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佐助最在意的,是卡卡西和伊鲁卡,怎么说匆匆离开总有原因,为什么只字不提?莫非另有隐情?问鸣人的那个问题,怎么说都……很奇怪…… 不由分说,径直走过去,拉起鸣人的手,“你不是还有东西要处理?在这里废话干什么?我跟他解释就完了,快进去。”开门,挥手,扔进去,关门。 大概就用了5秒左右。 “你——!”居然这样对我的鸣人?白眼一下瞪向佐助。 “你的欺负是什么意思?鸣人刚刚为什么脸红?”直切主体,佐助冰冷的开口。 宁次仰起头,[情敌吗?那我日向宁次奉陪到底!]“鸣人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他是我的债主。”对于无聊的解释,佐助向来是不屑的,于是。 非常优雅的转身,与宁次擦肩而过,“也是救命恩人。” 开门,关门。 宁次同学非常没有形象的再次石化。 为什么。 因为他想起来鸣人刚刚脸红着解释的语言,“我们怎么可能有什么?我只是救了他他暂住在我家而已?宁此你怎么会想到那里去?” 如果鸣人再追问下去。 是否可以给自己定罪为—— 1 偷听鸣人的隐私生活 2 私自揣测鸣人的人品 3 对鸣人有不良企图 那……鸣人会不会已经讨厌自己了……(看刚刚鸣人又羞又恼的样子) 那自己不是没有希望了……(佐助走过去轻蔑的态度,像是必胜了一样) 不会吧…… 啊……啊……啊…… 宁次身后有一个极大的旋涡将自己卷了进去…… 处于无意识状态。 宁次飘回了日向老宅。 [据雏田小姐的独家情报,宁次在家总共说了1024次“鸣人,我对不起你……”] * “啊——!” 现在是晚上11点,这一声惨叫便是鸣人发出来的。 手上做风铃的东西几乎丝毫未有进展,鸣人坐在榻榻米上歇斯底里的大叫。 “我又不是女孩子,这么精细的东西……啊……完了啦……明天给不了伊鲁卡老师了!怎么办,我最喜欢伊鲁卡老师了……我答应的啊……”无力的躺在榻榻米上,鸣人失落的说。 突然,天花板的位置一张俊脸放大,把鸣人吓了一跳。 鸣人想要起来,双手手舞足蹈。不小心碰到了佐助支在榻榻米上的双手。 于是佐助一个重心不稳。 …… 两面温热的嘴唇就毫无预警的碰到了一起。 刚刚听了宁次说的还不信,现在…… 鸣人慌乱的挣扎起身,心跳个不停,背过身,抱怨道,“吓死人了,我以为你都睡了。” “你那么吵我怎么睡啊?”抱胸,佐助语气不善。 “那你不要一下出现,害我以为是鬼呢!”转身,握拳,威胁状。 脸颊上,淡淡的红晕。 佐助看见了,于是他笑了。 于是鸣人以为是讽刺自己的笑,“别以为我怕鬼,我是很勇敢的!” “我帮你吧。”佐助的语气很淡,拿起地上的材料端详起来。 “?”鸣人没有听错吧?“你说帮我?为什么?我可不会掏你钱!” 放下东西,伸出胳膊,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现在想要而已。 “啪。”手指弹在鸣人的额头上,笑着说,“像你这个心里只有钱的家伙当然不会理解。” “切。”撇撇嘴,柔柔额头,“先别说大话,我都不会你就会?” 一边穿着线,一边和鸣人搭讪,“我又不是笨蛋,试一试当然就会了。” 青筋,“你的意思我是笨蛋吗?” “你自己说的。”不看鸣人,手中的动作继续。 正准备挥拳打过来,佐助却说,“不是你亲手弄得,就没有意义了吧?” “……”对啊,是自己要送给伊鲁卡老师的! “我先试试看,一会儿拆了你再做一次吧。”还是没有看鸣人。 月华,透过窗子漫进屋来,照在佐助的背上。 黑色的头发和眼睛,此刻,正专心致志的投入在手上的东西。 那股浑然天成的气质,还有好看的脸庞。 鸣人脸红了。 然后想起宁次刚刚说的事。 佐助,他和别人不一样…… 至少对自己来说…… 这份奇异的感觉…… 从来没有过。 “好了,鸣人。”大功告成。 海风一过,被佐助提在手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很轻。 “咣当”佐助一拳打在鸣人头上,“白痴,你再发呆我就去睡了。” 好不容易回神。 抱住佐助马上作势要离开的腿。 “我刚刚都没有看到——!”长河清泪滚滚,楚楚可怜,鸣人死抱着佐助的腿不放。 身后抱着鸣人,手把手的教。 “这个……然后穿过这里……打一个结……” 佐助的语气很轻。 鸣人根本没用心。 蓝蓝的风铃像是他的眼睛。 随着风,发出悦耳的声音。 蓝蓝的天,蓝蓝的海,蓝蓝的你的眼睛。 这个清晨,安静的,格外美丽。 * “伊鲁卡老师,卡卡西。”敲门的是佐助。 因为鸣人熬夜,现在已经体力不支睡着了。 为了不让鸣人失望,佐助只好过来亲手交给。 不想。 屋子里什么人都没有。 * “再不斩,放开伊鲁卡!”卡卡西看着被再不斩身边的少年挟持的伊鲁卡,没有了平时的冷静,语气焦急万分,恨不得冲上去立即拼个你死我活。 钢针抵在伊鲁卡的脖子上,淡淡的血痕。 “白,我们追了他们多久?”再不斩瞥了一眼身边的男孩。 “三个月。”干净利索的回答。 “交出来,我就放人,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大刀狠狠刺入海边的沙滩,海浪翻腾。 …… 海风,吹动着卡卡西的银发。 “那个东西,早就上交给组织了。”想要掏出匕首,却被名叫白的少年手里的钢针弹开。 “别想耍花招,如果你上交给组织了,为什么没有任何消息?”眯起眼睛,再不斩手里的大刀就要挥断伊鲁卡的脖子,“你应该知道,那东西蕴含的力量。” 冷汗。 这个叫白的少年,绝对不好对付。 “你到底想怎么样。”现在只能妥协,然后再想办法。 东西是不能交给他们的。 至于命。 伊鲁卡死了,自己亦随他去就好了。 * “嗯?”醒来的鸣人大大打了声哈气,看看周围。 发现艳阳高照,大惊,“完蛋了——!伊鲁卡老师!” 突然而至的危险 “佐助?”看了看周围,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枕头边的风铃也没有了。 “啊——!你不会自己去送他们了吧?不要丢下我啊!”被子都来不及叠,穿上鞋立刻飞奔起来,目标是…… * “佐助,快离开,而且阻止鸣人过来!”眼睛盯着叫白的少年,丝毫不敢懈怠。 “发生了什么事?”本能,佐助嗅到了空气里,危险的气息。 “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还没说完,白的钢针已经向佐助射了过来。 敏捷闪身避过。 “不错嘛,不过,让白再陪你玩玩,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呢?”再不斩的大刀架在伊鲁卡的脖子上,伊鲁卡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卡卡西不敢动。 不能动。 * “?”门关着,鸣人站在门口不明所以。 已经,走了吗? 那佐助去哪里了? 向下一看。 一排刚踩过的脚印曾现在他眼前。 “啊哈!我倒要看看你去哪里了!”兴高采烈的顺着脚印前进。 * “哼,没有人的速度能快过白,你小子挺不错啊!”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你追我逐的斗争,再不斩笑的目空一切。 突然。 一个身影闯入。 “漩涡鸣人正式登场!主角不来,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双手叉腰。 卡卡西和佐助黑线,背景全暗。 两人同时心声:[这下真的麻烦了,鸣人这家伙能不能长点脑子?] 堂堂正正的走过去。 拍着佐助的背,“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刚想叫鸣人赶快离开,不想,白的钢针又一次飞了过来。 抱住鸣人的腰,侧身,钢针划伤了佐助的左臂。 鸣人正好看到了刚刚惊险的一幕。 “你们?玩真的?” 惊讶的语气,透过薄雾,他看见了架在伊鲁卡脖子上的大刀。 捂着受伤的左臂,佐助苦笑,“也只有你这个白痴才会觉得好玩。” 鲜血从佐助手臂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滴在快到正午被阳光晒的炙热的沙滩上。 时间凝固在只剩风声的空气里。 “发生了……什么吗?”鸣人这才察觉,好像情况有点不妙。 刚一抬眼,自己最爱的伊鲁卡老师脖子上一把大刀,泛着嗜血的光芒。 * 海风撩拨着白色的窗帘,纲手正在享受着惬意的下午茶时光。 不顾静音在一旁急切的大吼,“纲手大人,怎么说卡卡西他们现在遇到了危险,怎么可以袖手旁观?伊鲁卡更是无辜的!组织再怎么样,鸣人的生命应该是第一位的啊!” “……” 茶香随着海风肆意,氤氲的气息消失在纲手寓意不明的微笑里。 “鸣人总有一天要知道的,早点让他见识真正的现实吧……” 纲手过后发下茶杯,“总有一天,他必须面对……” 突然,一股大力破门而入。 “纲手老太婆,你要怎样我不管,鸣人不能出事——!”自来也很没有风度的乱吼。 美目一瞪,吓得自来也禁了声,开口,“伊鲁卡既然当初愿意义无反顾的和卡卡西离开木叶,他早就下定了决心,所以就算不幸为了组织牺牲了,他亦无怨言。至于鸣人,比起你们,我更不愿意他有危险!”背过身,逆光。 纲手的声音里是难言的苦涩,“可是……他以后要面对的……比起皮肉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就这样永远生活在这个与世无争的木叶,不用管什么组织……” 平静……幸福的活下去…… * 提起大刀,再不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靠近卡卡西,手臂一挥。卡卡西见势,迅捷侧身,大刀削掉了一撮银发,顺手抓起苦无,挡住大刀。 金属磨擦的火花迸溅。 卡卡西反身,凌厉的抬脚就是一踢,再不斩双手横拿大刀当下一击。 “哼——!不愧是曾经在黑道叱咤风云的白色闪光卡卡西,再不斩佩服。”谈笑间,大刀扎地,整个人立于大刀之上,鸟瞰一切,仰头,正午的太阳高挂,海鸥掠过,嗥叫。 另一边,佐助和白周旋的非常辛苦,白的速度,配上钢针强劲的攻击,佐助赤手空拳,根本没有胜利的可能,再加上鸣人在一边只会发愣,还要掩护鸣人,早已是体力耗尽。 “别再坚持了,此事与你们无关,我可以不杀你们,但是必须挖去双眼,剁掉双手双脚,免得泄漏今日之事。”白的声音有几分傲气,却非常稚嫩。 “别说笑了,那样还不如死掉算了。”全身上下已经伤痕累累,佐助依旧将鸣人掩在身后,擦着嘴角的血痕,“不管你们是谁,无缘无故来杀人,太可疑了。” 钢针出现在白的手上,“是吗……真是顽强啊,居然还站得起来吗,那我就先废了你的双腿!” 冷光带着对鲜血的渴望与空气里紧张的气氛碰撞。 八支钢针一起向鸣人和佐助飞去。 双手交叉防御,挡在鸣人前面的佐助看起来,坚定不已。 鸣人依旧失神着。 嘴上喃喃着,[放我出去……好黑……我好害怕……不要……] 空洞的眼睛盯着沙滩金黄的颜色。 他看到了白脸上象征组织的面具——阴阳。 他闻见了空气里血的味道,想吐…… 他想起了七岁以前,自己被囚禁的地方…… 那些带着同样面具的人,手中冰冷的皮鞭泛着怎样的寒光。 [今天你们能来到这里,就是要你们活下去……] [你们的生命不属于自己,属于救了你么的组织……] [从今以后只能为组织效命……] [你们是各地叛逃组织的人的后裔……] 谁在说话?闭嘴,闭嘴!我不要想起来!不要! [今天的任务是去牢房杀死一百婴儿……] 红色?不!不要!我不要看!我没有杀人! [拿出你们你的刀,杀手没有感情……] 不,不是的!才不是这样的! 我是漩涡鸣人,我才不是什么组织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 * “啊——!”应声倒地,佐助已经筋疲力尽。 钢针反射着的,刺目的颜色,白开口,“怎么,还在发愣吗?鸣人?这个面具,你应该不陌生吧?” 好容易恢复了意识,白的话飘进鸣人的耳朵。 “我记得你啊,鸣人,那个地方只有你和我活下来了,你不记得了吗?”白的话像是阴间的恶魔,鸣人大力的捂住了耳朵,“不要再说了,我才没有杀过人!” “哈哈……我可不是来叙旧的……而且,看起来你并不是组织说得死了,我一直都在想,发生了什么事你失踪了……好像,有八年了吧……”一步一步接近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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