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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局——日照江南岸

时间:2017-03-08 18:22:49  作者:日照江南岸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逍遥局》日照江南岸
    文案:
    武侠古耽,师兄弟携手闯江湖的节奏!

    武力值为零的文弱腹黑温柔攻X武力值max的率真奶狗受(你没看错,攻受没有反,没、有、反!)
    重要的事情讲三遍:攻以前当过受,攻以前当过受,攻以前当过受!(不看文案误入的千万补药来怪窝><)
    武侠背景年上养成O(∩_∩)O攻受从头甜到尾,甜到齁甜到腻,甜到令人叫救命!

    十年前,苏晋之身受重伤武功尽废被药王收治,同一时间被药王捡回家的还有个快饿死的小子魏溪。不负责任的师傅收完徒弟一走了之,留下师兄弟相依为命,日久生情。
    十年后江湖上风云再起,逍遥楼横扫天下,兼并各大武林门派势如破竹,以非凡之势意图一统中原武林。苏晋之师兄弟被卷入层层追杀,不得已离开隐居的山中药庐,开始一场看似布满惊险的逃亡之路……无数问题接踵而至,困扰着也烦恼着坦率单纯的魏溪。
    苏晋之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武功尽废?他以前很厉害吗?究竟有多厉害?比逍遥楼的那个大魔头洛风磊还厉害吗?还有……苏晋之与洛风磊,究竟以前是什么关系?

    2016年7月开始大修

    内容标签: 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晋之,魏溪 ┃ 配角:洛风磊 ┃ 其它:

   
    第1章 闯祸
   
    三月入春,不见飞雪。
    然而,这晴空里一道湛亮的雪光,骇然就当头落了下来。雪光如练,在刺破长空的刹那停止,灼目光华倏然聚拢,尽收到一柄剑鞘里去。
    手拿剑鞘的青年伸手揭了揭唇角上的鲜血,勾出一抹快意的笑容:“我说过,一个都不会让你们跑了。怎么样,没骗人吧?”
    倒在地下的人还没有死,闻此一言,却是几乎被气掉半条命。
    这些人被青年的剑气所伤,有的断腿有的断手,伤势不一,均不及性命。此时他们挨挨蹭蹭地挤到一起,又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显是对青年手中那柄玄色长剑颇为忌惮。
    这群败部中有个领头模样的,摇摇晃晃举起手中断剑,虚张声势地向前一指。虽然这一下已没了丝毫威势,但那宁死不屈的气势仿佛证明他所效命的组织并非草莽绿林,而是个颇有来头的名门正派。
    这人按捺着恐惧,扬声道:“少、少侠是何路英雄?我兄弟今日、今日败在好汉手中,总要问得个姓名,回去才好、才好向庄主交代。”
    “呵呵,告诉了你姓名,好让你们派人来追杀我么?就像你们刚才对那群老少妇孺所做的一样?”魏溪飒然一笑,随即敛容。
    他青春年少,本是一张俊俏明朗的面孔,现下神色肃然,却显得凌厉异常。少年人的嫉恶如仇与杀伐果决均写在那张骄傲的脸上,仿佛普天之下莫有他不敢为之事。
    他对这几名手下败将横眉而视,冷声道:“你以为,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是杀不了还是怎的?”
    那头领的气一下短了半截,虚指的断剑亦萎顿下来:“少、少侠可知,那队老少妇孺的家人偷走了我们庄子里的什么东西?要是我们追不回来,恐怕、恐怕自己的老婆孩子就要、就要人头落地……果真如此,就是留下一条贱命,也是多余了!”
    他说得动容,言辞间满是一派生无可恋。
    魏溪神色一动,似是听他说得真切,便真的有了迟疑。
    他踏前一步,问道:“他们究竟偷了什么东西?人现在都走远了,说,你是不是扯谎骗我!”
    “他们、他们偷的是……”头领一言未毕,眼中神色忽地一变,方才的悲痛伤切瞬间全消,嘴角竟而透出一丝得色。
    魏溪扫到那断剑上的寒光,双目一狭,旋即了然。
    以他的功夫,眼前人要想在他注视之下发难当然全无胜算。唯一的生机,便是分散他注意,在背后进行突袭。
    “受死吧!”
    一声狂喝爆出,魏溪身后刀风忽起,有人以劈空裂地之势,奋起向他袭来。
    刀风快,避开刀风的身形更快。
    魏溪跃起的姿态如鸿雁腾空,双臂舒展,脚尖上提,轻灵灵地就是个纵跃之势,足见轻功上乘,根基扎实。
    然而他本就踏前了一步,这一刀从身后劈来,又是将他再往前逼了一步。这么一腾空,再落地,距离那躺倒在地上的一众伤兵已是不足半丈。
    这些人断手断脚,也有自知之明,没打算再亲自冲上前硬拼,只是尽力将手中的武器暗器等诸般凶器,一气向青年掷来。
    变起仓促,凌厉的刀风剑雨同时落下,攻势犀利非常。这些人行事卑鄙,全无大家之风,保不准哪一柄武器上便被淬了毒。魏溪面上的骄傲此时皆化为愤慨,一面懊恼方才的轻率,一面也憎恨眼前人的无耻。
    他真是想一剑解决了眼前这班无耻之徒,但心中想起自己临行前受到的叮咛,又不能不强自按捺杀心。
    正矛盾间,他肩头突觉锐痛,一柄暗器将将打中了他,幸未入骨,只是擦破了皮肉。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魏溪清醒过来。
    他本就非江湖中人,此次下山偶遇那一队老幼也是一时看不过眼才仗义出手,师门有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眼看这些恶人狡诈阴险,自己既杀不得,走还不成么。没的当真失手杀了一两个,给自己和师兄徒添麻烦。
    一想起师兄,他便想到了那张白皙俊秀的脸庞——师兄若见到自己负伤,不知又要怎生长吁短叹。
    哎,总是自己不好。师兄关照了要早去早回,他偏要贪玩,在山下耽到黄昏。现在不但回去晚了,身上还多个血窟窿,到时候浪费药材浪费师兄心力,真不知该如何交代。
    魏溪身上虽痛,却是丝毫未见忧虑。手下剑风疾啸,将一柄玄色长剑舞得滴水不漏。剑意忽变,已是换了一种打法,但守不攻,将所有人都远远拦在丈余之外。
    他武功本就高出眼前人许多,不消片刻,已将自己慢慢从战局中解脱出来。
    “不好,要逃!”对方头领觑出他动机。
    魏溪也不如何惊慌,坦然一笑:“饶你性命已是大恩,怎的,你还要留下谢我不成?”
    “抓住!别留活口!”
    那头领呼声歇斯底里。
    魏溪摇摇头,不屑地冷笑一声,说罢掷下一枚霹雳弹。瞬间烟雾弥散,他身形一闪,便没了踪影。
    偷袭的刀客,扔暗器的伤者,都以己度人,忌惮这烟雾有毒。众人慌忙掩住口鼻,挥手驱雾,待他们冲出雾阵再追时,魏溪早就消失无迹,遍寻不着了。
    半山中,茅屋前,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青年整了整衣襟。
    袍角与袖口都有些濡湿,方才在回家路上经过一汪山泉,魏溪便将身上沾到的血迹都洗去了。但这会儿到了门前,却还是有些紧张,来回搓着手,思忖着要拿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晚归。
    虽然他方才以一敌多时潇洒恣意,但此时在自家门扉前踟蹰徘徊,却似足了闯祸回家的孩童。唯恐自己的干的坏事被家里人发现,更怕自己所为叫对方失望,令对方担心。
    魏溪在自己身上反复检视打量,确定没有破绽,终于踏进门去。
    院门内,一名白衣文士正在院中收拾草药,看起来较魏溪年岁稍长,一身白衣衬着白皙的皮肤也不显俗气,如瀑长发一束轻挽在脑后,余发披落于肩,被那雪白衣衫衬得愈加乌黑发亮。
    听到推门声,苏晋之回过头来,一双纤长美目黑白分明,比之少年剑客的英姿勃发,更显出几分沉稳从容。
    “阿溪回来了?”
    一声呼唤,平淡如常。
    仿佛不论等了多久,盼了多久,总是这不多不少的五个字。听不出焦虑,只有如水的家一般的暖意。
    “啊,是啊,那什么回来路上碰见个樵户背的柴担子散了,柴火全沿山坡滚下去啦。没法子,谁叫被我看见了呢,我就帮着他们一起捡啦,一直忙活到刚才呢!师兄你不总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我这帮人把吃饭的家伙捡了,也算是救人小半条命了吧?虽然还是不比你给人看诊开药的本领那么大,但谁叫师父收了我就没影了呢。我又不像你那么聪明,看不进医书学不成医术,总得在这些地方上有些用处哇,师兄你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哈……”魏溪不待师兄发话,便抢先滔滔不绝地解释了起来。
    他口中的师父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药王白逢春,不过这位药王素来神出鬼没,虽然声名在外,却到底没有多少人见过真容。
    十年前魏溪被师父收养,前脚刚行了拜师礼,后脚师父就流浪别处游方去了,彼时苏晋之年方十八,自己还未学成出师,便接下了师父丢过来的这个小包袱,连管带教,一养就是十年。
    说来有趣,苏晋之素来喜静,平时说话做事都是不疾不徐,靠近他的人往往也被这阵文雅之气感染,大气都不敢乱出。偏他这位师弟,天性好动好奇,什么芝麻大的事情都要管上一管。从小掏鸟窝,抓河鱼,射野鸡的事没少干,但师兄弟二人同吃同住十年,不但没有闹翻,感情还好得很。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真当他们是亲生兄弟,才会有如此默契。
    苏晋之听了魏溪一番评书样的长篇大论,面上笑容不改,依旧看着魏溪,柔声问:“是哪家樵夫?”
    “啊?”
    扯谎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待师兄一问,魏溪才知道要糟。这九雁山上下几十户人家,寻常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上这儿来求诊的,有哪家师兄不认得?
    他背上冷汗涔涔直冒,硬着头皮道:“山、山北面的陆家。”
    “哦。”苏晋之仍是笑笑不语,继续回头整理手上的药材,“先进屋吧,把背篓放下。”
    “嗯。”
    魏溪这一趟乃是奉师兄命令到山下县城采买物品,先前救人时背篓被他抛在道旁草丛间,临走时捡起才发现,黄瓜摔断了三根,姜块滚走了两个,就连原本崭新挺括的布料,也灰扑扑地蒙了层灰尘。
    魏溪肩上的血迹可以清洗掩盖,而这些物品的损烂却是瞒不了的。因此他放下背篓,一把捧起里头的蔬果,就要往后厨遁去:“师兄你忙了一天啦,我帮你把菜切了吧!”
    不管三七二一,先来个毁尸灭迹!
    等到切块下了锅,谁还知道原先是摔成了三瓣还是两瓣。
    “饭已经都做好了,先把那些东西放下吧,你去换件衣服,一会儿把饭盛出来。”
    “哦,哦……”
    魏溪心道糟糕,师兄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忽然听身后一声响,似是什么东西倒了。魏溪一惊,回头看,却见是苏晋之打翻了一竹筛的草药。
    “师兄!”
    他顾不得自己肩上有伤,更顾不得什么瓜果蔬菜,将手中杂物一抛,便飞奔过去,执起苏晋之的手来回翻看:“伤着没有?”
    苏晋之只是微微笑着看他,淡声道:“没事。”
    魏溪犹不放心,执起他手放在嘴边认真吹了吹:“这样就不疼了。”
    这是小时候他摔伤,师兄用来哄他的法子。
    苏晋之除了诊病配药厉害,哄小孩儿也很有一套。魏溪觉得每次给他吹上这么一吹,刚才还热辣辣流血的地方,一下就变得酥酥麻麻的,好像瞬间痛意全消,连伤口的愈合也变快了。
    故而以往他每次受伤都不哭不闹,反倒因为能得师兄这样吹气,连流血都变成件令人期待的事了。
    “你啊,真是长不大。”苏晋之见他行动仍像个孩子似的,无奈之下,笑颜更甚。
    魏溪似也喜欢他这般口气宠溺,吹了几吹,很是乖巧地抬头问:“好点没?”
    “我说了,原本就没事。”
    魏溪嘻嘻一笑:“一定是师兄这秘方奏效。”
    可惜近年来,他再也没机会得苏晋之这样吹上一吹了。
    一来,魏溪年岁渐长,双方都明白这是哄小孩儿的把戏,二来,他功夫日深,便是在山中遭遇猛禽,亦不能被轻易伤到。
    他越来越能照顾自己,苏晋之便越来越轻松。自然,不用再像以前那般事事周到,事事关照。
    所以,魏溪巴不得自己永远都不要长大才好。
    他恨不得自己永远八岁,像刚入门时那样,躺在床上,由师兄天天喂汤喂药,穿衣盖被。就算这样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然而这样想,又显然太过自私了。
    他若是还要由人照顾,那师兄便会没人照顾。他一人得享安乐,倒叫师兄当牛做马,如此自私,简直是畜生不如。
    一念及此,魏溪又巴不得自己气力再大些,武功再强些,能替师兄担下所有粗活儿累活儿,不叫他受一点点劳累。若是可以,恨不得叫他连穿衣洗脸都不用动手,就像小时候他照顾自己那样,太太平平地躺着就好了。
    “是我这双手太没用,连个竹筛都端不稳。”
    苏晋之无奈地摇摇头,看着自己酸软无力的手掌,微微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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