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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说丹青默Ⅰ——沄生哥哥

时间:2016-04-08 20:27:15  作者:沄生哥哥

  林贝谭脸色大变,指着两人,神色有些慌张,“你……你们在胡说什么。”
  丁老三跪着向前走了两步,不停地叩头“大人,请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我们绝无半句虚言。”
  林贝生走上公堂,一脸淡定,“大人就凭两人的片面之词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已经两年之前的事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证据还不够咯,那本官就让你们亲口承认自己的罪状,来人传田又。”
  兄弟两人疑惑地看着檀玉宸,这个田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走上公堂跪下,身上的蓑衣还没有取下,“草民叩见青天大老爷。”
  “田又你是否看见宁乐正杀妻并抛尸荒野?”
  “回大人,草民并未看见,草民倒是林贝谭和林贝生将宁乐正妻子掳了去,第二天草民去打鱼时看见他们叫家丁抬着一个麻布口袋丢到城西那边的乱葬岗上,草民觉得奇怪等他们走了之后过去看看,才看见那居然是宁乐正的妻子。”
  “那当初你为何不做供?”
  “大人,草民只是个小老百姓,况且当时的县官与这里的富商勾结,我们这些穷人越来越穷,当官的越来越肥,谁还敢多说一句。”
  “林贝生,林贝谭,你们可知罪?”
  “不知。”
  田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道,“林贝生这是你的吧,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这是我在宁乐正妻子手里拿出来的。”
  宁乐正狠狠瞪着兄弟二人,似要吃人一般,猛地站起身狠狠掐住林贝生的脖子,“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衙役赶紧上前拉开二人,檀玉宸拍着惊堂木道:“现在证据确凿,将林贝生,林贝谭兄弟二人分开□□,秋后问斩宁乐正无罪释放,至于田又、丁老三和邓洁做假拱导致误判,则每人十下仗法,打完了去找佟师爷拿药,退堂。”
  两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这下真的完了。
  听审的百姓在外面拍手叫好,终于让这丧尽天良的畜牲遭到报应了。
  老太太走上公堂拉住檀玉宸,老泪纵横,“多谢大人还我儿子清白,终于给我儿媳妇和相公报仇了,他们也该瞑目了。”说着还要下跪,被檀玉宸制止了,“老人家,记住善有善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都报。”
  桃树的前方是一望无际的麦田,此时太阳正处于西方,耀眼的光芒将整片麦田染上了金色,毫无生色的河面也变得波光粼粼,染上了颜色,梅子轩微微靠在树上,望着麦田兀自出神,新台走到他身后淡淡地望着前方。
  “当年我相公就是在这个时候走的,依稀记得他惊慌失措,无助的眼神,五年了,整整五年依然没有他的消息。”
  “新台,有件事我说了,你……你不要悲伤。”
  怔怔地望了他一会儿,突然笑道:“你说。”
  梅子轩转身看着她清澈眼眸,“他死了。”
  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她劈得体无完肤,虽然曾经也猜想过这个结局,但是始终也不会相信,因为他说过,他会骑白马,穿红挂来娶她的,他怎么会食言呢。
  新台抿嘴笑着,但是神情却是悲伤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没死,他在回来的路上,他说过的诺言他就一定会实现。”
  “别再自欺欺人了,他去的第一年就死了,他的诺言再也实现不了了。”
  新台捂着耳朵,疯狂地摇头,眼泪像决堤一样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我不信,我不信。”身体渐渐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愣愣地望着地面。
  梅子轩单膝跪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里,“不要悲伤,他不想看你伤心的样子。”良久,新台没了抽泣的声音,他的肩头也湿了一大片,整个山间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梅子轩思虑了很久,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但是声音还是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他的诺言我来替他实现,好吗?”
  新台猛地推开梅子轩,诧异地望着他。

  樱花

  气氛一下子尴尬到了极点,梅子轩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往桃树前靠了靠:“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没关系。”新台站起身,也顾不得拍掉身上的灰,径直往屋里走去。
  自从沐氿跟着李昊苍回了皇宫之后,宫里的谣言就从没断过:不爱红颜爱蓝颜;后宫佳丽不及沐氿微微一笑。
  不过谣言也并不是空穴来风,沐氿虽是男子却也有着女子一样的心,或许是入戏太深不能自己,他常常伫立在窗边遥望着天空的鸟儿,为什么自己不是一只鸟儿,能够在天上自由自在地飞翔;为什么自己不是鱼儿,在水里自由自在地游。
  “班主。”俞潜站在门口说道:“皇上传你去御花园。”
  拉回思绪,轻轻哼了一声,鼻音极重,“恩。”
  皇宫的御花园果真是一个集齐天下名花名树的地方,这里有许多以前从未见过的花,红的、白的、蓝的,各式各样。
  皇帝远远就望见了沐氿,笑着招呼道:“沐氿,过来。”
  “草民拜见皇上。”
  “不用拘礼。”说着扶起了沐氿,“皇叔,这就是沐氿。”
  男子笑着应道:“恩,听说你唱戏唱得很好,可否让本王今日一饱耳福?”
  俞潜心里腹诽着:那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流韵轩听。
  “草民遵命。”沐氿清了清嗓子缓缓唱道。
  路过御花园的嫔妃看着亭子里,嘴角不禁浮现一丝讥诮的笑:“又是那个沐氿,哼,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法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的。”
  “妹妹,人家可是个男的,皇帝怎么会喜欢男的。”
  “姐姐,你难道还没听说吗,皇帝每天晚上都和沐氿住在一起,谁知道他们会发生什么事。”
  “什么!这事我还真没听说,不过皇帝看起来对他还颇为宠爱,就连多年不进宫的亲王都来了。”
  “一个男的长得跟女人一样,听说他有时候会对着一把扇子自言自语这人会不会有病?”
  “可能是脑子是有点毛病吧。”
  “姐姐,咱们走吧,看着真恶心。”两人啐了一口离开。
  亲王拍手笑道:“好好好,唱得真是好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王爷过奖了。”
  皇帝笑道:“沐氿,你果然没让朕失望。”
  “皇上,微臣就先告退了。”
  “恩。”
  待亲王退下之后,皇帝一把拦住沐氿的腰,“沐氿,你说朕该赏赐你什么好呢。”
  俞潜在旁边吓得不轻,这皇帝不会是真的喜欢班主吧。
  沐氿早就习惯了,每天晚上李昊苍都会强制着抱着他睡觉,眼神依旧看向远方,忽然视线停留在一处,脚步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李昊苍疑惑地看着沐氿走过去,自己也跟着过去,沐氿停在一株樱花树下,轻风一吹,花瓣飘飘洒洒的落下来,沐氿伸出手颤抖着地摸着树干,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昔日的回忆重放在眼前,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着,似乎将长久以来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樱花啊,樱花啊,每一片花瓣带着沐氿无比深沉的爱意,慢慢地……慢慢地……飘落到地上,碾作尘泥,正如他的爱情一样卑微,卑微到受人唾骂。
  李昊苍装作不懂,其实心里十分明白沐氿爱着檀玉宸,而檀玉宸也爱着沐氿,自己不过是一个横刀夺爱的卑鄙之人而已,如果自己没有将檀玉宸调去江东,没有将沐氿带回皇宫,也许沐氿就不会这么痛苦了,但是对于檀玉宸也算是仁至义尽,他也算是有才华,有能力的人,不过按照他没有做试题而成为状元这件事,怎么也得剥夺他考试的权利,因为他无意的一副画像让李昊苍认识了沐氿,给他一个县官,就当作是报答了。
  李昊苍也跪着将沐氿揽入怀里,任由他将眼泪打湿在他肩头,随行的宫人也很识趣地退下,俞潜的神情有些酸楚,望着他们,老太监走了两步见好像少了一个人,又折回去将俞潜拉走,俞潜疑惑地望着他愣是不走,老太监给他是个眼神将他拖走。
  诺大的御花园顿时就剩下两人,回荡着沐氿的哭声。
  第二天,便是谣言满天飞,虽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最轰动,因为大家都说皇帝因为沐氿哭了,自从沐氿进宫之后,倒是给后宫增添了不少乐趣。戏班子的人也赚了不少外快,总有人会想知道沐氿的事,以及他和皇帝之间的事,瘦了自己的腰包,肥了戏班的腰包,而且消息还不怎么准确,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那是那些人不是戏子的朋友,为了沐氿的知遇之恩,他们是绝对不会做出背叛流韵轩,背叛沐氿的事。
  那些嫔妃一个接一个地来找沐氿麻烦,不过沐氿也不是好惹的主,不少嫔妃都吃了败仗或是闭门羹。
  李昊苍回到殿里的时候听到这件事后,不由地大笑:“小氿,你又再一次让朕刮目相看。”
  “皇上,草民不想惹来无谓的麻烦,但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朕知道,果然是朕看上的人。”
  “……”
  江东衙门门口聚集全城三分之二的百姓,不是来打官司而是来感谢檀玉宸将那些冤案全部审理清楚,让真正的犯人得到了惩罚,给无辜的人还了清白。
  “檀大人,这是我家自己种的菜,你就收下吧。”
  “檀大人,这里的鸡蛋你拿去吧。”
  “檀大人,这里有两斤肉你就收下吧。”
  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一句我一句吵得檀玉宸耳朵都要裂开了,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听我说一句,我是江东的父母官,为大家审理案子是我的分内事,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我不会收你们东西的。”
  “檀大人,你就收下吧,这都是我们的心意啊。”
  “我是不会收的,我说了我是江东的父母官,你们有见过父母问子女要东西的吗,你们都回去吧。”
  “檀大人,你真是好官呀。”一名耄耋之年的老者拉住檀玉宸的手,含着泪说道:“上任县官可把我们害惨了,一顿饭要匀作三顿来吃,农作物还有钱全部都用来纳税了。”
  “老人家,你放心只要我檀玉宸一日作为江东的官,就不会再让这种现象发生。”说罢,老者居然跪下了,后面的百姓也跟着一起跪下,“檀大人,你真是青天大老爷。”
  檀政看着檀玉宸这么受百姓欢迎心里也放心不少,虽是个小官但是得百姓爱戴也算是能力的一种。
  今晚,李昊苍依旧像以前那样抱着沐氿睡觉,突然说道:“小氿,朕想要你。”
  沐氿心猛地一颤,李昊苍又道:“小氿,朕想要你。”
  “恩。”既然已经决定忘记,就要狠下心,无论用什么方法。
  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来人备热水。”
  没多久,宫女们就备好一桶热水,隔着屏风退了下去。
  李昊苍抱着沐氿放到浴桶里,小心翼翼地似乎是在放一件宝贝一样,“累了你就先睡吧,我帮你处理一下。”
  “不累。”
  在浴桶里,李昊苍依旧抱着沐氿,“小氿,你或许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进宫,因为你的画像让我沉迷不已,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出来看看,结果这一看便是永生,也许我很自私,明知道你不愿意还将你强留在身边。”
  “我知道,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一直走下去,既然决定忘记,何必再回到伤心地。”
  “小氿。”李昊苍真的爱惨了沐氿,他喜欢他忧郁的神情,明亮的眸子,有男儿的阳刚,有女儿的柔情,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这样刚柔并济,除了他自己,没有人。
  檀政拍桌怒道:“玉宸,你到底要和子晨分房到何时,自从成亲那天起你们就没住在一起过,你是不是要气死我你才甘心。”指着檀玉宸的鼻子骂道。
  “我是不会和她同房的。”
  “玉宸,爹等着抱孙子,爹已经老了,再经不起几年折腾了。”
  “我已经答应你娶了她 ,但是同房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檀政气急,“你,你这个逆子,哼。”说罢便甩袖走人,这个逆子心里果然还想着那个男人,真是败坏名声。
  回到后衙,于子晨远远地就喊道:“爹,回来了。”
  “恩。”檀政走过去问道:“子晨呀,爹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你和他同房,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媳妇儿,结果这个孙儿却迟迟没有消息。”
  “爹,玉宸他……”
  “明天爹去找几个人把他灌醉,你就假扮成沐氿的样子。”
  “一切全凭爹爹做主。”
  “真是委屈你了。”
  “只要能跟在玉宸身边我就很幸福了。”
  檀玉宸将手里的卷宗放回佟祁手里,“那些土匪不过是没有找到一份事干,所以才会去当土匪打家劫舍混顿饭吃,我们先去山脚下看看情况,到时候师爷你带着几名衙役去山上找土匪头子谈谈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归顺朝廷,如果愿意就将他们编入衙役当中,不愿意就清剿。”
  “明白,大人。”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
  刚走衙门没两步,就被人拦住了,“檀大人,哎哟,可算遇着你了。”说着一人一边拉着檀玉宸的袖子,将佟祁挤到一边,“走走走,檀大人我们一定要去喝一杯。”
  “是呀,檀大人,自从你上任之后我们这些小百姓都丰衣足食了。”
  檀玉宸微微蹙眉,“你们……是?”

  行礼

  “我叫王元。”
  “我叫冯轩昂。”
  檀玉宸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喝酒就下次吧。”说罢便推开他们欲往前走,两人又将他拉住,王元笑道:“既然檀大人有事,不知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单纯来他喝酒的,一定是想在衙门某个差事。檀玉宸是这么想的。
  佟祁指着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人跟着我们去干嘛,这是公事,岂是儿戏。”
  两人面色有些难看,干巴巴地望着檀玉宸。
  檀玉宸说道:“师爷,没事,让他们跟着我们去,我们没带衙役让他们跟着好了,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两个也好扛着。”说罢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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