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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小山坡与花生粘
作者:青衫少侠
文案:
练笔小短篇。
肖佑上辈子本来是专为小学生复印各种资料答案的广告打印店小老板,偶尔在网上接点小单子,也算过得滋润。
肖佑实在倒霉,被变态杀人狂毒死也就算了,竟然还穿越了??
穿越嘛想想也能接受......但穿成一个‘智障’又是什么鬼?
算了、算了,看在收获了cp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可为什么我cp挂了啊?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青梅竹马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佑,张泯 ┃ 配角:罗芳芳 ┃ 其它:流水账
☆、楔子
“老板~复印十份要多少钱啊?”明知故问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一抖一抖的,穿一身蓝白校服,一脸严肃地抱着一叠作业答案。
“不贵不贵,唔...收你五块吧。”肖佑拿着小姑娘递过来的答案走到打印机前操控着,“给你算便宜了的,别再和我讲价了啊。”
小姑娘哈哈地笑着,“好~谢谢老板啦!”
“好歹你也是一班之长,带头抄作业?”
小姑娘经常来他店里打印东西,因为这里离学校近,等的时间长,有时候也会和她唠唠嗑。
“咳咳。没有,这次是老师要的......”
谁信啊??
“别用那种‘你觉得我会信?’的表情看着我啊喂!”小姑娘气得两个小辫子都要翘起来了。
肖佑无奈,“你开心就好。”说着把一堆答案给小姑娘。
“口袋都不给个...我也算是老顾客了吧。”
“可以给啊,一共六块。”肖佑微笑着递给小姑凉一个白布袋子。
小姑娘无语凝噎。
☆、杀人变态
天气渐冷,大中午寒风阵阵。
肖佑搓搓手:“哎,天气冷了,生意不好做了啊。”算了...还是来几局游戏,发泄下我心中悲痛。
肖佑窝在垫有枕头的椅子上,毯子盖住大腿,戴着手套,在键盘上方的手指却很轻捷。问怎么不开暖气?因为肖佑穷呗。
接下来的几小时,肖佑就这么水都不喝一杯地玩着游戏。小店里充斥着游戏音效以及键盘的“啪啪”声。
下午不过快六点,天色就全暗了,肖佑舔舔干燥的嘴唇,关了电脑,一把拿起外套,准备回家投食了。锁门的时候才发现“营业中——”的牌子并没有翻过来。“靠!”肖佑气急败坏。
他就说嘛,怎么可能整天都没有生意......等等,重点不在这,重点是他今天又没赚到钱还搭上了几小时电费啊啊啊。
肖佑,一个长相平平的人,甚至连清秀都沾不上,算不上丑,看得过去,唯一的加分点就是长得高、身材好。肖佑以前,就这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羡煞了不少和他一样穷、一样挫、就是没他高的人。就那双大长腿,在这个“外貌协会”满大街的时代,还有很多人不嫌肖佑又穷又挫,找他One night stand。
肖佑不由得感谢了下他良好基因的缔造者——即使自从他出柜以后,已经五年没回过家,可怜的几次电话联系也是一直僵持着沉默。
肖佑叹叹气,黑着一张臭脸拨了个电话订外卖,随即跨步回家。
送外卖的效率挺高,肖佑前脚刚到,派送员后脚就到了。肖佑经常惠顾这家的外卖,和派送员也算熟悉,今天的这个却有些眼生,效率却是更高,肖佑就没怎么在意。
肖佑多给了点钱,算是小费。
派送员压低帽子,说了一声谢谢,听着声音有种感冒般的沙哑。
“嘭!”肖佑关上门,门外的派送员露出了一个略微狰狞的笑容...
警察大力追捕的变态杀人狂,这次却不是剥其皮抽其经,而是最普通的...
投毒。
·
肖佑吃过晚饭,哼着小歌洗了个香喷喷的澡,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抱着平板电脑敲定方案,前几天洽谈的单子因为今天一直怠惰的缘故还没有做,再不加把劲的话,这条好不容易钓到的大鱼可就溜走了。
正噼里啪啦的打着字,突然,肚子一阵绞痛,头也开始晕眩。
双手死死捂住肚子,力度大得手指泛白,脚不住的乱蹬,不停的痉挛抽搐,急促的喘息,额头迸沁出冷汗,平板电脑早不知什么时候就掉在哪儿了。
“咚”的一声,肖佑坚持不住地滚落在地板上,后脑勺钝痛不已,双眼迷离。痛感还在持续叠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生命正在一分一秒的奔走,疼得麻木了,身体没法动弹,说不出话来,肖佑根本没法求救。
绝望油然而生,死亡气息蔓延。
手无力的挞在地板上,彻底没了意识。
·
肖佑的灵魂体飘荡在房子周围。
时光开始倒退。
肖佑莫名知道了派送员是出逃已久、专以各类手段杀人并以此为乐的变态。肖佑看见了杀人狂在他家门口阴森的笑容,看见了杀人狂在他打外卖电话时的不远处。
杀人狂很早就盯上他了。
他不惊讶死后为何会看到知晓这些,因为没人知道死后到底是怎样的。
肖佑有些想笑,他的死法未免太可怜而又无奈,成为杀人狂乐趣的牺牲者?他不由得心疼自己。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可笑。
他还不如精尽人亡而死呢!!至少,在死前能看看外国极品美人受。
在肖佑愣神时,眼前突然一阵白光闪过,然后......他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穿越,这个滋味有些微妙呢。
“佑儿,快起来吃饭啦!吃好了咱们可得赶快去冯员外家。”
·
还没来得及恶寒“佑儿”这个称呼,全盘接受了这人一生为数不多的记忆,肖佑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嗯......
他就是一个天才变蠢才的‘笨蛋’。
改变前途这种事,不好意思,他太懒了。何况他历史语文学得并不算好,怎么扮好这个以作诗闻名的孩子?
“剑利赖砥砺,梅香仗苦寒;可叹方仲永,聪颖变愚顽”
说得可不就是与他同名同姓的原主吗——祖辈皆以耕种为生,幼年时作诗一首,自此闻名百里的肖佑。
“爹,我这就起...”稚嫩的嗓音轻轻响起。
原主的爹是一个浓眉大眼,举止粗鲁,地地道道的农民,为人还有些自私自利。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比更平常安静些了,未曾引起他的注意。
原主的娘很早便去世了,而他爹意外的没有再娶,他爹对这个独子不算特别上心,自肖佑天赋显露出才稍好些。
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饭。
“爹,我不舒服,今天能不去冯员外府上么?”肖佑脸色苍白,轻声询问。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肖大坚皱眉,“就不能坚持一下?”肖佑低头没接话,“哎,算了算了。”肖大坚叹叹气。这孩子怎么就随他娘一般柔弱呢?
肖佑微微松开掐住大腿的手。
肖大坚出门要给冯员外告罪,嘱咐肖佑不要乱跑,可能是心里有气,也没说什么关心的话,便大步走了。
肖佑不屑,他虽然懒得改变命运,可不代表就一定要像原主那样生活。
离开这个破村子,出了这个注定没有前途的小县城,找个轻松的活路,像肖佑原来现代那样悠闲地生活。
肖佑想趁肖大坚外出这段时间,一个人静静的细细规划他未来的生活。
山村也有山村的好和美。天空幽蓝深远、白云悠悠,最纯粹的景色,深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惬意地仰面躺在小山坡树荫下的青草地上,闻着青草香,好好闭眼享受,接受静谧的洗礼,陷入沉思。
鸟语花香的景致虽常在电视上看到,但还未尝像这般体验过。
他才不会听肖大坚只说给原主才有用的话,再不会有的机会他自然要好好把握。
定好了计划——
他打算再三年后有能力了,再离开,他现在不过十岁。之后再到京城去,好好利用原主骨子里的天赋和他六年小学,三年初中、高中,四年大学的语文知识,大捞一笔。再然后......找个风水宝地开家小店铺,找个小受什么的。
当然,这虽然是个很没有志向的计划,肖佑也并不希望成为“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的见证者。
☆、高冷少年
肖佑恋恋不舍的爬起来,估摸着肖大坚快回来了,也不顾不得什么,赶快回去了。
下坡时,遇到几个原主身边的玩伴和村子里的村民,不过肖佑躲避到一旁,不曾去打招呼,若是他们嘴碎告诉肖大坚,他装病偷跑出门,肖佑少不得一顿骂。
“王大嫂!”肖佑大声的朝那边的中年村妇喊了一声。
“哎!小佑啊,赶紧回家,你爹不是不让你出来么。”妇女脸上透着亲昵。
少年装作被告破的尴尬,“呃...我、我就出来透透气嘛,您可别告诉我爹哪~”一转又是小孩子讨好的神情。
王大嫂乐呵呵的说:“好好好,快回去了啊。”
肖佑带着把原主记忆中和原主有些交情的人通通过一遍的心思,筛选出可信与不可信,可信的必是极少。
回到家,肖佑好生打量了一番“他”的家。在山村子里,“肖佑”的家算上是豪宅了,仅仅次于村长家的规格。小院子,三间屋,种着十多亩田地,养了三只鸡,日子过得二人温饱有余。
造就这一切的,可并非肖大坚那个爹,而是肖佑这个儿子以才华得的......对比几年前的小茅草屋便一目了然——那茅草屋还留着。
好歹一个父亲竞靠着稚子的天赋才华过活,总感觉有些滑稽,儿子孝敬父亲是理所应当,可儿子孝敬得是否太早了些?
肖佑差不多打量完屋子,肖大坚也回来了,让肖佑意外的是...
肖大坚不是去‘告罪’的吗?怎把他俩带来了。TMD一定是存心的吧!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一抹浅浅的笑,焉知无人正看着这个角落。
肖佑看着肖大坚热络地将冯员外父子迎进屋,“哎呀,不知道冯员外要来我寒舍,也没准备什么,粗茶淡饭,多多担待。”肖大坚低眉顺眼的样子,让肖佑不由得想起他曾经抛开父母独自打拼时,几度也是如此...
令人作呕。
“无碍。今日不过是犬子想见识令郎之才闻。”
冯员外长得高高瘦瘦,相貌一般,今年也有三十多了,狭长的眼角有几条细细的皱纹,总体来说要比什么贪官污吏顺眼得多。冯员外身边跟着个小孩,不、按古代来说算作少年了,十二三矣,生得清清秀秀、白白净净,不显弱气,那双眼睛更是神采奕奕。
肖佑躲在转角墙壁边,心中纳闷,那冯员外和他宝贝儿子都应该知道他身体不适,不应该啊。
肖佑装作刚睡醒的模样,从转角出来,“爹?”拱手作辑,“啊,冯员外好......”
“不必多礼。”冯员外回道,身后少年点点头不知在想什么。
山村的粗茶冒着热气,轻酌一口,感觉不怎么样,有些苦涩。冯员外没动,开门见山直入主题,说:“我看令郎...‘恢复’不错,”转头又对着肖佑微笑,“可否作诗一首?吾儿可期待已久。”肖佑看向肖大坚,征求他的意思,肖大坚自是无甚意见。
“那以何为题。”硬着头皮也得接上。
一直未曾做声的少年发了话:“田园风光。如何?”
呵呵。
“自是可以。”啧,就当练练手吧。
脸不红心不跳的背出诗句,全然没有抄袭的羞耻心,默默为某位大家道了个歉。
大□□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好诗数不胜数,俗套的金手指,果然不错。
细细品味一番,“好!”冯员外也酷爱诗词,颇有造诣,大笑夸赞,“可否写录下来?”
肖佑点点头礼貌微笑,取来笔、墨、纸、砚。
肖大坚一个山村野夫,听不出什么内涵,也跟着笑。
磨好墨,肖佑收敛了现代时龙飞凤舞的笔风,细细模仿着原主的笔风,写得很是规矩,落下署名,不一会儿便写好了。
少年一把拿起墨迹未干的纸,赞一句很不错,就走出屋子,“爹,走了。”
冯员外脸上有些尴尬,留了“酬劳”也匆匆告辞离去。
肖佑不在意的耸耸肩,揉揉眼睛,“爹,我饿了。”
闻言,两人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半晌,“你不是佑儿,你是谁?”
“爹你说什么胡话呢...是或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肖佑反问。这话说的不错,的确没什么区别。
肖大坚沉默不语,两人都没再提,继续相安无事,以后也不会再提,肖大坚只怕肖佑触碰到那个“秘密”。
两人心照不宣,草草吃完饭,谁也不理谁。
肖佑来这里不过多时,便有那么多事情变故,直直去睡觉了,心中所念所思统统丢到一旁。
昨晚绝对是肖佑二十多年来睡得罪不安稳的一次觉,为什么这么说呢?一晚上都在做噩梦啊,怎么睡得好。
一个个颜色不一的小圆点,围在他身旁大叫着:“叔叔叔叔,教我们过马路嘛!!”肖佑被这阵仗吓傻了,没说话,小圆点们不高兴了,几下把肖佑淹没了。
叔叔?什么鬼,他有那么老吗?过马路?教?它们为什么定要他教,别人不可以吗?还是说只剩下他一个“人”,它们又为什么一定要过这条马路呢,这条马路另一端有什么吗?想来竟是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满地掉。
作为一个密集恐惧症和细思极恐患者,肖佑成功阵亡躺尸。
小孩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抬手去摸额头,暗叹:得,肯定是发烧了,怪不得做噩梦。
“爹!......”憋足气力发出的声音叫来肖大坚。
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口头占便宜有屁用。
肖佑的样子吓坏了肖大坚,他只个粗人,要说皮肉伤他还能看看,得吃药的病可弄不了,赶紧叫来村里的大夫。
大夫来了脉都没把,看看肖佑面色症状,“体质太差,受风受凉,故而发烧。”开出药方,拿了几文钱就高冷离去。
肖大坚像是习惯似的,急急忙忙去镇上给肖佑抓药去了。谁叫人儿是村里唯一的大夫呢,医术也不错,怪脾气忍让几分也就是了,给人儿大夫气走了,谁给大家伙治病呢。
“呼~~”好——饿——啊——千万保佑肖大坚能给他带吃的。
肖佑在病中也发觉,三年似乎不太够用,他实在太弱小了,他得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和为人处世,得了解文人局面,他毕竟要靠着这个吃饭,现在必须加个锻炼身体的活路,文人并不代表着瘦弱,定得再加上一年,嗯...就这么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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