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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你的感情——昨昨

时间:2017-04-29 15:23:20  作者:昨昨

柳爹爹倒是泰然自若,只是暗暗叫了一小侍跟着庄宴,随即对众人歉道:“真是失礼了。”
便有一人笑道:“虽是有些莽撞,但如此艳色,正是使这脾气增昳起来了呢。”
莞馆的便道:“怕你家的寻不到容越,我便派个人带他去罢。”说着,他身旁的小侍急急追了出去。
柳爹爹但笑不语。
那头庄宴心心念念的就是寻那容越一睹方休,幸而他着红衣而打眼,那小侍很快便追上了他,说明来意后,庄宴倒是看得很透,“你家主子是怕我对容越不利罢!”那小侍一时哑口无言,庄宴便也懒得见他做派,只催道,“行了行了,带我去罢。”
小侍领着庄宴走去,刚刚看见白衣的身影出现在面前,正要叫他的名字回头。见那人面前还站着一袅袅婷婷的女子,正同他说着话儿。庄宴微微蹙眉,正走前去,突见那女子以雷霆之势欲将那人推入水中!
庄宴心中一震,已是几步上前一把拽住了那人手腕,那人堪堪吊在船边,似是惊于有人救己,抬起一张清俊的面来看他。一旁的小侍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急忙上前帮着忙将容越拉了上来。那女子没料到突然有人出现,一时呆在那里。
庄宴本就娇弱,拉他一把已是力绝,此时他却顾不得手上疼痛,瞪着一双美目看向那女子:“你这女子好生毒辣!光天化日下居然推人入水!”
那女子见他姿容,也便明白过来他的身份,却是指鹿为马起来:“你胡说!我明明见你将容越推入水中的!”
庄宴没想到她居然反咬他一口,一下子气急,不知如何应对她,那女子见状乘胜追击道:“我们便去众人面前对质!看你如何反悔!”
庄宴气笑了:“去就去!我行得正做得直,岂会怕你!”
不一会儿,几人已站在了众人面前。柳爹爹一听他走开一会儿就闹出这样大的事情,登时面色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那女子:“你是谁家的人,可别想着污蔑我湘馆,宴儿绝不是这样的人!”
那女子梨花带泪、可怜楚楚道:“各位别不信,我正正到那儿,就见庄宴公子将容越公子推入水中!想必是大比将至,庄宴公子怕……”
莞馆的不动声色,只问到自家小侍:“她说的可是真的?”
那小侍也是个有眼力见的,心知这事扣在庄宴头上绝对会抹煞他的美名,便答道:“的确如此。”
庄宴脸色极差,心知今日此事他有口难辩,便转头对容越凶道:“你自己说!我可是救了你!你别狼心狗肺!”
容越受了惊吓,面色很白,却很冷静,他看着庄宴盛怒的样子,静了一会儿,突然就没有顾及莞馆那位的眼色,淡淡道:“是庄宴救了我。”
众人缄默。此事本以为莞馆的这回要翻盘,谁曾想,美是很美,这位容越公子却太过正直。
那以后,推容越入水的女子被她家的认领了带回去受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大约也比不了花魁了。众人不欢而散,不多时便要下船。
尽管得了清白,但庄宴仍是坏了心情,面色一直都沉沉的。临分别前,容越叫住了庄宴。
两人走到一旁,庄宴不耐地看着他,问道:“怎么?”
容越沉静地看着他,道:“今日多谢你救我。”
庄宴冷笑一声:“我救了你,还被你的小侍倒打一耙。”
容越便向他道歉。
庄宴见他至始至终都是清风明月的样子,虽然很有一番姿态,但他算是对这人失了兴趣,便道:“你要是觉得抱歉,就好好准备大比,同我一较高下。”
他见容越闻言轻怔,便冷笑道:“我见你通身气度,便知道你定是落了难的公子,你这样的人,又怎会甘心做这楚馆妓子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要么做了花魁,名动天下,权贵投红,要么心太大被打死。既然你当初就没选择死,那么以后也就别窝窝囊囊地想死。”他是看出来了,方才那女子推他下水,他虽愣怔,却绝非反应迟钝之人,落水溺毕,或许他心里早就存着那么一丝寻死的念头。
容越被他这么一番说教,竟有些动容起来。他注视着眼前张艳之人,明明是他从前正眼也不会看的妓子,却如此生气勃勃,如此年轻而美丽。并且他是拿花魁大选当比赛的人,此前或许因他的美貌从无对手,而如今他出现了,便不愿弃了他一个劲敌吗?
明明是皮肉生意,他怎么能看得如此天经地义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凤凰花魁,“你们都没我好看所以你们都得宠着我”

 

 

      第24章 花魁的愿望
上了马车,在外还能维持那副圆滑面孔的柳爹爹终于绷不住脸色,他阴沉地对庄宴说:“把手伸出来。”
庄宴一怔,随即有些不情不愿地依了他的话。
柳爹爹握住他那只手,翻开手掌,见掌中有些红肿,他轻轻一捏庄宴的手腕,庄宴就忍不住叫出了声:“疼!”
闻言,柳爹爹面色更加难看,他斥道:“现在知道疼了?当初救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疼?!”
庄宴顾不上疼痛,当即反驳道:“那可是一条人命,哪顾得上这个呢,”他见柳爹爹实在痛心恨恨的模样,便不由自主问道,“难道我竟是不该救他的?”
柳爹爹并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庄宴:“那人是你的敌人,救你的敌人,值得吗?”
庄宴沉默了下,随即道:“那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我的敌人……敌人就不该救的吗?”
柳爹爹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面对庄宴这样单纯的观念,他实在是不愿告诉他更多……
他这副口气,倒让庄宴生起不满来,便追问道:“什么罢了?你还没有给我解释呢!”
柳爹爹剜他一眼,“没大没小!你啊,还是给我乖乖坐着,回去找大夫上药。要是误了花魁大比,看我怎么收拾你!”
庄宴被他一吓,脑袋里便顿时都是花魁大比了。柳爹爹不知道的是,不仅仅是手腕疼,他现在整条手臂都隐隐作痛,而大比那天,他还要弹奏十分考验力度的琵琶……
庄宴这么一想,一下子就担忧得不得了。
回了馆中,大夫已被先行的小侍请来了。经大夫的诊治,庄宴的手腕和手臂伤得确实有些重,但若是好好休养,大比那天正常上场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要弹奏原定那支颇有些艰涩的曲子,怕是不行的。
听完大夫的话,柳爹爹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
饶是庄宴也不敢触他的霉头,只乖乖坐在那里,像只水浇过的耷头耷脑的小孔雀。柳爹爹见他这副模样,一腔怒气只好忍着不发,丢下一句“听大夫的话好生休养着”,就拂袖而去了。
大夫是有名的大夫,庄宴也是有名的选妓,这件事情,有心人要打听,并不难。没过多久,“庄宴公子或许要铩羽”的消息就已经秘密地在花街传开了。与此同时,同样伤了胳膊的容越公子也被议论得风风雨雨。
且不论多少楼馆因此事而心花怒放,容越那边就已是不好过。湘馆是颇有些势力的大馆,庄宴这样的苗子,是小时精挑细选了来养着的,折了一个庄宴,湘馆却也损不了多大,但莞馆却不一样。莞馆势弱,容越是莞馆的走了大运,趁容越落难时捡了来,逼着做妓子的,如今容越伤了手,大比上琴艺表现若是落了下成,便也难被相中。
“都是那小贱人的错!”莞馆的恨恨道,看着容越手上绑着白布,慢慢地抚着琴,脸上神情淡淡的,很有种乘风而去的缥缈之意。莞馆的便笑了,道:“幸而你生得好,庄宴虽也美貌,但在这花街柳巷,他那般艳色虽好,却终究比不过你这样带着仙气儿的人。”
闻言,容越手下停顿,道:“我却觉得他很好。”庄宴艳姿却不媚俗,大胆却不下.流,他的美貌不是花,而是火。
莞馆的见他如此情态,便知他并不把自己当妓子,于是警告道:“就算如此,你也对他生不得念想,妓子间暗通款曲,不论你名声多响,都是要被灭杀的,可休怪我莫提醒你。”
容越抚着琴,琴声如风,却未曾回答。
他总不会一直是妓子的。
终于到了正式的花魁大比那天。场子是早早装饰起来的,申时三刻便开始,恩客们投花传情,他们分为不同等第。普通的便大堂就坐,只是买花凑凑热闹,却是没有抱得美人归的能力的;稍有势些的便在二楼,设了帐子,有雅座,他们买得起部分稍弱势的选妓;而真正的大人物,便坐在楼上,视野最佳之地,不仅有锦帐雅座,更有陪妓,花魁及选妓前列,便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这天,老.鸨们并不陪在选妓身边,他们也有自己的座位,鉴赏各家的选妓。
庄宴在房中沐浴润发,随即坐在铜镜前梳妆,青茗仍是他的小侍,给他上妆的手却有些颤动。庄宴便笑了,沐浴过后带着湿意的眼眉动人无比:“你抖什么?画坏了仔细柳爹爹给你好果子吃!”
青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脸上飞上两团红霞,羞道:“不……只是公子、公子实在太美了……”
庄宴笑得更开心,拍拍他的手,道:“只是你觉得美大约还是不够的,你得让外面那些人也觉得我美呀。”
青茗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今晚对他的公子来说,意义极其重大。他绝对不能拖后腿。
青茗虽然害羞胆小,但手艺却毕竟是□□得很好的,庄宴重新睁开双眼的时候,铜镜中映出来的美人虽然有些昏糊,但仍旧美得不可方物。
庄宴又换了衣裳,门外可传来隐隐的管弦之音,他抱着琵琶慢慢地弹着,因为好几天没摸过了,此时拾起来,竟有了点陌生之意。
房中只有他同青茗,一时间倒是安静得很。
突然,敲门声传来。青茗小跑去开门,一开房门,竟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声。
“是谁来了?”庄宴被打断,好奇地问道。
“是、是莞馆的容越公子!”青茗回道,语气中仍是满满的惊讶。
这也是庄宴意料之外的,正是大比,按理来说选妓们是不会再此时互相来往的,容越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进来吧。”庄宴虽惊疑,却也不会将人拒之门外。
容越进来了,抱着琴,穿一身白衣,见到他的模样时,眼神一震,脚步便停在了那里。庄宴见他失态,觉得好笑,便故意放下琵琶,走到他面前转一圈,香气如幽蝶般飞来。庄宴语带笑意,问道:“我好看吗?”
容越自知逾越,清咳一声,淡道:“美极。”
他文绉绉的,庄宴反而有些不喜欢,便转身回了椅上,懒懒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容越也不客气,将琴放到小桌上,坐下,便直白地说明了来意:“大比之时,我想与你同奏。”
“同奏?”庄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不由惊异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容越视线下移,落在他腕上,轻轻道:“你的伤不没有好全吗?”
庄宴并不惊讶他会知道,便道:“的确如此,你也一样吧?”他那样拉住他,受伤的绝对不会仅仅是他一人。
容越颔首,道:“因此我想与你合奏。”
庄宴大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合奏,每人弹奏的部分自然减少了许多,对伤手的负担也减轻了许多,发挥自然会更好,不过,庄宴道,“若是你几天前提出这个建议,或许还有可行之处,可如今大比在即,你我却从未合奏过,毫无默契可言,弹奏出来的曲子,只会不伦不类。”
容越摇了摇头,道:“你没试过,又如何知道我们没有默契呢?”说着,他按上琴弦,朝庄宴示意。
庄宴犹豫了一瞬,便也拿起了琵琶。
容越抱着琴慢慢走上台的时候,全场静了一瞬,而庄宴在他之后紧接着上台,衣角翻飞之间,却叫人心如擂鼓。
“今日,庄宴便与容越一同为各位献上一曲合奏,还望笑纳。”庄宴微笑着,目光很大胆地从大堂的一览无遗的客人,一直转到楼上帘幕垂垂之处。
他身旁的容越仍是清冷的样子,微微朝众人颔首,便将琴放在了琴桌上,庄宴抱着琵琶也坐定,两人一左一右,一个白衣翩翩,一个红衣灼灼。忽略莞馆的和湘馆的两个爹爹难看的面色,场上皆是屏息期待。
铮然一声,庄宴指尖勾弦,曲开高亢,正如此人般张扬热烈。容越的琴音在如此境地却并不显得低微,两人你来我往,比起合奏,更像是同场对比,只是庄宴咄咄逼人,而容越以退为进。
一曲奏罢,庄宴起身行了礼,却并不率先对恩客们卖怜,而是眼神发亮、压低声音也按捺不住激动状的对容越道:“你是真正好乐之人,我敬佩你!”他学琴艺,不过是求得一技之长,但容越之音,情深婉转低回,一丁点儿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淡薄冷漠,可见是爱乐、习乐多年的造诣!
容越闻言抬眸看他,庄宴对他露出粲然一笑,辉艳瑰丽到容越立刻就将目光转走,佯装风轻云淡的注视着虚空一点,心中却颤动不止。
该投花了。两人分站一边,绢花如同红云般堆在二人脚下,如此势头,花魁之位必定是这二人之间了。不知有多少选妓捏碎了手帕,做梦也想不到这二人会有联袂这一出!
最后的结果不会在二人在场之时揭晓,他们只需要回房中卸妆洗浴,之后被接到不同的房间,度过与恩客的一夜。而花魁的恩客,则会为他带来一朵属于花魁的绯红之花。
容越洗浴完被人伺候着出了门,便被庄宴叫住了。容越回头,见他穿一身绯红的净衣,朝他走过来,行走间露出纤白的双腿,“我想过了,”庄宴如此说道,湿漉漉的眼眉间带着认真和一点失落,“如果是你得了花魁,我也不会气愤。”
容越一时间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庄宴说完,便转身朝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走去了,似乎也并不等容越的回话。
容越望着他披着长长黑发的绯红背影,目光微闪,心里突然想到,庄宴待会儿,会以这样的姿态在某个男子的身.下吗?
“公子,该走了。”正当他仍若有所失之时,一旁的小侍出声提醒道。
容越回过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不由暗叹。
自己不也是吗?
既没有能力、没有身份,又如何去渴求不属于自己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没更的原因:回家前收拾行李+火车上的一夜
今天终于到家了腰酸背痛

 

 

      第25章 花魁的愿望
庄宴进了房,在美人靠上坐下了,他有些无所事事,又有些紧张——大比之夜,也是他们这些选妓开.苞的日子。他不禁想着自己的第一个恩客会是什么模样,凭借他这样的姿容,那人必定是个非富即贵的,但那人具体又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英俊风流?浪荡轻浮?又或者,他压根就会是个油头大耳的混账货?
庄宴越想心越乱,干脆不去想,倚在美人靠上微微合上眼睛。
反正,不论如何,他都是没有选择的。
过了一会子,庄宴几乎已经有点困意了,门被轻轻打开,他一下子惊醒,从榻上坐起来。来人已越过屏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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