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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船长——瓦伦丁

时间:2017-03-04 18:15:17  作者:瓦伦丁

    星魂走到傅香农面前,他比傅香农高整整一头,这令傅香农心中升腾起一种压迫感。他情不自禁抬脚,想要往后退两步,被星魂抓住手腕,还没等他开口,傅香农脸色一变,伸手揽住他的腰,两人齐齐倒地,滚在一旁!
    子-弹冲出枪膛,□□令其没有发出任何动静,但被傅香农的敏锐所捕捉。他虽然退出江湖已久,但宝刀未老,反击极为迅速,袖珍手--枪直接从他的衣袖滑落至手中,就势一滚,趴在星魂的胸膛上直接朝着那处射击!
    有闷哼声传来,但因为距离远,这声音又微弱,傅香农只能凭借自己从危险中积累的经验判断,他的子弹虽然射进了对方的身体,但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
    一阵乱射的枪-声响起,打在了傅香农一米开外,一颗子-弹都没中。
    “带枪了没?”傅香农喘息有些急促,问星魂。
    星魂的目光有些痴缠地看着他,一心两用的本事颇为高昂,闻言耿直道:“没有。”
    他几乎花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才按捺住条件反射的冲动,没有从腰间将他的光-弹--枪拿出来。
    “蠢货!”傅香农想也不想冲口而出,说出口就想封住自己的嘴巴,叫你多事!
    星魂笑了,傅香农低声骂了他一句,两人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起来,单膝跪地减少瞄准面积。
    尽管中间隔了七年,但一起行动培养出来的默契依然在。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后撤退,到彩绘玻璃前,星魂拦了傅香农一下,率先冲破玻璃,向下跳去!
    无数玻璃碎片随着星魂的身体朝地面坠落,星魂黑色的风衣猎猎作响,像一只迅猛的海鸥。
    “混蛋!”傅香农回头看了一眼,他耳朵一动,瞄准都不用,扬手直接开枪,三连枪击中了三个人,例无虚发!
    这回已经不是低呼,而是噗噗先后倒地的声音。
    好几种不同的脚步声响起,傅香农知道这是所有人都准备出动去追他们。方才最好的机会他们已经错失,没有射中人,这会儿自然是要弥补。傅香农直接从破窗中冲出来,他在空中蜷起身体,抱住后脑勺,落地后被一旁伺机而动的星魂拉起手往远处跑。
    身后的那些人没有勇气跳下来,而是走楼梯,这给他们留出一些时间掩护。星魂拉着傅香农的手在车流中穿梭,下班高峰期,车如流水马如龙,在这样的公共场合那些人也不敢乱来,路堵的像甲壳虫爬,车也追不上来。
    傅香农几乎忘了这一带该怎么走,好在星魂轻车熟路,带着他穿过大街小巷,那只拉着自己的手始终没有放开,他也就任由对方带着,奔向未知的远方。
    银蛇乱舞,雷声阵阵。
    雨点就这么噼里啪啦往下掉,砸的人头疼,很快地面上就汇成小河,往地下道冲去。奔跑的时候水花溅起,两处水花碰到一起,抵消了彼此的冲击力,最后一同落下。
    路边的车纷纷亮起车灯,给傅香农两人以便利,让这一场追逐战中追逐一方的行动变得艰难起来。
    两人闯入一家手工制衣的小店,星魂朝着那个店主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就拉着傅香农躲进试衣间。
    店主心领神会,出门直接挂了个歇业的牌子,准备关门。
    这个地带寸土寸金,每个店基本都做了最大化利用。像这样的店面积不大,试衣间也逼仄,两个成年人躲进来确实有点挤。
    傅香农很久没有这么跑过,这会儿上气不接下气,脸色潮-红,眼眸中也带着水汽。他的衣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腰肢和当初一样细。头发漆黑,贴在鬓角,看着惨兮兮的,但又有一丝分外诱人的味道。
    傅香农朝外边探头,问星魂:“应该不会追上来了吧?”
    星魂眼神炙-热,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像火山爆发。偷偷关掉灯让这一方空间陷入黑暗,准确的找到了傅香农的下巴,将他按在墙上,封缄了他的唇。
    夜色让眼睛无所适从,因为捕捉不到画面,耳朵也就更加敏锐,听见砰砰的心跳声,引诱着对方加速。星魂撬开傅香农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吻他。这样的动作他在梦中肖想了千万遍,七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害怕,他担心,他想念,他几乎陷入疯狂,而现在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触碰他?去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不是幻想,这是真的,是存在的。
    傅香农感觉自己已经缺氧,头昏脑涨,他试图挣开星魂钳制他的双手,然而无果,腰有些酸,手也有些无力。长期的空窗期让他对自己的欲-望选择性无视,但此刻都诚实的反应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实际上并不拒绝这样一场情--事,于是他加深这个吻,在分开吸入氧气的间隙对星魂低声道:“把我的手放开。”
    ——此处省略一百字——
    绝对的自由带来的空虚,孤独,长期无视可以假装不存在,一旦有□□点燃,就会被引爆,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星魂喉咙深处发出笑声,低沉且富有磁性,引人遐想。傅香农睁开眼睛看着他,在两唇之间留个间隙,问:“为什么笑?”
    “老师,”星魂握住他那处,说话声都带着笑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很多。”
    傅香农将脸微微一侧,和星魂脸颊贴着,嘴唇凑在星魂的耳垂处,伸舌头舔了舔,用牙齿轻轻啮-咬,这些小动作不出意外引得星魂身体一震,他的身体某处发生变化。感觉到那处迅速变得更为狰狞后,傅香农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两人的鼻翼依旧抵在一处,鼻息灼热,余温传染到眼眶,让人眼睛泛酸,他对星魂说道:“这下打平了——你和我不过半斤八两。”
    有什么可得意的呢?
    星魂被他做出的这一连串的动作撩的近乎发疯,他将傅香农一把抱起来,脱离地面,环着他的腰,只能这样,选择不着地面的方式,只以他为中心。
    傅香农的腿盘在他的腰上,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姿势对腰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但有星魂托着,好像也不是那么艰难。
    “你准备就在这里?”傅香农问道。
    “就在这里。”星魂凑上去啄傅香农的唇,“煮熟的鸭子留着吃,总会担心飞走,不如就地解决。”
    对此傅香农只有一句话评价:“你这是发-qing。”
    星魂用鼻子蹭了蹭他的下巴:“我只对你发-qing。”
    有人这时候打开外边的门,“宗主,已经关门——”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样东西直接隔着试衣间的布帘扔到他胸前,冲击力堪称炮弹,伴随着这玩意儿来的是星魂一句言简意赅的话:“滚出去!”
    那人捡起来地上的砸人的东西,连滚带爬的出去。到外边亮堂的地方朝着手中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打火机。
    他想到那个短暂的片刻听到的喘-息,想到传说中居然有人说里面的人是阳-痿,这是瞎了三生三世的眼啊!
    他细心的将门锁好,尽管一直有刷脸进入的系统,但还是习惯性的加机械锁,因为机械锁的防盗系数最高。当然,双管齐下更高,只是有些麻烦。提前关门歇业并不会影响生意,保不准之后宗主会直接给一年的补偿,或者有其他补贴的方式,星魂老大相当会赚钱,这点已经被无数事实证明。于是他心中毫无负担的离开,打着伞,哼着歌,钻入车中,混入滚滚车流,扬长而去。
    确认人走后,星魂附在傅香农耳边问他:“满意了么?”
    傅香农的笑仿佛带着小钩子:“我该说满意还是不满意?我只想说,铺垫太长。”
    星魂表情凶狠,几近穷凶极恶。
    ——省略疯狂一千字——
    对傅香农来说,这人的每一次蹭着又不进入,都像一次刑罚。他咬着唇,决计不肯先行认输——哪有老师朝着学生认输的道理呢?
    星魂知道他骨子里的那点倔强,他不再试图争口舌之利,而是选择用行动来对他的老师大加挞伐,在他的身体里驰骋,行凶,让他只能喘-息,尖-叫,无法控制自己,让他溃不成军。
    傅香农听到他的那些叫声,他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这具身体,视线透过黑暗,看到自己的身体发-浪,星魂哄着他说那些羞耻的台词,让他屈服于原始欲-望,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他感觉到那具身体是热的,升腾着白色的汗水,但灵魂是冷的,怎么都填装不满。
    星魂发觉老师有些心不在焉,怒极反笑,凑上前在傅香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的牙齿印记极深,有血渗出来。
    傅香农感觉到一阵疼痛,灵魂被拽入身体中,他倒抽一口气,扬手给了星魂一巴掌:“属狗的?”
    这话说的十分不连贯,没办法,划船本来就是一件耗费力气的事情,他经年不锻炼,虽然枪还有准头,但在长跑后又被这么按着近两小时,就算是铁打的都吃不消。但这么喘着气说,听起来分外色-qing。
    “我只想老师专心一点。”星魂满意地笑道,“这样漫不经心,我要受伤了。”
    事毕后星魂拿出一根烟,想要点燃,却没有摸到打火机,他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打火机刚才已经在情急之下被丢了出去。思及至此他不由得失笑,很久没有这样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冒进,老师的事总是能让他失去分寸。
    他将没有点燃的雪茄咬在唇间,傅香农抬腿从他身上下去,从地上捞自己的衣服,星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夜色深处,他的眉眼看不清,他的眼神也看不透,但挽留之意早已渗透在每一个毛孔间。
    “我找一下打火机。”傅香农嗓子沙哑,刚才的事情透支了他的体力和一部分健康,他腰酸背痛,那地方也肿的厉害,大约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但他自觉这样的代价他是付得起的,毕竟他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性--事,尽管他觉得交--配不重要,但不妨碍当他对这样一场可以打满分的情--事表示满意。
    星魂狐疑,依旧没有松开他的手腕。傅香农用左手摸到打火机,这东西还是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随手装到口袋里的,没想到这会儿派上了用场。
    “啪”的一声,幽蓝色的火苗亮起,让傅香农和星魂可以看到彼此脸庞的轮廓。傅香农从前就知道星魂长的好,如今看来剑眉星目,他餍足后的表情就像一只懒洋洋的大猫,散发着致命的性感。
    他为自己培养出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徒弟而感到骄傲。
    雪茄被点燃,橘红色的火星让这个小小的空间显得有些温暖,尽管这很可能是一种短暂的错觉,但因为短暂,没有人愿意打破它。
    星魂吸了一口,傅香农凑上来截胡,雪茄被他叼走,动作灵活,他牙齿咬着雪茄滤嘴,眉目间露出志得意满的笑,然后吸了一口,呛到,把雪茄又塞回星魂的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东西,这么难抽?”
    他话音未落,星魂深吸一口,将雪茄扔到地上,上来和他唇齿相依,渡给他一半,从他的口腔经过喉咙一路向着五脏六腑高歌猛进。这个吻悠长的如同一个世纪那么久,傅香农被迫品尝了好几层味道,最后几乎上不来气,星魂这才放过他。
    “烟丝里夹杂了干的蔷薇花瓣,味道自然会有些奇怪。”星魂给他科普,“最新品种。”
    “你现在的爱好真独特。”傅香农评头论足。
    浓--浊的白色流质从他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去,沿着修长的双腿蜿蜒至脚踝,看上去色--情至极,但傅香农不为所动,只有星魂的欲-望再次像惊蛰时分的地龙,重新复苏。
    傅香农抬脚恶劣的用脚趾在那地方踩了踩:“你这里是什么做的?无敌金刚啊。”
    星魂笑的意味深长,“或许呢?你刚才不是亲身试了么,觉得怎么样?”
    “还好。”
    “看来我需要再接再厉。”星魂道。
    灯忽然亮了,瞬间的变换让傅香农没有来得及收回他的表情,他在那一瞬间桀骜的像个男孩,孤独的令星魂心头发疼。但他很快将自己的表情收拢,成为一个技能娴熟、退隐多年的杀手,带着惯有的面具在江湖上行走。
    星魂假装没有看到,两人肩并肩坐在试衣间的长椅上,方才他们在这上面尽情的交换体--液,勾引出对方的欲-望又亲自吞掉。现在文质彬彬的坐在这里,赤诚相对,开始郑重其事的讨论。
    这一切的转变,或许只是灯光的缘故。
    “追杀你的是什么人?”傅香农问,“还被人摸到会单独待着的地方,连武器也不带,我是不是该问你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
    “你问吧。”星魂笑着说,就像少年时候他喜欢粘着老师一样,现在的他长手长脚,依然喜欢缠着傅香农,两人之间仿佛没有错失的七年,你还是那个天字第一号杀手,我是你身后的跟屁虫。
    “没兴趣,自己摆平,别把自己弄死就行。”傅香农轻描淡写,“弄死自己了,别说是我徒弟就行,丢人。”
    他看了一眼地面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皱的皱裂的裂,有点头疼,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对星魂怒目而视:“都说让你动作轻点,我没衣服穿了。”
    星魂长腿往地上一点,猿背蜂腰螳螂腿,汗珠沿着他的背肌纹路向下流动,这人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性感,英俊的一塌糊涂。傅香农忽然觉得过去的事情也并不一无是处,好歹他培养出了一个杰出的徒弟,徒弟现在身处高位,运筹帷幄,无论在智力上还是武力上都没有落下功课,这才是真正黑帮分子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像自己那样,只是一个法外之徒,无时无刻不想着全身而退。
    “那就不穿。”星魂伸手将傅香农拉到他面前,环着他的腰,头贴在他胸膛上,“咱们永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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