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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见到他,请你打给我——骨感的婶

时间:2015-07-20 19:35:11  作者:骨感的婶

  又是这样,前面店门大开着,自己却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的被按在后厨侵犯。油腻的椅子因为不堪重负被顶的嘎吱嘎吱想,手腕也被绳子勒的破皮流血。尽管这样可怜,对方也没有意思怜悯的放慢速度,反而更加兴奋的狠命乱撞。
  “小贱货……爽啊!……还是那么紧。”对方的喘息粗重沙哑。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喘息着任人宰割。肉碰撞的声音从下面传进我的耳朵里,是那样令人绝望的声音,各种不堪的经历疯狂的涌进我的脑海里。
  “店里有人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正处在变声期的独特嗓音让我立刻就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我突然发了疯的挣扎,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流满我的脸颊。
  ?男人也看出我的反常,掀开帘子的一角向外审视。
  高挑紧实得线条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豹一样充满生命力,冷硬的脸部轮廓像是警戒敌人日后的危险一样充满禁忌的诱惑。
  淫笑的看着他的弟弟,男人的身下的动作更加凶狠,疼痛的泪水混杂着各种情绪涌出我的眼眶。
  显然弟弟也被这露骨的声音吓到了,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危险的皱起眉毛向声源处靠近。
  弟弟救我!救我!求你……求你了……
  “嘿,小子,今儿打烊了,明天再来吧。”男人恢复成一副憨厚的样子,漏出半个脑袋。
  “那在这儿打工的人呢?是回家了么?”男孩儿听到便停住了脚步。
  “你是他的朋友?”说着开始小幅度的顶弄起来。
  “恩,我们认识。”男孩儿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扯着被洗的有点旧的书包。有点奇怪的像这边张望。“什么声音?”
  “哦,擀面呢,桌子不怎么结实了。进来看看?”说着好像要证明桌子真的不结实一样,让它发出了更大的声音。又说了两句,男孩就走了。
  ‘我们认识……’
  ‘我们认识……’短短几个字在我脑海中不停的重复,难道连最关心自己的弟弟都不愿意承认自己么?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喜欢我呢?
  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刻内心的感受,仿佛是支撑了自己几年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崩塌了……
  没意思……
  我像一滩肉一样靠在椅子上。无所谓了,到了这个程度还挣扎什么呢?
  不过就是个瞎子而已了。
  感觉的进出更加方便了的男人,淫笑一声拔出自己的下身,随手拿过两根筷子,对准我的后穴,突然捅了进去。
  全过程男孩儿只是皱了一下眉就再也没有什么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谷雨

  男人是有老婆的人,有一天她来店里帮忙,很热心的给我讲解身边的事物的样子。她的声音很温柔,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自己以后也能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就好了。
  每次她来我都很高兴,因为男人不敢在她面前对我动手动脚。
  男人出去买菜的时候,女人就会在我耳边讲述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跟我讲男人是怎么追到的她,我想过要告诉她男人的真面目,但是往往话到嘴边有咽了回去。我想我是不愿意失去这个比母亲对我还要好的女人。
  自从我领了第一个月薪水之后,母亲对我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样。晚饭会叫我一起吃,会把弟弟的零花钱分我一点,但是依然不会带着我出门散步,不过我也懂得知足,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
  弟弟依然对我很好,但是我却越来越不懂他。既然他也不愿意承认我是他哥哥,为什么还要每天牵着我的手逛公园,散步。夜里还会挤在我的被窝里毛手毛脚。
  有几次回到家,弟弟发现我的异样,用他沙哑的声音质问我去了哪里。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的经历,只能闭上嘴双眼无神的看向他的方向,我想我是希望他能发现的。
  可是最后发现我和男人之间不堪的秘密的人却不是他,而是那个我一直不忍伤害的女人。
  那年女人从老家提前回来,连夜赶着从火车站回到店里。可是当她满脸笑容的掀开后厨的帘子的时候,看见的却是她的老公却把一个男孩按在案板上做着最不堪的举动。直到现在我都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温柔的女人会发狂到那种程度。
  黑暗中我听见被掀开的帘子发出窸窣的响声,短暂的停顿后女人的尖叫哭泣像是要穿透我的耳膜,男人慌乱的放开了我的腰,失去了支撑的我趴伏在地上。我想我是猜到那人是谁了,我摸索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拼命的想盖在自己的身上。
  疼痛突然席卷了我的头部,女人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出店里,我的膝盖和手肘被店外的板油路磨的麻木。
  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和议论声让我清楚的意识到应该聚集了很多人,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我的胃翻涌着抗议着……好想吐……
  我抓紧身上仅存的一点遮盖物,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好像这样就可以躲开别人的视线,我的头紧紧抵着地面,小石子割破了我的额头,嘴里下意识的对着空气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在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中我听见男人慌张地辩解。“老婆!你听我说,是他先勾引我的!”
  女人应该是打了他一巴掌,我用尽全身力气想从地上爬起来。我必须离开这里!小时候学校老师教过我们自己的身体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我必须离开!我不能让母亲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否则这些刚刚得到的温暖又要被弟弟抢走了!
  我要离开!
  “你别走!不要脸的瞎子!”
  女人尖锐的噪音告诉我她正在像我靠近,我拼命的向前爬,可是却撞到面前的人墙被女人拽着头发又按回地上。几次的挣脱我发现周围的人似乎把我牢牢围在中间,让我想逃都逃不出女人的范围。
  这一刻我才真正的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刚躲开女人的指甲却又被从侧面划伤。
  身体好痛。
  在屈辱,疼痛的刺激下我终于狠狠地推开女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围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女人的哭喊叫骂声忽然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重的拳头如雷鸣般落在我的身上。
  “贱货!敢打我老婆!我弄死你!”
  沉重的拳头换成了冰凉又坚硬的东西,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发出闷响,意识一点一点模糊。
  我的世界只剩下痛……
  那年我20岁。                       
作者有话要说:  


  ☆、小满

  ? ? ? 在我的世界里里,正常人就像是高一级的动物,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划破我的皮肤,刮干净我的血肉,完全不在乎我会不会感觉到痛。
  但是我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至少我的弟弟对我是真的好。那天傍晚,他得信从学校赶来,进门就牢牢的把我抱在怀里。这是自从事发以来我得到的第一个拥抱,我感受到了他的颤抖和忍耐。我想他还是在乎我的,也许他不愿意承认有一个残疾的哥哥,但是他还是喜欢我的,就像我喜欢他一样。
  弟弟不顾母亲父亲的反对,执意跟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半个月以来,他接替护士帮我上药的工作,带着我做各项检查,每天往返于医院外的餐馆帮我买饭。
  在他的陪伴下,我的精神也渐渐平复了下来,面对警察的询问也能正常的回答。
  但是经过种种事情,我变得很不适应人多的场所和与别人单独相处。
  所以弟弟总会把我带在身边。
  出庭那天,只有弟弟搀扶着我走进法院。就算我的眼睛看不见,庄严的气氛也足矣震慑住我。
  庭上我指出男人的种种罪行,尽管种种回忆接踵而来,不过只要有弟弟在身边我相信我就会是安全的。
  喧闹中我仿佛听到弟弟的拳头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我知道他在忍耐男人对我的辱骂。
  我跟喜欢我的弟弟,因为只有他会保护我。
  我的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没人告诉我那个女人最后怎样了,我也没有勇气去问任何人。
  出院后母亲对我的态度一直非常暧昧,像是想要弥补什么但又比之前更加生疏。
  不知不觉,我又变成叫她母亲。?
  母亲再也没有提过让我找工作的事情。因为我的缘故,弟弟对母亲也抱有很大的成见。于是母亲在家里就好像被孤立了一样。
  看似平静的生活中隐隐约约我也察觉到了一丝非比寻常。父亲母亲禁止我外出,每天都把门从外面锁上才离开。我像个金丝雀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失去了自由。
  而我不知道的是,发疯了的女人每天都守在我家楼下注视着我的房间,只要我一出现一定会被她撕成碎片。
  弟弟对我比从前更加小心,只是夜里的动作却更加露骨。会追着我亲吻,像是想要洗刷我身体上的污垢一样啃噬我的肌肤。
  人就是这样,总会对身边最亲近的人卸下防备。可就算这样,我也会潜意识里排斥与人亲密。
  有几次回来,弟弟身上都带着不大不小的伤,母亲问他,他也不说。只是夜里的动作更加过分,让我光是忍住声音就已经费尽了力气。
  母亲不知道我跟弟弟私下的举动,她现在连话都不怎么愿意对我说。
  我果然很喜欢弟弟,因为只有他才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
  某个下午,我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摸着弟弟给我买的盲人图书,一个一个凸起在我手下汇集成只有忙人才会‘看’得懂的文字。门锁声突然响起,我慌乱的摸索躲到房间的柜子里。怀里紧抱着我的书。
  “这么大事你怎么不跟我说!”母亲的怒斥声从客厅传来。我小心的把书藏好,走出柜子。
  “我又没怎么样。”弟弟边回答边转头四处寻找哥哥的存在。 ?
  我的耳朵紧贴在门上。
  “不行,我要把他送回老家。”
  “妈!他是盲人,你让他怎么生活!”男孩惊讶的看着他的母亲。随后压低声音提醒母亲哥哥还在房子里。
  女人接下来的声音太小,尽管我再怎么紧贴着房门都听不清。但是弟弟的怒吼声却紧接着响起。“妈!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不能说!他拖累我们拖累的还不够么?那疯女人会闹到你学校去还不是怪他!”
  我惊愕的被订在原地,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会找到弟弟的学校。她是怎么知道我有弟弟的?
  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争执声,顾不上怀疑,我连忙打开门想阻止他们。却被席卷而来的一巴掌打的回不过神来,那一巴掌正好打在我的耳朵上,耳鸣声穿透的的脑袋。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妈!”
  又一巴掌袭来,还是原来的位置,这次比刚刚更大力,我站在原地不敢动。
  脑袋晕,好想吐……
  “妈!哥哥看不见,你不要打他。”从天而降的拥抱让我的脑袋好受了一点,我靠在弟弟的身上把眼泪全蹭在他的衣服上。
  “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陪在你身边……
  “……”
  “我会回去的。”
  直到你愿意来接我出去,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芒种

  ? ? ? ? 乡下的生活比想象中安静的多,早上还没起来就听见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偶尔下了场雨还能听见院子里青蛙的声音。空气也比城市里清新很多,泥土的芬芳告诉我这里是怎样的质朴。
  回到乡下后我自然住在了姥姥家,这个家里只有姥姥对我比对弟弟好,小时候总会偷偷塞给我好吃的。
  “晚上姥姥给你做红豆饭好不好?”
  姥姥虽然年老不过声音听起来却依旧那么有精神。我跟她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剥着花生壳。
  “好。”
  渐渐的我开始不去怀念母亲和弟弟,忘记了弟弟离开时附在我耳边轻声说过的话。我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听弟弟给我的描述,奶奶的房子应该还保持着我们离开时的摸样,院子里红砖水泥堆砌的墙面用手轻轻一模还会掉下些许残渣。小时候弟弟总是牵着我的手手站在这些矮墙边冲着对面邻居家的孩子挑衅。那个孩子应该比我还大几岁,有几次把人逼急,翻过我家的墙给我弟弟好一顿暴揍。弟弟要面子,我不敢告诉母亲。
  于是弟弟就装作是从树上掉下来弄的鼻青脸肿,心疼的母亲和奶奶给他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村里的人都很热心,不会因为我是瞎子而看不起我,偶尔有些调皮的孩子围着我打闹,尽管有时候瞎子、瞎子叫的我有点不自在,不过我也愿意逗着他们开心。
  过去了大概两个月左右,又或者是三个月。家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那天我正坐在水池边洗菜,夏日凉爽的风从我的脸颊边轻轻拂过。有人突然轻拍了下我的肩膀,吓得我从板凳上弹跳起来,紧张的摸索着我的导盲杖。
  我的耳朵最近越来越没有从前灵了,连靠近身边的脚步声都没有发现。我试着开口询问,得到的却是对方洋装恼怒的声音。“怎么?几年未见就把我给忘了?”
  听这话应该是认识的人,可是我的记忆中却没有这幅声音的印象。
  “我是修杰阿,你邻居。”
  想起他来,我蹲下身子捡起板凳默默的抱在怀里。
  “你弟弟也回来了么?”修杰爽朗的声音响起。
  “走…走了。”
  他双手环胸不屑的嗤笑一声。“算那皮小子走运,小时候没少揍他呢。”
  想起小时候弟弟每每挑衅过后都被面前的青年一顿老拳揍得憋着哭声,我也忍不住的跟着勾起嘴角。 ?
  修杰跟我说他是因为要照顾生病了的奶奶才暂时回来住一阶段。
  他对我讲了很多弟弟平常不会跟我讲的东西,他让我坐在凳子上,自己却坐在地上。从游乐园讲到他不久前的毕业典礼。我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他的话,尽管我想象不出他所描述的画面,但是他的开朗仿佛从话语中传递给我,让我这几个月压抑的心情得到几分舒畅。
  临走时,他告诉我明天来接我去他家听他珍藏的CD。
  我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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