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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皇者华——沈家大院

时间:2016-12-28 18:20:00  作者:沈家大院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皇皇者华
作者:沈家大院
文案:
皇皇者华,于彼原隰。駪駪征夫,每怀靡及。
我马维驹,六辔如濡。载驰载驱,周爰咨诹。
我马维骐,六辔如丝。载驰载驱,周爰咨谋。
我马维骆,六辔沃若。载驰载驱,周爰咨度。
我马维骃,六辔既均。载驰载驱,周爰咨询。

心怀天下和尚攻和深情侯爷受
又是一个小短篇23333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临玄 ┃ 配角:顾敛 ┃ 其它:

 

  ☆、第一章

  长安城郭八百里外,有一古寺。
  这古寺建了有一阵年头了,有人说它是几十年前一云游高僧来此设下的,有人说它是高祖时期设下的,种种议论不一而足。
  然而任凭他人怎的评说,古寺仍旧安安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温婉谦和,不张扬,不卑微,任凭风吹雨打,日转星移。
  古寺里年轻的住持正敲着木鱼,袅袅的青烟从香炉上方升起,窗外几处早莺叽叽喳喳地唤着,映着古寺中若有若无的钟声。
  一小和尚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住持住持,不好了!”
  临玄不急不慢地敲着,一声一声。
  小和尚咬了咬唇,还是静了下来,垂着头立在一旁。
  待临玄念完了最后一句清心咒,这才站了起来,拍了拍麻布衫,把小和尚领到祠堂外,问着道:“怎的了,这般慌慌张张的。”
  “住持不知,慧清刚刚下山,看着一大群官兵浩浩荡荡的,要往山上来了!”
  临玄笑了笑,眉眼更显柔和,带着些安抚人心的力量:“净心守志。前几天学的都忘哪了?”
  “可是……”
  临玄抬手摸了摸小和尚的戒疤,笑着道:“没有可是的,慧清去帮我把慧远叫来。”
  小和尚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拉着临玄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住持这是要走了吗?”
  “……”
  “是慧远告诉你们的罢。”
  小和尚红了眼眶,也不言语,只是拽着临玄的袖子又紧了些。
  院里的菩提树已经浅浅地长出了新芽,再过上不久,怕是又是一番郁郁葱葱的景象。临玄抬眼看着它,就如千千万万个不眠的幼时,可惜日后怕是再也看不到了。他肃了脸色,缓缓道:“为君不仁,便是生灵涂炭,百姓民不聊生。为师此去,是为国势,事极光荣。”
  “住持!”小和尚趴在他的前胸,呜呜地哭了起来“您不要走了,大家都舍不得您的……”
  临玄沉默着,清晨凌乱的晨光,带着点点潮湿的土壤气息的微风,和微微摇曳的树枝一时间全都沦为背景。
  静谧中只听得一声叹息:“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世间莫不如此,勿要为此伤怀了。”
  小和尚摇了摇头,仍是抽噎着,临玄刚想再安慰几句,只看得外面一人走了进来。
  那人身着铠甲,气势凛凛地上了前,一抱臂,中气十足地道:“末将季铭,奉当今圣上之令请大师入宫。”
  临玄轻柔地将小和尚扶了起来,:“以后慧清便是这里的住持了,你们要再闹得他不得清净,可没人帮你了。”
  季铭催促道:“大师,上路罢。”
  临玄道了一声“阿弥陀佛”,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里的树、这里的高栏围墙、这里的青灯古佛。
  深深地,像是要将一笔一划全都勾勒在心里。
  然后跟着季铭一步一步地走了。
  一路上再也没有回头。
  正如一开始,临玄选择了这条路,就从未想过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今天一发。

  ☆、第二章

  季将军将临玄领至御书房。
  前几日皇帝还大兴土木,给御书房修葺了一番,精致的琉璃瓦金光闪闪,屋檐高挑,鳞次栉比,长廊如带,迂回曲折。
  极尽奢侈之所能。
  御书房里空无一人,案牍上几篇奏折凌乱地放着,春/宫/图/册却是歪歪斜斜地从中露出一角。
  季铭握着佩剑的手紧了几分,咬着下唇,面容上竟是也带了些苦色:“大师怕是要稍等些许了,圣上不知又与哪个妃子在外玩乐了。”
  临玄皱了皱眉,念了句阿弥陀佛。
  正说着,房门“嘭”地一声被撞开,只见外套对襟褂身着衮服的皇帝,一把抓住衣着暴露体态微丰的美艳妃子。
  皇帝扯下了蒙在眼前的黑布,端的是一幅得意洋洋的轻佻模样:“看你此番何处去。”
  那女子慵懒地伸出芊芊柔胰,揽住皇帝的脖颈,凑在皇帝耳边,呵气如兰:“那妾身便哪也不去,就守在皇上左右。”
  两人在这诺大的宫殿里放肆地亲吻,大殿上挂着的正大光明正在璀璨的阳光下熠熠地闪着光。
  季铭有些看不过眼,上前一步跪了下去:“圣上,北方饥荒严重,大量难民入京,况西戎初平,望陛下勤于政务,万不可因美色误国啊。”
  皇帝好事被打扰有些不悦,大手一挥,斥道:“季爱卿怎的与外面那些老臣一般,死气沉沉的。那劳什子难民管他作甚!死一个两个又有什么要紧的!”
  季铭狠狠地咬着下唇,半晌,又道:“那镇远侯呢?西戎的仗打完了,他怕是也要回来了,他位高权重,手握二十万精兵,到时候谋权篡位……”
  皇帝扑哧一声笑了,打断了他:“你以为我为何要把临玄大师请来?”
  季铭沉了头不言,皇帝也没大理他,而是兴致勃勃地剥开贡果,含入嘴里,渡给怀里人。
  妃子娇笑着躲,皇帝便偏要喂与她。
  整个大殿都回荡着女人娇/媚的笑声。
  季铭跪在那里,像一块了无生气的石雕。
  妃子用下眼皮扫了眼他,厌恶道:“这人呆在这里也真是碍眼,张口闭口国家大事,连一句俏皮话都说不出口。”
  “那爱妃看应当如何处置他?”
  妃子抚掌道:“不如削了他将军的职位,派他去看着这个秃头和尚罢。”
  皇帝捏了捏她的酥胸,淫邪地笑着:“好好好,都依你。”又转过头,踢了季铭一脚,呵道:“还呆着作甚!赶紧领大师去未央宫,把他给我软禁起来,要是大师丢了唯你是问!”
  季铭沉默地站了起来,感觉比来时苍老了很多,他沙哑着嗓子道:“临玄大师,请。”
  临玄却是冷眼地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御书房里皇帝与妃子放肆地嬉闹,忠臣长跪于殿下不被重用,山下的难民因没有充足的食物一个一个地长眠。
  这便是一国之君。
  这便是这泱泱大国的君主。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章的文风有点奇怪= =|||
四个收藏,好开森。

  ☆、第三章

  关押着临玄的寝宫并不算简陋,甚至比庙中好了些许。
  只见草木葱绿,奇花争艳,一道清流自草木中蜿蜒而下。在清流之上有一雅致的亭子,雕栏玉砌,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沁芳亭”。离亭五六十步处,是几处别致的屋舍,里面床几椅案一应俱全。
  临玄拨弄了下念珠,问道:“季将军,紫禁城中每处皆是如此吗。”
  季铭沉默着不言,过了许久才答道:“此地不及乾清宫的十分之一。”
  临玄闭眼,手中的念珠却是愈拨愈急,最后只听噼啪一声,二十七粒的串珠散落一地。
  季铭惊了一下,忙要蹲下去捡,临玄拉住了他,神色无悲无喜,淡淡地道:“无事,只是犯了嗔念。”
  那眸子里却有火,在摇曳着、迸溅着。
  季铭张了张嘴,想为皇帝辩解些什么,最终还是闭上了,静默着退出了屋舍,掩上了古朴的木门。
  临玄垂着头,将地上的串珠一粒一粒地捡起来,擦拭干净,放于广袖之中,却摸见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事。
  这是镇远侯的信。
  侯爷姓顾,单名一个敛字。
  他原是庶民出身,因了赫赫战功才封了官晋了爵,比起侯爷时人更喜称其战神。
  之前都是只闻其人,至于临玄真正看见顾敛是在寺中了,顾敛正跪拜着替母亲祈福,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即使是跪在那里也不折损这人一点的英气。
  不羁极了,也周正极了。
  临玄当下便对身边的慧清道:“替为师把那人请来。”
  顾敛原是不信神佛的,这几日母亲大病,别无他法,只能来此求个平安。正拜着,只见一个小和尚不知什么时候立于旁。
  小和尚也不说话,静静地等着他拜完三拜后,才开口道:“这位公子,住持有请。”
  这间寺庙的住持顾敛是听说过的,佛法高深,有着幅菩萨心肠,别说是这方圆几十里的百姓,就算是全国都是很爱戴他的。
  虽是不解,却也没有多问,随着小和尚一起走到内室。
  室中人正在泡茶,雅致的茶壶被高高提起,从袈裟中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远远地只能叮叮当当错落有致的流水声,和一个清俊的侧脸。
  和十三年前的惊鸿一瞥别无二样。
  那些个血腥风雨中,夜夜思及的救赎,那些个平静无趣中,日日寻找的幻影,现在就在那里。
  不喧嚣,不吵闹,恬淡得如释迦牟尼座下一粒青色的莲子般,在安静地沏着一壶香茗。
  顾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也如茶杯里的茶叶一般翻滚、散开,浑身都叫嚣着愉悦。
  在怔愣间,临玄已经完成了低泡,正垂着眼,慢条斯理地分茶,待顾敛走进身边,最后一杯茶正好倒至七分满。
  临玄将茶杯举起,抬了眼,淡淡地道:“侯爷,请坐。”
  顾敛接过茶杯,故作镇定道:“大师这般找我……”
  临玄品茶的手一顿,一双寒谭似的黑眸幽深地看着他:“是为天下。”
  “大师这般出家之人,也愿管这等世俗之事吗?”
  “天下唯能者居之”临玄放下了手中的茶盅,摇了摇头“而今日这茶,百姓喝了太苦了些。”
  顾敛笑着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顾敛庶民出身,政事上的见解竟与临玄无大不同,可他的信却不那么尽如人意,也不谈论最近的战事,只是每天聊些家长里短的,像什么“和将士一同打了只野兔,想着在你身旁不知该有何等的趣味”“看见北国第一美女子了,也就平常,不及你的”,信上一般无大要紧的事,加上收信时正与慧清谈论佛法,便草草地将信收至一边,不想竟搁置至今日。
  临玄将信纸徐徐展开,入眼的是顾敛方正大气的字:
  这几日你过的可好。
  前两日与西戎酣战了一场,我们赢了,那边已经准备求和了。
  出征那夜你问我的问题我也有了答案了,相思应是我想着再过几天便能瞧见你,心中便抑不住的欢喜。
  我知道你对这个答案应是不满意的,但佛家缘法里也说万事随心,我的心告诉我钦慕你,我便说了,你就不要气了。
  自从那晚以后,你就几日几日地不回我的信,我等着也甚是心焦,万一我在战场上一个走神,你怕是会永远都瞧不到我了。
  临玄临玄,我知道你对我是无意的,但你再不回信我就当你也是想我的了。
  最后一个字微微上挑,带着点调皮,任谁都能看出写信人的好心情。临玄摸着那点点晕开的墨迹,也笑了。
  这是劫。
  临玄替他算过,顾敛命数乃是蛟龙之象,若是能度过这情劫,便是吞云吐雾,一跃成龙;若是度不过,只能落得个魂飞湮灭,再无一丝生机。
  千算万算,却不料劫会应在自己身上。
  不过那又如何。
  顾敛自己也说过大丈夫应驰骋疆场,造福一方,情爱一事不过小女儿之间的嬉闹而已。
  待皇帝处死他后,顾敛会放下的。
  何为相思?
  不过朝菌晦朔,旋生旋灭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更,这章粗长了(●°u°●)? 」

  ☆、第四章

  早上起的早,也无甚继续睡下去的心思,临玄蘸了些茶水,接着外面的光亮在桌子上一笔一顿地摹着字。
  季铭奉命看管临玄,本就睡得浅,听着些许响动,竟也醒来了,走过来细看,桌上写着“摒心静气”几个大字,一笔一划刚正舒展,季铭心中大奇,不禁问道:“大师也有烦心事吗。”
  临玄行字的手顿了下,茶水在桌子上染出了层层深晕,末了,轻笑了一声,回道:“应是有了。”
  “是为何事?镇远侯?”
  临玄摇了摇头。
  “自身安危?”
  临玄叹了口气,将桌上的字拭去,站起身,对着窗外清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月光,清清浅浅地说道:“天下百姓,黎民苍生,如何不忧。”
  月光冷冷清清地,洒在他身上,整个人也飘渺了起来。
  季铭有些口干舌燥,将桌边剩余的茶水举起,一饮而尽,觉得舒服些了,才接着问道:“那大师可知我为何忧心。”
  临玄又笑了一声,道:“忠君爱国。”
  “……”
  “大师也是认为我错了吗。”
  “对错自在你心,又何必问我。”
  季铭怔愣了一会儿,大笑道:“是了,自在我心。”说罢便抱拳,转身到庭中练武了。
  临玄没有回头,只是细看那天上的明月,半晌,才道:“世上最难懂的也不过是人心。”
  季铭的拳一直练到日上三竿。
  外面的小太监尖声唱礼道:“皇上驾到——”
  季铭还未来得及头上的汗珠,便匆匆赶到殿门前,躬身跪下,恭敬极了。
  皇帝并没有看他,目不斜视地进了殿中,临玄正闭目坐在床上,念着经词。
  皇帝坐在他身边,嗤笑道:“大师,你的持珠呢?”
  临玄皱了皱眉,往旁处挪了一下,淡淡道:“断了。”
  “这有何难。来人,赏大师凤眼菩提持珠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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