来年的希望。
我只是听着,偶尔道一声“哦!”,想问他在北军中有没有见到一个黑发及地,面色青灰,气质有如地狱魔魅的潇洒得不得了的恐怖美男子,可直到我们离开,我都没勇气问出口。总觉得不好意思,好像在从别人那里打听自己老婆的下落,又尴尬又犹豫。
离开卧琴到戚家堡的路上,沿途所遇到的,无论是投降的还是归顺了的,甚至偶尔遇到留守城防的北军将士,他们不但没有袭击我们,反而都对我们十分热情,我们还没到,就已经打开城门,迎接战神!
万万没想到自己在他们心中竟有如此高的地位,那些手持重兵的将领们,没有因为我身份低微,仅是一座边塞小关的闲散将军而有所怠慢,反而对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生怕没伺候好。虽然他们称我‘战神’,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也让谷尾呕吐不已,但大家吃肥睡好可是事实。
到达戚家堡,已经是三个月后了,时令渐入寒秋,琴断口的河面在清晨都会有寒气笼罩。不过和北边的大雪相比,戚家堡还是很温暖的。而我,很好,除了对龙鸦近乎麻木的思念。忙的时候根本想不起他,可一旦闲下来,那小心肝抽得快连呼吸都承受不住了。
进入戚家堡地域,我记得陆老爷临终的叮嘱——不可鲁莽不敬,以免戚家长老不悦。所以一到戚洲,我不敢四处走动,直接询问戚家的府邸。
戚家人现在人丁凋零,掌权的戚家长老也于上半年驾鹤西游,他早在身体硬朗的时候,就将全部家业传了自己唯一的女婿——我师兄陆道尘。可我师兄一直忙于经营田玉的防守,又要应付朝廷对他的不时试探,哪有功夫来继承戚家的庞大家业。他一直以为总会有时间,可直到死,也没能回来再看上一眼。

 
第 57 章
戚州人的话音很好懂,听说我在打听戚家堡,就有人指点道:“这还用问吗,看哪座府邸最豪华,就是戚家堡了。”
心中暗想,我一路走过来,沿途军中将领也多有豪奢之辈,但是府邸要说到华丽的还真不多。或许因为大家都是驻军,或处于前线,或外任与他处,都不需要太豪华的府邸。但戚家堡的主人,据说在接到朝廷调令的时刻,就是带足了工匠来的。而且人人都说已经去世的戚老爷喜怒无常,不料住所会竟会如此张扬。
按照戚州当地人的指点,我很快来到戚州大街的东门繁华街道,走到尽头,果见一座豪华的府邸,青条石砌的院墙很长,几乎占据了半条街面。门口立着一对八尺高的石狮子,张牙舞爪,威武雄壮,门楣上高悬一块金匾,上书“戚公府”几个錾金大字,匾的东侧用金绳斜悬着一支极大的羽箭,箭尖向上,箭杆大约有双臂展开那么长,拇指般粗细,箭羽用的是孔雀翎,绮丽飘逸,喻示着府邸的主人是个百步穿杨的神箭手。
戚府门前十分热闹,不少人上前和门口的两个守卫谈笑,然后递给他们一个包裹,守卫就笑逐颜开地引他们到侧门。我观察了一会儿,见侧门里进出的人都挑着担子,担子用红色的布匹包裹着。
看了好一会儿,我有点明白这些人是来给现任戚家当权人送礼的。奇怪,戚家老爷不是早辞世了吗?他们这又是给谁送的礼?
自己从军以后,虽然名号叫的好听,是个将军!但军饷并不算高,完全靠以前打劫那几个不法商贩的银两支撑。话说,我既不像谷尾有那么多地花花开销,也没鱼头那么吃得;外加上出门有小涧付账,兄弟不在身边时又有龙鸦管饱,所以私下也确实积攒了不少,但这次一行三月有余,沿途虽然没有花什么吃饭住宿的费用,可是遇到军队里热情招待,我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总是要多少偿还他们点的。不知不觉间,竟然囊中羞涩。如今遇到这种收开门礼门犬,我还真没有什么礼物可送。
我等了好一段时间,看门前送礼的人渐渐稀少下来,才走上前,对门口的两个守卫道:“两位大爷,在下是田玉城陆大将军手下的易少生,奉大将军之命,特来戚州拜见戚家堡当家人,还劳烦两位通报一下。”
两个守卫长相萎缩,个头不高体重却不容小视。其中一个满口黄牙,张嘴就是一口浊气:“求见我们当家人?见面礼呢?”
我呆了一下:“见面礼?”
另一个肥胖守卫面容油红发亮,色迷迷伸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见我躲闪不及,有些不高兴地嚷嚷道:“哪里来的乡下小子?没人教你啊?进戚公府见面礼六十两银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近就能进来的吗!”
我摸摸自己的行囊,低声道:“两位,在下是奉陆大将军之命而来,这里他的信物。”我还来不及取出陆老爷临终交给我的玉牌,黄牙门卫早已抓住我的手腕道:“小子!知道什么是规矩吗?别说你是军中派来的,就算你是朝廷派来的,见面礼也得照付!不过嘛!”他满口臭气朝我逼近,光天化日就要往我身上压。
厌恶得一把将他推开老远,强行压下冲天怒火,要不是顾及现在若得罪他们,小涧日后恐怕要吃这些下人的暗亏,我早他妈一剑将他们劈成奇数块拿去喂狗!无奈,只得离开。
进到我们暂住的客栈,关上门,将身上仅存的银子掏出一一查点,只有还不到十两,全给了戚公府的两个看门狗也不够。而且我还要去龙鸦,要是进龙鸦府邸的门卫也要见面礼,恐怕我把自己卖了也不见得能凑齐。
我心中烦闷,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隔壁小涧谷尾听到我回来,也过推门进来。听我说今天的事情,小涧的反应是,拳头紧握,美目圆瞪,要不是我一手抱他的细腰,一手拉住门框,他早冲出去犯罪了。还是谷尾让我省心,摇摇扇子道:“还是让我去吧,我们一共四个人,鱼头就不用去了,那就是三个,我让他们摸三下,就当是付了进门钱了。”说完,还捧着脸做一脸小媳妇受欺负象。
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晚上,兄弟四人在客栈大堂直喝到人家打样,鱼头早已倒下,不知去哪歪着了;谷尾心怀不轨,见小涧越喝越魅人,便不停给他灌酒,小涧不依,他就说些话逼我喝,小涧越发不依,结果,还是悲壮地喝完最后一口竹叶青后,光荣地倒下了。
谷尾架着他左手,我架着他右手,合力将他往厢房拖。其实小涧并无多重,只是谷尾突然良心爆棚,一定要亲自护送小涧到床上去。
摸黑将小涧放在床上,走到一旁的小桌前,伸手取过放在桌上火种,燃亮了屋内的油灯。
在灯光里,小涧原来一直都在看着我,那对明眸变成了两颗又圆又亮的稀世黑宝石,娇柔无力地拉着我手指猫仔样的哼哼,“别走……留下来……别走……”
谷尾盯着小涧直流哈喇子,见我半天不动弹,不耐烦道:“你怎么还不走?”
“放你妈屁,你以为我傻啊,我走了你还不把他吃了,要走你先走,我走你后头!”我也有些醉了,说话尽打卷舌。
谷尾被我当头一骂,又喷了满脸的口水,顿时清醒许多,摇摇晃晃开门出去,嘴巴里还念念有词:“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朋友……”
他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明白,跟念经似的。只觉脑袋发晕,坐在小涧床上就想躺下。昏黄火光映得我越发哈欠连连,过了会儿,好像是睡着了,脸上只觉苏苏麻麻,醒了过来,原来是小涧在摸我脸。
同他共枕一块棉枕,他俏秀俊逸的脸可说空前绝后,这孩子比我刚见到他时更耐看,更有男人味了,特别是喝醉酒后那脸蛋红扑扑地比女子更加嫩滑,一双秀长凤目顾盼间媚惑足以迷倒众生,呼吸时胸膛微微起伏,婀娜多姿态,有若柔风中徭役的清竹,若他再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将是何等的人间绝物。
“你醒了!”有点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他看,勉强坐起身子就要回房。
“我不回去了。”小涧拉住我袖子,仰起一张俊脸眼泪婆娑地吴侬道:“我们回洪口关去,我再也不闹你了,你让我待在你身边,我给你做一辈子的打马小厮,给你扫一辈子的院子,我求你,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不想离开你,我离不开你……”
小涧说着,我光顾着听他如唱戏般咿咿呀呀的好听声音了,等回过神时,他的手竟已摸到我衣服里,自己也近乎全裸的贴在我身上,揪起他衣领想往外拉,突然发现,他贴身的内衣衣领怎么有点大,这不是我前几天才换下来的么!再看,裤子也是我贴身穿过的,他怎么……
“你不是老吵吵着要出来找你爹吗?现在给你找了个好归宿,做戚家堡的老大列,这还不够你狂的,还惦记那小小的洪口关做什么!”我与他拼命拉扯,可距离却越拉越没有缝隙。
他再扑:“你什么都不知道,牛粪一样蠢,我不说明白你就永远不会自己去想。你每天早出晚归,我要是不跟你闹,你怎么看得到我!我跟你闹,可从来就没有把碗朝你身上扔啊,发脾气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伤过你,掀桌子砸板凳也专挑离你远、菜汤瓷片溅不到你的方向,难道你从来没察觉到吗?”
此刻的小涧,好似一滩烂泥搭在我身上,控诉着我的愚蠢和负心,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长长的双臂勾住我脖子一路向上蹭,嘴巴里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哀怨呻吟,火热下体某处硬硬的东西也不断向我私密处挤压磨擦。
如果说在此刻我仍能保持理智,那肯定是骗人的狗屁话,我当然想摸摸他,他的嘴唇就在我唇边,要亲一下何其容易,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跟他做了那档子事后,往后的事情该怎么办呢!脑袋嗡嗡直响,血脉喷张地激情不断考验着我的心跳负荷,想要压倒他的念头快要将自己逼疯,可我愿意为了一时的激情用一生来买单吗?而且,压倒之后,要怎么做呢?上学时候的卫生常识课我都是一路睡过来的,连男人和女人要如何生小孩都不知道,更别提伟大的祖国会在课堂上手把手的教男男的激情混合体操了!
“小涧!”突然大吼一声,正搂着我脖子猛亲的小涧只是在陶醉中轻哼了声。
“你听,隔壁什么声音?”说着,将他环在我身上,仿佛带着吸盘的触手用力拉下来。隔壁动静很大,我也是无意中听到,那声音一旦听到,就会不容忽视的存在了。
隔壁女人的笑声和男人的哄逗之声清晰越过木墙,不一会儿就听到谷尾的声音。他的笑声实在特别,笑起来每一声似乎都透着讨好和淫秽。小涧拉了拉我,要我不用管他们,见我全神贯注不再理他,伸手蒙住了我的耳朵,他哪里知道我是故意的,总得找个由头打断我们之间的尴尬吧!
墙那边又响起女人放肆的娇喘声,吵闹得让人无法不去注意。给我估计整个客栈的人都贴在墙上听呢!我呆在那里听了好久,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逼真的现场版,小涧摇了摇我,我不耐烦的推开他,示意他别打扰我听墙根,他又叫了好几遍,见我仍不理他,怒了。披起外衣,跺脚大步走到隔壁,飞起一脚将门踹开,耳边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赶紧跟过去看热闹,只见谷尾床上,粉红色的一大坨肉团在最短的时间内钻进了软被里。
谷尾盘腿坐在床上,旁边的被子团起了一大堆,看起来着实好笑。他的神色倒是很淡定,好像我打断了他什么重要的事情:“你们跑来做什么?”
小涧还没等他说完,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死了没埋的,胆敢坏了老子的好事,那女的叫了那么久都没叫到正题,下面不行了就赶紧让别人回去抱孩子去,别在这瞎折腾,你不行我还行呢……”
我的脸有些发烫,小涧骂到最后我简直都听不下去了,想走,可又想把热闹看完!
谷尾长期以来都被小涧骂习惯了,眼皮都不抬一下:“算了吧,他要有意,你还至于熬到今天!”说完,嘲弄地看了眼小涧。一向嘴毒的人立刻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指甲掐入门板,两眼愤恨地看着地面。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阴阳涧就真是没脸没皮,不知羞耻的人么?只知道交尾的畜生怎么可能明白!”小涧一字一顿,突然转头看向我,咬牙切齿道:“易少生,我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本加厉的还给我,全都还给我!”说完,惊天动地冲回房去,将门甩地震天响!

 
第 58 章
第二天大早,掐算好戚府人吃完早饭的时间,怀揣着昨晚谷尾靠命根子从客栈老板的老婆那里换来的银子(哎呀!这句可真长啊!让我喘口气先),来到任忠府门前,那个脸色惨白的看门狗不在,换了个同样精瘦的家伙。黄牙还在,他还记得我,冲着我怪笑道:“哈哈,小子你又来了!这次想好了要跟爷到后院柴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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