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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痴心诀——哀家十三姨

时间:2017-03-01 17:43:54  作者:哀家十三姨

朱佑樘毕竟从前有帝君的身份,哪里是他轻易诛杀的!

“那我亲自去挖开那个凡人的肉身去找找到底有没有虎魄。”应龙站起身来,脸上肌肉抖动。

朱佑樘心中一震装作浑不在意继续激应龙:“应龙好战的名声在四界是响当当的,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私欲对一个普通凡人下狠手,杀便杀,请便。”

应龙气急甩袖离开。

朱佑樘静心,察觉应龙是离开了黑木崖才松了一口气。

两日时光转瞬即过,天界无动于衷朱佑樘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他突然想到当年蚩尤请了风伯雨师挫败黄帝,但是黄帝却派出他的女儿献烤干了水患。

从前在洛阳献来找他被他用结界关了直接送走,朱佑樘想着叹了一口气捏了一个诀请献离开赤水拯救陷在水患的千万百姓。

献还有一个名字:叫魃。

献还没有赶来朱佑樘便被东方不败赶走了。

雨势稍收,朱佑樘在陆不平的注视下登上下山的马车,马车木轮转动的声音咯吱咯吱在崖上的石路上留下声音。

     因为思量红姑同朱佑樘感情深厚特地允许红姑将朱佑樘送下山崖。

     马车上红姑还在为朱佑樘添置东西,一双眼睛通红:

“教主不知是怎么想的好端端的将你送回那吃人的地方,我听青龙堂的人说你母亲根本不得宠,你走后至今还在冷宫勉强度日,你回去怎么活?……”

     朱佑樘一直静静的看着马车外面的景色,听到红姑问他才转过头安慰红姑:

“总是要回去的,早回去晚回去都一样。”朱佑樘话音刚落他看见雨幕中远处路过的一颗古松身上盘踞着一条黑色长蛇,红色的眼珠子盯着他,嘶嘶的吐着信子。

朱佑樘看着正在将自己体己钱缝在朱佑樘一条腰带中的红姑心中微暖,轻声说:

“姑姑,我想睡一会。”

红姑慌忙放下针线将朱佑樘的头拢在膝上柔声说:“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朱佑樘打了一个哈欠伏在红姑肩头睡去,元神冲出马车顶盖落在刚才看到的那颗古松上。

古松上黑色的长蛇扭身一转变成一个身穿黑袍发黑如墨眉心有一点如血红痣的男子。

朱佑樘皱眉:“伏义,你来人间做什么?”

伏义黑幽幽的眸子在朱佑樘脸上久久停留:“你知道吗?前些日子妖界回来一群老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完发现根本不满意,明天修改。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朱佑樘浑不在意:“所以呢?”

    伏义眼神中满是侵略性猩红的舌头轻添唇角:“妖界的帝君要有我一份。”
 
    朱佑樘轻笑,真是不成熟的小孩子:“你若有本事尽管自己去争,我是无法做主的。”

    伏义惊讶:“你不去妖界?”

朱佑樘一双眼睛浅笑反问:“我去妖界做什么?是妖界的灵脉枯竭又不是人界,你们做到哪一步全靠自己的本事,能帮的我也已经帮了,今后不会再插手了。”

伏义退开几步有些不相信:“当真。”

朱佑樘认真点头:“当真。”

雨水降落却不能打湿两人半分,朱佑樘视线转到远处看着远处一条山壑中洪水不止才重新对伏义缓缓说:“也不是彻底不闻不问,你们走到日月山下我自然会出现,没有我的钥匙你们无法进入神界,进入仙界后有什么后果全在于你们。”

天际雷声骤起,一道晃眼的闪电将乌云密布的天空撕开一个口子,伏义消失,朱佑樘站在古松上一会便也消失不见。

朱佑樘回到小皇子朱佑樘身上,闭了眼伏在红姑膝头休息,从前的一腔战意经历这么些事后渐渐地淡了下去,自从那日夜晚从东方不败处离开以后他便总觉得精力不够,人也变得颓顿下来,恨不得就这样闭上眼一直休息下去。
红姑将朱佑樘送下黑木崖,临走时抱着朱佑樘迟迟不肯松手:“回到皇宫你要好好当心自己,万氏阴险……”叮嘱不绝。

朱佑樘没有母亲,红姑的年纪与他想比亦不足以做他的母亲,可朱佑樘还是能明白红姑的心意,轻轻拍拍红姑的肩膀安慰红姑:“我不过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而已……”

青龙堂身穿劲装的教众已经等在身边许久又不好打扰,朱佑樘从红姑怀抱中挣脱出来:“姑姑,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好好照顾教主。”

说完走向另一边撑伞等候的青龙堂教众。

雨中红姑红着眼眶看着朱佑樘上了另外一辆青顶马车渐行渐远,她自己也被小音扶了登上刚才坐着的马车回到黑木崖。

红姑回到黑木崖来到东方不败的院子,远远地看见东方不败穿着一身素寡寡的青布袍子身边一个小厮没有带站在游廊中静静伫立,不知在想些什么眉头紧皱。

红姑被三五个小丫头簇拥着来到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不败视线从被雨水打落好些枯黄的叶子的凌霄花上落在红姑身上:

“将他送走了?”

红姑有些埋怨东方不败:“送走了,雨大那么小的孩子被冻得直发抖。”

若是往常东方不败一定会训斥红姑,但这次东方不败只是默默又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有教众快步进来禀告东方不败:“教主,,靑堂堂堂主童百雄求见。”

东方不败转身穿过游廊来到来到一间敞开的厅堂:“去请。”

童百雄由教众引着穿过花园经过游廊来到东方不败会客的厅堂,抱拳行礼:

“东方兄弟。”

东方不败请童百雄落了座才张嘴询问:“不知童大哥找兄弟有什么事?”

童百雄平日爽快的性子变得犹豫起来,说话还有些支吾,最后拳头在膝盖上猛地一锤这才说:“东方兄弟,老童对不住你。”

东方不败不解,只听童百雄继续说:“何奕柯那个孙子跑了。”

东方不败丝毫没有意外,只是对童百雄说:“可带走教中财务?”

童百雄也想不通,好好地一个人做了这么大门派的总管居然一声不吭说走就走,最重要的是连钱都没有拿:“不曾。”

东方不败笑着摇头:“那便由他去吧。”本就是一些不属于这里的人物,强留又有什么用,不如由他们去。

童百雄一时纳罕东方不败的反应,却没有多说什么:“那我再去挑个合适的人在东方兄弟身边帮衬你。”

东方不败捧起碗茶喝茶,气雾缭绕中摇头:“不必了,我的伤已经大好了,不用再特意找人了,在神教,总管这个职务撤了吧。”

童百雄听说东方不败内伤大好,喜上眉梢,真心替东方不败高兴:“如此说来,东方兄弟可真是天下无敌了,可喜可贺,老童前些日子还忧心呢,如今也能放心回去睡一觉了。”

东方不败哈哈的笑出声来,以茶代酒敬童百雄。

茶叶的苦涩从舌尖化至舌根,那日夜晚一个熟悉的人在吻他的同时喂给他一个类似于珠子的东西后,他的内伤在第二日便已经好了大半,不止武功精进,身体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同,往日心间的狂躁也尽数退去,心底一派平静。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内伤是怎么好的却不能说与童百雄听。



车轮滚滚,没用几日朱佑樘便被青龙堂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宫中纪沫语身边。

青龙堂的教众在离开之前恭敬的对朱佑樘说:

“小公子在宫中尽管放心,不消多久皇帝自然知道还有你这个儿子。另外宫中若有困难之处可去太后宫中寻刘公公。”

朱佑樘点头,知道这是东方不败在为他思量,没有彻底将他置于狼窟。

送走青龙堂的教众朱佑樘扭身回到纪沫语在安乐堂住的破屋,秋日,雨水漏进屋中,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家具破烂,纪沫语衣着褴褛床上仅盖一床薄被,睡梦中冷的面色惨白。

朱佑樘叹口气袖摆一辉屋顶漏洞尽数被完好的新瓦覆盖,屋中潮湿褪去,许久未用的炭火盆中燃起火来,冰冷的屋子开始变得温暖起来。

朱佑樘看着纪沫语紧皱的眉头慢慢放松后寻了一个纪沫语平日烧香拜佛的蒲团坐在炭火盆边慢慢烤火,沉静的眼中有炭火盆中的火苗攒动,没人知道他此刻的心理在想些什么。

从纪沫语床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夜晚昏暗的火光下斑驳的墙面上倒映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坚强挺直。

早上从床上醒来的纪沫语被突然出现在屋内的朱佑樘吓了一跳,迟疑一阵认出是她自己的儿子。

朱佑樘已经睁开了眼睛,从蒲团上转过身子对上纪沫语惊恐的视线低低说:

“母亲。”

纪沫语眸心骤缩,慌忙从床上跌下来抓住朱佑樘:“你是我的儿子?”

朱佑樘点头。

纪沫语认真的仔细打量朱佑樘的容貌,越打量双眼越红最后一把搂了朱佑樘低声哭泣:

“张敏说你被带人掳去生死不明!想不到你我母子还有再重逢的一天!”松开朱佑樘擦干净眼泪又着急问:“你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朱佑樘也不隐瞒纪沫语:“儿子被江湖上一个叫日月神教的帮派救了回去,昨日是他们又把儿子送回母亲身边。”

纪沫语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朱佑樘的脸颊,不舍的说:“走便走了,还回来受苦做什么?”

朱佑樘叹气:“儿子怎么能将母亲独自留在这吃人的地方……”

纪沫语心中一苦,又抱着朱佑樘哭出声来。

或许是因为纪沫语比往日耽搁的时间长,门外有嬷嬷拍门骂:

“懒婢子,都这么晚了还不起身,你当你是娘娘呢!”

纪沫语听了慌忙擦干净眼泪,将朱佑樘藏在床上叮嘱:“你万不可轻易出门露面,等娘做完工回来给你带吃的。”这样说着纪沫语心头更是酸楚,她的孩子回来她竟然连口吃的都没有。

朱佑樘知道纪沫语的心,突然翻身下床找出红姑给他准备的包裹献宝似得找出里面的各类点心还有金叶子和银两交给纪沫语:“母亲,你用这些钱打点打点上下,这么些年万氏早就将你忘了,你也要另谋出路,怎么能在这安乐堂呆一辈子。”

纪沫语被朱佑樘掏出的巨款晃了眼,门外嬷嬷的骂声更甚,纪沫语将包裹匆忙推给朱佑樘着急说:“等娘晚上回来商量。”说完穿上外袍跑出去。

朱佑樘清晰的听到门外有一个老女人对纪沫语的教训。

同时苦难人却偏偏要为难其他的苦难人。



趁纪沫语劳作朱佑樘隐了身形跑去周太后居住的仁寿宫。

当朝皇帝朱见深宫中有两位太后,嫡母钱太后,生母周太后,朱见深对生母及进孝道,几乎对周太后唯命是从。

朱佑樘为了掩人耳目直接隐了身形在仁寿宫中寻找周太后身边的大太监刘昌,最后在仁寿宫花园临溪观里见到侍奉周太后礼佛的刘昌。

刘昌扶着周太后身后跟着两位身穿道袍的太妃还有十几个宫女太监侍候。

周太后笑着同两位太妃说话:

“虽说你们是为先帝出家修行可这身道袍究竟还是太素了。”

太妃们恭敬的说:“太后说的是,可终究入道门还是不能太在意衣物的奢华。”

“说来也是,我们这个年纪先帝也不在了穿给何人看呢,哀家那里还有些时兴料子,你们拿去吧,不穿也用来赏赏身边的体己人。”周太后说着示意刘昌去带人取东西。

刘昌行礼,打了伞躬身小跑离开。

朱佑樘紧跟而上。

一处游廊拐角处刘昌住了脚步一脸警惕低声说:“是何人在跟着咱家?”

朱佑樘在花丛后现出身形然后迈步走出遮挡他的花丛,冲刘昌笑着抱拳:

“刘公公。”

刘昌一看到朱佑樘便知道他是谁,眼皮子一跳一脸不可思议:

“小殿下,您是怎么进来的?这被人发现如何是好?”

朱佑樘信心满满:“刘公公放心。”

刘昌警惕看看四周,幸好雨大,气雾缭绕,刘昌将朱佑樘逮到一个僻静地方低声对朱佑樘说:

“殿下放心,教主的意思咱家明白,自从悼恭太子逝后皇上常常感怀,咱家一定尽快让皇上知道还有您这么个儿子。”

 朱佑樘看刘昌虽然是个太监却下盘结实身法灵活,分明是个会武功的,又是神教埋下的线头,按照江湖规矩像刘昌抱拳致谢。

刘昌人精一样的人物看着朱佑樘的举止笑出声来,却打心眼儿里喜欢朱佑樘的机灵,连忙回礼:“不敢不敢。”

刘昌还要为周太后取布料,朱佑樘不久留他。

刘昌挑了眉毛不放心朱佑樘:“您一个人能回去?”

朱佑樘点点头伸出手示意刘昌不用估计他可以先走。

刘昌走后,朱佑樘钻进花丛也消失不见了。



晚间刘昌一直守着周太后跪在寝宫东边独设的一个小佛堂里念经,见到周太后睁开眼放下佛珠忙去搀扶。

“太后往日念完经都是笑模样,怎么今日反而不高兴呢。”刘昌扶着周太后出小佛堂。

周太后叹口气:“唉,想起佑极那孩子,小小年纪没有活一个大岁数,皇帝也不小了,唯一的儿子还早早夭折,这子嗣大事关系祖宗江山,哀家怎么能不发愁啊……”

刘昌也叹口气:“可惜万贵妃不能生育,不然皇上也不会子嗣这么少……”

周太后瞪刘昌:“好端端的你这奴才提她做什么,坏哀家心情。”

刘昌连忙跪地请罪。

周太后让刘昌起来:“你也没说错,可惜后宫这么多妃子竟没有一个能替皇帝生个儿子出来。”刘太后说着看见刘昌脸色不对,疑惑发问:
“你这是怎么了?”

刘昌连忙又跪倒在地:“奴才不敢说。”

周太后更疑惑了:“你这是怎么了?当着哀家的面儿还有什么敢说不敢说的。”

刘昌磕头:“奴才怕万贵妃追究。”

周太后动怒:“反了她了敢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你尽管说,发生什么事了?”

刘昌抬起头:“皇上还有一个儿子活在后宫,只是因为万贵妃的关系隐瞒至今。”

周太后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惊喜:“当真?”

刘昌磕头,一脸确定:“千真万确。”

周太后哎呀一声,双手合十:“祖宗保佑……”随即疑惑反问刘昌:

“这事你怎么知道?”

刘昌说:“奴才手下有个叫张敏的小太监,三年前的一个晚上突然被万贵妃亲自下令关到安乐堂,奴才以为是张敏得罪了万贵妃又怕张敏连累奴才便去看了张敏一眼,才知道张敏被抓是因为为了保护小殿下而被万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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