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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穿越)——风中撩骚

时间:2017-04-02 18:03:10  作者:风中撩骚

    晚饭时,娄家三代围坐在八仙桌旁,坐在高堂处的老太君两鬓霜白,眼神却清亮精明,她身旁的丫鬟替她盛了一碗汤,老太君用银制的勺子舀了一口,慢声道:“易舫啊,听说你今天有一个客人。”
    娄易舫点头“确是。”
    老太君看了娄易舫一眼,沉声道:“做什么事情你自己都要有个度,有些不三不四的人还是不要结识的好。”
    娄易舫动作一顿“阿歇并非不三不四之人,他…是我的伴侣。”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娄富甲筷子上的肉‘啪嗒’一下掉在桌子上,老太君斜睨了他一眼,眼带不满。
    娄富甲看到老太君的眼神,嘴巴一抖,又是‘啪嗒’一声。
    老太君皱了皱眉,干脆不去看他,对娄易舫道:“这么些年了,你终于开窍了吗?”
    娄易舫但笑不语。
    娄富甲急了,用筷子指着娄易舫,挑衅道:“大哥什么时候给我找了个嫂子,我都不知道,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算生的不如苏苏这般好看,作为你的亲人,我们也不会嫌弃的。”
    娄易舫还没来得及反讽回去,老太君就先怒了,一掌拍在桌面上,碗里的汤都溅了出来“你是怎么跟你兄长说话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
    娄富甲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个半边身子入土的老人,浑身一个哆嗦,不敢再出声了。
    反观娄易舫倒是一副大方的样子,唤丫鬟拿来锦帕将桌上的汤渍擦净,安抚老太君道:“富甲年纪小不懂事,你莫要跟他气。”
    “他都二十有三了,哪里小了?下个月就要娶媳妇了,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等我死了说不定就要流落街头了!”
    老太君这话明面上是在教训楼富甲,实际上是在维护他,老太君早就看出他们兄弟不和,怕自己死了之后这娄家成了娄易舫一人做大,到时楼富甲的小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娄他这么聪明的人自然是听出来了,他心里丝毫不以为意,面上却做出一副听不出潜在意思的模样:“祖母这是哪里的话,祖母长命百岁。”
    老太君顺了一口气,开始教训娄易舫“你说你也是,有了媳妇儿就要带出来给祖母看看,老是把人家藏在屋里算什么事?还怕被人抢了不成?”
    娄易舫连连点头“祖母教训的是,改明儿就带他来,今天是他赶路累了,在屋里歇息呢。”
    “那孩子叫什么?家世可还清白?”老太君问。
    “清白清白,他叫谢歇,祖母你就放心吧。”
    一顿饭吃下来,娄易舫是心力交瘁,在心里把娄富甲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娄易舫带着一身的酒香回去了。
    在这边唇枪舌战的时候,谢歇正顶着吃撑的肚子在娄家后花园里散步,没办法,娄家的饭菜实在是太丰盛了,厨师的手艺也是好的没话说,谢歇上辈子到这辈子加起来都没享受过这么好的福利,更何况在来娄家之前谢歇还在高燕门吃了几天甄浩侃和甄率的黑暗料理。
    娄家花园里的花就像是无视了季节气候这种东西,三月的桃花,八月的桂,六月的荷花,年尾的腊梅,年初的迎春,都争相开放,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子种出来的。
    一开始谢歇还兴致勃勃,毕竟看这么多月份不同的花栽在同一个地方也算是一个奇观,逛的久了,谢歇也觉得有些乏味了,这么多艳丽的颜色糅合在一起晃的他眼睛花。
    拐了个弯,谢歇打算去另一边看看绿意洗洗眼。
    走了没几步,谢歇就看到一颗苍天大树屹立在庭院中央,树上爬满了藤蔓,有个白衣人在树下提笔作画,一举一动之间很是恬淡。
    谢歇心生好奇,悄悄走近才看清那人的模样。
    这人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面无血色,嘴唇泛着不健康的淡紫,要是换在别人身上这副模样肯定不算好看的,但是配上白衣人这种淡然的气质,倒格外惹人怜惜了。
    谢歇躲在暗处偷偷看他,并没有上前惊扰他作画。
    就这样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人终于放下笔,垂目端详台上的画作,一边伸手拿了块印章压在画的角落。
    谢歇见状,这才锤了锤略有些发麻的小腿,从暗处走了出来。
    白衣人听到脚步声丝毫不觉惊讶,好像早就知道有人在一样,不急不躁收拾着台上散落的画笔,头也未抬。
    谢歇抬头看天,假装路过,见那人彻底无视他,心里觉得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我能看一下你的画吗?”
    那人偏头浅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任君观赏。”
    谢歇对画细看,发现他画的就是眼前这棵树,一笔一划,一枝一叶都细致入微,美中不足的是色调太过压抑,这白纸黑墨将这树的生机勃勃之气给遮挡的一丝不留。
    “画的真好!”谢歇皱了皱眉“就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听到谢歇的评价,白衣人这才移开落在画上的目光,看向了谢歇。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画角被吹的翻卷了起来,谢歇连忙伸手将它压住,白衣人看着他认真的侧脸,久久没有动作。
    谢歇扭头对白衣人道:“起风了,怕是要下雨了。”
    “嗯。”白衣人点头,顿了顿又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我能为你作一副画吗?”
    谢歇一惊“啊?画我?现在吗?”
    白衣人看了眼天色“今天来不及了,我要准备点东西。”
    “阿歇!”
    谢歇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身后的叫声给打断了,娄易舫从转角处走来,脚步略显急促。
    “易舫?”谢歇回头。
    娄易舫走过来,牵起谢歇就往自己的院子走,连个眼神都没给白衣人。
    白衣人不置可否的一笑,低头继续整理毛笔。
    被娄易舫拉着走,谢歇的脚基本上就没怎么沾过地,一路都是飘过来的,好在花园离娄易舫的房间不算太远,就在谢歇以为自己无师自通了凌波微步的时候,娄易舫终于松开了手。
    挥退小厮,娄易舫将门关上,一脸严肃的道:“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祖母,我有几件事情要叮嘱你。”
    谢歇一听也认真了起来“什么事?你说吧。”
    “第一,你我二人现在是什么‘关系’,就应该是什么样子,不说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态度亲昵一点总归是可以的。”
    “亲昵?”谢歇把凳子挪了挪,和娄易舫挨着坐“这样够亲昵吗?”
    娄易舫话都说不利索“不……不用这么亲昵……”
    谢歇费解了“这个我没有经验,你能明确的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
    “……”这是一个单身三十五年的老处男的心声。
    “这第二,你明日需穿着得体一点,我会叫人把衣服送来。”老处男决定跳过第一条。
    谢歇连连点头“还有呢?”
    “这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祖母不喜欢太过跳脱的性子,也不喜欢晚辈太过沉闷,这个度到时还需你自己去把握。”
    这可难到谢歇了,不能跳脱,又不能沉闷,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个我还得琢磨琢磨。”谢歇挠头“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去?”
    娄易舫:“辰时。”
    两人把事情谈妥了,谢歇放松了很多,他想起刚才碰到的白衣人,问娄易舫道:“在后花园画画的那人是谁啊?”
    娄易舫一愣“方才花园还有其他人在?”
    “当然了,他就在你面前,你难道没看到?”
    “我实在是太着急了,没来得及细看,不过你一说起画画我就知道那人是谁了,他是我娄家请来的画师,这几日住在娄家,等家宴之时将其用画笔描画下来,以便收藏。”
    “原来是这样”谢歇点头“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真名不知,只知他姓郁,字元白。”娄易舫回答。
    谢歇听着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郁元白郁元白,念叨了几遍,谢歇脑中白光一闪,想起杨叔那本八卦手册,那里面的插画不就是署着郁元白三字吗?
    所以说啊,江湖何处不是缘。
    作者有话要说:
    把昨天没码完的补上了,待会儿还有一章,不过可能要很晚了,小天使们早点睡明天一早起来就能看到了,么么哒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谢歇睡的正香,就被门外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谢公子?起了吗?大少爷叫你准备准备,他待会儿就来接你。”
    谢歇双眼放空躺在床上‘冥想’了片刻,终于舍得离开床铺的怀抱,光着脚打开门,对门外的丫鬟道:“再等会儿,我很快就好。”
    丫鬟见门打开来,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一双手不停的绞着衣角“是……”
    这丫鬟早在看见谢歇的第一面就惊为天人,从此成为了谢歇的忠实粉丝,一天三趟的打扫房间,房里能擦的东西都被他擦的发光,不染丝毫灰尘。
    等到谢歇整理好自己,娄易舫正好赶到,他拍掉肩上落的雾水,理了理头发,方才放心入内。
    谢歇看到娄易舫进来,立马站了起来,笑道:“来了,那我们走吧。”
    娄易舫脚步一顿,眼前一阵眩晕,过了三秒才有所好转,他连忙撇开眼,看看屋顶,视线又拐了一大个圈滑向地面,最终还是没忍住瞟了谢歇一眼,接着头脑又是一阵晕乎。
    “走……走吧,你跟在我……我后面。”说完,娄易舫就急急的转身,同手同脚大跨步走了。
    娄易舫人生的高大,步子也跨得长,谢歇跟在他身后走两步,跑两步,在拐过好几条走廊之后,来到前院,这里来来往往的家丁女仆很多,走几步就会碰到一个,也幸好这些人在看到娄易舫的第一反应都是低下头,等到人走过去了才抬起来,否则今儿早上这娄家怕是不得安宁了。
    左拐右拐来到大厅,娄易舫先一步进去了,谢歇却和一个上菜的丫鬟冷不丁撞了个满怀,双方碰撞到的那一刹那,谢歇感觉像是撞到了一堵墙,脚下一崴差点没倒在地上,幸好他眼疾手快扶住门框,这才没闹出个大笑话。
    娄易舫返回来,冷眼看了眼丫鬟,吓得丫鬟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大喊饶命。
    谢歇:“……”这皇宫般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屋里的人听见外头的动静,纷纷竖起耳朵来听,最坐不住的就数娄富甲那厮了,刷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热闹了。
    娄富甲看到有个人倚在门框上背对着他,心中不屑,想来这就是自己那便宜嫂子了,真是弱啊,连个弱女子都抵不过。
    娄富甲走过谢歇面前时,勾起半边嘴角,向他投去藐视的一眼,从鼻腔里挤出高贵冷艳的“哼!”
    谢歇好奇的回过头来。
    只听bia~ji~一声,娄富甲左脚踩右脚,身体失衡一头栽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啊!快来人啊!娄二爷晕过去了!”一旁的丫鬟失声尖叫。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君匆匆跑出来,满脸着急。
    娄易舫把谢歇挡在身后“富甲走路时不慎滑倒了,快叫大夫来。”
    丫鬟把娄富甲翻过来,竟是满脸的血,老太君毕竟是年纪大了,一见血就晕,两眼一翻软倒在身后的丫鬟怀里。
    谢歇偷偷从娄易舫身后看,心里奇怪,按理说娄富甲撞到的是额头,不该糊的满脸是血,难道其中有什么蹊跷?
    其中确实有蹊跷,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个‘蹊跷’。
    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娄易舫的情况后叫人打来一盆清水,拍在娄富甲后脖子上,嘴里道:“真是怪了,怎么人都晕了还在流鼻血呢?”
    把晕过去的老太君和娄富甲送回去休息,娄易舫带着谢歇回到后院,两人坐在石凳上,说起娄易舫的囧样时皆是忍俊不禁。
    第一次见面就在这样一场乌龙中结束了,谢歇甚至连老太君的正脸都没见过。
    接下来的几天谢歇过的都还挺安稳,有时娄易舫也会过来和他聊会天,闲来无事就到后院散散步,只是再也没遇见过郁元白了。
    直到娄家家宴这天终于来了,谢歇才一改往日的清闲,被压住沐浴更衣,熏香梳发,折腾得筋疲力尽。
    负责谢歇着装的丫鬟吃过一次亏,现在只要是进房间都是闭着眼睛的,摸到谢歇跟前,轻声道:“公子,时间差不多了。”
    谢歇捧着镜子猛瞧“等等,再等一会儿,我再看一眼……”
    丫鬟无奈,只能站在一旁等他,等他的自恋劲过去。
    娄易舫来时看到的景象就是,丫鬟对着谢歇的背影流口水,谢歇抱着镜子对里面的自己两眼发光,这场景,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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