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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佐鸣]空色的风铃----夜还声——

时间:2008-09-26 00:47:09  作者:

佐助看着白和鸣人,明白两人是认识的。
看来卡卡西和伊鲁卡的确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务之急是让鸣人醒过来,而不是寻求什么真相。
“漩涡鸣人,醒一醒!”佐助大吼,鸣人果然恢复了一点意识,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白停下脚步,“和老朋友叙旧,我可不希望有外人在啊……”
佐助抬眼,白的头发飘在空中,背着光,面具下不知是怎样的表情。
“还是让鸣人你先醒一醒吧。”无数根钢针急速飞来。
破空的声音趋近,可鸣人依旧捂着耳朵,紧闭着双眼。
拼尽最后的力气,佐助一跃而起。
*
时间,静止了。
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为金色的沙滩染色。
鸣人湛蓝的眸子中,是佐助倒下去的身影,就像八年前的伊鲁卡一样,缓缓地,倒在地上。
*

 

血色悲剧
第十章

“佐助……”鲜色的血液让鸣人唤回了意识。
不要!他不要再失去任何人!伊鲁卡老师为了保护他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次,佐助……他不能连累佐助!
“呵呵……果然啊……鸣人……”钢针的颜色冷冷的,灼人的白光刺目,“为什么大家都喜欢你……为什么八年前来救人……救的不是我呢……是因为你那特殊的身份?哈哈……的确,你是那个人的孩子……而我……呵呵……”

根本不去理会白的冷言讽刺,鸣人抱住佐助的手有些颤抖,看着佐助越来越失去意识的双瞳,鸣人清澈的眼眸里布满泪水,“为什么……明明……我是你的债主……如果我死了……你就不用还钱了……”
虚弱的抬起手附上鸣人的脸颊,“笨蛋……这次的债要减了吧……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把剩下的……全部还你……”慢慢合闭,佐助的手一瞬间滑落,鲜血涌出嘴角。

红色……都离开自己的红色……
没有意识的小时候……父亲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看着自己……
“鸣人……这是改造人最完美的基因……你的细胞可能会排斥,但是如果成功你将无敌……”
那不似父亲的话语,冰冷的好像是科学家在对无意识的实验品。
“不要……”
四肢被禁锢,冒着寒气的手术刀游移在自己的身体。
基因改造,和克隆人一样的违法行为。
后来自己平静的生活了几个月,就被送到那个人间炼狱。
那里的名字就叫“组织”,那里没有善良,只有活下去的现实。
起初,那里有很多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那里的大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那里没有灯,只点蜡烛。那里没有笑,只有擦干眼泪然后拿起刀,为自己而战,为生存而战。
那里就是组织,恐怖的杀手组织。
后来,他遇见了白,不,只剩下他和白。
他的代号是“赤”,白的名字就是他的代号,白曾对自己说,他的过去没什么值得记忆。

一直过了不知道多久,有一天,组织里来了很多不认识的人。
纲手婆婆和自来也大叔为首,他们说要带自己走,远离这里,于是鸣人点头。
他离开了组织,过上了真正平静的生活。
木叶渔村。
八年,他几乎遗忘的过去,清晰的被迫再一次呈现在自己面前,居然依旧这样真实,这样鲜血淋淋。他杀过很多人,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
“赤”,是他。
血的颜色,属于他。
漩涡鸣人……

*

“我一直努力的想要忘记,白……为什么你不能回归平静的生活?这里很好……”轻轻放下受伤的佐助,鸣人低着头缓缓站起,“那个……”
“你伤害了对我很重要的人呢……所以——不-能-原-谅-!”海滩上的海鸥觉察危险般叫喊着直冲上天。蔚蓝色与鲜血交织成一曲划破苍穹的紫色镇魂歌。

*

悬身翻转,卡卡西觉得情况不能再拖。
伊鲁卡的命固然重要,可是如果不解决伊鲁卡和自己,鸣人和佐助都必死无疑!
“再不斩,你无非是想要拿到东西给你的委托人。”卡卡西说着手伸向裤兜,“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鸣人和佐助是无辜的。”
伊鲁卡大惊,“卡卡西——!”看到卡卡西的眼神,伊鲁卡仿佛明白了什么……
是啊,他们曾发过誓,誓死守护住的秘密……
那个在他们手上的东西……
“再不斩……到此结束……”
卡卡西从口袋里掏出的深绿色小球,稳稳的射向了再不斩,大刀反起,只挡住六颗,还有一颗落在沙滩上离自己不远的脚边,心里暗叫不好!
可惜已经迟了。
绿色冒出来的烟雾瞬间弥漫,卡卡西掏出绑在小腿的枪趁再不斩心里慌乱之时稳稳弹开了禁锢伊鲁卡的绳子,安置好后趁着迷雾未散到了再不斩身后,一手用枪抵着再不斩的后脑,一手防着他挥大刀的手偷袭自己。

迷雾散开。

绿色的气体有麻痹的成分,卡卡西带着的面罩刚好解决了这一问题。
“我输了吗?白色闪光……”感到脑后的枪堂口已开,再不斩冷笑着闭上双眼……

“啪——”

*

鸣人的眼睛变成红色,白见过,在组织,鸣人的眼睛都是红色的。
人间炼狱的历练回忆,鸣人运用的极好。
是啊,白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敏捷的闪开漫天如雨的花针,金丝飞扬,抬腿悬踢。
改变过的基因,这种能力展开的极其不稳定。
正在缠斗紧张之时,白看到再不斩已经被卡卡西制住,眼看着即将成为枪下亡魂。
白再顾不得鸣人,飞起一针射向卡卡西。
扣动扳机的一霎那,卡卡西的身体歪了,枪打到再不斩的动脉,若不止血,必死无疑。
但是,这一边。

鸣人抓狂的拳头已经招呼过来,白避无可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这力道……白只觉得内脏错位,一口鲜血随即喷出。
还未倒下的时候,再不斩受伤做最后的挣扎。
握着大刀的手筋被卡卡西切断,大刀飞出,刚好砸中无处可避的白。
正中胸骨……
倒在地上的他笑着。
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不再有什么任务……不再有什么忠诚……
更不再有什么组织……
自己来的地方……总有一天要回归……
再不斩大人……您是否有在意过我呢……
您救我离开炼狱,您那个时候对我说,“成为我一个人的东西,只为了我而活,我最强的杀人工具……”
是啊,我把命给了您,我是您最重要的杀人工具……
如果真的有地狱……我能否和你一起……

鸣人俯下身,眼睛已经恢复蓝色,尽是忏悔。
他不幸童年的唯一朋友,那里只有白敢和自己说话……
为什么……
卸下白的面具,清秀绝美的脸肤色惨白,平静的笑着,“鸣人……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嗯……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泪盈的目光注视着。

“我想和再不斩大人葬在一起……我没有家……没有……”

“白……”鸣人的指头颤动,看着面前的生命流逝,“白……”

“没什么好自责的,鸣人……这就是现实……今天委托人下了命令……拿不到东西就会毁了木叶……”大量的鲜血翻涌,鸣人扶着白,“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不……鸣人……”白拉住鸣人,“佐助的伤还不致死……可是……”攥紧鸣人的衣服,“你要小心他……他……你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情……你是那个人的孩子……你不能有弱点……”
“白……”鸣人看着意识模糊的白,狠狠抱住,“白……为什么……”
“鸣人……我也想和最重要的人平静的生活在一起……对不起……我打破了你的平静……可是……”又是一口鲜血,“可是……我想要守护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

“白!”鸣人看着即将闭上眼睛的白,用力的大喊。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鸣人……”

……

潮涨潮落,浪花卷着清涩的海风和着海鸥的鸣叫,静静的回荡在木叶的上空。

*

佐助送到纲手那里急救,再不斩带着白的骨灰离开了木叶。
被切断手筋的他决定归隐,也许他早该这么决定,这样,他就不会失去白了。
直到白死的时候,他才发现,什么杀人工具,不过是想要白留在自己身边的借口而已。
看着那柄大刀直直的耸立在骄阳下面,和再不斩远去的身影,卡卡西和伊鲁卡都叹了口气。
如果世上没有这么多悲欢离合,是否我们可以享受真正的平静。
等待着他们的又将会是什么结局?未来,我们不可测意。

 

暧昧渐进
第十一章

佐助为鸣人挡下的攻击使他出血过多,一直在昏迷。
木叶渔村简陋的医院,鸣人看着手术中的佐助,钢针刺满的身体……
“佐助……不要有事……就算花光我的钱你也不要有事……”紧紧拉着佐助的手,咱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泪水,转啊转啊……

纲手卸下口罩狠狠打了鸣人的头一下,“别在这里给我添乱,更别指望我会给你打折。”
“啊……纲手奶奶好无情啊!”一个手摸着受伤的金色脑袋,不满意的撇嘴。
他得知佐助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松了一口气,随即便想到了自己已经没有多少钱了!
啊……上帝……
于是刚刚那副楚楚可怜动情缠绵的煽情表情,毁在了纲手的大掌之下!
“你放心……对你的钱,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纲手眯起眼睛笑,鸣人这才觉得什么是强盗!
“纲手奶奶……”扯着翠绿色的衣角,求饶,“打个7折嘛……”
“85折,不然没得商量。”纲手表情森然。

“……”

咬牙,鸣人跺脚,“85折就85折!成交!”
“这还差不多,静音,去带鸣人交款。”戴上口罩继续手术。
被静音拉着去交钱的鸣人气得全身颤抖,魔鬼,纲手奶奶绝对是魔鬼!

*

“自来也大人,真的要等鸣人16岁才执行?”卡卡西不安的问。
伊鲁卡泡好茶,已经走到了屋子的台阶上。
面前的大海翻卷着浪花,海鸥的呼叫静静滑翔在上空。
“嗷——嗷——”
自来也品了一口茶,“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可是鸣人还那么小……可是……”伊鲁卡不忍。
卡卡西看了一眼伊鲁卡,示意他不要说了,“大人,您说……鸣人愿意吗?”
“等他16岁我们才会告诉他,现在,组织那边还没有弄好,根基也不稳。但是应该能在鸣人16岁之前结束一切阻力。”自来也放下茶杯,热气弥漫,淡淡的茶香里是辽远而空寂的拍案声响。
“……鸣人……”伊鲁卡喃喃着,握紧的手颤抖着。

平静,就是幸福吧。

*

把佐助送回自己家,鸣人每天都亲自照顾。
一天,鸣人看着昏迷的佐助的脸,有些难过的说,“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可是就是好喜欢和你在一起,即使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
“这就是……白口中……不可以有的感情吗?可是在你身边就觉得……好幸福……好开心……”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啊……生活在木叶……就这样……”
就这样过了一周。

一天夜里,鸣人正在睡觉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响动。
警觉心大起。
起身,却发现佐助不见了!

“佐助——!”刚大叫一声,就听见厨房里“乒乒乓乓”什么东西掉了一地。
“我在厨房,鸣人……不要叫了。”声音有点嘶哑。
鸣人一听像是佐助赶忙跑进厨房,就看见佐助缠在身上的绷带有了血色。
“你醒了为什么不叫我?”扶着佐助到塌塌米上,“想喝水吃饭我来啊。”
鸣人虽然语气不佳,但是里面淡淡关心让佐助很开心,调笑道,“我的债主,要是你再加钱,我可还不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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