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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悠然——周希梦

时间:2017-03-05 17:31:36  作者:周希梦

    说完披上帽子,转身离开了房间。
    出了院子,吴才低头有何侍卫长交代了一声道:“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在这院子里的人一个都活不的。”才跟在皇上后离开了。
    离开内侍监,皇上又转到了春意阁向,这里倒是看上去没那么多护卫,吴才在头里让人开了门,进到里面却看到每个门窗都有一个护卫把守,见到皇上,纷纷跪拜。祁风和悠然也过来参见皇上。皇上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才让他们平身。
    皇上看了看祁风说道:“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你最好已经有了对策,否则,朕怕是保不住你。”
    祁风道:“对策是有,可还需要一些时间。”
    “哦?你需要多久?”
    “最多五天。也许比这还要快些。”
    “好,朕给你时间,只是这一次我们是孤注一掷了,如果不能连根拔起,必将后患无穷。”
    “皇上真龙天子,必定化险为夷。”
    “这时候不需要你拍马屁。”
    “皇上,您知道我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
    “好,我信你。”皇上站起身来,看了看在旁边静静的悠然一眼,转身离开春意阁。
    出了春意阁,侍卫长正等在外面,皇上看了看他的神情,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说道:“二更后,让那个头领到我的书房来一下。”
    侍卫长领旨下去了,吴才知道那个头领已经同意给皇上卖命,但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的神情却阴暗了起来。
    天色渐黑,祁风悠然两个人还是坐在桌子旁边,宫里派人送来饭菜,碗筷,都有侍卫验看过,看的非常仔细,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让二人服用。饭后侍卫们离开了房间,都到外面守着去了,只留下两个人四目对视。春意阁房间虽然宽敞,却只有一张大床,晚上少不得要睡在一张床上,说起来二人从认识到现在,只是在悠然高热的时候祁风在他的身边休息过,不过面对一个昏迷的人和一个清醒的人,毕竟不同。
    祁风突然笑了说道:“我们成亲后,还没有如此亲近过呢,还得多谢皇上成全。”
    悠然脸色微微发红,现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随时都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此刻确实不是拘泥的时候。
    悠然点点头,帮着祁风退下外套,简单洗漱后两个人一里一外躺了下来。祁风背上有伤,只能侧身躺着,悠然却是有些僵直的平躺着,虽然经过这一天的折腾,但两个人却没有困意。悠然虽然目不斜视,也感受到祁风注视自己的目光,心跳的越来越快。祁风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悠然的侧面,悠然却突然转过身来,和他对视,眼神丝毫没有退宿。倒是让祁风有些不知所措了,俊逸的脸上也飞上了红霞。看到窘态的悠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悠然拉起祁风的手写到:“你可有把握?”
    祁风回写道:“尽人事听天命。最糟糕的结果就是鱼死网破。只是连累你了。”
    悠然笑了笑写道:“我自己跳进来的,没什么连累的。”
    祁风写道:“你可后悔?”
    悠然看着祁风的眼睛写道:“与其平庸活一世,不如此般轰轰烈烈走一遭。何况与你同行,无悔。”
    祁风握紧了悠然的手,两人千言万语,都化作无声的目光投入了对方的心中。
    那边二人心灵交流不提,二更时分,侍卫长带着换了侍卫装束的杀手头目来到皇上的书房。
    书房里出了吴才,其他人都退了出去。祁烈看了看仍然倨傲的头目,挥手示意屋内的人都退出去,侍卫长和吴才一阵愕然,尽管那人是已经同意皇上的招揽,但不代表他不会临镇反戈,到时候皇上只身一人,岂不凶险?皇上明白二人的担忧,但还是坚持让二人下去。无奈两个人只得退出去,却将耳朵竖的老高,以防有变。
    那头看着两个人退下,不由得重新审视面前的九五之尊,他是笃定自己不会伤害他,还是自信自己伤不了他?
    祁烈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日后总是要有称呼的。”
    那人说道:“我们都是孤儿,生来就是没有名字的,只有称号。”
    祁烈道:“既然已经要脱离他们,不如我赐你们名字如何?”
    那人道:“随便。”
    祁烈道:“我见你们个个身姿挺拔,如松柏,不如均以树木为名,你是头领叫你青松如何?”
    那人道:“青松可以。”
    祁烈道:“其他人的名字我会再拟,今天叫你来还有一件事想问明白。”祁烈说着从旁边的柜子取出一个匣子,打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将纸条递给轻松说道:“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轻松打开看了看说道:“丁丑年五月十五,静月庵,佩戴金蝉的人,失败。”
    祁烈道又拿出第二张递给青松,青松解释道:“戊寅年正月初五,灯会,佩戴金蝉的人,成功。”
    祁烈猛地扣上盒子,盯着青松,头上的请进都跳动了起来。侍卫长和吴才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祁烈怒道:“出去,没有指令不许进来。”
    他们二人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祁烈盯着青松问道:“这上面可有写明是谁雇佣的?”
    青松道:“这里不会写,但总首领那里会有。”
    祁烈冷笑道:“看来我要把他也请来了。”
    青松不做声,祁烈坐下来说道:“王宫里除了你我不应该有第三个人知道这纸条的事是吗?”
    青松道:“除非,是雇佣的人,否则不会有。”
    祁烈笑了笑说道:“你们可会演戏?”
    青松没有回答。祁烈说道:“你们不用会演戏,假戏真做也可。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第36章 翻覆
   
    直到第三天,皇上才叫人传祁风和悠然到大殿。
    这时正是早朝的时候,各部官员还没有退朝,刑部主司沈大人正跪在正中,双手扶地,不敢抬头。他们二人进了大殿,双膝跪倒叩拜皇上。
    皇上坐在书案后,身体侧倚在左侧的扶手上,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起来说话吧。祁风,刑部审理那女人的时候出了点差子,那女人不小心死了。”
    刑部主司沈大人身子颤了一下。
    祁风道:“那乐坊舞姬的案子,岂不是成了悬案了?”
    皇上道:“人虽然死了,却留下一封血书,说是受了你的父亲七王爷的胁迫才会堂上翻供,没想到还要在经历刑问,怕再受刑罚,所以选择一死了之。”
    悠然一惊,没想到他们能将事牵连到七王爷身上,他看了看祁风仍然平静的表情,皇上似乎也没有责问他的意思,心里虽然忐忑,却也只能相信祁风。
    果然祁风道:“皇上自然是不信的。”
    皇上道:“这么低级幼稚的法子,只是为杀人灭口找个托词。且不说七王叔的为人,就是你祁风,也断不是这种做杀人灭口勾当的人。那人不是太无知了,就是走头无路了。”
    沈大人道:“皇上明察,微臣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
    皇上道:“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做的。不过,你们刑部的大牢看来也是需要整治的了。”
    沈大人道:“是,臣即刻整治。”
    皇上轻声道:“这就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了,所有看押人犯的一律拉到殿前,斩首。”
    沈大人一惊。皇上登基以来一直是平静温和的处理政务,朝堂上偶尔表示不满,却也没有动过生杀的念头,以至于他们这些臣子都看着谢相的眼色,附和他的主张。今天皇上却突然吓了杀令,让他忍不住冷汗直冒。下一个处置的会不会是自己?毕竟刑部是他的管辖。
    这时内侍来报说七王爷殿外求见。
    皇上道:“请他进来。”
    七王爷手捧着一个盒子表情凝重。进了大殿,七王爷因为是皇叔,只是站着施礼。
    皇上看着七王爷手中的盒子问道:“来人,给七皇叔看座。皇叔,给朕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七王爷将手中的盒子呈给内侍,然后坐在椅子上说道:“这是今日有人送到我的府上说是给祁风的。我打开看了一下,觉得事关重大,还是直接拿到这儿来让皇上过目吧。”
    此时皇上已经打开盒子,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案卷,皇上一一展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着。下面的人除了祁风,都紧紧地盯着皇上的表情,猜测里面是什么。一时间大殿静的可怕。终于皇上看完最后一个案卷,才抬头看向下面的人。说道:“皇叔,这可真是大礼一份啊。祁风,你知不知道这个盒子里是什么?”
    祁风看着皇上说道:“臣不知道。”
    皇上道:“连你都不知道,看来朕是第一个看到的人了。那我就先卖个关子,先说说刑部的事吧。内侍,问问外面可有什么结果了?”
    内侍下去不一会儿禁卫首领走进书房,说道:“启禀皇上,刚才有两个人已经招认了,说是收了银钱,把女犯的被褥都撤了,让她受受罪,没想到人就那么死了。给他们银钱的人据说是七王府的人,因为这个女人得罪了世子,所以才要惩戒。”
    皇上道:“那封血书是怎么回事?”
    禁卫首领道:“他们说是看门的一个狱卒给他们出了主意,说女子是畏罪自杀,这样可以逃脱罪责。他们两个都不识字,就让那个狱卒代写了血书,他们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那个狱卒却没有踪迹,不知去向。”
    皇上道:“配合倒是很默契,一伙人杀人灭口,一伙人栽赃嫁祸。沈大人,你看我这个案子结的怎么样?”
    沈大人的衣服都快被冷汗打透,此时只能连声说:“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皇上道:“传旨,把这两人关进牢房,让他们也尝尝挨冻的滋味。其他人每人十大板,以后听差再有这样的一律杀无赦。还有,把那个狱卒找到,这功夫恐怕是出了城了。”
    禁卫长领命下去了。
    皇上道:“沈大人,你也起来吧,您看,您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不如早些告老还乡如何?”
    沈大人今年不过四十来岁,比皇上大不了几岁,他知道这是皇上给他一个机会全身而退,如果赖着不走,结果可能就是家毁人亡了。于是他连连扣头说道:“谢皇上隆恩,谢皇上隆恩。”
    皇上道:“传旨,刑部主司年老多病,告老还乡,擢升刑部左丞接任主司一职。沈大人,谢恩下去吧。”
    沈大人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皇上拍拍手,好像手上有什么脏东西,然后拿起盒子里的一个案卷说道:“这盒子里的是一些状纸,供词,还有刑部的旧案。”说着将案卷递给旁边的内侍说道:“你来读读看,要大点声。”
    那内侍,双手接过案卷,忙清了清喉咙读道:“戊申年,十月十八日,写状人李诗余,社稷在于民,民生定于官,为官者如贪赃舞弊,则民之不幸也,然今有财帛阔足者以财谋权,使得才学之士不得其职,贪腐之人鸠占鹊居,草民状告刘宁泰买官,吏部自上而下沆瀣一气,使其得以一路升迁至府尹,贻害一方百姓。特此立状呈与吏部主司,望能上达天听,还民生以康泰。”
    吏部主司听到后面,忙双膝跪倒,正要申辩,皇上把食指竖在唇边,让他禁声,主司的话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皇上递给内侍另一张宗卷,内侍接着读到:“李安泰,男,三十六岁,原吴县京县令,晋城人,酌升迁至郡呈旨,送吏部礼银五千两;王安,男,二十七岁,原泸县上县令,酌升至柳城司马,送吏部礼银八千两”
    皇上伸手示意内侍停下来,此时的吏部主司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皇上说道:“这些你要作何解释?”
    吏部主司道:“这分明是陷害微臣,单凭一些纸张就来诬陷朝中重臣,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笑道:“哦,你是说让我仔细在查查?”
    吏部主司硬着头皮说道:“臣没有做错,不怕查。”说话间已经没有底气了,心中暗暗叫苦,家里藏着的银两虽然很保密,但如果真要彻底翻查,也怕查出来。
    皇上道:“你说一张纸不能定夺,来人,把刚才卷宗里说的两个人带上来。”
    这下吏部主司的心彻底凉了。本想着如果皇上派人去查,自己还有机会可以从中做些手脚,可是皇上居然已经提前找好人了,看来这些都是皇上提前安排好的了,自己是罪责难逃了。
    悠然偷偷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的谢相,那人看上去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竟然没有任何表情。他哪里知道,谢相一直在心中备受煎熬,从刚才皇上审问刑部,到现在的吏部,宗宗件件都是有准备的,看来他是打定主意要在今天清理朝堂了。看着眼前这个人,在他登基之前一直玩物丧志,终日里云游,玩乐不思进取,如果不是先皇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可以继承王位,恐怕早就被废了。自己还曾经设想让女儿嫁给他,如果他真的是阿斗,自己就可以做背后的太上皇了。可是,这个阿斗突然变了,登基后开始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主张了,自己处理政务严丝合缝,特别是使臣来访,他和祁风两个人一唱一和,已经完全没有昔日的模样。今天这接二连三的狠招,更让他猝不及防。接下来是不是就要针对自己了?他心中冷笑,好在自己已经清理了所有的证据,他抓不到把柄,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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