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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但他对殷成秀却是有所期望, 殷成秀天赋极佳,是个练武的根骨,又不似他一般死板不懂灵活, 且性格开朗,能与众将打成一片。男儿从来不愿平庸,建功立业总需磨炼, 这回讨伐东鲁,便是个绝佳机遇!他便求大王带殷成秀上阵。
  殷成秀却只待在殷守身旁,纣王两边站的是厉害副将,容不得他站, 而那窦容,殷成秀歪头一看,见他一脸严肃,杀气冲天,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一见他就想起自家那不苟言笑的父亲,还是待在殷守身边好。
  且这殷守说话从来不重,温和近人,这一路上来还与他讲了诸多兵道,真是令他眼界大开!仿佛之前所习皆是死板硬套、陈旧死理罢了!
  他观这殷守,年纪比他大不了几岁,此次行兵打仗,讨伐东鲁,大王竟将如此重要将位与他,想必此人真是有点本事!
  殷守仔细看那关门,又看清周围地形,便遣人喊战——
  “姜氏贼子!大王亲临来取尔等狗命,还不开关门出来受死!”
  山墙上头有人大怒,吼道:“欺人太甚!纣王杀妻灭子,天理不容,吾等那日已是不与他计较,今日尔等还来讨打!?”
  商军这厢大笑,有人嘲道:“大王清明圣德,我大商国泰民安,那日游魂关一战,已是破了你东鲁贼子动摇民心谣言,分明是你姜氏一族早已包藏祸心,妄想谋朝篡位,今日却还敢拿来说!?且那日,你等讨了一顿好打!如落水灰狗般四处逃窜,今日还说这等话来,想必你东鲁之人,人人脸皮与这祁阳关关墙一般厚实啊!”
  关墙里头,姜文焕听此一言大怒,连忙气得拔出大刀要去杀那胡说八道之人!姜子牙立马将他制止,说:“将军!方才汝父我等商讨计谋,你也在场,不可被敌方言语牵制啊!”
  姜文焕一怔,立马将刀收起,他上回已是吃过这亏了的。
  姜子牙见他收了怒意,便在一旁观察那商军,这一观察却是大惊!
  他看那真前帅将,身着黑甲纣王,帝气直冲云霄!
  与前日所见那衰败之相,无一处一样!这短短时光便又帝气冲天,此帝气犹如国运,他成汤想必国运正旺!
  这是为何?姜子牙蹙眉苦思,难不成因那日游魂关一战,破了谣言,便是万民归心,国运蒸蒸日上?
  如此解释也太过牵强,国运连绵,非一日功德可成。
  姜子牙又往下一看,见纣王手中并非执那日与黄天化杀战之剑。姜子牙近日未上山询问,所以也不知那剑来头,只是隐约感知那剑厉害至极,非凡兵俗器,他见纣王未拿那剑,稍稍松了口气。
  他眼珠又转,见纣王左侧战将却是手掌那神兵!
  他观此将年岁不大,看着不似武将,难不成有何厉害之处,纣王竟将这等神兵赏了他了?他还要细看此人,却见那人忽的抬头一看,竟然直直往他这方看来!
  他蓦然一惊,这人真是好生敏感!
  姜子牙心中顿时不安,他又立马稳住心神,仔细一想这关口确实是万无一失,便遣一可有可无战将下去迎战。
  但见关门‘轰隆’一声开启,里头放出一名执枪骑将,那战将一出,关门却是打开,仿佛正迎众将进他东鲁!
  那战将大呼:“谁来应战!?”
  殷成秀观那战将不太厉害,骑马执枪皆不是大将之风,想来自己还是能应付,且这头战,他得了也算一件大功,便过去请命:“大王!末将愿战!”
  纣王:“准!”
  殷成秀问:“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那将呼道:“吾乃是东鲁三品中将领,刘立是也!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殷成秀咧嘴一笑:“亲随副将殷成秀!来取你狗命!”
  话未毕,殷成秀举起双刀便朝那刘立砍去!
  大商军将皆是观二人大战,只见双方战下三十回合,那敌将刘立已被殷成秀砍了七八道口子,身体摇摇欲坠,浑身鲜血淋漓,殷成秀战得甚是爽快!
  祁阳关姜子牙皱眉:“关门大开,商纣三军为何严阵静立,丝毫不见有趁机闯关之举?”
  姜文焕笑道:“我知那商将向来自持正义、伪成君子,观那游魂关窦容便知如此,今日三军观那小将打斗,定然胸有成竹,要等那小将砍下刘立头颅才闯,你且看他。”
  只见那刘立力气疲乏,双手颤抖,殷成秀一个翻身,立在马上,一刀砍下他头颅!
  商军士气大震,呼声惊天动地!
  那关门大大开启,只见纣王一声立下,三军立马前进!
  姜子牙观此状况,稍稍放心。
  他又细看,只见纣王麾下一战将骑马遥遥领先,宛如一支利箭般飞奔冲向关门!
  那战将正是手掌神兵的殷守,上方姜子牙见他一手拔出那神兵,金鸣罡气大振,连他躲在这关墙之上也能感知那利器!
  眼见他要闯关而入,姜子牙大声下令:“快!开门斧!”
  一旁姜文焕说:“此时时机未到,你看那商军,慢了这战将一里,此时开启,只得挡那战将,商军见此厉害,定然止步不前,是时杀敌甚少啊!”
  但这商军着实奇怪,只慢悠悠的踏步过来,仿佛那关门大开,长驱直入杀他姜氏丝毫无兴趣,只有那战将是急功近利,单枪匹马直杀过来!
  姜文焕腹中哂笑,他关口有黄天化镇守,且这战将看似年纪尚轻,身板如同文官一般,想来不甚厉害,到时候黄天化一剑便能斩下他头颅!
  姜子牙见姜文焕自负得意,大急道:“此人定然厉害!天化不定是他对手!不开门斧,也要关城门啊,将军!”
  姜文焕见他神色急切,话语不像作假,但那战将已冲至关门一射之地了,城门也来不及关闭,便咬牙下令:“开门斧!”
  但见祁阳关门斧轰然开启!那门斧如开山巨刃、盘古神兵,‘轰’的一声骤然降落,顷刻间地动山摇,尘埃喧天而起!
  尘埃未落,黄土冲天,殷守骑马长驱不止,宛如钉板上一粒磨刀蝼蚁,好似火海连绵中一只扑火飞蛾!那尘埃将他身影淹没,门斧猛的一摇,刮起一阵飓风,仿佛一把遮天蔽地大扇,从东往西,狂扇而来!
  半里之外的大商三军,只觉迎面一阵狂风,那狂风被扇成龙卷,铺天盖地之势,卷起平地黄沙,迷眼沙尘呼啸而过,三军胆战心惊!
  “阿守,回来!”
  纣王见此神兵巨斧,心惊胆战,那巨斧刀刃片片闪烁寒光,刀枪兵刃仿佛把把淬毒,殷守单骑一马,手掌一剑,直冲而入!那尘埃盖住他身影,关口兵刃刀尖闪烁得令人心寒!
  殷守已然听见纣王叫唤,但这门斧一开,正是时机,哪里能听他的?
  且将在外,君命时常有所不受。
  但见那门斧利刃往殷守头顶呼啸而过,摇向关外,殷守贴在马背,双脚猛的将马一夹,那马仰天嘶叫一声,狂奔更甚!
  关门刀剑平地升起,殷守手中灭魂显出厉光,只右手大开一划,罡气铿锵低鸣,将那五丈外平地而生的刀枪尽数砍成了碎片,战马长啸一声,已然单枪匹马跃进了祁阳关内!
  那巨兵门斧,不过大荡一个来回。
  祁阳关内人人目瞪口呆,只望住那战将,见他单枪匹马破了门斧,手掌神兵,只骑一马立于关门之内,双目凌厉,眉眼清明,宛如一尊天神战将。
  那门斧扫起大风,大摇大摆、大开大合,刀刃荡向他背面,只在一丈之外,再也无法触及,只余大风将他战袍刮得烈烈作响,黄沙将他身影盖得若隐若现。
  殷守趁人人呆愣之时,已仔细端详地貌,又结合那日殷郊所言殷洪在此地不慎开启机关之言,望见左右两边皆有人把手,只见左边一个轱辘,右边一个轱辘,两边正有几名强壮士兵拼力掌舵!
  已然八九不离十。
  东鲁向来自持无人能闯这门斧,无人得知门斧细末,便是在门口设了开关,一来关口总是重将把守,无人可接近,二来,若是战时,军令一下,也可行得快些。
  姜氏世代受此门斧庇佑,从来未有要改此机关一想法,殷守此次进来便是捡了个便宜,一眼望见了那轱辘开关。
  正当此时,东鲁将兵皆已缓过神来,他单枪匹马一人,他东鲁百万雄兵,一人一刀便能戳死他!
  殷守见人人手执兵器过来,要将他围住,他冷笑一声,大喊:“东鲁当真无厉害将兵!”
  当下便有人愤愤道:“你已是羊入虎口,还说甚大话!”
  殷守灭魂一挥,那罡气太利,将远处一大树只堪堪一划,只听‘轰隆’一声,那大树躺倒在地!
  东鲁将士皆是大惊,那树长了何止百年?距这战将六丈之远,只见他轻轻一划,那树便是倒了,人乃血肉,怎经得住?
  当下便有人生出惧意。
  殷守当然不是轻轻一划,他用的力道其实十分大,且又习了通天教主教的道法,刚好与灭魂相辅相成,才是战力猛增。
  殷守神情倨傲,表情带着轻慢,漫不经心开口:“谁敢与我单独一战?”
  东鲁将兵见他如此轻慢,仿佛看不起任何一人,当下人人想与他一战,却又惧于他武力。
  正当此时,便见一人拔出大剑,骑马踏步而来,遥指殷守,呼道:“我来取你性命!”
  殷守见又是那日那九尺少年,便问:“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黄天化得命不得报上姓名,当然不与他说,只哂笑道:“你顷刻便要丧命,我可不与死人报名!”
  殷守手中灭魂一颤,他面色偏冷,这时又听见后头仿佛有马奔走之声。
  他偏头一看,只见殷成秀模样狼狈,从黄土烟尘里狂奔而来!
  那巨斧从他背后遥遥追来,只一寸便要砍他头颅,他慌慌张张将马用力一踢,直冲过来!
  殷成秀急急喘气,与殷守一道立于东鲁大军阵前,殷守刚想问他怎么来得,只见他气喘吁吁,惊讶至极,指住黄天化,大喊:“黄天化!原来你是敌军战将啊!”


第30章
  黄天化目瞪口呆, 见殷成秀指名道姓喊他,便问:“殷成秀?你怎会在此?”
  殷成秀说:“我来打东鲁,东鲁全是乱臣贼子,那日三月三,我观你行事作风甚是洒脱, 又十分老实, 怎会在乱贼窝里?”
  黄天化听他如此说来, 心中愤愤, 那日三月三,二人在汴良相识,喜好皆是不相上下,年纪正好相当, 便是一块耍了一阵, 买了吃食又看得杂耍, 每每都是遇见,便说起了话,又问了姓名, 便是认得。
  黄天化得命上阵不得通报姓名,但寻常时又无甚关系,此刻听殷成秀指名道姓, 仿佛在骂他,也顾不得姓名不姓名的,只怒道:“我在哪里关你甚事?你是战将,我也是战将, 自古都有战将,哪里战将从来是一边的?若是如此,还怎的打?”
  殷成秀觉得他说得好像有理,但如此被说住,面子便是过不太去,便看他、笑他:“我说嘛,怎的我大商有那般无见识之人,原来是东鲁来的匹夫,竟然连看那猴子把戏都大惊小怪!”
  黄天化大怒:“殷成秀!是你先来与我说话,与我说那猴子把戏这般那般,你不过是显摆你见识罢了!我哪里是大惊小怪,你才是莫名其妙!”
  的确是殷成秀先去与他说话,他长得那样高,简直显眼得不行,见个猴子把戏便是大呼小喊,说甚猴怪成精,像个木杵愣头一般,也不知道是哪个偏僻乡巴里出来的浑小子,恰巧每回都能遇见,周围人在笑他他也浑然不觉,殷成秀便去与他说话,以免他大惊小怪惹人笑话!他不过是好心,今日便被说成莫名其妙!殷成秀心想,好啊,当时这黄天化必然也是这般想我的,随即大怒:“好你个黄天化,竟然如此说我!你且来战!”
  黄天化上下打量他,眼神轻蔑:“你不行,我一剑便能砍你下马。”
  殷成怒得满脸通红,双腿将那马腹重重一夹,手执双刀大喝一声:“来战!”
  那黄天化见他骑马执刀而来,却是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待殷成秀双刀刺到他眼前,他用刀背一挑,便将他双刀挑开他虎口,只见那双刀往上一旋转,旋了个十几回,黄天化单手一捞便将那双刀握在手里,盯住殷成秀大笑:“我说你不行,你还来取辱!?”
  殷成秀大惊,这黄天化好生厉害,他方才与那刘立大战,回回能压制住他,便是心生骄傲,在这却连这黄天化一回合也不敌!他听黄天化如此嘲他,却也顾不得意气用事与他争辩,战场从来生死由命,一不小心便成刀下亡魂,他见黄天化无所动作,立马转头就跑!
  他心想殷守定然厉害,我且往他那里求助,但他往那处一看,却是空无一人!
  那黄天化见他转身就跑,下意识的去追,在他身后遥喊:“待我将你擒来!”
  他将莫邪宝剑往剑鞘里一插,只用方才所得的双刀去打殷成秀,殷成秀只觉后头有风,那双刀即将要抵到他铠甲,便抽出防身短刀来抵挡,这一抵确实是抵实了,但那黄天化何等厉害?他乃是修道之人,且从小有奇骨,即便只用了三成力一砍,刀刀相撞便令殷成秀虎口出血!
  黄天化在后头咧嘴大喊:“还不束手就擒,否则要你小命!”
  这边黄天化如猫逗老鼠一般,玩得正是兴头,只听头顶一声怒喊:“天化!你在作甚?你看那敌将!”
  黄天化听得师叔一声大吼,令他看敌将,他便看了一眼殷成秀,也不觉得有甚古怪值得师叔注意的,也不见他脸上长花、头顶长树的,只觉得师叔怒的莫名其妙,刚想再去擒那殷成秀,猛地一恍然,坏了!都是殷成秀这小子出现夺了他眼球,便把另一敌将给忘了!
  他立马往四处一望,已见那敌将杀光了开门斧机关的将兵。
  只见那人站在轱辘机关旁边,手中神剑一扫,围住的十几个精兵一一倒下!
  “成秀!过来!”
  那殷成秀听得殷守一声喊唤,立马找到了主心骨,快马飞奔向他而去!
  东鲁这头,见黄天化忒不靠谱,如同顽童一般三心二意,当这战场如儿戏,那姜文焕便是提刀下来助战,姜文焕见殷守将那门斧机关一转,便大喝一声:“竖子,你敢!”
  殷守当然敢,他正是为此而来,他已寻到这门斧机关,只不过这轱辘要的力气较大,他一时间还转不快,见这厢姜文焕已是赶了过来,便单手一挥,用灭魂罡气去扫他,但那姜文焕哪里是一边小兵小将可比的?他乃是经战老手,那灭魂罡气一扫,仅仅凭直觉便躲过了那罡气,大剑直取殷守!
  殷守见此状况,急喊:“成秀!”
  那殷成秀身后有黄天化在追,便是跑得更快,又有殷守为他杀了前头小兵,便是双腿往马腹狠狠一夹,又立在马上,飞跳了过去!
  殷成秀立马将那轱辘机关搂住,正当此时,姜文焕大刀正到眼前——
  只见灭魂从下往上狠狠一砍,直将姜文焕那大刀砍出一个大缺口!
  姜文焕大惊,他这剑乃是宝剑,怎的一砍便被砍成如此?他连忙退了一步,盯住殷守,喊问:“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殷守执剑轻轻一甩,双眼微眯,显出一道杀意:“朝歌,殷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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