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以通灵出来的么?没有存货了?" "没有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 宁次奇妙地看着我们。影长一族通灵出武器药材之类的东西,并不是凭空制造的,而是从一个遥远的大大的储物的地方通灵过来的。我们的物资都在那里,很大量很大量,从不担心会用完。 那地方有结界保护着,从外面看来,是一座大山。 估计是结界力量减弱,有小偷进来了吧......可恶的小偷,杀了他! "不过茗翊大人不用着急,石子枝条也可以代替的。您要怎么做?" "你冲宁次扔这些东西,要快,一定要快。宁次不许用回天,一一躲过去。我看着。" "哼,影长一族的血迹限界是瞳术么?"宁次的白眼挑衅似的一亮一亮。 我虽然很想显示一下影长一族血迹限界的厉害,但这是秘密,不能说。 "我恢复了你不就知道了?开始吧。" "小菜一碟。"宁次站到空场中央,摆出了八卦柔拳的架势,白眼周围青筋暴起。 嗖嗖嗖嗖嗖-- 飞来物和宁次打成一片。 一瞬间,从我眼中,仿佛看到了上百只宁次的手在反击。 什么东西被打出去了,怎么打出去的,我根本看不清。 甚至连飞来的是石子还是树枝子都分辨不出。 所有的飞来物都是一条笔直的线,从四面八方直冲宁次。 光圣这家伙,一开始就弄得这么快,打击我自信心呢...... 第一轮攻击在片刻后结束了。 "哼,你叫光圣是吧,很厉害。" 光圣从树林深处走出,笑道:"彼此彼此。茗翊大人呢?感觉如何?" 我倔强地一噘嘴,不肯说我什么都看不清的事实。 光圣叹气,走到宁次身边,俯身小声说了几句。宁次看了他一会儿,点点头。 我莫名其妙地眨眨眼。光圣在出什么馊主意? 光圣走进茂密的树丛。第二轮攻击快开始了,我揉揉眼睛。 还是看不清啊......一片混战。 突然,有什么东西冲着我冲过来了,我吓了一跳。 要是打到我,一定很疼吧......但是,冲过来了。 那东西的速度太快,我来不及想什么了,身体往左一倾斜,东西擦着我的布料过去了。 我转头一看,小石子。 宁次也不挡好了?!光圣呢?扔错地方了?! 没等我撒气,紧接着,有两个什么东西冲过来了,一左一右。 仍然是到了飞来物将要打到我的时候,身体才作出反应。 我的身子向前微微倾斜,布料被撕裂了两处。 可恶! 又来了,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身子再也找不到小小地动一下就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石子树枝扎进肉里,鲜血缓缓流下,一滴,两滴。 好疼啊......好久没有受伤了,又痛又酸。光圣的力道真大。 那一刻,我咬紧了牙关,没有叫出声。 我本以为这一轮的攻击也会很快结束,但是混战还在持续,又有石子树枝飞过来了。 真疼啊。我跪倒在地上,依然没有叫出声音。 我咬着嘴唇笑了笑,有进步了,能看清飞过来的是什么了。 不过总不能老是挨打吧,可我又不能像宁次一样娴熟飞快地还击。 我倒是可以用手拍其中一个--像拍苍蝇一样,但苍蝇是软的,石子树枝......连飞过来的树叶子都是硬梆梆的,我的手岂不是要废了? 飞来物丝毫不允许我思考,不断增加,不断打进我的身体里。 都不是很深的伤口,但剧痛无比,尤其是石子。 再这样下去,我也成刺猬了。 我试着跑几步,不行,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是从四面八方飞过来,变得愈发没有规则。 我做到的,只有紧紧眯着眼睛,用双手接下来其中两个,再跳起来躲过一部分,但从高处飞来的东西就躲不过去了,愣是无情地刺入皮肤,甚至碰到骨头。 我看准一棵树,没命地跑过去,后背使劲贴在树上。 如果光圣的攻击能够穿透树,那至少,打到我时力量会小一些,不会很疼。 为什么我周围的树不能严丝合缝地把我裹在中间呢? 树又不能分身! 对了,分身术!但是我不会使用查克拉,没有感觉。 我试着结了分身术的那三个印。 没有效果。 出来一个吧,求求你出来一个吧!我默想着,再次结印。 奇迹一般地,出来了!! 我有些兴高采烈,但没有喊出来。 原来诀窍这么简单! 很快,那可怜的一个分身化为白烟了,一颗石子掉落在地。 攻击还在继续,一拨一拨的分身替我挡下利器。 眼前全是白烟,乱七八糟的东西纷纷落地,我略微心安了。 找到点感觉了啊,全身充满干劲! 喀啦啦--砰! 我惊恐地转头,树干裂了。 我看到了光圣的脸,光圣不断放大的拳头。 他的拳头迎面打在了我的脸上,我来不及思考,冲出白雾,沿着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最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的双眼睁到了最大,喉咙里涌出一大堆一大堆血腥的液体。 深红的,是血。 多久了,多久没有从嘴里吐出血了,这滋味真不好受。 谁有水给我漱口用? 以前多好,我会水遁。 以前多好,我会忍术、体术,而且运用得很好。 要是以前,我不会受这种苦。 好疼啊,忍受疼的能力都下降了呢。 "光圣,这样好么?"这是宁次的声音。 "有一句话,不打不成才。搞文弄墨的自然是打不成才,但是忍者,只有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忍者才是好忍者。站起来,茗翊大人!" 你以为我不想站起来? 我扶着地,土摩擦着我浑身上下的伤口,疼啊...... 我能顿悟医疗忍术就好了,但不太可能吧...... 一摊摊血水,味道真难闻。 血水中倒映着我的影子,憔悴的脸,大概是脏兮兮的。 唉?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是深黄色的? 怪事。 "茗翊大人!如果您再不站起来......" "啰嗦!!"我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披头散发,估计很狰狞吧,吓吓光圣! 光圣好像真是被吓着了,白色的瞳孔睁得比我还大。 宁次也被吓着了似的,白眼周围的青筋再次暴突。 乖乖,不是吧,我这么吓人,哈哈,好啊,谁叫你们虐待我呢? "茗翊大人!"光圣快步走向我。 我踉跄几下,害怕光圣还要伤我。 这只冷血动物,总是他把我害得惨。 记得头一次从水门那里逃出来,本来是想混口饭吃的,找光圣出来,结果给我弄个浑身瑟瑟发抖。 光圣蹲下来,伸出一只手。 我躲开他的手,瞪着他。 "好了,乖,茗翊大人。您成功了。第一步成功了。" "成功?" "您有没有觉得身体里充满力量。" "有!充满想杀你的力量!" "来杀啊。"光圣冲我挑衅似的招招手。 "好啊!"我一下子起劲了。 攥紧拳头,聚集查克拉在手部,打!! 转眼,光圣飞出去了,飞出好几米远。 哈哈,这可解气。 是啊,我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充满了查克拉的感觉。 光圣一落地,又有个石子冲我疾速飞过来。 我咬咬牙,用手接住石子。 不疼,哈哈,我不疼。 手里的石子反而像个饼干之类的东西,我张开抓石子的手,石子粉碎成了碎末。 光圣抹抹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展开双手,手中逐渐形成一个水的屏障。 "您照照镜子。"尽管被我打了,光圣的眼中依旧跳跃着欣喜若狂的色彩。 什么镜子,明明是一团水而已。 "照镜子?照我的脸很脏是不是?" "不,看您的眼睛,双眼!!" 宁次在一旁满意地笑着。 我的双眼盯着水中的双眼。 绿色的眼睛盯着绿色的眼睛。 两双眼睛都愣在那儿了。 我忘记了痛,一跃三丈高! "YE!!!!光圣!!我成功了是不是?!我恢复力量了是不是?!哈哈哈哈哈!"我蹦跳着去搂紧光圣。光圣洁白的衣服上留下了两只夹杂着血的脏了吧唧的五爪印。 "不要高兴得太早,茗翊大人。这只是开始,刚找到感觉而已,还要练习战斗技巧和一些忍术。"光圣兴高采烈的脸转而变成一副说教的脸。 "嘁嘁嘁嘁,就知道打击我自信心。宁次,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宁次无奈地笑笑,说:"大叔你厉害的应该还在后面,我很期待能看到。光圣说的没错,还要修练。" "嘁,你们一个一个的。"我嘟着嘴,用脏脏的手去戳光圣豆腐一样的小脸蛋,顺带着咯吱他,杵他的痒痒肉。 "哈哈,茗翊大人您别闹,哈哈......" "这...是...惩...罚..."我阴森森地说道。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水门,你看到了吗?我又向你迈进了一步。
第八章启程之初
光圣搀扶着我坐在他的尾巴上,紧握着我的手,形成一捧浅绿色的查克拉光。 暖暖的,一股温热的查克拉缓缓流入我的体内。 扎进我体内的杂物被逐渐愈合的皮肉挤了出来,看着很恶心,我索性仰面靠在光圣的肩头。 云飘飘,天空湛蓝。 恐怕这会儿鸣人已经出发了吧,去帮助鹿丸他们。 我蹭到光圣的耳畔,小声说:"我们快出发了么?" 光圣只笑不语。 我使劲掐了他一把,他没有躲,只是嘴唇抽动了一下。 "你不疼?" "您要惩罚我,我不会喊疼的。" "我坐在你的尾巴上,你也不疼?" "不疼。要是疼的话,我宁愿坎掉的我的尾巴,累赘。" 我坏笑:"嘿嘿,那我就让你的疼,然后做一条毛毯,凤凰毛毯是全忍界独一份哦。" "凤凰?您一直以为我是凤凰?" "对。" "凤凰尾巴不是这样的,没有这么细致的毛。而且......您见过男凤凰?" "嗯......倒是没有。我连凤凰都没见过。这东西是人类想象的。" "我是上下五界中独一无二的......"光圣神秘兮兮地说。 "那是什么?" "无可奉告。" "我,我,你连我都不告诉?" "就像我的身世一样,我不会现在说的。" 我揪了揪光圣毛乎乎的大尾巴之一,果然是没有反应。 伤治疗好了,我和光圣与宁次握手道别。 "后会有期。谢谢你帮我恢复力量。"我鞠躬表示感谢。 "我没有起到多大作用,主意是光圣出的,不必如此感谢我。再有需要我帮助的就来找我。" 馊主意! 不过成效显著...... "一定,再见。"我和光圣转身离去。 "你们让我重新认识了影长一族。" "那是当然。"我懒洋洋地摆摆手。 光圣脚下步子飞快,我几乎是小跑跟着他。 "怎么了怎么了?突然生气了?" "没有。只是我们去‘万域之狱'这事要快,今天夜里我打开门。" "哇......唔唔。"我还没喊大声,光圣就捂住我的嘴。 "我希望茗翊大人能和我单打独斗一回。" "袄啊,嗯挨。"(好啊,放开。) "哈哈,茗翊大人的耳朵红了。" "什么?怎么可能??"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耳朵。 额头上凉凉的,好像碰上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唇? 光圣正色迷迷地笑着。 "色光圣色光圣色光圣色光圣,竟敢以下犯上!" "茗翊大人好可爱,所以忍不住就......" "你欲求不满啊!" "我可是禁了十五年的欲。" "小动物,你不该有欲。" "小茗翊,您才活了几年?" "之前之后都算上,少说也有三百多年。" "自从五界初始时我就存在了,比天上有的小神大多了。" "老头子更不应该有欲!" "哈哈,有的有的。" 我盛着满满的怒气,两腮都气鼓鼓的。 光圣领我出了木叶,来到一片树荫茂密的地方,小溪缓缓地流淌着。 "茗翊大人,树枝不要碰,也不要让溪水溅到皮肤上,万域之狱里,很多东西都有毒,有血有肉的人是碰不得的,有的毒,连鬼魂灵魂都碰不得。一定小心谨慎。" "是。" "别这么严肃啊,茗翊大人,我们不是去上战场。" "哎?" "我会尽量找僻静的小道走。我想,最可怕的还是......影长一族的死者。" "啥?不会吧。我还以为可以在他们那里避避险。" "他们生前就和您处得不好,更不要说他们死去了。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在必要的时候--杀了他们。" "什么?" "您要好好思考思考这个问题。一旦您作出决定,我会遵从您的。" 我紧张,非常紧张,心脏突突直跳。 自相残杀?不过是为了我的一点私欲罢了。 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即使他们对我不好,即使他们想要杀我,我也下不去这个手。 毕竟,我不再是战场上的冷酷杀手了。 万域之狱的族人们啊,我与你们不同。 昂首长鸣的鹰,玲珑美丽的蜂鸟,娇艳欲滴的月季花,丛丛青翠的路边小草。 春的清纯,夏的艳丽,秋的凄凉,冬的空寂。 昼的温暖,夜的冰凉。 我真想为万域之狱带去人间的美好,美如画的人间,昼夜四季不断更替,这才是人该生存的地方。 所以-- "光圣,遇到族人,我们逃吧。" "好。我遵从您的决意。我们的打斗开始吧,您先出招。" 查克拉风吹过,卷起几片叶子。尘土飞扬。 光圣以极快速度隐没在了树丛中。 我眯起眼睛,寻觅着他的踪迹。 不行啊,连他的方位都感觉不到,还是要用绿眼睛。 可恶,不是说我先出招的吗?结果他先跑了! 我在脑海中搜索着关于结印的记忆。 水遁•大瀑布术! 我从来不清楚忍者们为什么要喊出忍术名,自己知道就好了,非要告诉敌人。 问题是......我的大瀑布呢? 不成功么?果然只有分身术那样的才能成功...... 不对。 远处,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越来越大,是冲着这边来了! 哗啦啦-- 瓢泼大雨。 估计是从哪里的大河大江搬运过来的水吧......呈漩涡状在空中奔腾着,所到之处,阴云密布。 我看着我的双手,大笑。真厉害! 水浪如瀑布般从天而降,冲垮了大片大片的树木,像一头吼叫的雄狮,声势浩大。 我腾空一跃,将查克拉聚集在脚下,站在了这新形成的河水上。 光圣露面了,轻巧地掸掸身上的水珠。 水珠竟然没有被他的衣服吸掉,而是顺着衣服下落。 不,不是布料的原因。我用绿眼睛盯着光圣,发现他周身裹着一层查克拉薄膜。 "茗翊大人!您的第一招是这个?" "你敢有意见!" "我当然是有意见喽。这忍术虽然可以暴露敌人位置,但是没有敌人会出招这么慢的。在战场上,没有人会让着您。" "我知道!"我撅撅嘴。
6/15 首页 上一页 4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