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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竹二宝

时间:2015-06-26 22:15:30  作者:竹二宝

    “大老爷们儿的,说什么屁话呢,不嫌丢人啊!”
    男人从泥潭里爬起来,吐出满嘴的泥沙,甩了甩头。
    虞斯言大声吼道:
    “攻过来!”
    男人高喊一声,朝虞斯言冲了过去。
    虞斯言一个侧身,挡过男人的拳头,顺势一抓,将男人的手臂反剪,抬起膝盖对准男人的膝盖弯儿一顶,男人立马单膝跪进泥潭里。
    男人跪了一下就站了起来,抬腿后踢,虞斯言快速松开对男人的桎梏,往后一跳,可男人一脚顺带起来的泥浆一下子飞到了他脸上,正好糊住眼睛。
    男人一看有机可乘,抬起拳头就朝虞斯言的脸挥去。
    虞斯言闭着眼,听着风声,稳稳地截住拳头,手腕儿一拧,男人顺着力道弯下了腰,虞斯言突然上前一步,提着男人的裤腰,将人直接扛了起来,再一次砸进泥潭里。
    ‘哗啦’一声响起,岸上的女人们跳着大喊着助威。
    虞斯言抹去眼皮上的泥浆子,笑着大喊一声:
    “再来!”
    ……
    虞斯言和二十来号男人一个一个对打,每个人都一直要打到站不起来才肯罢休。
    把最后一个打趴下时,都已经四点过了。
    可这对虞斯言而言,才刚刚热身,他意犹未尽的撇撇嘴,目光在男人们身上扫视。
    被虞斯言‘折磨’得阳气都快没了的男人们,一看见虞斯言那发绿的眼珠子,纷纷后退好几米,一个个都一副要被爆菊的表情。
    虞斯言脸上露些不满,不过被满脸的泥浆完全挡住了。
    这时候,项翔却赤膊着上身,突然从另一侧走了过来,
    “你这样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他们都提前练了一个小时多,体能消耗得大,而且他们虽然都有些花架子,可没你这么专业,你要找对手,也该找个衬头的。”
    男人们顿时整齐的朝虞斯言猛点头,看项翔像看活菩萨一样。
    虞斯言皱了皱眉,
    “你下来干什么,没你的事儿,给我上去,把衣服穿好。”
    最后一句充分暴露了虞斯言的真心。
    项翔美滋滋的笑了一下,说:
    “那你就赶紧动手,让我热起来啊!”
    项翔这话一出,所有员工都起哄开来,大声高喊着,为项翔和虞斯言助威。
    “别说你不敢对我动手啊,大老爷们儿的,少磨磨唧唧。”项翔一句话刺中虞斯言的要害。
    虞斯言眯了眯眼,啐了一口,喝道:
    “来!”
    瞬间人情高涨,安静的山间回荡着高亢的助威声。
    项翔狞笑着站到虞斯言对面,扭了扭脖颈,朝虞斯言勾勾手指头。
    这闲散的态度充满了挑衅,虞斯言瞬间弯腰,一掌扇起一滩泥水。
    项翔看着飞溅过来的泥,不仅不躲,反而迎了上去,两步一跨,直接迎上冲过来的虞斯言。
    虞斯言瞬间出招,一个刀手横扫项翔的脖颈,项翔抓住虞斯言的手掌,反身回转,背对虞斯言,抬起手肘直顶肋骨。虞斯言紧握着项翔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拉,项翔的出招一晃,偏了位置。
    可项翔就着姿势往下一蹲,在泥潭里一勾脚,将虞斯言勾倒。
    虞斯言条件反射的撒开手,连退了两步,然后快速一蹬腿,躯体一脚横劈上项翔的腰际。
    项翔突然狞笑,双手握住虞斯言的脚腕子,虞斯言大眼猛地睁大,糟了!
    项翔像丢链球似的,提着虞斯言的脚脖子,原地旋转半周,突然撒手,虞斯言顺着抛物线就飞了出去,摔进泥里。
    高大的身躯荡起一米多高的泥浪,扑打在项翔身上。
    虞斯言吐出满嘴的泥沙,一甩头,站了起来,满眼猩红,突然弹跳而起,直接扑到项翔身上,把人压倒进泥潭里。
    项翔抱着虞斯言在你酱紫里翻了个身,虞斯言一下子卸下那些好看的架子,用起了自己打野架打出来的一身狠功夫。
    虞斯言抬脚对准项翔的肚子踢去,项翔撑着虞斯言的脚底,借着虞斯言的力道弹跳站起,还没站稳,虞斯言就扑了过来,虎钳子直朝他裤裆中心抓去。
    这可是十成的力道,项翔瞳孔一缩,赶紧双手十字交叉,把虞斯言这一毒辣的一爪夹住,喝道:
    “你这是想趁机废了我呢!”
    虞斯言哼笑一声:
    “质押能赢,你管我出什么招!”
    项翔挑挑眉,突然俯下身,将虞斯言抱住,一口咬上虞斯言满是泥浆的脖子。
    虞斯言皱着脸一声痛呼:
    “我操,你他妈是狗啊,还啃人!”
    项翔叼着虞斯言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
    “你说的,什么招数都成。”
    这下可好,虞斯言也一口咬住了项翔的耳朵不放。
    周围助威的人瞬间就傻了,刚还打得赫赫生风呢,结果现在只看见俩英明神武的老大抱成一团,在泥潭里一边儿滚一边儿对咬。
    大家都在心里汗颜道:
    这还真是野兽的厮打啊,太原生态了……
    虞斯言和项翔这一架,咬得太忘我了,足足对啃了半个多小时,俩人滚得连眼睫毛都沾满了泥水,这才双双撒嘴,从泥潭里走出来。
    虞斯言洗了洗脚,套上鞋,漱了漱嘴里的泥沙,然后整队,带着一群累瘫的人,又一路跑回了几公里外的集体宿舍。
    一回到集体宿舍,爱干净的女人们立马拖着疲软的身躯,拿着家伙什冲进了澡堂子。
    男人们秉着女士优先的原则,只是擦了擦脸,然后就糊着满身的泥浆,搬椅子坐在宿舍楼底下,围着火堆等了一个半小时,烤得浑身的泥都结成了块儿。
    虞斯言和项翔是最后才进澡堂的,等他俩出来,山里都黑幕笼罩了。
    员工们分批吃了晚饭,一个个累得回了宿舍,整个宿舍大楼的院子里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还走动着。
    虞斯言和项翔洗完澡就直接去了食堂吃饭,食堂的人像是知道虞斯言中午没吃似的,准备好些饭菜。
    如今员工们不在,虞斯言也不再用维持形象了。他端着碗狼吞虎咽着,把这两天没吃饱的分量都补齐了。
    项翔一边吃一边给虞斯言夹肉,还不停地说:
    “慢点,没人和你抢。”
    虞斯言吃了五碗饭之后,终于不那么饿了,这才慢下速度,挺有闲心的打量起项翔一身的‘惨状’。
    项翔对上虞斯言的视线,轻笑了一声,淡淡地说:
    “怎么,终于良心发现了?”
    虞斯言再瞅了一眼项翔满脖子的牙齿印,别开眼,说:
    “你不也咬了我一身。”
    项翔点点头,漫不经心地说:
    “是啊,我今天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有多深,这一个个的牙印,哪个不是冒血的,我真是太感动了。”
    虞斯言尴尬的轻咳了两声,一开始却是是项翔咬他,可项翔从没下狠口,这过了一两个小时,那些咬下的印子早就没了,真狠下心来咬人的,是他……
    “别介,我理解你,你只是岁数大了,牙口不好,等会去以后我带你看牙医去。”
    项翔斜睨着虞斯言,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看来,中午的惩罚还不够。”
    虞斯言表情一僵,憋了老半天,他忍着心里的恶心,强迫自己矫情的说了一句:
    “我就好你这口,岁数越大越有嚼劲儿。”
    项翔没想到虞斯言居然能说出这么‘漂亮’的话,顿时闷笑了起来。


九 复生

    一顿晚饭,虞斯言一个人就吃了八大碗,塞得肚子浑圆,撑得脑子都晕晕乎乎的,吃完就想睡觉去。
    项翔生拉硬拽,非要虞斯言消消食再回屋,于是,俩人就摸黑打着小电筒在山间公路上转悠着。
    山里的人都睡得很早,酒店就已经看不见什么灯火了,四周都加qq,又是冬天,连叫唤的虫子都没有,安静得瘆人,再加上时不时一阵小寒风,吹得树叶‘唰唰’响,虞斯言走着走着就越来越靠近项翔,最后都走成胳膊贴胳膊了。
    项翔嘴角挂着笑意,问道:
    “你为什么怕鬼?”
    虞斯言表情一僵,打死不承认,
    “胡说八道什么呢。”
    项翔哼笑一声,
    “你还打算糊弄我呢?说吧,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治治,你这么毛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可不好。”
    虞斯言挠挠头,酝酿了好一会儿,说:
    “小时候鬼片看多了。”
    这明显就是敷衍,项翔调笑道:
    “我记得原来有人说,是男人就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爽快的说。”
    虞斯言瘪瘪嘴,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儿,懒散地说道:
    “我有次一个人看鬼片,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到电视机下面的橱子里翻吃的,结果刚找出来,一抬头,正好鬼出现,还是个大特写,那鬼放大的脸就正对着我,不到两厘米。”
    项翔点点头,认真地接话道:
    “然后你就吓尿了。”
    虞斯言阴嗖嗖的一沉脸,瞬间抬起胳膊横劈在项翔的胸膛上,抬脚就大步往前走。
    项翔倒抽了一口气,揉着被打疼的胸口,迈开长腿一步跨到虞斯言身侧,将人揽住,笑道:
    “我开玩笑呢,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虞斯言绷着一张脸,
    “生自个儿的气,不行吗。”
    “觉得这毛病太丢人?”项翔轻声问道。
    “不是,只是觉得太麻烦,但是我没法控制。”虞斯言淡淡地说。
    项翔眼神深邃的看着电筒里射出来的一束白光,没再说话,揽着虞斯言安安静静的散步。
    虞斯言以为项翔肯定会半道儿吓唬他,可俩人走了一段就原路返回了集体宿舍,项翔只是一直这么紧紧的揽着他,什么都没做。
    日子在一天天的训练中枯燥又疲惫的度过,而这种低强度的训练,对虞斯言而言,是相当无聊的,要不是有项翔天天陪虞斯言过过手,虞斯言绝对会把这次实训弄成地狱式训练来打发时间。
    在大家的煎熬中,训练终于到了最后一天,而这一天,上天像是要给他们践行一样,山里竟然半夜就下起了大雪,到早上还在下,山间雪白一片,绿色的树林被裹上一层银装,说不出的素雅和宁静。
    重庆下雪是极少的,能积攒几厘米厚更是罕见,虞斯言起床一看见白雪,立马兴奋的把项翔从床上拉到了阳台。
    项翔看着虞斯言发亮的眼睛,忍不住凑上前,在眼角轻啄了一口,道:
    “今天反正是最后一天,就别训练了吧,让大家好好玩玩儿。”
    话虽说的大义,其实不过是项翔的私心,想让虞斯言玩儿痛快罢了。
    虞斯言正有此意,项翔给了他个台阶,他顺着就下,
    “行,这么多天了,他们也该休息休息的。”
    项翔见缝插针道:
    “你就让他们自己玩儿吧,我估计他们这段时间都被你折磨够了,看见你就神经紧张。”
    虞斯言还准备组织大家打打雪仗,经项翔这么一说,他好生的琢磨了一下,点点头,认真地说:
    “确实也是,有我俩在他们反而不自在,那就自由活动吧。”
    项翔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一闪即逝。
    “那咱们去哪儿玩儿?”虞斯言问道。
    项翔说:
    “咱们去兜风吧。”
    “兜风?”虞斯言纳闷儿地扭回头,瞅着走进屋里的项翔问道:
    “用你那小破自行车?可拉倒吧!”
    项翔刷着牙,吐出嘴里的泡沫,说:
    “哪能让您老人家受累,一会儿下去就知道了。”
    虞斯言带着满腹的疑惑,收拾了一下,便和项翔出了门。
    所有员工都按照老样子,六点就整整齐齐的在宿舍大院里集了合。
    虞斯言一脸深沉的环视了一圈,然后直截了当地说:
    “这些天大家都辛苦了,今儿是最后一天,咱们就不训练了,大家今天自由活动。”
    所有人听到虞斯言这话,高兴得差点没抱头痛哭。
    虞斯言抬抬手,将喧哗声叫停,然后说:
    “我知道你们不待见我,所以今天我和项总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还是那句话,都别单独行动,大家互相保持联系,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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