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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半生,为珏——画染绝

时间:2017-04-14 19:00:55  作者:画染绝

  白璧看出了梅长苏眼中的探究之意,也想起似乎以前还说过永远不会让萧景琰知道这样的话,此时也只能苦笑:“我从未想过他会突然明白过来,他一明白我反而是糊涂了,待我一转头清醒过来只是,他已经选择好了一切,尘埃落定。”
  白璧的解释模模糊糊,但清楚事情脉络的梅长苏自然晓得这是白璧在解释。他心念一转也明白,那头水牛一旦决定的事没有可以拉的回来。萧景琰重情重义,他只是不知道自己与白璧之间情愫暗生,但这不代表他心中之情不存在。更何况白璧对于萧景琰来说又何止于情愫一词如此简单,是挚友是亲人还有.......怕是连白璧自己都不知道萧景琰看向白璧是眼中是何等的安然宁静,宛若......无处安放之物有所安置,四处飘零之萍有所安根,尘世喧嚣之中有一归处。
  白璧怕是不知道的,萧景琰自身向来也未必知道。这两个都是聪明人,可偏偏在感情上一样的笨拙。
  容文鸢在听到白璧的话之后咳嗽的更加厉害,梅长苏莞尔道:“我明白你们有分寸,如今想来,若是继续糊里糊涂下去只怕是两个人的遗憾。作为一个朋友的角度,我会后悔。”
  “一个人要做许多事,但事情都有轻重缓急,拿起重的,放下轻的,审视不轻不重的。你并没有做错,当然,我也没有错。”白璧挑了挑眉,如是说道。
  他总是在某一地方看的格外通透,却又在某一个角落钻进牛角尖,怎么都出不来。
  这便比如晚上已经回到东宫,正在房间里吃着容文鸢特质养生粥的白璧听着旁边双手交叉支着下巴打量完自己后问着:“哥,其实我觉得吧,就那天萧景琰突然跑出东宫然后你手青了的那天。”
  白璧一口略苦的粥堵在喉咙口,好一会儿才吞下去,“......哦?那不知我慧眼如炬的鸢儿如何看出我的‘不正常’呢?”还好虽然有可疑的停顿,但回答的还算有平常的水准。
  容文鸢眨了眨眼睛,有些小心翼翼的凑近白璧,又看了镇定从容八风不动的白璧,神秘兮兮的道:“吃醋!哥,你是不是吃那位苏先生的醋,觉得萧景琰太看重他却忽略了你!”
  她似乎是终于参透了一个天大秘密般的笑,似乎还想着要怎么劝慰他,而白璧吞咽进最后一口药粥,然后优雅的擦拭了嘴唇,在容文鸢笑容都僵硬了快要维持不住的时候才缓缓开口。
  “吃醋?或许吧。”
  容文鸢完全没有想到白璧会怎么大方的承认,承认他吃梅长苏的醋。她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来,耳边白璧的声音便已经继续响起,带着夏风的清浅丝丝缕缕而来。
  “不过,却不是因为他太重而忽略。鸢儿最重是失而复得,最深是执念难消,而最痛的是得而复失。梅长苏,不,是林殊对于萧景琰来说便是如此。而身为林殊却用梅长苏的身份一再为萧景琰做下那无言的许多事情后,在林殊忍尽折磨将自己变成梅长苏的之后,对于记得最清楚林殊这个人的萧景琰来说,林殊这个人的重要早已经不可用言语形容,用轻重衡量。白璧比他不得,所以......”白璧清清淡淡的一笑,“我又何必去与他比呢?他与景琰如何用得着我去小心眼么?他是他,我是我,他与萧景琰的,我与萧景琰的,本就不必夹杂在一起,我吃醋,反而是我小心眼了,不是么?”
  容文鸢听着,再一次看不懂面前的这个人了。他似乎是释然的在笑,豁达而明事理。可容文鸢又觉得自己没有理解白璧话语中更深的一层含义,他不会再吃梅长苏的醋,可是总有一点深藏的不甘。
  “还有,时间过来怎么久才明悟过来,鸢儿啊,你的神经是不是太长了一些。”  然而白璧说话那些严肃的话,便又玩笑起来,眉眼弯弯。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它又要变成周更了【捂脸】


第38章
  容文鸢愤愤的哼了一声,拿过空碗准备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也是有脾气,不是能够随随便便就取笑的!
  然而她一打开门就看见正要抬手敲门的萧景琰。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看到萧景琰一愣气势降下来一半。
  萧景琰淡定的放下手,打了声招呼,容文鸢回礼。好了,什么其实都没有了。
  里头的白璧呵的轻笑两声,慢慢悠悠的拿起墨条磨了起来。
  白璧的笑声传到容文鸢的耳朵里,小姑娘脸皮薄,脸一红匆匆的就跑了。她这是心虚的。她方才还在说着这位储君的情感之事,堪堪说完,话题中心的人就站在了她的眼前。在自家兄长面前她当然是百无禁忌,便是以前他在萧景琰面前也不见得能有多客气,可偏偏现在,这位太子殿下摇身一变,成为了她某一方面可以称之为“嫂嫂”的身份,这可就尴尬了。
  萧景琰侧开身让容文鸢跑得更加顺畅些,直到人影都看不见了,然才抬脚进门,反手关上门后,对着还吃吃笑个不停的白璧也不由笑起来,问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这些时间容姑娘似乎不大爱看见我?”
  “她什么时候爱看见你了么?”白璧一挑眉,拉了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坐下,然后将手中的墨条一递,道,“我的殿下,磨墨。”
  那模样像是只得意洋洋的猫,萧景琰顺从接过,口中问道:“天也不早了,你这又是要忙什么?”
  “不是忙什么,是我实在是没有事情可做,你是要我天天对着小鸟发呆么,自然势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才好。”白璧润了笔,不打在意的回答。
  而萧景琰侧头一看,了然低声道:“你在抄录往生经?”
  白璧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手下的字如人一般俊逸,勾笔停顿间和缓温和可笔锋又是另一番凌厉姿态,如同白璧这个人,生成两面,截然不同。可又偏偏完美的融做一体,成就了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萧景琰,突然有些心疼了。
  油灯突然摇曳,几番明灭,又颤巍巍不肯熄灭,顽强的重新燃烧起来,不想反而比之先前更加明亮。
  “是灯芯该剪了么?”白璧一语方落。
  萧景琰却伸手一揽,白璧一晃神人便做到了萧景琰的腿上。那人一手环住他的膝弯一手扣住他的后腰,从未有过的亲密姿态。
  萧景琰握住那一段最纤细的腰肢,被夏日染得火热的手掌透过薄薄的两层夏衫摩挲着那略凉的温度。只是指尖的颤动,只是指尖的颤动,却不知为何觉得手心愈发烫,好似着了火,烧出细细的汗。
  白璧僵硬这身体,腰间的温度如灼似燎,萧景琰不过是无意间的一握紧就让白璧喝了麻沸散似的麻了半边身体。可感官上又是那么清晰,更可以说是无限放大。
  萧景琰发现了此事的状况并不大好,可不知怎么的,并不想放开。
  灯火如豆,半室昏黄,柔和的光像是罩在面色上的一层纱,似梦还真,似真又迷幻了。湿润的手掌隔着粘连在一起的两层夏衫感受着衣衫下的细腻皮肤,越是亲近越是更加想要再近一点,越是摸索越是想要真正感受那段略凉的细腻。
  那如霏微晨雾的微凉,那细雨霏霏中一叶落红般的温柔。萧景琰闭上了眼去没有印上那记忆中的湿润,转而贴上白皙光洁的额间,直到那寸许地方已经染上了他的温度气息开滑开滑落。白璧蹙着眉,长睫如风中的蝶,颤抖着。两个人考得这样近,对方发生的每一分变化都能感知。
  那略干燥的唇停留在微蹙的眉心,略显紧迫的鼻息喷洒在白璧额间,白璧唇齿未动却发不出声音来,干涩的喉咙不由吞咽滑动。时间霎时好似静止了,只有眉心的滚烫,腰间的火热,还有渐渐的渐渐的响起,现已如夏雷轰耳的心跳。
  “白璧。”萧景琰本就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哑了,湿热的气息自眉心散落眼角,白璧不由闭上眼,想要应,却发不出声。腰间的手移动之间才让他抬起头,萧景琰的唇便顺着起伏的弧度滑过鼻尖,“嗯。”。
  终于应出的一个音节恰恰让萧景琰的唇与白璧的隔开寸许。纵然连对方的吐息都清晰可辨,萧景琰还是贴着抿起的唇角沾过尖尖的下巴,止在抬起的修长的脖上,不偏不倚,轻触这那小小的喉珠。
  白璧一瞬颤栗,无力的手指连不及放下的笔都挽留不住,只能眼睁睁随着墨在洁白的衣摆上留下墨色的花。
  白璧指尖轻颤抖,最后还是抬起手抓住了萧景琰肩上的衣服。两个人都不自主的喉珠微动,灼热的气息在静止之中依旧还是难以平复。
  半刻后,白璧似是终于缓过劲来,放松了被抓得皱起的衣服改为环住萧景琰的肩背,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心思。我可是身体孱弱的病书生,你,当真要试试?”
  萧景琰默了半晌后,一言不发的将人抱起,上号的紫毫被毫不怜惜的再一次从一摆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璧坐在床边,开始紧张了,背挺的直直的看向萧景琰。好......萧景琰咳嗽了两声,又清了清嗓子......还是哑的,“你先睡,我,等会儿就来。”
  嗯,还算是镇定的转身出门了。
  白璧抱着膝坐在床上目光似乎是放在开启又合上的门上,又似乎游移跨越了岁月流光,走到了那一年的边防的大雪里。
  在军营困难的时候缺衣少食是常有的事,萧景琰在外从没有什么皇子王爷的脾气。将士们少吃食,他就一块儿饿着,将士们棉衣薄不够穿,他便连自己的衣裳都有借出去的时候。只是再苦,他都不会缺了白璧的。
  萧景琰是将帅,要有什么都合该送到他帐子里,可往往那些东西都是先让给了白璧。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当做那唯一的宠着护着的人,究竟是什么滋味的?白璧是在见到萧景琰之后才明白——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同。每个人的心里都会希望自己能在另一个人的心里被当做与众不同的存在,便连白璧也是一样。纵然,他并不知道萧景琰在面对林殊是又该是怎样的不同。
  但是如果连萧景琰都不值得他动一次心,那么白璧想这世上应该再没有他能够爱的人了。其实,喜欢上萧景琰,对于白璧来说,从来就不是意外,该是那数年扶持的注定的必然。只是在一个意外中让他发现了,那暗生的,情愫。
  在那一场纷飞如棉絮的大雪里,军中炭火少缺,白璧只能抱着汤婆子,而萧景琰抱着白璧。外头是雪层层叠叠,不时有枯枝不堪雪意坠落大地之声。白璧睡得迷迷糊糊的睡着,又不时清醒,很不安稳。
  而萧景琰暖着个冰人还是沉沉睡去,一觉酣然。可睡得再沉,怀里有个人总不安分的扭来动去也会让他无意识的一把按住。然后搂紧,嘴里呓语死的道:“白璧......”
  后面的白璧没听清,也听不清。或许是因为萧景琰说得太模糊,或许是那时的白璧太糊涂,又或许事实的真相是萧景琰在那一刻根本什么都说不出口。
  时至今日白璧都清楚的记得......他缓缓的闭上双眼,若叹息又若怀念,冰凉的指尖点在额头眉心,顺着至今依旧似有还无,透过皮肤血肉直烙灵魂的炽热温度的轨迹,最终停留在唇上。原来真的有那一种刻骨铭心,纵然不过一刹那说完温度可以永久留存。岁月流逝的愈长再愈远,那种感觉便愈是令人难以忘怀。
  温暖的触动,暗生的情愫,像是一颗小小的种子,怯生生的种下,却又带着无匹的勇气扎根发芽,无声的长大,最后,在他不经意间,开了花。
  景琰,其实......在你不知道的会后,我一不小心,就......动了心。
  ......
  萧景琰待身体重新暖和起来才吹了灯,上床,躺好。还不等他抱住白璧,那没几两肉的身体便先压了上来。
  在一瞬的震惊之后,余下的便只是温情。
  白璧那一下在一片漆黑中不过勉强触及了脸颊。他摸索这,双手抚过萧景琰额鬓角侧脸,最后是嘴唇。白璧沿着指尖按住的柔软的触感,微微启唇——那是一个如同山间的云雾花间的凝露一般的吻,浅浅温柔而来,又有翻转飞远。
  萧景琰拉住那段细腰,翻转指尖挽留,唇齿依偎,不带任何欲望的,干干净净的脉脉浅啄。
  这只是唇与唇的交接抿尝,一触及分,分后再点,分合如蝶穿落花海之间。
  抱着心悦的人,鼻间全是熟悉的微苦又带着清新的香。萧景琰吐息之间,将额头抵在白璧的额上,也不知道带着一种怎样的复杂感情哑声道:“再这样下去,便是盛夏时节我也要得风寒了。”
  这时候书看的多如白璧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他厚着脸皮拍拍萧景琰的肩膀,语气愉悦,“定力不够啊,我的殿下。嗯,天晚了,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早朝啊。”
  萧景琰:“......”
  作者有话要说:
  介只今天又滚去医院了【捂脸】,萎靡不振的一只弱弱的奉上炖了一星期的肉汤。可能以后连周更都稳不住了,【叹气】,介只会努力跟上的,不过想想还是先和大家说一下,说不定先放一下,过段时间介只就把白璧奋斗完了,【望天】离完结应该不远了吧~
  好了,你们就说这章甜不甜吧~【捂脸,感觉好羞耻】


第39章
  “轰隆隆”惊天的雷声堪堪入耳,天就被闪电割裂破了个大窟窿,雨水携带着惊天气势轰然坠下。
  风冲破半开的门户,搅乱了一室平静,床帏素帐鼓动不停,书桌智商成叠宣纸呼啦啦胡天乱舞,混乱之中白璧只来得及护住手下正在写的,抓住两张糊住脸的。
  容文鸢赶紧跑去将门窗关好,在窗门一一合上的那一刻,漫天纸张顿时静止,像是个玩野了的孩子突然看见叉着腰走过来的母亲,灰溜溜的落到了地上。
  白璧将手中揉皱了的纸张抚平,容文鸢快手快脚将落地上的纸张捡起来。只是被这大风一乱,原本整理的好好的手抄变得杂乱无章。容文鸢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撇了撇嘴将厚厚的一打放到白璧面前,道:“清俊飘逸为我兄长所书,但不知这厚重沉稳的笔迹又是出自谁手?”
  白璧伸手仔细的整理起来,但笑不语。
  容文鸢在白璧身边坐下,无趣的自己接了一句:“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有闲工夫,这往生经有多少份?兄长可数过?”
  白璧挑的的很快,只是将夹杂在往生经里的其他抄本挑选出来,他与萧景琰抄的往生经就不细分了,由着混在一起。他将厚厚的经文交给容文鸢:“我还没有这么无聊,过两日是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东西也抄好了,到时候你帮我找个地方烧了吧。”
  容文鸢点点头,“行,交给我了。嗯,那个......”容文鸢想到七月十五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她摸了摸宣纸上干净整洁的字迹,又看了看重新低首不知道写些什么,刚落下两个字又辍笔沉吟。
  许久不闻容文鸢的下文,白璧叹了口气,将原本已经写的满满当当两页纸揉成一团,投进废纸篓里。
  “呀,都写了这许多了,你怎么又扔了?”容文鸢一见,似乎比白璧还心疼的道。
  白璧放下笔,抬眼望她,没有回答容文鸢的话,反而说道:“我记得言侯公子恰好是七月半的生辰。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一下被看透了心思,容文鸢尴尬的低下头,呐呐的答:“我,我自己制了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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