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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什么时候发芽(重生)——一舟河

时间:2017-03-22 18:12:56  作者:一舟河

  这事若非要追本溯源,的确与许长安脱不了干系。
  如果不是当日那只魔物翁盯上了他,如意不会吞掉翁,也不会被翁的同伴逼得爆体而亡。但是话说回来,像楚玉如意窦太保这样自幼跟在公子身边长大的书童,并不仅仅只是担任书童的职责,更多时候还起着护卫的作用。
  身为书童,确保公子安全,本就是他们的使命。
  更何况,当年倘若不是许道宣的父亲将如意从回春局接回去,如意现今还不知在哪里。
  话虽如此,滕初心里却依旧有丝疙瘩。薛云深扫了眼她的神情,轻易就猜出了她内心想法。
  不轻不重地回握了握许长安指骨,薛云深道:“孟衔替如意算过魂魄,说种子发芽之日,即是如意重活之时。现下种子已发芽,想来如意不日就能恢复人身。”
  “如意舍命救了本王王妃,便是整个墨王府的恩人。来日他若有任何困难,都可到墨王府来寻本王。只要本王能够办到,本王决不袖手旁观。”顿了顿,头回在许长安面前以本王自称的薛云深,眼睛看向滕初,继续道:“你看如何?”
  在场其他人,包括许长安在内,闻言皆是一愣。
  薛云深这句看似轻飘飘的话,事实上,却是重于泰山的承诺。他三言两语就把如意拔为整个墨王府的恩人,日后如意恢复人身,背后靠的即是整座墨王府。
  许长安不曾想到薛云深会做到这个地步,他讶异地侧过头,正对上薛云深满脸快夸我的表情,眉眼不由露出点温和的笑意。他收回视线,转头望着滕初,接着道:“如意亦是整个大司马府的恩人。”
  “做不了墨王府的主,但大司马府的主还是勉为其难可以做的。”
  许长安自以为是地想。
  得了两份承诺,滕初面色终于好看许多。
  正值夜色深沉时分,火光重重,许长安与薛云深并昏迷的许道宣,与对面的老少皆有的食人花对面而立。
  没过多久,去而复返的执盏与丈夫,提拎着商队的领头回来了。
  滕初一见到领头,整个人当即浑身一僵。
  “可是见过此人?”许长安敏锐地发觉了滕初的不对劲,追问道。
  滕初强忍着牙齿打颤,畏惧道:“他是当日砍掉我胳膊的看守。”
  薛云深面色一凝,立马招来睡得不省人事的段慈珏楚玉两人,连夜就地审问。
  几番连棒带打,终于撬开了领头的嘴。
  “王爷,小人知道的已经全交代了,那些孩子被送往哪里,小人真的不清楚啊!”领头砰砰磕着头,“小人与手下几个弟兄,只负责清理和看管,那些女人和孩子的运送,不是小人负责,小人也探听不到消息……”
  薛云深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示意段慈珏将领头的嘴重新堵上。
  有滕初和领头作人证,残杀坑为物证,理应算是所有人证物证俱全。但想以此给右相定罪,仍有些不够。
  除非身为王爷的薛云深亲自出面。
  想了想,薛云深对执盏道:“你选几人护送本王王妃去塞雁门,你跟本王回皇城,本王许你手刃残害你弟弟的真凶的之权。”
  执盏闻言先是错愣,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当即俯身跪地道:“谢王爷!”
  有了食人花,薛云深还觉得不够,想把段慈珏和楚玉也留下,奈何许长安压根不同意,只好一人分了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薛云深:“这个给你,那个归我,这个给你,那个……”
  许长安把面前的小仙人球一拢,一把全抱走了。
  薛云深:“哎长安,长安孩子也有我的份!”


第54章 他娘的究竟是谁半夜尿床
  一行人兵分两路,楚玉仍是随许长安去塞雁门, 段慈珏则跟薛云深归回皇城。
  “事不宜迟, 今夜便动身,好打右相个措手不及。”薛云深紧跟着做了决定。
  “是!”
  众人齐齐应了声,得了吩咐的余人, 自发前去牵马收拾东西,很快忙碌起来。
  眼见重新启程在即, 滕初挨过来,朝许长安哀求道:“小公子, 能否请您拂开您堂哥的手指,让我再看几眼如意?”
  许长安无声叹了口气,他弯下腰, 将昏迷不醒的许道宣的手指拨开了。
  霎时,一株根茎细细, 嫩芽深绿的幼苗便暴露在众人眼前了。
  “我的孩子……”
  神情哀伤的滕初低低唤了声,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似触未触地碰了碰两片嫩芽。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娘亲的存在, 嫩芽抖了抖叶子,亲昵地往滕初手指的方向蹭了蹭。
  趁着其余无所事事的众人被如意母子牵走注意力的功夫, 薛云深偷偷摸摸地溜回许长安身边,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许长安先道:“我在塞雁门等你,你一路多加小心。”
  “嗯。”薛云深应了声,又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后续,不敢置信道:“没了?”
  “没了。”许长安理所应当地顿了下首,接着故意反问道:“不然还应该有什么?”
  薛云深觑了眼周围忙个不停的众人,见没人望过来,当即揽住许长安的腰,将他往就近的一棵大树后方一推。
  许长安诧异的惊呼没等出口,就先让温热的唇舌堵了回来。
  许是分别在即,薛云深这回的亲吻不像平时那样浅尝辄止,凶狠蛮横的啃咬一改往日温柔作风。
  许长安被密麻的深吻弄得透不过气来,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的,连薛云深什么时候摸进了衣裳里头都不知道。
  “你——”
  气急败坏的恼怒痛骂甫一荡入空气,立马让冷风搅成了欲迎还拒的暧昧声调。许长安被薛云深压在树上,往前是浸着幽香极易让人色令智昏的温暖胸膛,往后是硬邦邦烙得背疼的树干,两相对比之下,处境颇有些进退维谷的许长安,不由将自己整个人往薛云深怀里送了送。
  薛云深边颇有技巧地吻着,边用微凉的指尖,隔着层薄薄的里衣抚摸着许长安滑腻的肌肤,忍不住就很是心猿意马。
  奈何附近不相干的人众多,林子里也委实不算是什么正经场合,亲一亲可以,但再要往下做,薛云深自己都嫌弃环境简陋了。
  重重地吮吸了好几下许长安的嘴唇,薛云深终于放开了他。
  “每日都要,不,每个时辰想我一次,用膳时全程想我。”呼吸略略有点急促的薛云深,掌心垫在许长安脑后,右腿别在许长安双腿间,就着极其亲密的姿势,开始喋喋不休的叮嘱。
  “不许看别的女人,当然,男人更不行。”
  “除了许道宣和楚玉外,不许随便碰触其他人。”
  “不许随便抽出花剑,不许……”
  薛云深一口气连说了十数个不许,全然不顾许长安越来越古怪的脸色。
  “不许提前开花,一定要等我回来。”
  最后,薛云深以最为重要的嘱咐作为收尾,辅以再次的亲吻,结束了这漫长又甜蜜的告别。
  从马车上卸下来的马匹,得了自由,立马撒丫子跑的飞快。许长安望着薛云深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唉。”
  一轻一重,两句异口同声的叹息悠悠落了地。
  许长安转过头,俯视着同意满脸担忧的楚玉,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小楚玉,该不会已经让慈珏得手了吧?”
  怀抱着这样的忧虑,次日天一亮,许长安许道宣及楚玉,并一株幼苗如意,同随行的二位食人花姐弟,再次启程了。
  如意恢复人形,是在许长安他们即将出万重山的前一夜。
  由于薛云深他们离开时带走了四匹马,三辆双马马车仅剩下一辆还能继续使用,许长安三人只好都挤在这辆马车里过夜。
  这夜,与外头守夜的食人花姐弟送了御寒棉被,许长安返回马车,看过了被临时种在简易花盆里的如意,才挪开挨着枕头就睡沉的许道宣躺了下来。
  夜深林静,火光携着倦意袭来,许长安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时分,睡得正酣熟的许长安忽然感觉有水啪嗒滴了下来。起先他没在意,只抹了把脸翻了个身,就准备继续睡去。哪想到没过多久,一股尿骚味铺天盖地地朝他袭了过来。
  “谁他娘的尿床了?!”
  许长安忍不可忍地咆哮一声,腾地坐了起来。
  下一刻,他掀被子的愤怒举动卡住了。
  坐在许长安与许道宣被子之间,光溜溜露着白胖胖身子的如意,正手脚并用地从尿湿的地方爬开。察觉到许长安的视线,他仰起头,对许长安流下了一串晶莹剔透的口水做为回应。
  眼睁睁看着口水滴到许道宣脸上的许长安:“……”
  看眼空了的花盆,再瞅眼露腚的小胖娃,明白过来的许长安猛地伸手摇醒了许道宣。
  “你书童回来了!”
  “什、什么?!”被晃醒的许道宣,来不及睁开眼睛,便先瞠目结舌了。
  没等费力赶跑瞌睡虫的许道宣,将小胖娃同记忆里圆润可爱的如意结合起来,撒完尿就感到饥饿的小胖娃,张开嘴巴就来了一通魔音穿耳。
  于是乎,这夜没人能再睡着。
  大半夜的,又是找衣服把小胖娃包起来,又是熬面团糊糊,又是撤尿湿的被子,又是连夜找生产完的母鹿……许长安几人连同食人花姐弟,被指挥地团团转,忙得不亦乐乎。
  好在执盏当初想到了如意会化人形的情况,特地派遣了一位养过孩子的食人花姑娘过来。
  食人花姑娘抱着小胖娃,食人花兄弟连夜突袭了好几个鹿群,总算抓到头刚下完崽的母鹿。
  挤出奶水在火上煮过,由有经验的食人花姑娘,亲手喂给了小胖娃以后,引人不忍的嚎啕大哭终于停了下来。
  “太不容易了。”望着汲汲啜着奶水的小胖娃,许长安感慨道。
  许道宣心有戚戚焉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此时天际已露出鱼肚白,毫无睡意的几人商量后,决定直接启程。
  又行了半日,阴翳的万重山终于露出了尽头。
  层峦叠嶂的树林被抛在身后,一条不甚宽阔的官道蜿蜒着通向了前方巍然而立的城池。
  说是城,名字却叫银霜镇。银霜镇位于大周朝西部,是除了塞雁门之外的第二个边陲要塞。整座城池在现任守将的带领下,犹如铜墙铁壁般,极为易守难攻。
  银霜镇仅开了道小门,进出查得颇严。许长安几人都出示了路引,又被检查了马车,才总算被放进了城。
  到底是远在边陲,繁华程度不可与皇城相提并论,街上零散立着几家酒楼客栈,两旁商铺卖的东西,与皇城的也略有所不同。
  许长安匆匆扫了两眼,一心扑在进客栈泡热水澡的事情上。无暇他顾的后果,便是进城就让人盯上了。
  “雇了两株食人花做打手,定然不会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容貌掩在面纱后,穿一袭胭脂色望仙长裙的女子,倚着临街酒楼的二楼窗台,对着远去许长安两堂兄弟下了定论。
  她身旁,一位同意穿着艳丽绯红长袍的男子,闻言低头晃了晃手中的热茶。
  氤氲升起的白雾袅袅系入眉间,男子略微提了提唇线,低沉嗓音掠出了唇峰:“老规矩,你我一人一个,如何?”
  女人回过头,挑衅道:“我先挑。”
  “输了的领兵去剿匪。”
  女人眉峰一挑,一锤定音道:“一言为定!”
  尚且还不知道自己成为赌约对象的许长安与许道宣,进了客栈,要了上房,连果腹都来不及,先心急火燎地让小二送来热水。
  不过临关门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如意不愿意跟许道宣分开。
  许道宣刚要关上门,要不到抱抱还要被关在门外的如意,立马扯嗓子开嚎。
  食人花姑娘约莫跟如意他爹执灯也有些血缘关系,见如意哭得脸涨红,登时心都快碎了。
  “许公子,您要不带着如意一起洗吧?他小小一团,不占地方,您只要当心别让他呛水就行。”
  面对着一大一小,两双巴巴的眼神,许道宣妥协了。
  哪知这成了他噩梦的开端。
  望着变黄且泛着骚味的热汤,和咯咯笑着的如意,许道宣欲哭无泪,只好光溜溜地抱着同样不着寸缕的如意爬出来,喊小二换水。
  次日,休息一晚上的许长安,在许道宣软磨兼施下,终于答应出门逛逛。
  刚巧赶上了银霜镇的大集,一眼望过去,捏糖人的小贩,耍把戏的艺人,各色各样的商贩不一而足,热闹非凡。
  许长安看到一个卖小动物面具的摊子,上头挂着的一只小奶狗面具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艰难地挤开众人,正要伸手去够那张面具时,旁边忽然横伸出来一只手,先他一步拿到了面具。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许长安耳边响了起来:“多少钱?”
  与此同时,抱着如意逛集市的许道宣,被个穿胭脂色长裙的女人,撞了个满怀生香。
  作者有话要说:  拿着小奶狗面具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薛云深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
  许长安微微一笑:“这是你。”


第55章 我的心上人比你好看很多
  “回大……”瞅见男人的表情,卖面具的商贩话音不自然地一转, 识相地改口道:“公子, 这小狗面具两文钱。”
  说实话,许长安完全没想到买个面具都会有人横插一脚。
  难得见到个与薛云深如此贴切的面具,才动了念头想买来送他, 却立马有人捷足先登了。
  好在许长安并不是非此面具不要,见男人问了价钱, 准备买下走人了,虽然略有些遗憾, 却也没再管更多,只低头挑选起其他的来。
  那料到男人并没有就此离开。
  斜里伸出支白皙无暇的手,许长安听见身旁的男人道:“送给你。”
  “送给我?”
  看着被准确无误地递到面前的小奶狗面具, 许长安讶异地发出声不解的疑问。他顺势侧过头,视线沿着声音往上, 便径直撞入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
  年节已过, 上元未至, 街道两边到处残余着喜庆热闹的鞭炮纸屑, 象征着来年平安喜乐的红灯笼还挂着檐角,尚未取下。冬日光线经过几重折射, 轻巧拂过男人那张雌雄莫辩的脸,登时变得有些迷离不清。
  许长安头一回见到这样,妖冶的男人。
  纵使薛云深美丽无双,举手投足却总带着属于国色天香的大气端庄,不像面前这个男人,无端站在那里,便天然就有种摄人心魄的艳丽,让人再挪不开眼。
  倒像是罂粟花。
  许长安心里微微一动,并不接过面具。他客套地扬了扬嘴角,婉拒道:“我与阁下素昧平生,贸然收下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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