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二的手无意识的在夏芸腰间的软肉上摩嚓,惹得后者浑身都酥软了,一阵阵快意从尾椎传至全身,连篱二的话他都听得迷迷糊糊的,只含糊的点点头,便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息。
他迷恋着他的触碰,仿佛整个人都随他沉沦下去。
明明之前那么抵触李赢,同样的事,现在却极其主动的将腿缠上篱二的腰,迎合着他。
这样真正做到底,对两个人而言还是第一次,篱二生怕伤了他。
少年身体像刚绽开的花瓣,馨香柔软,他轻轻吻过,很容易便在那白皙的身体上留下暧昧的印记,他吻的很小心,似乎身下的人儿是件稀世珍宝一般。
这样的温柔体贴却没给夏芸多少更直观的感受,只觉得舒服,仰着头承接着脖颈处落下的柔软的吻,然而此刻他烧的难受,只觉得远远还不够,还想要的到更多。
夏芸眼中无意识的噙了泪,开口哀求道:“义山,我要……嗯,难受”,说完用身体讨好的蹭了蹭篱二,媚态横生。
不知廉耻的勾引,向蛇一样的缠绕,也将两个人带到了更深的情潮中。
篱二的吻激烈起来,被他勾的有些不受控制,熨贴过身体的每一处都带来巨大的快意,少年在他身下颤抖,却不甘示弱的激烈的回应着他,交叠缠绕,无休无止。
篱二粗喘着进入他的时候,夏芸哭了,未经开拓的身体太紧致了,随着哭泣□□收合,夹得篱二有些控制不住,他按住夏芸慢慢整根没入,额头上是滚滚汗珠。
抓过夏芸的手,在他手心里吻了吻,身下缓缓动着,问道:“芸儿,疼的厉害?”
夏芸摇头,陌生的感觉袭来让他无措,却没有太疼,篱二没有伤着他一分,只是他突然有些不确定,嘴唇微张,开口一遍遍重复叫着:“义山……啊……嗯,义山……”
篱二见他这样,突然很是心疼,回应给他的是一阵阵热烈的吻和激烈的情潮,“芸儿……是我……”
夏芸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面上泛着情潮带来的羞赫,却极其主动的配合着他,将两人一同淹没在情潮里。
一个虽是个雏儿,却被下了□□,一个却是只多年未吃到肉的狼,心爱之人就在身下,哪有节制的理,注定了这是个不眠不休的夜……
第二日日上三篙之时,床上人才有了动静。
夏芸醒来时,便看到篱二将自己圈在怀里,脸上是一脸宠溺的笑容,俊朗阳刚的脸上带着甜蜜,像外面正和暖的太阳似的。
他脸红了红,微微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想起自己昨日的样子,竟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眸中带了盈盈亮光,含羞带怯。却又将头抬起,仰头去看抱着自己的人,眸中似含了点点星辉,带着亮光和希翼。
主动将唇送到他脸上,亲了亲下巴,撒娇一样。
回应他的是一个激烈缠绵的吻,篱二的舌钻了进来,扫净他口中的汁液,篱二将人拥在自己怀里,深深的吻着,两人呼吸都有些紊乱却又难舍难分,唇齿相合间带来啧啧的声响,柔软的舌霸道的占据着每一处,却又带来极致的酥麻快意。
直到夏芸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篱二才舍得放开他,又在柔软的唇上添了几口方作罢。
“芸儿,你可要负责的。”篱二抱着他信誓旦旦的说到。
本以为一向在他面前有些别扭的芸儿会推说几句,却没想到他应了一声:“嗯。”
“芸儿?”声音带了几分讶异和惊喜,仿佛这个答案出乎意料似的。
夏芸将头埋进他怀里,闷闷道:“我说嗯,我负责。”
复又抬起头瞧他,见他痴痴地样子,突然笑了,几分调侃道:“我娶你可好?”
篱二本就有神的一双眸子此刻睁得老大,喃喃道:“我以为你会娶妻,我以为像我这样的,你只会把他当作露水情缘。”
夏芸听了,莫名有些恼火,冷冷道:“在你眼里,我是这样轻浮的人吗?”说完还觉得不解气,一口狠狠咬在他肩头上,听到后者闷哼了一声,他才放开。
篱二着忙要解释,却又发现自己解释不出什么,一时竟有些结巴起来,很是局促。
夏芸见他的样子,终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主动搂了搂他,安慰道:“瞧你,不是挺能的吗,也至于急成这个样子,放心,我不生气了,只不过你我心一样罢了。”
复又叹道:“我曾也想过与你露水之缘就罢了,可是,我做不到,那样轻贱的感情我不要,如果得不到全部,我宁可一分不要。”
“芸儿……”篱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什么,只喃喃的叫了一句他的名字,原来他的芸是真的喜欢他的,喜欢他这么个粗糙的人。
虽然这两年来,有夏芸带着,他渐渐的不是往日那副市井样貌,反生出了几分翩跹公子的仪态,口齿也渐渐伶俐,他还是觉着自己离那轮月亮很远,在够不着的地方。
如今听到他这么表露心意,简直有些受宠若惊。
“再说,我也不能用完你就丢啊。”夏芸声音悠悠传来,几分促狭,几分嫌弃,带着点坏坏的感觉,引申意义很长。
微微嫌弃的语气,正常人听到一般都会不高兴,可此时二人是蜜里调油,听到这么一句,篱二竟然漾出几圈涟漪来,面色微红。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突然想到了这句话,就这么在夏芸耳边念了出来。
温热的气息拂的耳根痒痒的,挠的夏芸的心也痒痒的,他忍不住在被子里将光裸的身子缠住篱二,这一次,没有□□将他的意识烧没,也没有情势所逼,他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微微有些害羞,却还是义无反顾的缠上去。
微微撑起身体,他有些吃力的用柔软的唇吻过篱二,淡淡开口道:“看来这两年来,徒弟你学的不错。”
都会用诗词撩拨自己了。
篱二又惊讶又喜欢他的主动,忍不住与他纠缠起来,小心的避开他脸上的伤,扶住他的腰就势吻了起来,一步步深入……
孤男寡男,干柴烈火,白日宣淫,□□声熏红了凑巧站在外面正欲敲门进来的小二哥的脸。
小二哥端着一盘子伤药,浑身像只熟透的虾,面色通红,在门外很懂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下楼去了。
这里一番云雨过后,夏芸是彻彻底底没力气了,软软的躺在篱二怀里,懒懒的要求道:“义山,我要洗澡。”
篱二方应了一声,方穿好衣服推门出去了,不一会儿,热水便送上来了。
小二哥忙完后,还贴心的将伤药也一起拿来了,摆在桌台上,篱二这厢正在扶夏芸起床,吴侬软语的哄着他,小二哥不由得别有深意的看了篱二一眼,方出门去了。
心里暗想着,何时自己那冷面瘫的掌柜才能如此待自己一回,虽然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相公,却连其他半句甜言蜜语也不会说,只知道每晚……想到此他不由得红了整张脸,拍了拍滚烫的脸颊,往后院去了。
这里夏芸和篱二正在屏风后的木桶里闹腾。
篱二死皮赖脸的挤进了本就狭小的木桶,非要和夏芸共浴,于是水满满的溢出了木桶,夏芸红着脸推他出去,却听见篱二“嘶”了一声,原来他不慎碰着了篱二身上的伤口。
“没事吧?”夏芸有些紧张的问。
“嘶……疼的很。”
夏芸见篱二疼的厉害的样子,一时眉头紧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很是无措,又自责,都怪自己不小心。
然而紧接着听到篱二说了什么的时候,自责感烟消云散,只剩下揍他的冲动。
他说:“无妨,揉揉就好了。”手还被带到了什么不可言喻的地方。
夏芸嘴角抽了抽,默默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回,正色道:“就你会贫!”说完白了他一眼,将毛巾甩给他。
最后两人总算太平的洗了个澡,篱二也没舍得再闹他,给彼此涂了伤药后,又叫了一桌子好菜吃了补充体力。
至傍晚,待夏芸休息好了两人才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艾玛,这章节写的好带感,果然强shang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我家芸儿就是个妖艳贱货。
夏芸:渣作者你给我死滚去火星,你个抖S!
☆、吃官司篱二替打
回家后,夏母以为他只是像往日一样,在外做生意做的晚了,才一夜未归,也未多问什么,只叫绮儿伺候他洗漱安歇了。
天色渐暮,华灯初上,夏芸独自躺在自家床上,大大的睁着明亮的双眸,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时而微皱眉头,时而欢愉的傻笑,当目光无意中瞥见自己胸口的红痕时,更是红透了整张脸,那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
虽然有些羞赫,却并不排斥,相反的,还很喜欢,只要那个人是他的话,是可以的。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的那般情态,夏芸不禁微微蜷缩了下身子,昨日自己那副形态,放荡的勾引,主动的缠绕,媚惑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贱啊。
可是当时他就是忍不住那么做了,想想还有点小后悔,后悔自己当时怎么不知道矜持点。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的睡了过去。
本该继续浓情蜜意的日子,在第二天清晨被打破了。县衙的人粗暴的撞开了夏芸家的大门,直接将人带到了衙门。
挂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大堂上,夏芸被压着跪在了地上,一旁的李赢也跪在一旁,嘴角却噙了一丝得逞的笑意。
见此情此景,夏芸心里先猜着了七八分。
惊堂木“啪”的一拍,县太爷直接喝道:“堂下之人可是夏芸?”
夏芸称了一声“是”。
果然接下来县太爷说道:“既然是你无误,那李赢告你,说你与他无冤无仇,你昨日却无故殴打他,可是属实?”
夏芸愣了一愣,道:“是草民打的,却不是无故殴打!”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没想到夏芸承认的还挺快的,心下顺了许多,遂问道:“哦?那是为何打他?”
李赢故意在一旁□□了几声,作出委屈的样子,眼里却是一片奸诈之色,直拿眼瞅着夏芸,他哪里是肯白白吃亏的人,昨日轻薄夏芸不成还挨了顿打,今日固然是要讨回来的!
县太爷这里他自然没少费银子提前打点,势必今日要将这口气出了,况且,他也算准了,普天之下,没有哪个男子会将自己差点让另一个男人上了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说的,夏芸也不例外!他势必不会自己说出来,只有遮掩的份,这口气他今天出定了!
果然他听到夏芸回道:“只是些私人恩怨罢了,拿到台面上来说,只会污了大人圣听。”
“大胆刁民!”惊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我叫你从实招来!你为何隐瞒,还不速速禀实!”
夏芸一时无话应答,正在思索之际,侍立在一旁的师爷小声道:“大人,依我看这不过是件小事,些市井之争罢了,既然这件事的起因他不肯说,也无妨,他承认了殴打李赢之事,咱们就打回来就是了。”
转而附耳悄声道:“反正李公子也不过是要出气,这也差不多了。”
这番话在悄静肃立的公堂之上格外清晰,不光夏芸听到了,连听堂看热闹的老百姓也听到了。
夏芸听了,脸色白了白,却也别无他法,只能认了。却不知站在堂外的人已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篱二在堂外一片焦急之色,苏若水去了夏府拖情,还没消息传来,这里夏芸却已被按倒在堂上,衙役作势要打。
他顾不上许多了,一个跃身闯入公堂,大声道:“此事与夏芸无关,人是我打的,县太爷糊涂,怎可不明就里的打人,柿子捡软的捏不成?”
公堂一时混乱起来,不少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李赢见了篱二,莫名想起他揍自己时的情景,留下了阴影,下意识的有些惧怕,往一旁挪了挪,却被篱二一把揪住,喝道:“你倒是说清楚,昨日打你的人是爷爷我不是?”
李赢忙拱手,点头如捣蒜般称“是”。
县太爷不耐烦的连连拍了几次惊堂木,“肃静、肃静!”
篱二一把丢开了李赢,乖乖的跪在了夏芸一旁,轻轻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夏芸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心下又忐忑又感动。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指着堂下人喝道:“你们将公堂断案作儿戏吗?言辞前后不一,你们三人究竟所谓何事!”
篱二拱手回道:“大人息怒!”遂将前事说明,只是隐去了那些隐讳之事,只说是自己与李赢不合,故打了他,夏芸念及兄弟之情,替自己担了罪名,实乃大义之举,不应冤枉了他。
李赢本就惧怕篱二,又见篱二自己担了罪名,自己可以趁机教训教训他,岂不正好,遂也顺着他的说辞圆了下去。
一方周旋过后,已是磨蹭了半个时辰,案情定下,不过是篱二与李赢不合,故昨日乘势打了人,和夏芸无甚干系。
县太爷有些不耐的将惊堂木一拍,定下了判决,将篱二拖下去打三十大坂!
板子重重落下,一声声落在篱二身上,也落在了夏芸心上,夏芸狠狠的瞪着李赢,指节泛红,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
不想行刑到一半时,苏若水带着夏府的人闯进了公堂,忙令停手,县太老爷颇为头疼的揉了揉额头,这么简单的一件公案,又被打断了,或者说,又被人掺了一脚。
苏若水带来的是夏府大奶奶身边最得力的一个管家爷们儿,夏府那样气派富贵的人家,就是奴才也比别人光彩几分的,何况是正经的管家爷们登堂。
县太爷只得罢了手,揉了揉眉心,道:“又有何事不让行刑?”
那管家爷们名崔护,是个鬼灵精变之人,巧舌如簧,一番话娓娓道来。
只说是因李赢欠了夏府债务,过期不还,才招致家仆篱二殴打的,算来篱二之行也是合情合理的,夏府规矩一向如此,欠债不还抵赖者打之,这一向是夏府的行事之风,钱塘皆晓。
只是篱二忠勇,才自己在这里领了罚,免得落人口实,夏家却不能不顾他,不然堂堂夏府威严何在,在钱塘又有何颜面立足!
这番话分明拿夏府威势逼人,县太爷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笑眯眯的点头称是,忙令将篱二放开扶起。
在堂堂夏府的颜面和李赢之间选择,县太爷很清楚该怎么做,何况这本就是件小事。
只有李赢犹不服气,起身拿手指着崔护道:“你血口喷人!我李府何时欠了你夏家的债了?”
崔护不急不忙的将一个匣子陈了上去,县太爷打开,确有一纸银契。
他尤不死心,指着堂上喃喃道:“这定是假的,定是假的!”
师爷见状接过,细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是多年前立下的,并无误差。
一时之间李赢愣在了那里,他这才意识到,是了,他其实无需争辩的,就是没有这一纸借契,夏家也有其他办法将事情转嫁到自己身上,何需血口喷人,更犯不着用假借契,自己的怀疑太过可笑,今日妄想在这公堂上打赢官司更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9/12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