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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娘炮不能“逆袭”——小最

时间:2017-04-01 18:14:16  作者:小最

  康筠说不下去了,他感觉自己的眼前一片模糊,用力眨了眨眼睛,两颗泪珠就从眼眶中滑落。顾珞琛将车停在路边,伸手过来将他拉进怀里:“都过去了。”
  只过了一小会儿,康筠就从他怀里钻出来,含着泪水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Thanks for your hug, you are so hot.I wanna fuck you.(谢谢你的怀抱,你很性感。我想艹你。)”
  “……”顾珞琛搂住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搦,“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嗯?”
  康筠挑了挑眉,用十分欠揍的语气说:“来啊~来打我啊~”
  顾珞琛磨了磨牙,没搭理他,重新系好安全带,开车带着他去市内吃了晚餐,找了一家旅馆歇了一夜,第二天傍晚回到H城,将康筠再次锁在了家里。
  这次顾珞琛玩真的了,用精钢手铐把他拷在了床头,一日三餐吃喝拉撒洗澡全由顾珞琛贴身伺候。这段时间因为政策调整,海关的生意进入了冬眠期,公司没什么事,所以顾珞琛镇日呆在家里,除了做饭洗碗收拾家务几乎寸步不离,康筠瞅不到一点儿空子脱身,只好乖乖呆在床上挺尸,吃了睡睡了吃,不吃不睡的时候就花样百出地勾引那根木头,连当着他的面儿自渎都用上了,顾珞琛依旧无动于衷。
  他现在真的有点儿看不懂顾珞琛了,明明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被他挑逗的时候也有反应,甚至连他口中所谓三个月的“惩罚期”都过去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和他干一炮呢?
  顾珞琛大概是觉得他三天两头勾引他源于精力过剩,为了帮他消耗精力,弄了台笔记本电脑来摆在他面前,命令他以《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为题,写一万字论文。
  康筠:“……”
  他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衣慵懒地靠在床头,晃了晃锁在床栏杆上的右手腕,媚眼如丝地看着顾珞琛:“没手,写不了。”
  “哦?”顾珞琛笑眯眯地问,“要不要我把你另外一只手也锁起来?”
  康筠只好乖乖坐起来,打开文档,用左手艰难地敲了个题目,然后就对着屏幕大眼瞪小眼,不出十分钟就打起了哈欠,打得眼泪汪汪,看起来可怜得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顾珞琛接了个电话,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给他准备好水果、牛奶和零食之后就匆匆出门了,康筠听着他的车驶离的声音,飞快地用早就藏好的铁丝打开手铐,坐到电脑前,关掉文档,调出命令窗口,眼睛盯着屏幕,双手十指翻飞,黑了当地手机运营商的网络,查到了阮隋迎贴身秘书胡叡的手机号,偷偷在他的手机里种了个木马,并小心地抹掉了入侵痕迹。他的操作技术算不上好,等到做完这一切,额上已经全是汗。
  康筠长舒了一口气,抽了张纸巾擦汗,然后打开浏览器,隐藏IP在一个叫做Sakaluwa的小论坛上发了一个介绍当地美食的贴子,将其中几个重点推荐的小店分别标出红黄蓝绿紫各种颜色。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给陈璐飞发了条微信:“最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有人看嘛?


第23章 The Hibernation
  陈璐飞自然知道康筠问的是黎朗,心照不宣地回复了一句:“挺好的。只是最近天气不好,流行病毒肆虐,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康筠看了回复,眉头微皱,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发,将手机丢在了一边儿。眼下,无论是过于频繁的微信互动,还是约出去细聊,都会给陈璐飞和黎朗增加不必要的风险。
  傍晚的时候顾珞琛回来,看到康筠好生生地坐在楼下客厅里嗑瓜子,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把瓜子收走换了杯白开水,就进厨房蒸了米饭,简单炒了几个菜,连饭都没顾上吃又匆匆出门,一晚上都没回来。
  第二天早上,康筠是在清脆悦耳的鸟鸣声里醒过来的,凉爽、潮润而清新的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康筠深深吸了口气,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洗漱,又把做完的剩饭在微波炉里转了转,勉强填饱肚子,又精心化了妆,从衣柜里挑了件浅灰色针织蝙蝠衫和修身的黑色长裤穿上,这才出了门。
  他开车到东部,这里是当地原住民的聚居区,人口密集,街道狭窄逼仄,但却有种浓浓的人间烟火气味。他在路边小吃店买了虾饼和绿豆糕边走边吃,在街上慢悠悠溜达了很久,下午三点才朝他贴子里标注了红色的小店走去。
  天一直微微阴沉着,这会儿突然下起了小雨,空气也变得湿漉漉的。因为担心花了妆,康筠在街边小店买了把黑色的雨伞,撑着来到店门前,收了伞随手搁在店门外,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当地非常有名的春卷店,虽然地方不起眼,但价廉味美,声名远扬,因此虽然不是饭点,天气也不好,店内依然坐着不少客人。康筠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定在最里面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然后他笑了起来,表情放松而愉悦,微微眯起的眼睛里全是暖洋洋的笑意。他走过去,拉开椅子,毫不见外地坐了下来:“嗨!”
  ***
  两年前,The Dare Wolf解散的时候,每个人都分到了一笔足以安家立业的财产,大部分人拿了钱都走人了,只有一小部分人不肯离开。他们大部分都是冰原狼救下来的人,曾发誓要一辈子追随。
  冰原狼也没有硬逼着他们离开,只是将仅剩的几十个人编入了The Hibernation,让他们暂时蛰伏起来,找个地方过自己的日子,等待被激活。激活的暗号是在一个叫做Sakaluwa的不起眼的小论坛上发一个美食贴,其中标注了红色的小店,就是约好的见面地点。
  知道这个暗号的有三个人——杨巍、Blithe和杜远。他们接到暗号之后,需要在第二天下午四点之前来到约定的地点,如果逾期不至,就表明他们不愿意再为他做事,他也不勉强。
  杨巍看到贴子的时候正在纽约出差,他把生意简单交代给了助手,又让他定了张飞往南亚的深夜航班。助手问有什么事情会被华尔街的生意更重要,杨巍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恩情。”
  他祖上是福建人,清末下南洋经商,经过几代人的积累,到他父亲这一辈,已经是当地小有名气的华商。
  他自小极有经商天赋,十八岁就考上了哈佛的MBA,去求学之前就已经帮父亲做成了好几笔生意。那时候,他有一个很多人羡慕的和和美美的家庭,威严睿智的父亲,温柔贤惠的母亲,可爱的妹妹,幸福的四口之家。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他去美国读书的第二年,家里发生了变故,父母惨死,财产被夺,妹妹也被人掳走。他悲痛不已,偷偷回到故乡,暗中调查了很久,才查出这出惨剧的真相——当地一个吴姓大佬看上了他们家的财产,要和他父亲“谈合作”,结果被父亲严词拒绝了,吴姓大佬一怒之下构陷他们参与走私,之后安排杀手制造车祸,谋财害命,侵夺财产。
  可是姓吴的在当地势力很大,没人肯出面替他作证,他上诉无门,还被警署以扰乱社会治安罪抓起来蹲了半个月的看守所,被放出来的时候,杨巍已经憔悴得不像个人样,心里除了铺天盖地恨,再也装不下别的。他去当地的黑市上买了三十公斤□□,预备和仇人同归于尽,可就在这个时候,他被人带到了一间茶室,一个戴了一副可怕的狼头面具的人,替他亲手斟了杯茶递给他。
  杨巍不由自主地接过来:“你是……”
  “你可以叫我Dare Wolf,”那人轻声开口,“人这一辈子总会遇见一些过不去的坎儿,当时觉得天都塌了,可是时过境迁,却发现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你……愿意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
  他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却不自觉地让人有种倾诉的欲望。杨巍绷到极限的神经一下子断掉了,他崩溃地大哭了一场,把一切都告诉了这个陌生的不知面容的年轻人。
  听了他的悲惨遭遇,那个人一句安慰的话都没说,只是轻声道:“我会帮你的。”
  两个月后,吴爷走私枪支弹药毒品和翡翠事发,当地政府一直护着他的当权者却一反常态没有护着他,吴爷锒铛入狱,财产全数没收,半年后被执行枪决,他父母的冤案被平反,妹妹也救了出来,被冰原狼送到他身边,还安排了专门的医护人员照顾。
  后来他才知道,冰原狼只是利用了吴爷和他的庇护者之间的矛盾,把吴爷私自扣下的大批财产账册,交到了庇护他的当权者手里。他记得那个年轻人在面具后垂下眼眸,轻声道:“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不变的只有利益。但切记不要被蝇头小利迷惑了双眼,因为永远有更大的利益在等待着你。”
  他父亲从小就说,他这个儿子经商天赋极高,未来的建树很可能不在他之下,只是有一点,过于仁厚善良,像他的母亲。如果不能破除障碍,他这一辈子于经商所成,必然有限。
  大概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经过这一番磨难,杨巍俨然脱胎换骨,从帮冰原狼打理名下的生意开始,慢慢扩展,到两年前冰原狼退隐之前,已经积累了一笔相当不菲的财富,在给每个人发了一笔遣散费之后,还余下一大笔钱。
  冰原狼把这笔钱全部交到了他的手里,让他当做自己的财产好好经营,重振杨氏企业,日后前途必然不可限量。杨巍也没有拒绝,他用那笔钱拿出去投资,他眼光极准,又敢于冒险,这两年在风投、证券、期货、地产开发等行业遍地开花,甚至趁着东南亚金融危机将资金注入国家重要部门,在商业银行、航空公司和铁路建设方面盈利也不少,短短两年时间,他已经将生意扩展到整个东南亚地区,甚至谋划着进驻纽约华尔街,进军世界金融中心。
  资产超出一定数额,就只是数字了,这些年他拼命投资,只是因为享受资金从手上流过,事业迅速扩展的成就感。他一直记得,利益没有尽头,永远会有更大的利益在等待着他。可是,感情不一样,一旦错过,就再也找不回来。
  所以这些年他不管多忙,都会抽出一两个月的时间去看望留学的妹妹,和她生活在一起;所以一看到冰原狼的贴子,他就立刻放下手头的生意赶了回来。
  当杨巍在邻市机场下了飞机,打了辆车匆匆赶往H城的时候,Blithe正开着他的小破车,“咣当咣当”地行驶在高低起伏的盘山公路上。他口中叼着一只烟,哼着小曲儿,把油门踩到底,自在又快乐地朝那个陌生的城市驶去。
  钢化玻璃已经碎得七七八八,车门一路“咣当咣当”乱响,四处漏风,后备箱敞开着,里面塞着一颗巨大的佛像的头颅。
  他是一个大盗。
  长着一张典型的北欧人的脸,却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他从记事的时候起,就跟着一个老流浪汉四处流浪,以乞讨和偷窃为生,后来,他的手法越来越娴熟,盗的东西也越来越不拘一格,从金条、字画、古董、国宝到明星、政客的随身物品,甚至妓女的内裤,Blithe无所不偷。但是后来,他被Jeffrey盯上了。
  Jeffrey是国际维和部队的特警,他有一头灿烂的金发和一双浅棕色的温柔的眼睛,总是灿烂地笑着,仿佛全世界的阳光都在他的眼眸中。
  他有一个特别大气的名字,Jeffrey,神圣的和平。
  为了追回一批被盗走的名画,Jeffrey追了Blithe一年半,沿途经过十几个国家,从加拿大到非洲,又从中东、西欧到南亚,最后Blithe终于服气了,他自愿交出了全部的“收藏”,然后做了Jeffrey的跟班,和他一起追踪另外一起大案。
  这倒不是因为Jeffrey胁迫他,而是因为……他好像有点儿喜欢那个年轻人了。
  他生性不羁,从来就没有什么性别障碍、礼义廉耻之类的情绪,从来就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随性而为。既然对Jeffrey有了好感,那就跟着呗,正好也可将功折罪。可是在南亚海域追踪一起国际贩毒案的时候,他和Jeffrey栽了个大跟头,被狡猾的毒贩抓了,受尽折磨。
  是Dare Wolf救了他们,还帮他们拿到了证据,抓住了毒贩。
  在Dare Wolf的家中养伤的时候,Jeffrey对那个人产生了超越于恩情之上的感情,刚好他在完成那起任务之后有一年的假期,便留在了这座小城,每天和冰原狼腻在一起,教他打枪、游泳、搏击,教他一些Blithe看不懂、也不屑懂的化学、医药和计算机方面的知识。
  那是□□年前的事情了吧。Blithe禁不住眯了眯眼,踏在油门上的脚微微放松,放慢了车速,在耳畔呼呼的风声里,慢慢地回想起当年的一切——按说,一般人有了情敌,要么知难而退,要么就冲上去抢人,可是Blithe不是一般人,他天天看着Jeffrey和Dare Wolf“打情骂俏”,每天有得吃有得喝,竟然乐不思蜀了。那时候的冰原狼还没有后来那么杀伐决断没有人情味儿,他也不总是戴着面具,有一回长跑之后摘下面具擦汗,露出了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
  那是Blithe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他的容颜。
  他至今无法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那张脸混合了男人的清俊和女人的柔美,那双眸子里仿佛盛着一汪泉水,又像最极品的黑曜石,波光流转,又蔚然生光,低眸浅笑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柔软下来,杀伐决断之时,却又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Blithe感觉自己仅剩的节操在夕阳下飞奔而去,他毫无原则地转移了欣赏的对象,他喜欢上了冰原狼。


第24章 再相见
  Blithe并不是一个专情的人,甚至就连喜欢,也不是那种很确定的要相守一生的喜欢,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的话,就好像他在博物馆看到一件非常珍惜的宝物,或者在绘画馆看到梵高的一张价值连城的油画一样,心里痒痒着,要么冒险留下来观赏,要么一定要盗走才甘心。
  但Dare Wolf不是一张油画,一件宝物,甚至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带走的人,他身手不错,手下也有一帮兄弟,是一个可以为他提供饮食和住所,也可以轻易要了他的命的人。
  所以他只好结束了他长达十年的流浪生涯,留在了这个炎热、混乱却生机勃勃的国度。他伤好之后,闲不下来,又碍于Jeffrey无法继续行窃,只好别出心裁地转行贩卖起了情报。他酷爱交友,人又热情,三句话就能和陌生人称兄道弟,不出半年,这个城市差不多一半的贩夫走卒和三分之一的权贵少爷都是他的朋友了,因此他的消息极为灵通,不管是高官政客的后宫秘事,还是三教九流的大小事情,只要他着意打听,就没有他搞不到的消息。
  Blithe就这么转了行,从一个大盗变成了一个情报商。有冰原狼在他背后撑腰,即便有人看他不顺眼也没人敢动他,他俨然已经成为当地的情报大佬,南亚版的江湖百晓生。当然,他也会为冰原狼免费提供消息探听服务,渐渐地走入了权力核心。
  那五六年的时间,Jeffrey除了外出执行任务,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里,Blithe也渐渐熟悉了这块土地上的一切,混得如鱼得水,日子久了,他这个习惯了漂泊的国际浪人竟然也开始萌生出安定下来的想法。
  可就在这个时候,Jeffrey死了,Dare Wolf将组织解散,Blithe只好又干回了老本行。
  收到论坛消息提醒的时候,他正在邻国的某所佛寺中用一把金刚石锯切割佛像的头。正是当地一年一度的浴佛节,信徒们利用浮桥越过元亘河赶往位于阿拉哈巴德的圣地进行朝拜,寺院内空无一人,大白天他躲在大佛像的背后切割小佛像都没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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