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人目光灼灼的瞧着自己,夏芸脸有些发烫,心中百转千回,最后偏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
篱二捏过他的下巴,让他正视着自己,瞧着他微微一笑,沉吟道:“没有说讨厌,也没有说不愿意,那就是……会喜欢?”
夏芸感觉脸有些热,将目光垂下,看向斜角的红木衣柜,没有回答。
篱二捏着他的下巴,紧紧钳制着身下的人儿,轻轻一笑,暮然将唇覆下,深深的吻着,直到夏芸喘不过气,用力推他才放开。
二人口中拉出长长的银丝,看着几分淫靡,气氛旖旎,夏芸唇上泛着亮泽的水光,晶闪闪的,引得篱二又俯下身子想要吻他。
夏芸忙一手挡住他的唇,抗议道:“喂,你够了吧?”
篱二一挑眉,笑道:“怎么恼了?不喜欢?”
夏芸:“……”这个流氓!
“谁……谁会喜欢啊。”
看着身下人明显口是心非的样子,篱二心情极好,拉过夏芸的手将人拢到自己怀里,明知故问道:“芸儿,我很欢喜,至少你没有厌恶我,我还是有机会的,是吧?”
夏芸一张脸羞得通红,没有说话。该说什么呢,说自己其实也很心动?但这话他肯定不会说的!
果然……色令智昏呐,一定是自己寂寞太久了,而篱二最近又帅的掉渣的缘故,才会让他不由得心跳有些快,肯定只是这样的……吧。夏芸幽幽的想着。
还没等他找到应对的下文,便感觉腰间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夏芸脸一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狠狠的白了身上人一眼,后者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芸儿……”几分撒娇的意味。
老实说,看着这么一个俊朗的汉子对着自己作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很违和好吗!而且这个情况很危险。
但是……他可耻的心软了。也没推开他,就这么任他压着,闷声说了句,“叫你作,自己解决!”
“我不会,芸儿……”
手被带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夏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要缩回去又不得,咬牙道:“别给我装!你在清芳楼和梨园馆混了那么久,会不知道怎么做?”
啧啧,算起旧账来了,夏芸这样子明显就是打翻了醋坛子的表现,篱二心里壮胆了几分,继续抓着他的手不放,闷哼一声,就这么动作起来。
夏芸挣不开,不知道怎的,心里渐渐没那么想逃开了,红着脸由他去了。
虽然都没脱衣服,只是这么探过手去给他弄。
喘息声断断续续传来,响在耳畔,沙哑性感,让夏芸的身子也不由得热起来,起了反应。
最终一股灼烫洒在手心,黏黏糊糊的,夏芸不由得红了整张脸。
篱二脸上熏上了红色,将头从夏芸脖颈处抬起,眼神有些迷离,仿佛还陷在□□的余韵中。
夏芸堪堪将手收回来,衣衫在方才的拉扯间显得几分凌乱,松松垮垮的,他欲抬手整理,意识到手上的黏湿,最终放弃了。
篱二在他身上磨了磨,使夏芸忍不住□□一声,见他这个样子,篱二又故意动了动,坏笑了下,轻声道:“我也帮芸儿。”
夏芸一急,忙紧紧护住腰带,面上赫然,却在那个人触到自己时就失了力气,身子就软的跟棉花似得。
大概夜晚总是会让人的理智处于弱势,又或许是他本心就向着他,终是稀里糊涂的就随他去了,任他施为。
一夜兵荒马乱……
作者有话要说: 大粗长,快夸我!
☆、白手起家遭觊觎
第二日醒来,两人又温存了好一会,篱二才放开他,任他去了,毕竟还有一窝子亲戚在家里等着他招待呢,而且这个人……都已经几乎是他的了。
虽然夏芸没说,但是篱二觉得自己是知道的。
那个人虽然温润,性格却绝不软弱,不是任人肆意欺负的,能让自己对他那样,只能说明他是爱自己的,至少,是心悦自己的。
思及此,篱二不自觉的高兴的笑了,一本满足。
话说,又一月一晃而过,两人就在这样暧昧异样的气氛中又处了一个月。
有时候篱二会手脚不老实,夏芸也都由着他了,任他的咸猪手揩油,不过,新春那晚的事情倒是没有再发生了。
其实,那一晚,两人也都没有做到最后,只不过互相亲亲、摸摸罢了。夏芸幽幽的想。
这一日午后,夏芸独自去了李府。
原来夏芸近日正合计着开家香铺,看中了一块好地,然而那个旧宅是李府的产业,而且已经租给别人了。
夏芸本想放弃了,另择一个地方,出乎意料的是,那个管事的李公子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低价卖给他。
介于那块地出给他的价格低的不像话,夏芸有些怀疑,几次查探过,也没发现那块地什么问题,而且对方态度诚恳,夏芸便应下了近日过府定契的事。
一进门,有人通报过后,那李公子便穿着一身华服亲自迎出来了,见人来,微肥的脸上堆了一脸笑,进了正堂,又亲自捧茶过来,热情的不像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与他并无至交关系,他却如此,不由得让夏芸多张了份心,接过了茶,并未饮下。
李赢眸子眯了眯,一抹精光从眼中闪过,便很快被笑意掩去。
两人攀谈了几句,夏芸便随他进了书房,进房时,见到守在门外的岳擅,愣了下,心中纳罕。
这岳擅就是当日篡改了文约害得篱二挨了衙门一顿板子的人,虽然后来篱二也揍回来了。
想到此,夏芸心中不由得五味陈杂,总之,这个岳擅在他看来从来就不是个省事的,要是他也来参与定契的话,岂不麻烦的很。
李赢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开口笑道:“岳擅只是个看门的,芸兄不必介意。”
夏芸略微僵硬的一笑,点点头.随他进去了,并没有看到在他进去后岳擅脸上露出的奸诈之容。
进了房中,门被“吱呀”的关上了,房内也没看到其他人,就他们两个,也没有见到本应一同在场的文书先生,夏芸觉出气氛有些不寻常。
果然,紧接着,李赢一改那衣冠禽兽的模样,直接露出了贪婪好色的本性,将夏芸直勾勾的从上至下看了个遍,仿佛要把他看个从里到外看个通透似的。
夏芸觉得他的眼神说不出的恶心,眉头紧皱,下意识的觉得不妙,推开门就欲走,才发现门早已锁上了,不禁惊愕的回头,瞪着李赢。
那李赢几步走过去,拉过夏芸的手贪婪的摸过,道:“好芸兄,只要你今日陪我做一回那档子事,那块地我送你又何妨?”
夏芸自然听懂了他的意思,嫌恶的抽回手,“我不稀罕!放我回去,那块地我不要了。”
感受到夏芸语气中真切的嫌弃,李赢有些不高兴,转而色眯眯的笑道:“怎么着,你还嫌不够,你要什么尽管开口,以小爷的本事,包管统统都能满足你,包括这个!”
说完狠狠的用身下顶弄了一下夏芸,眼中尽是yin欲。
夏芸见他如此不堪,开口制止,却被他一把抓过,狠狠丢在地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小美人你觉得这样更有qing趣些,嗯?”
被摔在地上,夏芸吃痛,心中也不痛快,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遂起身一巴掌扇过去。
李赢何曾吃过这等亏,他一向嚣张惯了的,顿时心中怒火蹿出,“小贱人,你敢还手!看爷怎么教训教训你。”
二人扭打起来,本是一场香艳旖旎的□□的,结果变成了一厮杀现场,李赢虽然看着个子大,却是个徒有其表的虚架子,几番过后,便被夏芸跨坐在了身下狠揍。
李赢哀嚎间,开始大叫:“岳擅,你是□□的吗,还不进来帮小爷!哎哟……”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冲进来的是岳擅,手里还拿了根绳子。
……打不过搬救兵这种行为太可耻了,两个打一个这种打法简直忒不要脸!
夏芸虽然内心腹诽,情况却并不乐观,他此刻被岳擅五花大绑捆在了床上,口里还被塞了团棉布。
虽然说是五花大绑,但两条腿却是被岔开帮着的,这个姿势,裤子也很容易被褪下,居心明显,夏芸狠狠的瞪着他。!
岳擅办完事就一脸奸笑的退出去了,顺带关上了门。
李赢累的瘫坐在地上,有些肥的人很容易便气喘徐徐。
他起身走到床边,诡异的笑着,从桌上倒了一杯茶,直直的取了夏芸口里的布,就将茶强行灌了进去。
原来,这屋里所有给他备的茶都是不干净的,本来想夏芸不备中了药,水到渠成的行事,谁知他竟不知好歹不喝,那就只有用强了。
一口茶灌完,嘴又被重新塞上,夏芸只能“呜呜”的叫几声。
身体被狠狠的rou躏fu弄,让他全身紧绷,衣衫大开,李赢迷恋的抚过那果露的胸膛,又爱恋似的吻过那双眼睛。
夏芸偏过头,泪水淌过。
李赢重重的一口咬在了夏芸胸前,听到他吃痛的闷哼一声,不由得全身兴奋,丑态毕露。
柔声道:“小美人,哥哥知道你想叫出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放了你,只会大喊大叫扫我的兴,呆会儿等哥哥进来了,好好疼你,你再叫给哥哥听!好不好?”
好个屁啊,夏芸无声的反抗,嘴里呜咽着,心中又气又急,却无能为力,身体里药性起了作用,□□中烧,让他几乎哭出声来,却又对身上人感到无比恶心。
裤子被扒拉开,四肢大开,李赢那恶心的声音传来:“芸儿美人,看到你这幅样子,爷真是爱死了,定要将你圈在这里,日日cao干才甘心啊!”
干你八辈祖宗!夏芸这回是真的哭出来了,那地方连篱二他都还没让动过,这回就要这么被人玷污了……
他妈的这贱人来真的,夏芸这回是真的悲伤的要缴械投降了,第一次感到这么深的无助,仿佛自己被陷在无尽的深渊里,身上还四处是火烧,四周却黑茫茫的一片,见不着一个帮助他的人。
“篱义山,义山……”他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脸上常带着俊朗憨厚的笑容的那个人,自己恐怕会永远失去他了吧。他此刻却又无比的希望他能出现在自己身边,来救救自己。
后ting被人用润滑剂粗暴的开拓,夏芸感觉到绝望,恶心到要吐出来,憋得一脸青紫。
就在李赢yin笑着要挺身进入时,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了。
李赢以为是岳擅那个不识相的东西,钱不是给他了吗?还没等他看清楚来人,就被人一脚踹飞。
见到来人,夏芸以为自己看错了,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用劲眨了眨,真的是篱二。
所有的委屈不敢都化为泪水,他不由得哭了出来,嘴里的棉布被拿开,手脚得到自由,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诉苦,也不是责骂,而是钻进了那个人狠狠的大哭起来,无助的像个孩子,他知道自己闯祸了,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确实是他大意粗心了。
这是他两年来唯一一次没有带篱二出来办事,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篱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将夏芸从怀里扯出,安抚的看了他一眼,转而手脚敏捷的抓住欲逃跑的李赢,紧接着就是一顿恶揍。
看到床上遍身aimei青紫红痕的人时,他整个人心里都是一震,随即一阵后怕,篱二不敢想,如果他今天没有来,夏芸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看到夏芸被人剥的精光捆在床上,大腿四开时,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疯了!
毫无章法的拳头一拳一拳的重重落下,疯狂愤恨,直揍得看着快要出人命,夏芸才忙紧紧的抱住他劝阻。
他的芸儿,他自己都没舍得碰,这个人哪里来的狗胆!
篱二又发狠揍了几拳才放开,只打的李赢半身不遂的躺在地上挺尸才作罢。
起身抬头见夏芸面色潮红,站都站不稳,不禁急了,忙扶住他叫道:“芸儿,你怎么了?”
“我……我难受,他给我……灌了药。”说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像篱二那里贴去。
混迹风月场多年,篱二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药。
此地不宜久留,这种情况自然是不能回家的。篱二打横抱起了他出了李府,骑上马直向附近最近的悦来客栈奔去。
日薄西山,悦来客栈一间上好的厢房内。
“芸儿,我给你找郎中去抓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芸紧紧的拽住了衣角,嘴角微扯:“笨蛋,你不就是药么?”夏芸脸上微微带笑,说不出的蛊惑,这个呆子,平时净是花花肠子,占自己便宜,还欺负自己,怎么这会子这么迟钝了。
说完就主动凑过去吻他,难耐道:“义山,我要。”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这章节写的好带感,果然强shang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我家芸儿就是个妖艳贱货。
夏芸:渣作者你给我死滚去火星,你个抖S!
☆、火烧云
本是个如月般皎洁的人,洁白素净,此刻却是无限风情。
素日有些显得过于浅淡的唇被他自己咬得嫣红,水光盈盈,眼尾仿佛也染上了一梢红色,晕开着荡漾,像火烧云一般热烈,像妖精一样蛊惑世人。
论谁见到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这幅样子,也都会把持不住,篱二也不例外。
可当他的目光移到夏芸脸上的淤青处,不禁心口里堵得难受,那是心疼,深吸了一口气,他强压下了要他的念头,只道:“芸儿,你身上有伤。”
夏芸此刻躺在床上火烧般难受,理智被吞没,无意识的□□,他只知道此刻站在自己床边的人是篱二.
只要一想到这里,心和身体便更难耐一分,浑身都热起来,却又觉得踏实,不禁头脑都昏昏沉沉的,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见他不动,夏芸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之前脚软的站起来都困难,却一把将篱二拉到了床上,欺身压上。
夏芸的身子滚烫,面上泛着情潮的嫣红,衣衫被他方才拉扯的凌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松弛的衣衫将落不落的挂在身上,摇摇欲坠,在他微微颤抖的身子上晃动。
这样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篱二不禁连呼吸都乱了,就只是夏芸这么跨坐在他身上就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吞噬了。
篱二这两年来,自从认识了夏芸,就很少再去青楼了,当他认定了这个人后,更是将去青楼的心思断了。
试想任何一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两年多没吃到肉,都是饥渴的很的,何况自己的心上人就这样衣衫大开的骑在自己身上邀请自己,哪会令人动心。
他本不是矫情脱泥带水的人,都到这个地步了,再推诿根本就不是男人,篱二嗓子有些发干,声音有些沙哑:“芸儿,你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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