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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恶趣味——第四苏

时间:2016-04-04 18:56:56  作者:第四苏

    除了答应,他还有什么办法,去稍微减轻他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
    见谅!
   
    第45章 四五
   
    呆愣的盯着手中的四张旧羊皮纸图,不明白的看向夏凌云,没有他,夏凌云怎么拿到这些图的?
    倒不是说他自傲什么,只是那图上的文字说明夏凌云绝不可能看得懂,更何况那些困难重重的机关暗道,也只有他才清楚该怎么打开。
    将图全部打开按着裂纹逐一拼凑,理了理图上的内容,皱眉,陈冬化深吸口气,抬头,“北方的万俟潭藏龙山,南方的飘渺峰离人岛,都有了。还差最后一块图……在皇帝龙床下的暗室里。”
    嘴角一抽,陈冬化抹了把冷汗,心说穷奇胆大妄为得也太目中无人。
    夏凌云淡漠的“嗯”了声,而后吐出一个名字,“江初丹。”
    “江初丹?”陈冬化下意识重复了句,“谁?”
    就在此刻,门外下人疾步来报,“爷,府外有自称太子和丞相的人带着一大群侍卫说要见您!”
    陈冬化一惊,忙看向夏凌云,却听夏凌云负手依然淡漠的“嗯”了声,一挥手,将图收进袖中,随后倾身将他抱进怀中,迎了出去。
    叶千秋和上官妩儿急虑的一齐跟在了后面。
    府门外,却是昨日见过的那两人。
    陈冬化稍抬眼,那紫衣人飞眉入鬓,勾唇半笑不笑,“夏兄,在下迫于圣威,不得不如此而来。还望海涵则个。”
    太子?
    那书生模样的素衣公子面色微赧,一双眼似玉清透,“抱歉,圣上谕旨,命你二人交出天涯海角之图。”
    丞相?
    陈冬化惊讶道,“皇帝也知道这个?”见那紫衣人点头,陈冬化恍然大悟道,“皇上找到他床底下那块图了?”那紫衣人又笑着点头,陈冬化接着大喜道,“那能不能把他那块图先借我们一下?”
    空气凝结片刻。
    陈冬化见那两人皆露出一副听到天大笑话的表情,于是讪笑一声,“我们赶着救人,能不能稍微通融一下?”
    却见那紫衣人朝他眨了眨眼,接着点了下头,“好啊!”
    陈冬化一怔,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
    沈时古偏头睨一眼江初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江初丹走近陈冬化凑到他面前,陈冬化下意识往后一缩,夏凌云后退一步,冷眼往江初丹身上扫过,江初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压低声音接着道,“说过有条件的喔,花花!”
    陈冬化茫然的啊了一句,却见江初丹从怀里摸出一块东西,递到他眼前,“喏!”
    陈冬化伸手接过一看,拇指长的一支玉筒,急忙打开,巴掌大的暗黄羊皮纸片上画着些怪异的符号线条,陈冬化心情一下激荡万分,看向江初丹,灿然一笑,“谢谢!”
    江初丹轻笑一句,“别谢早了。”说着回身牵过沈时古的手,旁若无人的进了夏府。留下身后若干拔刀侍卫,面面相觑。
    陈冬化忙示意夏凌云也跟着进去。
    堂内,一时无语。
    几人目光均落在他身上,陈冬化轻咳一声,将那最后一张图补上去,天涯海角完整呈现在眼前。
    整张图连缀起来写着的是:
    一个圆圈……
    又一个圆圈……
    又一个圆圈……
    又一个圆圈……
    还是一个圆圈……
    大圆圈包裹着小圆圈,小圈圈包裹着小小圆圈,小小圆圈包裹着一个小点点,最后一句话是,“笨蛋,我在这里!”
    这确定不是谁搞的恶作剧?
    陈冬化紧皱起眉,“长青,给我纸笔。”
    夏凌云吩咐人拿来纸笔,陈冬化接过挥笔开始画起来。
    一个圈……
    一个圈……
    又一个圈……
    又一个圈……
    还是一个圈……
    大圆圈包裹着小圆圈,小圆圈包裹着小小圆圈,小小圆圈里面一个小点点。画完,递与另外三人观看,“这是哪里?”
    却见江初丹和夏凌云一齐暗了脸色,异口同声道,“月宫。”
    “……月宫?”还真有这样的地方?
    上官妩儿抿着唇低下头。
    江初丹道,“江湖上颇有威名的一股神秘势力,行事诡异,可正亦可邪。月宫的标志便是你画的那幅图案。”
    “月宫在哪?”陈冬化赶紧问道。它的位置,才是关键。
    “不知道。”江初丹苦笑着摇头,“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听一个人说起过它的位置,即使动用皇家势力,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便是它的神秘所在。”
    陈冬化大震。
    果然天大的一个恶作剧!
    红着眼将那天涯海角挥落,忍不住骂道,“该死的!”
    皇帝都找不到的地方,他还能怎么样!宋是镜该怎么办!
    只有六天、只有六天了!
    怎么办……
    心中大痛,陈冬化狂躁起来,“怎么办!”
    夏凌云轻轻抚摸着陈冬化的头,眼里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痛?”
    陈冬化不住点头,紧紧揪着胸口,“痛!心好痛!怎么办长青?我控制不住,这里好痛!”
    见状,沈时古和江初丹对视一眼,紧了紧相握的手,终是长叹一句,“生死有命,也许,这就是阿镜的命罢!”
    叶千秋暗自冷笑。
    上官妩儿狠狠瞪他一眼,嘴撇下来,忽然走至陈冬化面前,扬起下巴,微红着脸,“妖……陈迟?你不是认识月宫宫主月景之吗?找他帮忙不就好了!”
    几人皆是一怔。
    陈冬化愣住,缓缓转头,“月景之?”
    “你不记得了?”上官妩儿呆了一下,伸手比划起来,“那个头发很长的,这样扎着的,左耳朵上戴着一枚银耳钉的,高高的白白的,穿着一身月白衣服的人,你不记得了?”
    陈冬化快速搜寻着有关上官妩儿描述的人的记忆。
    长发散在发尾系住的,戴一枚银耳钉的,身体修长,穿月白衣裳的男人。
    突然,脑中一闪,陈冬化复执笔,快速在纸上勾画出一人的面貌轮廓,接着递到上官妩儿眼前,急急问道,“是这个人?”
    见上官妩儿点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去。抬头望向夏凌云,陈冬化朝他轻轻一笑,“长青,替我拿支笛来。”
    曾经有一次,清虚子师父叫他下山采办些米盐之类的生活品,那时候宋是镜和夏凌云皆闭关练功,于是他一个人下了山往永安城去,中途无意间遇到过一个人。那人浑身是血,倒在大路上,让他想不看见都不行,善心一发,他将那人拖进医馆,在一阵惊慌喊叫声中逼着大夫给那人治伤擦药,而后又放心不下的照顾了那人好几天。想着等那人醒的时候他再离去,结果那人醒了之后不但不感恩他,还硬逼着他学了一首笛曲,最后冷着声音跟他说,吹响此曲,他便会出现。
    离开之后,觉得有趣,于是试着弄笛几声,那人果然出现。只是每每脸上都一副冰冷的表情。
    没有问过那人名字,只是那一身异族人的打扮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左耳那一枚耳钉,他记得清楚,银质圆环,一圈裹着一圈,泛着冷光。
    和他之前画出的图案一致。原来是月宫的标志。
    挪步院中,拿过玉笛照着记忆中的曲调吹吟起来,清脆圆婉的笛音自笛中飘至府墙之外。十指微动,所有的情感注入其中。陈冬化侧耳,静候那人出现。
    一道疾风掠过。惊动一树春花。
    “我只当你永远不会记起我来呢。”
    一声讽笑,月景之忽的出现在陈冬化面前。见陈冬化裹得很个包子先是一怔,又嗤笑道,“才几日不见就弄成这幅模样,可也真是厉害!”。陈冬化抿唇一笑,神色恳切,“我……想请你帮个忙……”
    月景之唇角一挑,“何事?”
    “带我们进去月宫。”
    “你们?”月景之挑眉,瞥一眼其他几人,负手冷道,“月宫岂是人随便进的。我只带你进去。”
    “……好。”陈冬化回头给夏凌云一个放心的眼神,方徐徐点头道。
    江初丹与沈时古同时蹙起眉头。
    “几时动身?”
    “……几日能到?”陈冬化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三日。”
    ……来回也要六日。陈冬化握紧手中玉笛,“再快一些呢?”
    “你这模样,不想慢反想快?”月景之冷笑一声,“最少两日。”
    “那便走吧。”
    时间紧迫,容不得滞留片刻。陈冬化上前一步,月景之乜斜着眼,“急什么?本宫可是闻见你的笛声连膳也未来得及用就来了。现在,本宫饿得没力气,走不动了。你先去给本宫做两道可口的饭菜来。”
    “你……!”陈冬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月景之分明是在作弄他,可恨他还拿他没办法。
    夏凌云眼神一寒,阴沉着面容走至陈冬化身前,抬手一掌击出,却被月景之轻松化解。脸色愈冷,夏凌云凭空虚幻一剑,便直刺向月景之。
    乾坤决!
    陈冬化眼神一紧。夏凌云生了杀心,招招狠厉,虚剑变幻无数,瞄准月景之要害处飞刺过去,月景之险险避过,冷笑一声,随手抽出腰间一只骨笛,放至唇边,飞翻跃转间,手指急动。尖利笛声流泻而出,引出几声鹰啸。
    陈冬化大骇,想要阻止已来不急。就见空中几只鹰鹫滑翔着冲向这边,喙嘴大张,眼神锐利而毒辣。双爪尖利,对准了夏凌云的头部。
    危险!
    情急之下,陈冬化顾不上破败的身体,狠咬住唇,忍住剧痛,疾身飞至夏凌云面前,抱住他往地上一滚,小心将夏凌云护在了自己身下。
    后肩及背部传来狠烈灼痛感,像是火烧着了,陈冬化倒抽一口冷气,那些铁钩似的利爪深嵌进了皮肉,有的甚至锁住了他的脊骨。
    忽听身后唰唰几声,桎梏住肩背的鹰爪陡然松了去,伴着一阵凄厉的哀叫。
    夏凌云脸白了白,眼里戾气凝聚,闻见陈冬化痛苦的□□,怔了怔,终是恢复清冷的表情。
    上官妩儿忙跑过去想要扶起二人,对着一片血肉模糊却无从下手,不由紧咬住唇急红了眼眶。
    江初丹和沈时古也连忙走过来,一看,眉头皱得更紧。
    叶千秋早已提剑与月景之缠斗起来。
    陈冬化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昏死过去,他感受到了夏凌云滔天的怒意以及杀意。他听见夏凌云用极其平静的语调做出一场血腥的宣告。
    “月景之。杀。”
    呆了呆,冷汗从全身毛孔拥挤而出。力气逐渐流失。凭着极强的意志力陈冬化撑起身,摇晃着站起来,回眸深深看一眼尚在打斗中的月景之,转身,一步三颤的走至厨房。身后血拖了一地。
    余下几人皆怔愣在原地。
    夏凌云即刻起身,跟了过去。
    月景之早已心神俱乱。胡乱拍出一掌,向后一跃,借机抽身,冷冷瞥住叶千秋,“住手!”
    叶千秋停手,怨恨盯住月景之,“打不过就喊停。月宫宫主也不过如此。”
    月景之轻蔑一笑,不作反驳。
    “敢问月宫主何意?”沈时古往前走出一步,垂眸轻问一句。
    “何意?”月景之轻佻一笑,“不过腹肌求顿饱饭罢了。不想平白生出这些事故。”
    “妖孽被你害成那样,你高兴了!”上官妩儿怒视着月景之,“若非技不如人,定让你不能活着踏出这里!”
    月景之一顿,随即冷笑,“我害他?爱都爱不及的人,我会害他?倒是你,”眸光沉下来,“他是被什么伤到要去和不爱的人成亲?又是谁害他爱的人中毒?更是谁,离人岛时差点要了他的命?”
    上官妩儿大骇,脸色煞白。她怔怔望着月景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怎么知道……”
    唇角微扬,月景之笑得邪魅,“还有你,”转眼看向江初丹和沈时古,“若不是你们逼他,他现在应该幸福得跟朵开了的花儿似的吧。”略略仰头,“不过也要感谢你们,将他推往我身边来。”余光瞥见夏凌云扶着陈冬化往这边走来,笑意愈深。嘴中喃喃,“这几日,我一定好好疼惜你。”似在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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