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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游戏----许小寒——

时间:2008-09-26 00:46:06  作者:

陈永松只能认为这人的生命力强似蟑螂,适应力太好,刚好这屋子因为长久没用,一只小蟑螂从墙角飞快地爬过,他一脚踩上去,自觉大大地出了一口气,心满意足地出门叫人清扫房间,顺便清理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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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秦望便回到自己房间,他这几日已经详细研究了男人之间的亲密方法,下午也把那些用具的使用方法看了明白,自己跑到卫生间做完清理,便忍著疼做做扩张。陈永松跑到他房间看他的时候,他正难受地趴在床上,看小说分散注意力。看著他满脸无奈郁闷,陈永松忽然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开心,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笑道肚子都疼,扶著墙慢慢走回自己房间,躺倒在床上揉肚子。
这边秦望被他笑了个脸红脖子粗,气呼呼地把那个玩意儿拔出来,冲到陈永松房间里,问道:"你今天不赏脸用用我吗?"
陈永松摇摇头,忍住笑:"不过如果你急不可耐,少爷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秦望气到发昏,正欲摔门而去,陈永松双手叠在脑後,笑眯眯地:"你回来,陪我聊会儿。"
秦望仔细瞅瞅他的脸色,慢慢蹭过去,陈永松朝旁边移了移,拍拍身旁的位置:"躺下。"秦望暗自叹气,面上却不露出来,爬上床躺了下来。
陈永松却一下子没想到话题,便道:"你找个话题来聊聊。"
秦望暗自里翻个白眼,脱口道:"你让我住这里,为什麽又不做?"
陈永松嗤之以鼻:"你以为我是什麽?随时随地对什麽人都能发情麽?"秦望大喜,问道:"那,我可不可以搬回去住呢?"
陈永松冷哼一声:"你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都有生理需要,我也得有个备用品,好不好?"
秦望也不生气,换个话题道:"你和我们公司的季总很熟吗?"
陈永松嗯了一声,声音柔和:"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算是很好的朋友了。"
秦望咦了一声,好奇道:"我还以为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很少能交道真心的朋友呢。"
陈永松呼了一口气:"是啊。我们四个也都知道,所以才格外珍惜这份友谊。"
秦望奇道:"四个?"
陈永松道:"除了闻之,还有严浩,季章。他们两个不常在国内。那两个家夥,嘿嘿。"
秦望原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没想到他便停了下来,冷场了几分锺後,他只好自己再去想话题,还未开口,陈永松忽道:"秦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麽花那麽大力气把你弄到这里来?"
他的声音本来一直都多少带著几分嘲讽,忽然多了几分清冷和认真,秦望认真想一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觉得我比较有新鲜感吧。你对那些太听话的床伴们,估计有点腻了。"
陈永松翻了个身,面朝向他:"你觉得我是个爱找麻烦的人吗?那些人为了留在我身边,什麽花招没用过?新鲜感麽,我现在大概是没机会尝到了。"
秦望大奇,忍不住也翻身,跟他面对面,两人倒像是好友促膝谈心的架势:"那为什麽?你在我身上好像还花了不少心思。"
陈永松微微一笑:"因为你有点像一个人。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挥了我一拳,气冲冲地跑掉了。"
秦望问道:"那後来呢?那个人现在哪里?"
陈永松沈默了一会儿答道:"死了。"
秦望吃了一惊,不知如何答话,还好陈永松又改回看著天花板的姿势:"他说得对,那个时候,我们太不知道珍惜,等知道珍惜的时候,已经晚了。"
陈永松突然低声笑了几声,秦望听得毛骨悚然,他虽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以听得出他的几声笑实在是比哭还让人难受:"秦望,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们怎麽样玩吗?如果有人能让我们四个同时满意,那我们就一起玩儿。"
秦望大吃一惊,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毫毛都倒立了起来,陈永松看了他一眼,慢慢道:"很过分,是不是?只可惜我们那个时候不知道。後来再後悔,也不能令他再活过来。他就那麽去了,留下我们一直痛苦。"
他瞟了秦望一眼,加上一句:"还好你那个时候没遇上我们。"秦望只觉得猛然有人拿拳重重击中了自己的腹部,胃里忍不住一阵阵翻江倒海。
他跳下床,冲进了卫生间。令他惊讶万分的是,等他出来,陈永松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碗冒著腾腾热气的酸汤。他感激至极,一勺一勺喝的一口不剩,一抬手猛然发现陈永松瞧著自己的眼神竟然带著前所未有的温柔,不由一愣,陈永松已开了口:"秦望,本来我不要你陪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他柔声道:"你知道吗?他也特别容易呕吐,可是从来不肯乖乖地喝酸汤,他,要是像你该多好。"

2 十年生死两茫茫
秦望看著陈永松欺身而上,愣了一下。秦望思想开放,但是思想政治却不及格,他可以把许多理论无限拔高,却永远没有身体力行的打算,正是那种灵魂已经走完二万五千里长征,成功到达了陕北的革命根据地,但是身体依然留在井冈山上的那种人。所以,虽然他开玩笑时脸不红心不跳,同事间讲黄段子来数他最溜,都是纸上谈兵,事实上,不管是男是女,秦望都还保留著第一次。如今箭在弦上,不由他心不慌。等他从石化过程中恢复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得光光,後院已经失火,他一声惨叫还没有发出便被堵回去。
还好他适应能力奇强,很快便恢复过来,而且陈永松技术相当不错,最初的不适过後,他便慢慢放松下来,伸手抱住了陈永松。秦望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陈永松的动作停滞了一下,他一愣,正犹豫著要不要松手,陈永松贴近他耳边,轻声道:"阿风,不要松开,抱紧我。"秦望大怒,他奶奶他,敢情老子被当成他小情人了!还没有来得及发飙,陈永松的动作突然间加大,他的一声怒吼便从中途变了味,绵绵的,软软的,他自己听起来也觉得几分催情的意味。果然陈永松仿佛得了指令般,几下子把他弄得觉得血只往上涌,晕晕乎乎,仿佛身处云端,而陈永松正是带他上飞的翅膀,他不由地紧紧箍住那人。
等两人云里雾里回来,陈永松坐起身,从容点燃一支烟,吸了两口,看著烟圈慢慢扩散,悠悠闲闲地开了口:"秦望,真没想到你在床上这麽热情。"
秦望正把头埋在被子里,一方面也是刚才只顾得舒服,运动太过剧烈,现在难免有些不适,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被自己吓坏了。陈永松若这会儿硬扳过他来看,保准儿发现他的脸已经红过了猴子屁股。他听见陈永松奚落,心里把陈永松的祖宗十八辈都做了一遍刚才陈永松对他做的事,可是嘴里一声不吭,趴在那里装死。
陈永松看他一直不动,倒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脱力昏厥了,凑过去仔细瞅瞅,却发现他的一双大眼睛正滴溜溜地乱转,精神十足的样子,伸出手去探探他的额头,也没事儿。秦望看他看自己,扭过脸,换个方向。这个动作让陈永松又笑了,熄了烟,在秦望身边躺下,轻轻抚摸他的背。
秦望本想反抗,想起这个动作想比他们刚才做的事情,不知相差了多少数量级,而且被他轻轻揉捏的也相当舒服,过了一会儿,不觉闭上眼睛,慢慢睡著。
再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早已日上三杆,他晃晃脑袋,想起昨夜的事情来,脸不觉又红了红,却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还躺著一人,确切地说,他和那人肢体交缠,更确切点,他一动,紧紧把他圈在怀里的陈永松也醒了,二人几乎零距离四目相对,愣了五秒,秦望向後一缩,跳下床去,跑进了洗手间冲澡。陈永看著他的背影,眼中的温柔渐渐褪去,慢慢下床,走进另一间浴室。
秦望洗完後,小心翼翼走出来,先探头看看,发现陈永松不在,大松了一口气,急急冲回自己的房间。当天剩下的时间里,似乎陈永松跟他也有同样的心思,两人再没碰面,到晚上,秦望安心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秦望到达公司,便被立马传至总经理室,秘书神秘兮兮地道:"总经理很挂心的样子──交代你一来便上去找他。"秦望不动声色:"哦,可能是询问一下我的学习经历,也许做个报告之类。"说完带上文件夹和标准微笑昂首阔步离开。後面一众人等或羡慕,或嫉妒。
季闻之见他进来,开门见山道:"秦望,这次找你来,不是作为上级和下属的关系,而是作为朋友想问你几个问题。"
秦望微微一笑,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什麽时候我升格到总经理的朋友的地位了?"一边把文件夹随便扔到茶几上,自己栽进软皮沙发里,扭头道:"太好了──我一进门就闻到茶香,可以可以也给我一杯?"
季闻之微皱眉头,自己动手泡了杯茶放在秦望身前的桌上。秦望亲热地拍拍季闻之的肩膀:"闻之,多谢。"
季闻之努力地克制了一下自己把秦望从二十五楼摔下去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秦望无辜地眨眼:"能怎麽样?"
季闻之咬著牙问道:"永松他怎麽会一声不吭自己跑去了青海?"
秦望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哦,那不是很好?我正担心遇上他呢。"
季闻之不耐烦地问道:"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他要躲著你?自己又跑到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去?"
秦望挑挑眉毛:"也许他也觉得尴尬罢了。自从我记事起,我都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他也老大不小了──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吧。"他瞧瞧季闻之发白的脸色,赶紧补充:"不过老实说,我还是有点想他的。"
季闻之沈下脸来:"秦望,我一直以为你会心性高点,没想到你和那些脱了衣服等著被上的人没什麽区别。"
秦望冷冷,他一向漂亮温和的脸上蓦然出现肃杀之意:"季先生,既然你说过这会儿我们不是经理和下属的关系,那我也就直话直说了。如果我有那份心性,这会儿你的脸已经开花了,可这对我也没有什麽好处。监狱可不比陈永松的别墅舒服,我的最大心性在於我首先要保护自己。再说了,陈永松的技术实在是没说的。我要交男朋友的话,他这样水平的,只怕打著灯笼也难找。既然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我岂不是却之不恭?"
季闻之脸白了白,过一会儿才沈声道:"秦望,你是聪明人,永松他向来朋友很多......"
秦望站起身来:"这一点,用不著别人提醒。"他嘿嘿一笑:"你还当我会爱上他不成?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他配不上我。"
他呷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道:"季总,下次你要给你的朋友挑选床伴的时候,可得仔细了。"他把茶杯放回原处,微笑道:"知心谈话时间结束了吗?"
季闻之伸手扶住楠木办公桌,看著秦望走出去,脸上渐渐失去血色:上一次听到这样轻蔑的‘你们不配'是什麽时候?谁敢这样对他们这帮养尊处优,呼风唤雨的太子们这样大放厥词?十年过去了,可是这麽一盏茶的功夫,伤疤似乎被人毫无怜悯地硬生生地撕开,他深深吸了口气,拔了个号码:"雨颜,是你吗?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许久之後他放下电话,走到窗前,远远望去,也许,这就是永松为什麽会去青海的原因了。他现在有雨颜,可是永松呢,他只有那接纳了阿风骨灰的青海湖可以倾诉。

3 人面桃花

秦望再次见到陈永松是一周之後的事情。恰好也是周末,秦望拿了杯饮料,咬著吸管,坐在泳池边上的躺椅上看小说。一扭头便发现一个身材爆好的帅哥直直朝自己走过来。他眯起眼睛,心想这陈永松的身材是越来越好,穿得整整齐齐都能看得他心猿意马,眼见他越来越近,急忙敛敛心神,还没有琢磨出对策,陈永松已经到他面前,单膝著地蹲下,轻轻拉起他的左手,低声道:"秦望,以後你就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秦望想自己肯定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那大半杯的饮料被他!!一下子喝光,然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道:"好啊,挺好的。"
陈永松的脸色变了变,极其温柔地把他搂入怀里,秦望眨眨眼睛,手中的杯子砰然落地。
秦望到公司後,果然立马又被季闻之召到办公室,秦望叹口气:"季总,以後你要找我,私下打我手机好不好?你身居高位自然不知道我们做下属的苦楚。被你这样接见,我不知道要想多少理由才能应付他们。"
季闻之见他话里有话,气不打一处来:"你有什麽好苦的?"
秦望冷笑道:"哦,难道我就应该对我的同事们说,我是因为爬上了季总青梅竹马好友的床,所以才得了季总的垂青?"
季闻之被他一堵,气愤愤地道:"你以为我想见你?但是有些话,不面对面只怕说不清楚。永松不让我插手这件事,可是我是他的朋友,不能不管。十年前,他......你到底跟他说什麽了,他怎麽会说‘他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秦望多少出了点气,见他提起这事儿,自己也是一脸烦恼:"他发神经,让我以後跟著他。"
季闻之朝後退了几步,背都贴上了墙面,秦望看著他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地挑了挑眉毛,诧异地看著他。季闻之一字一顿地问道:"那你怎麽说的?"
秦望反问道:"我怎麽说?我还能怎麽说?自然是说好了。"
季闻之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他本来比秦望高出不少,一用力秦望便双脚离了地:"你这个害人精。"
秦望被他重重摔到地上,还好跌在厚厚的地毯上也不怎麽疼,他慢慢站起来,静静瞧著季闻之发青的脸色,他犹豫了一会儿,看著季闻之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小心地开口:"请问,那个阿风,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跟他很像吗?"
季闻之恨不得扇他几个耳光,想起这事儿自己也不是没有责任,看著秦望收起了嬉皮笑脸,又是一副诚恳至极,童叟无欺,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不由恨恨地骂道:"你跟他哪有一点像?!你替他穿鞋都不配!阿风不知比你好看多少倍,又温柔又体贴,哪像你这个泼皮!"
秦望听他劈头盖脸地骂下来,先一怔,不由地绽开笑容,脸颊上出现了一个深深的酒窝,季闻之见他笑得开心,心头的无名火又升高的几丈,怒道:"你笑什麽笑?"
秦望嘿嘿乐道:"他这麽好,怎麽把你们几个害得那麽惨?"
季闻之一愣,秦望接著道:"不过,人死了嘛,总是要记得他的好处的,是不是?"
季闻之一霎间面色铁青,提起手来便要打上去,秦望不知死活地接著说道:"是不是也要等我死了,你再来替我做篇悼文,说我有多好?"季闻之的手便停在半空,秦望一脸轻松:"所以嘛,我说你们配不上我,到手的东西从来不知珍惜,总要失去了才後悔。陈永松有那麽多情人,却非来招惹我。既然那个阿风比我好那麽多,你们当然更配不上他了,是不是?"
季闻之气得直发抖,好容易控制住自己:"这些话,你对我说可以,你千万不要在永松面前这样说。"说道最後,语气中竟然有恳求,眼神也带了惊惶。
秦望偏著头,慢悠悠地吟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以我之长,攻彼之短。"笑吟吟地看著季闻之几乎要气昏过去。
他冷嘲热讽地闹够了,也不讲客气,自己动手泡了被碧螺春,小心端著被子坐进沙发,深吸一口气:"好香!真不愧是‘香煞人茶'的名号!"季闻之被他折腾得快没脾气,苦笑道:"要是严浩在就好了,他肯定有办法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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