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左护法笑得越发温柔。
若是平时,这些弟子会慢慢洗脑然后给他们安排“课程”。但如今既然好几个人这么有觉悟,那就让这几个人提前学习“课程”吧,想必他们也会很乐意的。
唔……以前的基础课程强度太低了,应该加快进程,多教一些,狠狠调-教一番……
左护法听完众人的决定,吩咐了弟子把几个准备离开的新人送走,然后嘱咐授课师傅单独对那几个人加大强度,不用客气。他倒要看看,这些疑似是外头送来“奸细”的人,能否一上来就容忍羞耻度爆表的调-教。
第12章 正文12
时薄衣完全忘了前几天受惊的事情,今日偶然听右护法说漏嘴了,提到新入门的弟子,顿时闹着要去看看。
贺浛子无奈,只好放下手里的剑,带他去看热闹了。
不过他们来的不是时候,左护法正在调-教那几个奇怪的新弟子。
只见那几人被安置在一个巨大的床榻上,每个人穿着轻薄透明的衣物,神色迷离。
左护法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早就跟你们说了,师傅们的课程要乖乖完成,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
“唔……”被下了烈性的药物,其中有人已经毫无理智了,搂着身边一个同样衣着轻薄粗喘不已的人不停地轻蹭着。
剩下的人勉强保有理智,听着左护法的话,暗自握紧了拳头。
“还是不肯乖乖的?”左护法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只能给你们来点猛的了。”
这还不算猛?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心里顿时有些后悔之前的忤逆。不就是学习媚术去勾引别人吗,总比如今被迫露出如此丑态要好。
左护法可不管他们后悔没有,挥挥手,旁边侍立的弟子就拿出玉石质的阳器和各类调-教用品走了过去。
时薄衣趴在窗口看着,贺浛子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却被他拽开了。
“我要看。”时薄衣回头气鼓鼓地看着他,“先生你坏。”
“……”贺浛子眼神不善地瞥了一眼里面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几个人,心里把嘴不严的右护法骂了好几遍。
时薄衣津津有味地看着,忽然屋里的左护法走到了窗前,和时薄衣隔窗相望。
“宗主。”左护法揉了揉时薄衣的脑袋,“这里不是你该看的哦,小心长针眼。”
时薄衣不高兴了,他才是宗主好不好!
“好了乖,跟贺先生回去吧。”他手指点了点时薄衣的眉心,笑得非常温和。
时薄衣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真的听话地拉着贺浛子离开了。
贺浛子冲左护法微微颔首,多亏了左护法的暗示之术,不然他还要苦恼怎么把人哄走。
“先生。”走在路上,时薄衣突然问道,“他们为什么都红了?”
红了……说得像熟了一样……
“他们中了春-药。”
时薄衣哦了一声,可是春-药又是什么东西呢?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时薄衣,让他被好奇心折磨得心痒难耐。直到傍晚,时薄衣碰到了躲着他走的右护法。
“宗、宗主。”右护法叫苦不迭,她刚刚才被贺先生收拾了一顿好不好!
时薄衣严肃地看着她:“你有春-药吗?”
右护法好悬没一口口水呛死:“……宗主,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时薄衣垂下眸子,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于是他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先生他……所以……”
右护法顿时脑补完了整个情节:“所以贺先生居然一直没有碰您吗?!”
这不可能,以前她有见过时薄衣身上的吻痕的。
“有是有啦……”时薄衣脸颊绯红。
右护法恍然大悟,那就是虽然有碰,可是频率太低,满足不了宗主。
“这个拿去。”心里挣扎许久,最终右护法还是悄悄把一个小瓶塞到了时薄衣手里,“里面的药粉你给他闻一闻就可以了,别闻久了,我怕药性太烈他化身禽兽你受不住。”
时薄衣小心收好,认真地点头:“嗯!”
不过为什么要给先生闻呢?他是想自己闻呀……所以如果他闻久了,是不是他会化身禽兽,然后先生身体受不住?
时薄衣胡思乱想地回到了卧房,学着白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样换了轻薄透明的衣服,然后打开瓶子闻了闻。很香,很好闻,没忍住多闻了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身体发热,时薄衣扯开衣服,本就透明的红纱衣半遮半漏,时薄衣躺在床榻上,忍不住在床上蹭来蹭去。又麻又痒又热,好难受。
贺浛子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顿时整个人气血下涌,瞬间硬了。
“……小衣?”他艰难地维持着理智,走过来,闻到一股花香。
贺浛子脸色一变,看见时薄衣手里没盖紧的小瓶。顾不得其他,先把这玩意收走丢进储物袋,然后抱起浑身发烫的时薄衣。
“先生。”时薄衣在他身上蹭了蹭,长臂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吻印在脸颊,“好想你呀。”
贺浛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家伙一会儿不见就给他闹幺蛾子,真是不乖。不过这药是谁给的,他得问清楚。
“春-药哪里来的?”
“右护法给我的。”时薄衣无辜地说道。
很好,又是她。
“先生,我想和你双修~”时薄衣声音甜腻,软软糯糯的,听的人心尖发颤。
贺浛子顿时理智尽失,将他压倒在床,一室春光。
第13章 正文13
自从春-药事件之后,时薄衣就再没机会见到那帮新弟子了。
不过他也不记得了,所以也没问过。
可是有些事情,千防万防也是防不住的。时薄衣这天又偶然听见两个聊八卦的弟子提到了那些新人。
“也不知道护法他们和贺先生是怎么想的,这一届的新弟子果真资质惊人吗?”
“怎么说?”
“我听说有几个弟子没有经过初级的课程就直接被调-教了,而且据说他们很快就要被送去坊里了。”
这下那弟子是真震惊了,这也太快了点。
时薄衣一头雾水地去找了贺浛子:“先生。”
“又跑到哪里去玩了?”贺浛子无奈地把他拉进怀里,替他拿掉头发上的草叶子,这是去草地里打滚了?
虽然那几个问题弟子被看管住了,但按照时薄衣这种乱跑的架势,难保不会出点意外,下次得拘着他点了。
“先生先生先生。”时薄衣在他怀里扭来扭曲,躲着不让他碰自己的头发。
贺浛子低头吻了吻他:“别闹。”
这下时薄衣乖了,眨了眨水润的大眼睛:“先生,我问你个问题哦。”
“问吧。”问题小孩每天都有很多问题,而且好多问题都是以前问过的,贺浛子早就被骚扰得没脾气了。
“那些新弟子是怎么回事啦?他们要去坊里?坊里是哪里?我也要去!”
“……”贺浛子顿时头大了,怎么又被他给听到了!这家伙难道天天没事干就去听墙角?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
“我听到了。”贺浛子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坊里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地方。”
合欢宗弟子要靠双修修炼,相比于出门找相好,更多弟子喜欢安逸一些的生活。于是,就有了合欢坊。
合欢坊和青楼的性质差不多,只不过来光顾的客人是修士而已。原则来说不必给钱,但大部分也不好意思白嫖,还是会给些灵石或者天材地宝灵器功法之类的。但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只有人品信得过的人才能拿到合欢宗的准入令牌。
时薄衣有贺浛子,自然不需要去找那些修士“互惠互利”,即便是前世,他也宁可不修炼,也不愿意去那种地方。因此,前世的时薄衣修为相较如今来说算是低下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捉。
但时薄衣如今不知道,他看贺浛子不肯让步,顿时难过了。
被控诉的目光瞪着,贺浛子即便有心理准备,也依然有些心虚。
“小衣……”
“我要去。”时薄衣拗劲犯了。
那怎么行!那边全是不穿衣服耍流氓的家伙!
为了打消爱侣的念头,贺浛子决定以身饲时薄衣,他手滑进时薄衣的衣服里,在腰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
“小衣。”他吻了吻时薄衣的耳垂,“等会儿带你去,我们先双修好不好?”
时薄衣哆嗦着搂住他的脖子,腿软得不行:“那……你不可以反悔的……”
“嗯,不反悔。”只要做到时薄衣睡着就好了,等他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了,然后就会忘掉这些糟心事的。
想到这里,贺浛子又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几天的疯狂,他十分怀疑自己的精力够不够把时薄衣做到睡着。
诶,又该吃药了。
第14章 正文14
大清早,贺浛子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起床,去炼药。
这样不行,以后干脆托嘴紧的左护法去购置补肾的丹药给他好了,自己练太危险了。就算男人面子不要,也不能再让时薄衣喝这个药了,会死人的。
很显然,丢脸和精尽人亡,贺浛子觉得还是选前一个吧,反正左护法一直很靠谱。
贺浛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苦药汁一口灌下去,然后漱了几次口,确保一点异味都没有之后,才敢回到卧房。
时薄衣还在睡。
贺浛子上床搂住他,替他掖好被子。
等天光大亮的时候,时薄衣醒了,贺浛子在睡回笼觉还没醒。
“先生……”时薄衣悄声喊道。
没有反应。
顿时,时薄衣就激动了。
他偷偷摸摸爬到贺浛子身上,骑在他腰间,异常兴奋。
贺浛子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他趁着时薄衣睡着时给套上的里衣已经衣衫不整了,胸口大露,斜斜地挂在身上,腰带都散了。
“……”
“先生!”时薄衣兴奋地扭了扭,然后感觉到屁股底下什么东西有反应了,顿时更加兴奋了。
贺浛子无语凝噎,他刚喝完药,正是容易兴奋的时候。
“你在玩什么?”贺浛子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
“骑大马!”时薄衣大声说道,“先生,驾!”
“……”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个熊孩子跟你有仇。
贺浛子开始怀疑人生了,他真的是时薄衣道侣而不是他的仇人吗?
“先生,很好玩。”时薄衣趴下来,下巴搁在贺浛子胸膛上,一脸真挚地说道。
贺浛子有气无力:“……嗯,好玩。”
“对了先生。”时薄衣语气欢快,“你昨天说要带我去坊里玩儿的!”
……我的妈,怎么还记得这事儿???
该忘的不忘,不该忘的瞎忘。
贺浛子心力交瘁,这回该怎么办?
第15章 正文15
挨不过时薄衣的死缠烂打撒娇装可怜,贺浛子忍痛同意了带时薄衣去坊里见见世面的要求,前提是时薄衣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
时薄衣当场答应了,下一秒就忘在了脑后,整个人兴奋地在坊里疯跑,跟只撒欢的小狗狗一样。
为了防止这傻孩子出事,贺浛子不得不跟着他一起疯跑。
“小衣。”贺浛子一把捞起他,禁锢在怀里,“别乱跑。”
时薄衣开心地搂住他的脖子:“这里我没来过耶,先生,好好玩!”
没来过个头,只是不记得了而已。
贺浛子泄愤地低头啃了他一口,才把人放下来:“不许乱跑,牵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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