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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入林海——艾酒

时间:2015-06-30 19:51:15  作者:艾酒

  卫风一手抱住林甘棠,一手依旧探了下去,松了他的腰带往里摸去,鼻尖呼出的热气拍在林甘棠耳畔:“你怎么总有精力想这么多?定是为夫伺候得不周,叫林大人不得尽兴,才总有心思想七想八的。”
  林甘棠没想到卫风大白天的突然就光明正大地耍起流氓来,偏偏自己被他一碰就有了反应,一时间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卫风凑上去跟他接吻,在他唇上舔了两下,轻声哄道:“张嘴,一会儿咬破了。”
  林甘棠又羞又恼,身上又被卫风掣肘着挣脱不开,侧过头一口咬在卫风肩膀上,只是一时忘了卫风赶得急没脱下围脖,咬了满嘴的毛。
  卫风一手在下面继续,一手拇指轻轻擦过林甘棠的嘴唇,将那些黏着的毛蹭开,笑着亲吻他。
  林甘棠被他摸得腿软,轿子颠簸,隔着帘子还能听见外面的人说话,这种环境叫他非常不安,竟是还未走到卫府便弄了卫风一手。
  卫风抽出手来,拿帕子细细擦了,又好好地将林甘棠的腰带系上衣服理好。林甘棠有些失神,额上尽是薄汗,面皮都有些红了,他斜瞥了一眼卫风,眼里水盈盈的,像个被欺负得狠了的小动物。
  卫风将他扒拉进怀里抱着,亲了亲他的耳朵:“我们是恋人,怎么样都是可以的,你不要担心。”林甘棠低着头,咬着嘴唇。
  轿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卫风柔声哄了他好一会儿,林甘棠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他抬起头来,捏住卫风的下巴,狠着心在他嘴唇上一咬:“越发啰嗦了,老婆子似的。”
  卫风挑着嘴角笑了笑,总归是哄好了,他心里轻松愉悦起来,接下来,可要陪那些碍事的人好好玩一会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关键的地方被妹子拎出去买吃的_(:3」∠)_回来找不着感觉了,满脑子都是吃吃吃吃吃吃吃
  ←_←这种程度应该还是安全的吧?

  ☆、第三十六章

  安稳地过了一些日子,林柯终于到了要出嫁的时候了。
  林柯面色铁青,看着院子里的嫁妆,手背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咬牙恨恨道:“就这些?就这三十六抬?连原先的一半都不到?”
  那管事的婆子讪讪道:“小姐别生气,只是府里现拿得出这些已是不易了……”
  林家先前一直将林甘棠当钱庄一样地用着,那些旧嫁妆里也尽是些值钱的东西,林老爷子花钱一向大手大脚的,他又好面子,样样不肯委屈自己的,只是不当家不知日子难过,哪里会细细计较这些个柴米油盐的。如今林甘棠被他扫地出门,不仅断了一大笔财源,连带着那些真正值钱的家当都七七八八的搬了走,这会儿着实有些捉襟见肘了。
  林柯咬着嘴唇,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只想着别人家嫁女儿都是风风光光的,她从小又总听自己母亲念叨当年大太太嫁进林家的风光劲儿,心里又是不屑又是期待着,盼着将她比了下去,眼下瞧着那些装嫁妆的箱子,尽是些薄脆的桃木的。
  桃木的?开什么玩笑,先太太的嫁妆连箱子都是檀木做边金镶银垫的呢!这叫她怎么能甘心!她焦躁地推了那婆子一把:“母亲呢?叫我母亲过来!”
  那婆子被推得一个趔趄,心里暗自骂着,转身去找姨娘。
  姨娘也是不大高兴的,林甘棠既是带了东西走了又如何?林柯这样嫁出去怎么合适?这可是打肿了脸也得冲胖子的时候呢,林家现在就这么一个闺女,哪里能这么糊弄了去?
  林柯紧紧攥着手心,一脚踢得那箱子滑出去些:“哼,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这么能这么作贱人呢?”
  姨娘见状忙拉住她:“胡闹,可仔细你的脚,别叫这箱子踢坏了去。”
  林柯越发地闹起来:“事到如今你倒是心疼起这破箱子了?你怎么不问问我这脚受没受伤疼不疼的呢?家里没钱了不成?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银项圈?桃木描金柜三彩瓷?这是货郎走街还是嫁女儿?”
  姨娘被她说得心烦,斥道:“站好了,像什么样子。眼下家里的账簿我也看了,实在也是拿不出更多的东西了,还在想办法呢。”
  林柯冷哼一声:“咱们钱不够了林甘棠不是有钱吗?定亲的时候他还没从林家给撵出去呢,可不该出份子钱吗?还能落个好哥哥的名头。”
  一提林甘棠姨娘心里也是一震,先前寻着两个跟林老爷子交好的官员,还塞了银子,叫他们在朝堂上“提点提点”林甘棠,结果后来不知为何,一个被莫名其妙地贬了官,还有一个被查出了好多年前儿子强抢民女的事儿,硬是叫抄了家,这还不算,还把他儿子发配了边疆说是要平民愤,林老爷子回家沉默了好久也没想明白,要说这是人为,林甘棠哪里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要说是巧合……傻子也看得出根本不是巧合啊!
  因着这么个事儿林老爷有些时日没再去招惹林甘棠了,连带着姨娘也不大敢在他跟前提,这会儿林柯提起来她心里倒是转了几个弯,心想着非得从林甘棠这里咬下一口肥肉下来才能甘心。她抚了抚鬓角的珠翠,轻声道:“你别急,咱们先自己置办着,到了出嫁的时候我自有办法叫他出银子呢。”
  林柯还是嘟着嘴:“嫁妆少了我可是不依的。”
  姨娘抿嘴一笑:“有我在,你还怕委屈着?当年太太多少风光,还不是年纪轻轻的就去了,有什么用?这身家固然重要,头脑可更是要紧的呢。”
  林柯听她母亲这样一说稍微放了些心,点头应道:“我先前万事都要压林甘棠一头的,便是嫡子又如何了,还不是任我捏扁搓圆,跟他母亲一样的玩意儿。”
  姨娘又拉着她,母女俩说了一会儿体己话,这才又继续做别的。
  三日后林柯大婚。
  天还没亮林甘棠就醒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太折腾弄醒卫风,干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瞧着床顶。
  卫风翻了个身,他还没太清醒,说话带着些鼻音,迷迷糊糊地把林甘棠抱进怀里,给他拉好被子,小声问:“怎么了?”
  林甘棠摇摇头,握了握他的手:“睡吧,没什么事。”
  卫风打了个哈气,眨了几下眼睛,清醒了一些:“可是为着林柯的事儿?”
  林甘棠翻身把脑袋埋进卫风怀里,略蹭了蹭,这昏暗的光影里叫他难得的觉得自己内心的软弱,只想默默地依靠一会儿,放空一会儿,思绪乱飞,却什么也不想。
  卫风抬手在他背上摸了摸,含糊道:“林柯安静了这么些日子没出来闹腾,怕也是憋得差不多了,估摸着今天要出点什么幺蛾子。”
  林甘棠闷在卫风怀里应了一声。
  卫风是不怕的,林柯也就那点道行了,被他几次三番牵着鼻子走该摸清的早都摸清了,估摸着也搅不出什么大浪来,前些日子他已经叫挽翠备着了些东西,还怕她不来浪费了呢。
  卫风在林甘棠头顶吻了一下,手在林甘棠背后顺着脊柱一节节得往下摸,直摸到他腰眼上,林甘棠有些怕痒,被卫风揉了几下笑着往前躲,整个人恨不得嵌进他身子里去:“别闹我,再闹我生气了。”
  卫风挑挑眉,按住林甘棠在他腰上轻挠两下,林甘棠笑得喘不过气,无意识得往前挣,一腿插进卫风两腿之间,整个人都贴在卫风身上了,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
  卫风一手顺着他股缝摸下去,一边抬起上面一条腿在林甘棠胯下轻蹭了蹭,林甘棠的呼吸声一下子重了起来,挣扎着就要推开卫风:“别……别闹,一会儿还要办正事。”
  卫风舔了舔嘴角:“正事是谁?不认识,我就认得你。”
  林甘棠用了些力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越发没个正经了。”
  卫风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看他:“春天快来了我也没法儿啊,你不睡了?再回来躺会儿,我不闹你了。”
  林甘棠前几日被他折腾得后面还有些不舒服,哪里敢真的信了他再躺床上去,只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困起来走走,慌慌张张地就出去了,奈何本来想放松放松心思伤春悲秋一会儿的,这时候却半点气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卫风,实在是叫他哭笑不得,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干脆去书房批折子了,顺带连卫风那一堆一起批完了事。
  卫风被林甘棠闹醒了也是不再睡得着,又谷欠求不满着,略躺了会儿就木着脸起了床,眼下还有些青,不情不愿地去洗漱。
  挽翠和涣珠实在没想到家里两位爷今天起得这样早又想玩哪出,两人对视了一眼,各自领了自家大爷回去,好生地伺候着用了早膳,等楼雁也来问了早,五个人围着小桌开始等人来挑事。
  半上午的时候街边远远地响起了炮仗声,挽翠眼睛一亮,心想着可算是来了,她紧紧盯着卫风,眼里尽是期待。跟着涣珠住了这么久两个小丫头早把能说的家里长短尽说完了,一来这会儿挽翠也是跟着涣珠同仇敌忾,对林柯厌恶得不行,二来林甘棠自从进了林府对她们又一直和气着,也帮了卫风不少忙,挽翠也挺喜欢他,觉得这比卫风真的娶个姨奶奶进来天天难为自己这种贴身丫鬟实在好了太多,于是对这次给林柯打脸的行动非常上心,眼巴巴地瞅着卫风,不知道的还以为卫府这是要发金元宝了呢。
  卫风冲他略一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挽翠便拉着涣珠飞似的跑了,林甘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愣愣地看着俩小丫头领着卫府的一众家仆变戏法似地扯出白布,点上白烛,硬是把卫府布置得清肃。
  林甘棠站起身来,有些迟疑地问卫风:“可是有人去了?”
  卫风摇摇头,那边涣珠又抱来件素净的衣裳给林甘棠换上,楼雁坐在一边静静地瞧着,不说话也不参与。
  林甘棠心里疑惑,正要再问,卫府的大门已经被人用力地拍响。
  卫风头也不抬,坐下慢慢的喝茶。
  卫府的人办事效率极高,转眼间卫府一片萧瑟,连院子里的花枝都被拿白布细细地遮掩起来了。
  林甘棠隐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抿了抿嘴角看向卫风:“还没出年……这是不是不大合适?”
  卫风冲他笑笑:“卫府我说了算,我是不信这些的。”
  那边大门被一下下地敲着,卫风端坐着,不急不缓地继续喝他的茶,头也不抬:“林大人心里若是过意不去,往后日子里多疼我些不就是了。”他抬眼似笑非笑地瞥了林甘棠一眼,视线在他小腹上流连。林甘棠低头看着他,猛地伸出手往上一托他那茶盅的杯底:“赶紧喝你的,话那么多。”
  卫风险些被呛着,连带着吞了好几口气下肚,脸一下就黑了,他将空的茶盅放在桌子上,冲挽翠扬了扬下巴:“过去开门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姨娘从林柯出了林家便一直跟在轿子边,寸步不离的。她心里早早地就盘算好了,你林甘棠不是能耐着带了太太的牌位一齐走了吗你以为这样便能拜托了林家去?真是异想天开,这一天是林家人,一辈子可都给打上烙印了。姨娘心里冷笑,她想着这会儿自己干脆打着来祭拜太太牌位的名头,待得进了卫府,再叫林柯以妹妹的头衔嚷上一嚷,这么多人瞧着,她就不信林甘棠拉得下脸面将她们撵了出去,既是撵不出去,哥哥也叫了,牌位也拜了,接下来就该出份嫁妆了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便是林甘棠不肯多出,那卫风为着自己的脸面说不得也得跟着陪一份呢,待得捞够了好处,才好跟林甘棠彻底断了干系。她心里想得好,得意极了,也不差人,自己雄赳赳地,两三步走到卫府门前,抡圆了胳膊一个劲儿地拍卫府的大门,恨不得将那门戳出个窟窿来带着人浩浩荡荡地进去哄抢一番才好,好像连带着卫府的东西都是她的了一样。
  那门童在里面倚着门边,卫府的门是铁木的,不怕敲,他歪着头,也不搭理,搅着自己的袖子打发时间,直到挽翠慢慢走了过来才躬身笑道:“挽翠姑娘,可是要开门了?”
  挽翠点点头,那门童这才应了一声将门打开。
  姨娘岔着两条腿,一手撑着腰,跟个圆规似的杵在那,一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愣在原地,见门终于开了,猛地把住门边儿,狠狠地往后一推,将卫府的大门大敞着,笑着说:“林甘棠呢?她妹妹出嫁了顺道来瞧瞧他。”
  外面跟着好些看热闹的,挨挨挤挤地探着脑袋使劲往里看,一见卫府里面的情况一下子都愣了神,雨打麻雀似的噤了声不敢说话了,一时间只有轿子前吹着喜乐的声音,映着卫府里白茫茫一片哀景显得非常诡异。
  这真是太触霉头了。
  姨娘没想到会这样,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她瞪着两只眼睛,张着嘴,像只蛤蟆似的。
  卫风从里面走出来,他之前呛着口气儿还没缓过来,黑着脸,面上尽是不耐,冷冷地看着姨娘,一张口简直要掉出冰渣子:“有事?”
  姨娘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掉头就走?这叫她以后脸面往哪里搁?进去?先不说卫风这黑面神给不给进,就是里面那一片白色也叫她不敢迈进去啊,自家这是要办喜事的,冲进别人家的白事里搅合一通这算什么?实在是太晦气了。
  姨娘这正想着,林甘棠穿着件牙白色的衣服走了过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姨娘来了。”
  姨娘愣愣地点了点头:“暧……也没什么事,这就走了。”
  林甘棠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来了就带妹妹进来坐坐吧。”
  姨娘挣扎着往后退:“不不不,一会儿耽误了吉时。”
  林甘棠拽着她往里带,根本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说下去:“想来姨娘必定是带着妹妹出嫁前再跟太太磕个头的,既来了便赶紧的吧。”
  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姨娘也不好大声呼喊叫骂,被林甘棠半拖半拽地拉了进去,却见院子里搭了个供桌,林甘棠母亲的牌位正摆在上面,她被林甘棠按住肩膀,往下一压,一下子跪在那供桌之前,硬是被半逼着磕了个头。
  姨娘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边挽翠已经去轿子里把林柯也接了出来,林柯还想着待会儿磕个头得多多得要些陪嫁,根本不知道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乖乖地下了轿子,她头上盖着盖头瞧不清晰,扶着挽翠走进卫风前院,不情不愿地也跪下叩了个头,接着就被丫鬟带着跟姨娘一起原地转了个弯又要走出卫府。
  林柯觉得不对,猛地转过身,隐约冲着林甘棠叫道:“哥哥,这拜也拜了,可不该将我那份嫁妆给我了吗?”
  外面的人一下子哄闹起来:怎么回事儿?卫风这办着白事呢,林家的人先是不管不顾地非要闯进去,这会儿又跟被逐出了家门的哥哥要起了嫁妆?这于情于理可都不合适啊。
  卫风站在卫府门口,板着脸,沉声道:“林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可还有一点守礼法的样子了?”
  林柯才不管这些,她一把握住林甘棠的胳膊,晃了两下:“好哥哥,我定亲的时候你可是还在家里的呢,可不该给妹妹备着一份吗?”
  林甘棠没说话,瞥了一眼姨娘,姨娘急得简直要跳起脚来了,狠狠地拉住林柯将她扯开,还没过门的新娘子哪里能去碰这穿着丧服的林甘棠,太不吉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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