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来次吧!"秋耀挑挑眉。悠翠恭敬不如从命,翻身压上他。这次他会温柔的。此时春药早没了药性。现在纯熟荷尔蒙发效....秋耀知道他这次不会乱来,也配合着让自己得到快感。俩人一同达到了高潮,累倒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王爷~王爷!太阳都晒被子咯,还不起来?"声音甜美,透着朝气勃勃。 "呜...我才刚睡下,让我再睡会儿....."悠翠怀里的枕头抱的紧紧的。 "王爷,你不去看铺子了吗?" "铺..铺子...是啊!要看铺子啊!"悠翠悠悠转醒,迷糊的拍着怀里的枕头:"秋耀起来了!"秋耀有这么软吗?睁开眼望了望身旁。床边的兰儿偷笑着说:"王爷啊,我一来就没见着秋公子了!" "年轻人精力真好!"说着爬起来。毯子从光滑的身体滑落。哎~该看的全看了,不该看的也都看了!胸上脖子上都种着星星点点的草莓。兰儿羞愧的红了脸。然后说道:"王爷,我给你倒水洗澡吧!" "洗澡?!哇!色女!"突然想到什么,悠翠忙把毯子拉到领子口,往床角靠!漏泄春光咯。 兰儿笑出了声,唤了外面的人去盛水。她则伺候着他更衣。 大大的木桶中撒着花瓣,悠翠一脸嫌恶,他现在是男人又不是女人,要那么多花瓣什么?招蜂引蝶?他已经引了秋 耀这只小狐狸上了他的床。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出去吧!"悠翠打发着下人,迫不及待的跳进水中快活。 "是,王爷,洗完了叫奴婢一声。奴婢伺候您穿衣。" "知道了,知道了!快出去!" 悠翠快活的搓着身上的粘腻,脑里却想着昨晚和秋耀做的事。自己什么时候成小女生了!堵气似的把头钻入水里。吐着泡泡,又没多久的浮上来喘气。心里说不出的甜,把半只头露在外头,嘴巴在水下,鼻子在水上呼吸。自言自语,水里冒着气泡,只有他知道他在说什么。 兰儿伺候着帮他把衣服上的腰带等口子系紧。来到铜镜前坐下,兰儿擦拭着他的墨发。悠翠悄然的嘴角上扬,脖侧的吻痕都没有消失。兰儿俏皮的眨眨眼道:"昨晚秋公子帮王爷伺候的可好?" 悠翠急忙把领口拉高,不好气道:"大胆奴才!"听王爷口气,只是玩笑话所以兰儿配合着说:"小的不敢。" 下人们一个个把梳洗用具搬了出去。悠翠的冠也刚刚带上,起身弹了弹衣摆。 "王爷,桌上有个玉萧!"兰儿叫着。悠翠走过起来拿起,定睛一看,不就是秋耀不离身的乐器嘛。 "看来是秋耀忘了放这儿的,我先带着去看铺子,晚上叫他过来!" "是,老爷!"兰儿恭送着悠翠出了府。悠翠站在桌前,痴傻的拿着玉萧在手中把玩。江叔瞧瞧他再望望客人,老爷在想什么呀,那么专注,叹口气要是有小偷,他那样明摆着被抢嘛!还是他帮老爷看着客人吧。哎!难道他就是俗称的花瓶吗?!不过做花瓶有一点好处:可以招揽顾客嘛。 好不容易熬到夕阳下山。悠翠买了点熟食奔回了府。 "王爷,今儿回的真早!"兰儿在厅堂整理着碗筷! "秋耀人呢!"悠翠急着问。 "回王爷话,奴婢去秋公子那院看过了,就是没见着他!王爷你先吃,我再去院里找找秋公子说不定回来了吧!" 悠翠并没有开饭,只是静静的坐在桌前等候。不一会,兰儿回来了。悠翠站起身看看兰儿的身后: "秋耀人呢?" "王爷,秋公子还没有回来!" "什么!我不相信!这臭小子到那去混了!"悠翠出了厅堂转进枫灵阁。枫叶如火如荼的种满了整个院子,感叹秋天早已到来。穿过枫树,进了屋,里面干净得一尘不染。东西放得整齐又干净。好似没有人住过一样... 悠翠心想为什么他要用没有人住过一样?踏进门槛,外室整齐的桌椅排在一块儿,左边是宽广的书架和文房四宝,不由自主的摸了一把,这是秋耀用过的。渡到里屋,米白色的毯子整齐的叠在床头。东西不多,静静的靠在屋中角落。悠翠偷笑着想:秋耀这小子原来有洁辟啊!房子弄的那么干净! 肚子一咕噜,悠翠捧着肚子出了院子,看来是填饱肚子才是重要。边吃边等吧。 又过了几天,悠翠心慌了。秋耀到底是去哪了!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遇上了危险?他每天从铺中回来,沿路都要拐到别出去寻觅消失的人。因为他怕一回府,就面临冷冷清清的屋子就不习惯。即使兰儿在身边,他都觉得饭中无味。 摸着玉萧,心里默念:秋耀.....你到底躲哪去了?出来.......好不好?! 半个月过去了,悠翠一直认为秋耀会回来的,他一直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为了不给别人带来担心,悠翠还是天天往铺子跑,直到下人到御宝阁传话,说是家里来人。悠翠也没细听,直奔府中跑。迎来的却是福公公的旨意。 "苍凌王爷,皇上近来忿火中烧,只有您的话皇上才听得进,还请王爷和奴才进趟宫吧。" 悠暮又气什么了?哎~他这边的事还没解决,还得搭上个皇帝。命真苦!他不是闲散王爷嘛,为什么别人发火还得要他去熄火!甩了甩头:"那好,本王我就跟你走一趟!"他到要看看,是什么事踩了天王老子的尾巴,大呼小叫的! 第 11 章 跟在福公公的后面,悠翠琢磨着如何谆谆教导,循循善诱,这一去可不想当了炮灰。本以为会是上书房议事。却拐进了皇帝的寝宫。 "苍凌王,皇上只见你一人,你自个儿进去吧,奴才就退下了。" "恩...好。"悠翠推开大门走了进去。两旁的侍卫动也没动,眼朝前方视去,像是门柱。 悠翠打量着自己弟弟的寝宫。空旷的空间,大理石上铺着一层暗红花纹的手织地毯,雍容而华贵。殿上还飘散着一股龙涎香,这个香味常常在悠暮的身上闻到,静神凝神。深吸一口气,心中的躁动慢慢的平息。觉得好闻,又深吸了几口。顶很高,几根梁柱上雕着不知名的图腾,嵌着金石。古色古香的花灯悬在顶上,淡淡的灯光营造出朦胧的气氛。不远不近处有一层帘幕,白色的纱帘挡着后面的景物若影若现,引得悠翠想一看究竟。拨开纱帘,还有一层珠帘。褐色的珠子带着几面棱角,在灯光的照耀下,晶莹剔透,闪着光彩。再拨开,珠帘的碰撞声清脆欲滴。软卧前,悠翠发现悠暮披着一件薄衣,坐在软卧上,胸前的小桌上堆满了奏折。他拿着朱笔亲点砚台里的墨,在奏折上写着什么。桌角有个香炉,花饰镂空的顶盖飘散着阵阵香气。他被对着悠翠,听到珠帘拨开的响声,只是停了停朱笔,而又开始写了起来,头也没回: "小福子,帮朕把黄门侍郎的奏折找出来,都在我身后。" 悠翠上前走了几步,开始翻阅起一本本奏章。随后递上。悠暮转身,也没抬头。没等接过,他抓住奏折另一边的手,因为福公公的手掌上长了许多茧子,那是从小做粗活而留下的,现在那人却细皮嫩肉... "你是谁?"抬起头,发现悠翠龇牙咧嘴的扯着笑。悠暮忙放开他。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疼吗?皇兄!" 悠翠抚着自己的细皮嫩肉,眉间紧簇:"你给我死命抓一下,看你疼不疼。" 悠暮一脸委屈:"谁叫你站在我身后,我还以为是刺客呢!"悠翠不满: "拜托,是你叫我拿奏章给你的诶!好心没好报!" "我是叫小福子给我寻奏章,对了,小福子去哪了?" "还不是你家小福子叫我来劝你,说你近来火气大,叫我来给你熄火来着!" "多事!"悠暮沉下脸,心想这奴才越来越放肆了。 悠翠大大咧咧的走到软卧的另一边,一屁股坐下。悠暮看着他伏下身,把鼻子靠近香炉,狠狠地吸了一口。咋都觉得像吸大烟,不自觉的开始挪动香炉的位置。 "切!小气!黄门侍郎不就是掌管机密文件的人员吗?" 悠暮灿灿地笑:"盯着闻可不好,你怎么知道黄门侍郎是管机密文件的?" 悠翠两手环胸:"电视里这么说的~" "电视?" "不对不对,其实也就是瑶丞相说的贝,我想查了那么多时候该有点反映了吧。"悠翠忙打着哈哈。 悠暮瞧了他一眼,悠翠心虚的甩开被定住的视线,那眼神像是要看透他,凉凉的,好不舒服。悠暮见他移开了眸子,嘴里说着半个月来的所查。打开黄门侍郎的奏折,看了一眼说:"我按照你说的话,制造了一面假的七彩壁,早朝时我就把它拿出来现,说是那贼人偷的是假的,真的才是他手上那块。果然,殿上重臣一片喧哗,居我观察,除了左丞相知道计划的前后波澜不惊外,还有三人看起来很是平静,一个是右丞相韩晋,另一个是昭黎太师,最后是督统赵远之。" 悠翠点点头,他们都身居高位,并且表现出冷静的一面也有可疑之处:"那暗卫呢?" "监视了各大臣的行踪,并没有疑点。而且城中,我也派人巡视,说是每天有新的面孔出入,线索也就不了了之。但是前几天,暗卫回报督统赵远之常常派人邀请一些生面孔到家中做客,而且他的银库中一下子多出几千两黄金。我怀疑他贪赃枉法,必有暗情!" "我到是认为赵远之没那么简单,能被从一品的武官看上的门客肯定有一定的本领,而那些人又是新面孔,加之那多出来的黄金。肯定有问题。你当初说七彩壁被偷事件,士兵们都没发现,悠暮,那些士兵又是谁手下的?" 悠暮一拍大腿,他曾叫福公公打听过前晚是哪批士兵巡视祈神殿外。不就是赵远之手下的那批嘛。看来不是事出蹊跷,是来外接应。俩人抽丝拨茧的细想下去,发现还有个疑点,即使能偷得宝物,城楼之高,没那么容易翻越过去,祈神殿外就算都是赵远之的部署,那还有其他的巡逻兵呢?看来还有人帮助他们顺利通过。 一个黑影刷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悠翠吓了一跳,以为是刺客,忙不失张大嘴想大喊。悠暮伸手捂上他的嘴。 "千黧,什么事!" "回主公,赵远之傍晚十分,偷偷进了右相府的后门。"悠翠被捂住了嘴巴,看清眼前是黑衣蒙面,只露出两只眼睛,单膝下跪,神情不卑不亢。心中暗道那暗卫,像变魔术般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好像忍者哦! 悠翠和悠暮心有灵犀的对望一眼,看来他们是忍不住现出原形咯! "千黧,你先下去!" "是"又刷的一声不见踪影。悠翠见他的手还没从他嘴巴移开,他坏心的吐出舌头,顶开手掌。悠暮一惊忙把手拿开。 "你....." "你什么你,快点招瑶相爷进殿。"说曹操,曹操就道。门外,福公公禀报左丞相到--"参见皇上" 悠暮撩开帘子,悠翠探出了头。 "免礼!"瑶卿站了起来,发现苍凌王也在,不忘颔首致意。 "皇上,臣这次夜访,是发现了一些线索。" "说来听听。" "近来臣调查督统赵远之的门客。探询出他们并不是云织的子民。他们住在京城中不怎么热闹的酒楼当中,我曾问过店家他们主要吃点啥做点啥时,店家的回答让我认为是青苑人,只有青苑人爱食青杨果,每次吃饭都要不可少的拿来过饭!洗澡时,店家整理澡盆,都会发现有几根长春草飘在水里,云织境内并没有这种植物,惟有青苑才有,而且青苑国的男子习惯用长春草来浸泡水中,长年用它,可去臭,还能振作于精神,消去疲劳。" "是不是酸酸甜甜还有点辣的?长得不像果子却像蔬菜的那种?"悠翠插嘴道。 "是啊是啊,王爷,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那玩意挺奇怪的,味道不错诶,我到挺喜欢吃,秋耀有时会做上几道那菜给我尝尝。" "秋耀?!是不是你家男宠?据探子回报,你家那位不见了啊!"悠暮的话让他心中陡然。忙接口: "没那回事,鉴于他帮我看帐,劳苦功高,我放他长假,让他回娘家去住几天!" "哦--?!"悠暮嘴里拖出长音。悠翠大翻白眼:"难道我骗你不成!" 悠暮想了想:"瑶卿,看来这几天他们必要汇合,用心留意,做好埋伏!" "是!皇上!" "赵督统,近来皇上对我们严加监视,你有没有闭人耳目,把他们约在锦香亭?" "右丞相,你放心,此次见面,我让我的死士看过地情,没有埋伏。" "那老夫就放心了!哼哼!这皇帝小儿真是狡猾,竟然说那偷去的七彩壁是假的,惹得群朝议论纷纷,走漏风声,那些青苑人前来问证,要不是最近风声不怎么紧,怎赶冒险付约。" "就是就是,青苑自己没本领,还说我们谎骗他们!不是为了铸就大业,我们才不和青苑连手偷出至宝呢!" 右丞相韩晋走在石梯间,赵远之一旁献媚般说着皇帝和青苑的不是。草丛中躲藏着赵远之的亲信和死士。走到亭中,几个身穿黑色玄衣人坐在桌前。见他们俩人到来,站起: "想不到右丞相别来无恙啊。"那人作揖,态度铿锵有力。 "好说好说!" 韩晋抓了抓自己的白胡子,拿一起杯,先干为敬。其中黑色玄衣伸手捏住他的手臂:"等等,我们是不是先把话说清楚?恩?" 赵远之八字胡一挑:"放肆,右丞相乃金贵之体,怎可容你无理!" 韩晋扯开嘴角,满脸的皱纹也随之扭了起来:"呵呵,也说,先说清楚了,我们再畅饮几杯。"那人也放下手,坐在石凳上。 "还请你把七彩壁拿出来给我老夫看看。"接过后,韩晋上看下看,摸着纹路对着太阳照射,上面的花纹在光线下色彩灵动。 "哼!就知道那皇帝顾弄玄虚,这七彩壁绝对是货真价实,老夫是不会看错的!" 那人又问:"那为什么当朝皇帝还说我们偷的是假的?" 韩晋回道:"我看是他们想借此稳定朝政,七彩壁对我们云织来说是重要的宝物。" "哦!既然丞相能证实是实物,还请丞相在晚上调动城门守卫,助我们回青苑。" "那是当然,四王爷助老夫登位,老夫我理应相报!哈哈哈!来,我们喝酒。恭祝我们交易成功!" "右丞相,请。"见他举杯,几个黑色玄衣和赵远之相继举杯作饮。草丛中一个快速的黑影末入身处。 此时此刻,悠翠在悠暮的寝室内吃食。千黧来报,右丞相韩晋和督统赵远之助青苑贼人带着七彩壁连夜潜逃。 悠暮挥手下去,一场好戏接踵而来。 丑时,韩晋带了几名侍卫来到城楼。将士们站的笔直,手持长矛,眼观八方。士中的小队长见右丞相的到来,忙迎上去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右丞相深夜到访,有何事啊。" 韩晋抖了抖衣袖,说道:"没什么,皇上为了捉拿侵犯,你们日夜操劳,老夫也正好和替换的士兵一同上来,也就顺便看下情况。"小队长看了看天,差不多是替换士兵的时候了,变忙笑着说: "不辛苦,我们天天在这寻查可疑人,但始终没有那批偷宝的贼人,八成是早逃出关外咯。" "报--有数十人,像是商人,他们要出城,督统也在城下,要不要去检验下。"一名士兵单跪在他们面前,报告城下情况。 韩晋搅了搅胡子:"不瞒你说,希望军爷行个方便,那商人是我朋友,没什么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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