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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论(穿越时空)----圣罗雅——

时间:2008-09-26 00:46:37  作者:

三月的天气还未有回暖,冷风吹来,树影花枝摇曳,悠暮捡起他身后掉落的披风,帮他披上。手势温柔,抚过春风。
"皇兄,天冷,还是披上吧。"悠翠扬起眉宇,水波粼粼,一双色泽七彩油亮的鸟儿嬉戏般蜻蜓点水。悠暮移步蹲在他的面前,凝望着悠翠的脸。
悠翠俯下脸来,淡淡的看着他,温柔的瞳眸里映照着悠暮的脸。黑白分明,独留忧伤。
"皇兄,这儿清净,还住的惯么?"悠翠点头淡笑。
"缺什么,要什么就跟我说,我每天都来陪你散心说话。"悠暮诚恳的说着。悠翠又摇了摇头。不解:
"怎么?不愿看到我吗?"悠暮的心儿像是被针扎过似的,隐隐作痛。悠翠抬手抚摩着光洁的墨丝,淡扫蛾眉,恍如一个母亲念念不舍的描摹着孩儿五官,手势轻柔,欲留余温。粉唇轻启:
"只求自由...。"温润的言语,没有起伏。悠暮听了,心被纠起,他捉着他的手有点儿颤抖:
"你要去哪里?我陪你。"
"你离不开这片疆土,你的命是被皇权而琐,我则是丢了心、丢了魂,只道是伤心处。"
"你为他如此,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悠暮痛心疾首,他多希望那人能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他的心不知所踪,他都愿意收留这抹孤寂的身影。可是他已经杀过他一次了,他不想重蹈覆辙,爱会让人变的软弱,他不想勉强他做不喜欢的事,甚至那人提出离开,悠暮还是心中徘徊不定,动摇了几分。
"你执意要离开?"
"恩,而且我要离得云织远远的,过了河过了关。"悠暮愣了,本以为是离开皇宫,想不到他竟要离开云织。真真切切的与他分离,他急不可待的巡视着悠翠脸上的表情,始终如一,淡淡的,眼神深邃,摸不着边,摸不着际。嘲笑着自己原来他也不懂他了或者说他从来也没懂过。仿若他从第二次劫后余生,就换了另一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言行举止是那样的陌生,却也吸引着他,无法自拔。
悠暮放开紧握的手:"朕...准了。"他站了起来,悠翠的手从他袖口迹滑落。不敢置信的仰头看着他,悠暮同意了?!这孩子只有在他面前才会露出君王以外的表情了吧。虽然他倔强的收起,可眼神却出卖了他。
"看着朕干什么,朕都准了,君无戏言。朕、朕还有奏折没有批阅,就不多留了。"悠暮甩了甩衣袖,便离去,脚步走的很快。悠翠叹了口气,要是他离开了,悠暮会过得累吗?没有知心的人儿吐露心声,憋坏了身子.....罢了、罢了...如今再去想有的没的,图增烦恼,也不想给自己找个留下的理由。他相信悠暮是个好皇帝,总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那个人会让他倍感珍惜。悠翠又叹出一口,心中的郁结被风儿吹散了,寻不到影儿,感慨自己告戒自己的话儿又使自己伤感起来。其实他也是个怕寂寞的主。自己选的,能怨谁。只叫是作孽啊。
悠翠谴退了府中下人。少许的旧人抹着泪水说是跟着悠翠,忠诚的心让他心中一暖,感慨自己还挺会做人,赶不去,带在身边当做亲人也罢。管家、兰儿还有些叫不上名儿的人,数了数也就五人,欣慰不已。其实府中的下人都不想离开,大家都愿意服侍这位可亲的王爷。悠翠可是连哄带骗,拿出些银两分给他们,作为补偿,下人们也是人,家中必有上老下小,没了工作,如何生存啊。而且是他单方面辞退他人,当然要付点儿赔偿金。并且还拐了自家店里的长柜江叔一起私奔,错,是换个地方起家做生意。京城里的生意继续由另一名继承他的主儿来管。不管到哪,饭还是得吃的。并且,他又不是找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自杀,他是想换个地方换个心情,换一种活法。活在回忆里,对现在的他来说,是另一种幸福吧。
携着自家的私款与少量行囊,出发了。京中的朝臣每一个知道他的离去。直到他走后的两天,悠暮才宣布了此事。众臣子在底下窃窃私语。知道内情的没有几个。皇帝在金銮殿上假咳数声,底下的臣子立刻站直了,恭谨的面对趟上的天子。瑶丞相与
庞将军为黄座上孑然一身的皇帝感到惋惜,没有留下那人啊...
谁又会记得当年玄衣离去的绝决,无熟人相送,只有城楼上的长影鹤立在风中,默视着离开,不愿现出真身别离。
"你悄悄的来,悄悄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朕相思还未渐长,却提前夭折枯竭。我不怨你的离开,我只恨与你无缘。"长空一记闷雷,怕是变天了。悠暮心中默念:
"一路顺风。"
不一会,黄豆般大的雨滴刷刷落下,京城街道上,路人,小贩早已寻了个屋檐躲了起来,没了吆喝声,显得格外的冷清。而那一日,皇帝为独一人在雨中饯行。雨帘子仿佛在这一年悄然的落暮了。
丁卯年初,又是一年春。悠翠被清晨的鞭炮声给吵了,大年三十,大家都在忙活着举家庆贺。他在榻上瞪着木粱,再也睡不着了。他迅速的穿衣结带,出了门。院子不大,几步路就到了前堂。回想起京中的府院,大的瞠目结舌,没有迷路也称奇了。现在的屋院也不小,下人也没多几个,说是熟人帖心,多了他嫌挤地方。
刚把脚跨入堂中,兰儿就端着香喷喷的早膳放在他跟前。他也不吝啬,随手往袖口里摸出个红包递上:
"大家发财!"兰儿福了福身子,面染桃红。悠翠捏起粉羔,咬了一口,兴味的说:
"兰儿是越长越标志,我都不舍得帮你找个良人嫁了。"兰儿作羞,嫣然巧笑:
"奴婢才不要嫁人呢,就要伺候少爷一辈子。"
"甜嘴儿,那袁家的少爷起不是要怨我一辈子!后怕!后怕!"
兰儿柳眉一竖:"他敢!"小妮子翻脸如翻书。怪自己太宠她了,没大没小的。翠儿暗叹‘养虎为患'啊。还是只母老虎。悠翠边吃边与兰丫头调笑,心情也沾染了过年的喜气。
江叔跨进门栏,笑得格外灿烂:"少爷,昨天你忘把帐本带回家了!"悠翠起身接过,瞧他这记忆。其实他是装的,因为他一看帐本上的数字就犯晕,他想想作势忘了,就忘了,谁知它还是从回他的手上,要不是江叔理财有道,生意早被他败光了。他无聊了翻了几页,上面多了几排数字,老天有眼,悠翠赞叹江叔到是帮他做了,几千万两的数字进帐,能不乐么,看着江叔算出来的总数,他笑的格外的奸,起码发红包,挥霍起来就像撒花似的。
"江叔做习惯了,少爷您不用放在心上。"笑的格外老实,这话钻到悠翠的耳里乍变得刺耳起来。
"江叔啊,晚上带着老婆孩子到我家吃年夜饭吧!大家一同热闹热闹。"
"恭敬不如从命。"江叔也不客气。他们相处就像是自家人,不用说礼,用的是心。而且悠翠挺喜欢孩子,他们家的丑丫头天天吵着说要嫁少爷!老爹只好摇着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少爷也不怒,抱着丫头就亲脸儿,没个正经。
大年三十晚,分外的热闹,一家人在爆竹声中吃着团圆饭。完后,逛夜街,悠翠抱着丑丫头看花灯。丑丫头并不丑,粉嘟嘟的,着时让人疼爱,悠翠小秀儿小秀儿的唤她。他们窜到棉花糖的小贩面前,付了钱递给小秀儿。小女娃咬了一口,笑的跟棉花糖似的甜。小秀儿眯成一条小弯月,在悠翠的颊上‘巴几'了一口。悠翠忘乎所以的抱着女娃转圈。江氏夫妇叨念着少爷惯坏孩子,以后教不得。悠翠做出夫子样:
"不怕,教不得,我来教!"手指轻刮小秀儿的鼻尖,乐开了花,咯咯笑个不停。兰儿和管家看在眼里,深有体会。主子这三年开朗了许多,不似以前,宽慰不已啊。眼眶少许沾湿,显得黑眸在夜间闪闪生辉。
"兰儿,刘管家,愣什么呀!快点过来!那里有灯谜呢!"悠翠像个孩童似的,扬着手。兰儿与刘管家对视一眼:
"少爷,别走太快!"
悠翠所处的地方是云织的边境,比较靠近青苑。几十年前本是流浪的牧民救了被盗贼所虏的王子,当时的青苑帝为了感谢他们的救子之恩,送了许多金银财宝救济他们。牧民可能厌倦了流浪的生活,为今后打算,则使用了这笔财,在关外建立了小城镇。之后他们开始通商。人们各须所长,漫漫兴荣起来。再加上物与人的流通,小城镇上人丁不在单薄。通婚成了增加住民的最佳选择。而到今日,小城镇日益月滋,成了一块通商的小宝地。城镇虽小,一天就可以从头窜到尾。但挡不住大家的热情,每有节日,大家都会聚在城中心,放眼望去,人山人海,有时悠翠还怀疑着,小城镇到底是容纳了多少人。
烟花四起,绚烂多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微笑。他翘望彩色的天空,似乎回到了过去。烟花下的萧音,如画般的人儿。忘不了的情,忘不了的景。眼睛中了定身术般陶醉于其中,怀中的秀儿怎么拍他也失了反映。不知悠暮是否和他一样,看花了
眼。

第 22 章
过年之后,院中人又开始忙碌了起来。天天这么大鱼大肉的补,悠翠都觉得自己快肥头大耳了。他跑进一所学堂,是他出资盖的,白墙黑瓦,教孩子们读书。说来惭愧,他肚里的墨水并不多,充其量就教孩子们三字经类的启蒙书籍。又聘请了原住民的多学夫子教些写字和深奥的做人道理。他有时也会与孩子一样学他们写字。这里的用字为古体,尽管看得出简体的延型,写起来可难上几成。
正认真临摹着字帖时,悠翠被扫地的小许唤了出去,说有人找。呐闷着出了学堂,却见到昔日的旧友站在门前,他回头想走,可某人先发了声:
"三年不见,苍凌王可有忘记臣等了吗?"丞相瑶卿弯腰作揖。悠翠回头看了看他身后的庞将军:
"我早已不是王爷了,莫叫,莫叫。人多眼杂,有事,回我院里说。"
瑶卿做了个请字。悠翠交代了小许,带着他们回东大街的屋院。
瑶卿带了几名侍卫,让他们在外等候,他与庞将军一同进了大堂,左顾右盼,直夸悠翠的日子过的闲情。兰儿和管家一看他们是京里人,诚惶诚恐的倒茶盛水。
"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悠翠装着腔儿,不正经的问。
"三年过去了,你都不层回京,皇上想你,却又不敢提。下个月初是皇帝的二十有六的生辰,还望苍凌王能上趟京。"
"我说过我不是王爷了!"
"那公子意向如何?"
"如果我说不去,你是不是要劫持我上京呢?"
"啧、啧、啧....我们怎敢来硬的。庞将军,你说对吧。"庞龙附和着点点头:
"公子,你就回一次吧,皇上日理万机,都没怎么休息过,这三年的生日皇上总是在上书房里度过,为民为国是好,弄坏了身体是大。我们做臣子的怎么劝柬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病就这样越积越累,太医院的大夫说是治标不治本,皇上有不好好休息,病也就落下了。有时还犯晕,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们束手无测啊。"
悠翠眉目紧促,他非要折磨自己才行吗?
"胡闹,他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得为云织的百姓着想啊,他倒了,还有谁能代替他!但我爱莫能助,我去了,他也还是如此......何必为难我呢?"
"不不不,此言差异。起码你回了宫,皇上的注意力就不再是国事上,他会迎你为上宾,陪着你,那他也有了休息。"庞将军接口。
"你们打得不是长计,我到时候走了,他还是会恢复之前作息,那起不是无了用处。"
"不管怎样,死马当火马医。公子,你就答应吧。"丞相无奈的扯着袖口。
"你们怎能这样......我还是得考虑下。"
"这样,我们住在望月楼,答应了叫人传个话。要是不来......我们就不回去了,跪在你面前直到你同意。"顺着话儿,一朝丞相重重的磕在地上。庞将军也做势要跪,却被悠翠先下手喝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们都是朝中的重臣,我无权无力,对国家也没什么贡献,你们做到这个份上,在跪下去,就是折了我的寿,你们先回去,给我点时间考虑,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悠翠托起丞相的臂。
他们离去后,悠翠冥思苦想。满意的答复,他看是说服自己的借口才是满意的答复,想到他如此作践自己。心中难免起了怜惜。吃过晚饭后,他倒头就睡。
月半人离,该离得就该狠下心来,可是他又两边犹豫,这可怎么好。秋耀啊,你是否给我行个答案。夜半人静,唯有他的叹息从屋内传来。打着瞌,想不出个头绪来。
清早,兰儿端着洗脸水进了屋。悠翠本是浅眠,听到声响,睁开了眸子。
"啊呀!少爷,是奴婢动作太大吵到你了吗?"
悠翠拖起疲惫的身躯:"我失眠!"
"哟!少爷,你脸上有两个大黑圈。"说着,拎起铜镜,照着他那张隔夜脸。不用看悠翠都知道自己脸色菜的很,两大黑轮可冒充国宝了。悠翠躺下身:
"你说我要不要回去?"
兰儿搅湿了毛巾给悠翠擦手:"想,就回去!"
"哎~"
"少爷叹什么气呢?"兰儿里里外外,捉起修长的指节内侧,也擦了个遍。
"兰儿真是爽快。可惜是一半一半。即使想,有时也不能这样做,做人好矛盾啊。"
"奴婢不懂,我觉得既然有心事,不如快点了结了更好。省的你又想东想西。到时候遭殃的是我们,我可不想去塞北,那里常年下雪,分吹的皮肤都疼。"
"一语惊醒梦里人啊。不过我有说过再搬家么?那种老佘子地方,我才不会去!就算去,我也把你给嫁出去了,不让你受苦,总行了吧!哈哈哈。"
"少爷!!"兰儿嗔怒的甩掉他的手,撮着毛巾。
反正这事是躲不过了,还是从了他们吧。悠翠起了个大早,去了望月楼。
丞相一拉开门就见到熊猫眼悠翠,吓了一跳,并且对他的快速答复更是喜出望外。庞将军也扬起了笑意。
兰儿为了悠翠在回京的路上有个替换的衣服换,便理了个小包袱给他,其中还塞了十多张银票,说是如果半路不想去,逃回来还能用的着。悠翠郁闷着,堂堂七尺男儿,一字千金,怎可被这丫头给破坏了一世英明。
皇帝的寿辰是下个月,从边关到京城也就一个把月。他们走的匆忙。
旅途上悠翠坐在马车间看看风景,聊聊嗑,不是说皇上就是说治国之道。不得不承认他快受不了丞相大人的大道理。整日昏昏欲睡,为打起精神,他情愿跟着庞将军同骑马儿也不愿与文人私混。
经过水光山色,走过大城小镇。终于他们抵达了目的地。悠翠在将军府上洗尘了一晚,第二天则随着他们进了宫。感叹琼楼玉宇,高檐琉璃瓦。古老雄伟的建筑在光韵中闪闪生辉。他们进了上书房,皇帝坐在案前执起朱笔批改奏章。待福公公通报后,三人跨入门槛。悠翠走在最后,在进去的一刹那,他能感受到这位总管盯着他的眼神变了又变,从惊讶到期待。他苦笑,大家的期待对他来说是种压力。
屋中冉着淡香。皇帝低着头在奏折上流水行云。庞将军等人站在一边,也没说话。等到皇帝划下最后有一笔,同样的从小丘高的文书中抽出其他两本,只是放慢了动作问道:
"你们这个月跑哪去了?也不上朝,听闻俩人都得了病,一生就一个月,如果你们要罢官回乡,就早点跟朕提。省得撤了官位你们还不服气。云织没有养闲人的钱。"悠暮声色俱厉的批评。
丞相摸了摸鼻子道:"皇上,下周就是你的生辰,我们是给您找礼物去了。"
悠暮始终没有抬头,手上画着红圈,只是那凛眉皱在一块,表示不满:"是谁让你们大费周章的!朕已经说过从减。岩安、山岛多发水灾,民不了生,百姓们都等着救济。朕等一国之君,怎可贪图享受。前三日,拨了国库几千万两黄金让右都御史前去营救。你们身为国家的栋梁,对朕的心,我懂。但是国家有难,认清哪种事来得重要,才是百姓的父母官,体恤民情。不管你们是什么理由,朕要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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