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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洪锦暗暗叫苦,虽说师长的确接了这帮战奴,但贤王何等身份,为何陪他来的是成冰,而不是殷破败?自己又被这外表欺骗,哪里不犯下浑事?
  于是恭敬开口:“将军,是洪锦犯浑,不识得将军,甘愿受将军责罚!”
  殷守哼了一声,只将踩在他胸口的脚挪开,命成冰将他捆住,带回军营。
  笑仙楼一众人目瞪口呆,殷守甩手又给了那门从一笔钱财,以做修葺被灭魂损坏的物具之用。
  待殷守一行人走后,妙仙与语生从楼上远远看住他背影。
  “看见了吗,妙仙?”
  妙仙怔怔点头:“是灭魂。”
  “看来我也不必担心你犯甚红尘嗔厄了,此人,教主早已相中,我等怎可乱动?”


第39章
  洪锦浑身是伤, 由成冰看住,跟在殷守后头。
  洪锦悄悄问成冰:“他当真是那位贤王?”
  成冰瞥了他一眼,鄙夷道:“可真没见识,你好歹是个总兵,却是如此以貌取人。”
  洪锦被堵了一遭, 恼道:“新来的战奴, 多数经了祁阳关一战, 将他说成个三头六臂的武神, 我哪里知道?”
  成冰冷笑一声:“居然贪色我家大人,有你好受的!”
  洪锦顿了一下,又问:“你家大人要如何处置我?方才打斗之时,我还以为他真会要我命!”
  成冰只冷眼看他, 不再回话。
  三人回到军营, 军营里破天荒的规整, 人人皆在装模作样的操练,列队还算整齐。
  众人见总兵洪锦不过一会便被捉了回来,还全身狼狈, 满身是血,脸色青白的,显然是吃了贤王的大亏, 当下无人敢小瞧这位看着文文弱弱的师长大人!
  又有祁阳关战奴天生畏惧于他,众兵也跟着这莫名的气氛老老实实,只见那总兵洪锦灰溜溜的在一旁站着,等候发落。
  殷守脸色偏冷, 只对着众兵大声一喊:“将士们!”
  众兵浑身一震,这句‘将士们’已是有许久不曾听见了,封父小兵多数是奴隶出身,大王南征北战而得,八十万大军,其中二十万为大商战兵,六十万为战奴,又有十万乃是上了战场有命回来脱了奴籍的士兵,其余五十万仍为奴隶,其中又有四十万乃是此次东征伐姜氏得了的战俘,以往上头来人,或是总兵,皆是称他们为‘众战俘’‘奴隶们’等等,贤王此声一呼,仿佛一视同仁,只将众兵皆看作是自己人似的,当下众人都将他望住。
  又听他说:“吾自东鲁征战而归,所见所闻,奴隶皆是惨不忍睹,因此制定军规,以防惨事发生,将士们可认真看过军规?”
  众人皆默,各位皆是来自大江南北,能识字的皆是有钱财或有背景的,哪里是能人人被抓来当兵做了战俘?识字者不过百一,军规牢牢钉在军营前,殷破败来当众念过三遍,众人都恍恍惚惚,不曾在意。
  殷守叹了口气,又说:“识字者出列!”
  众兵左右相看,皆是莫名其妙,也不知这该来立威的贤王要出甚花样,但也没理将识字者拉出去砍头不是?
  于是识字众兵试探着跨出一步。
  殷守又说:“清点人数!”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将军,一共九千零三百五十人!”
  殷守下令:“此九千三百五十人,现为奴隶者脱奴籍,已脱奴籍者,平升一级!”
  众兵哗然,有大胆者不服出声:“将军!为何识字者便如此优待?我等皆是莽夫,也曾想识字念书,奈何世道艰难,人向来生来就有高低,不识字也非我等过错!”
  殷守耐心极好,只摆手再说:“将士们且听我说完!你说人生来向来有高低,又不知高有高活法,低有低活法,你若想往高处,便要淬炼自身!以往脱奴籍者皆是往沙场拿命拼回,此为淬炼之一,今日有人识字,焉知又不是另一法!?安于现状者伏低作奴,唯唯诺诺不上战场,依附贵族,苟且偷生,虽自保,却只是活出末等,受人欺辱,是也不是?!”
  当下有人下意识附和:“是!”
  “而识字者,本官另有作用!”他顿了顿,又说:“各位也知晓,吾定军规,可显然无人重视!今日将识字者列出记名,皆是令他等日日与尔等朗诵军规,致使烂尔等熟记于心才可!”
  当下有人疑问:“将军!军规为何如此重要?我等看那军规,长长一片,简直令人头晕目眩,我等要记如此之多,难不成皆是要去做文了不是?”
  殷守笑道:“尔等以为作文谈何容易?不过是一篇军规便令你头晕目眩,那方才出列习文认字之人该如何?他们要日日与你等习读,尔等说难还是不难?”
  立马有人陷入沉思,殷守又说:“吾定此军规,是想优待各位!诸位亲身经历,当奴隶者猪狗不如,任人骑打,各种作弄,生不如死!那日吾定军规,不过是为了保住诸位,令诸位皆受公法相待,不被私刑残害!吾接权封父,便想保我封父,也是在保众位将士!其他地方我无权去管,至少要我封父如此!”
  众兵听此一言,皆是睁大双目,又有人问:“将军!你说立那军法,是否真是执行?是真是假?”
  殷守:“祁阳关新来的战士,有人是否记得,吾曾在祁阳关立誓一事?”
  祁阳关战奴被点名,皆是心神澎湃,有人大声道:“吾当时在场,见过将军神勇之姿,听见将军立誓,立誓说:不杀平民,不杀缴械者!”
  “吾可是说到做到?!”
  祁阳关众兵大呼:“将军不曾食言!吾等亲人不曾惨死!”
  殷守又说:“我殷守说到做到,必不食言!”
  众兵大喜,又有人忧道:“以往贵族老爷们年年要来挑人,将军制定军规,吾曾细细听进,确实是妙,可脱奴籍一事非一日功德可成,往常只盼大王征战,吾等有命回来便脱离苦海,此为捷径,今日有将军制定公规,实乃我等之大幸!然而人人脱奴籍谈何容易?那未来得及脱奴籍之人,岂不是照样由老爷们挑走,那时性命如何,也是令人堪忧啊!”
  殷守安抚道:“将士们不必忧心!诸位皆是英雄豪杰,皆是历经战场而归,武力了得,我大商惜才,从来力保,大王也与吾一致想法,皆是在保诸位,诸位大可放心,吾等定然拼力保住诸位!”
  众兵徒然一静,偌大军营默默无声,只余风沙细末呼啸,忽而有人悲戚大哭,殷守问道:“何人在哭?为何而哭泣?”
  那人出列,边哭边答:“我已脱奴籍,却是将脑袋系于腰带上,随军拼杀,历经千辛万苦,得命归来,终成了个人!可我兄弟好友,有人被老爷们选中,了无音讯,有人入沙场被人砍下头颅,死无全尸。今日听将军所说,可受如此优待,只悲叹,相见恨晚!”
  “为何将军来得如此之晚?若能稍微早些,我那兄弟好友也不必命丧黄泉!”
  他如此一说,众兵皆有共鸣,当下哭成一片,殷守温言安抚:“人生而有命,吾来此地,也是千辛万苦争取,又与诸位有缘,各位莫悲!”
  他如此一说,众兵又来打量他,方觉他年纪尚轻,听祁阳来的战俘说过他那般神勇,今日如此身份地位定然也是奋力争取而得,又恍然想到他那句:高有高活法,低有低活法。细细品来,不正是如此?
  众兵又收住哭意,有人又问他:“将军!您方才说,命那识字之人日日与我等朗诵军规,那军规却只钉一张板挂于门口,我封父八十万大军,怎的来分?”
  殷守微微一笑,只说:“你们洪总兵做派,本官今日也深有体会,如此玩忽职守,白日宣淫,至军营私斗成风,按我那军规,该是当斩!”
  众人听他那‘斩’字,杀气腾腾,方才觉得他果真来真的,当下一惊,军中多人与洪锦交好,便有人为他担忧。
  又听那师长接着开口:“但今日,本将也是看见,诸位皆是不识军规,若是处斩,当不止他一人,便网开一面,待三日后有人还要再犯,便是无任何宽赦了!”
  洪锦松了口气,只觉自己小命保住了,谢天谢地,又听殷守开口:“诸位也是知晓,军规只是一张板是不够的,那识字之人,人人要朗诵,必然要多些才是,恰巧洪总兵成天有闲情逸致,便交与他了!”
  众人目瞪口呆,又听他出口:“时限三日!”
  众兵皆为总兵默哀,洪锦几乎要昏死过去,殷守回头盯住他:“洪总兵,为了你这条小命请恪尽职守,切莫要本将失望,刻完字,再来领鞭罢!”
  洪锦乃是惜命之人,当然要保命刻字,好在他习五行,通奇门,刻字不再话下,又有武力道术在身,刻篇军规,并不困难。
  当他刻第十篇时,嗯,好像也没甚困难?
  当他刻第一百篇时,开始后悔,为何今日要去笑仙楼?
  当他刻第一千篇时,他开始怀疑人生,咦?我吃过饭了吗?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当他刻第两千篇时,已经想甩自己耳光,为啥要干诸多混事?
  当他刻第五千篇时,满脑子都是:大人为什么还不来抽我!?
  当他刻第九千篇时,只有一个想法:杀了我吧!
  当殷守拿到军规时,仔细看了看,发现洪锦的字还写得不错,随即命人分发下去,令人谨记,日日执行。
  而后又去看那总兵洪锦,按照三日前所说,待他刻完字再行鞭刑。
  成冰拿好军鞭跟住殷守,殷守撩开门帘,往里一看,发现那位不可一世的洪总兵,已然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第40章
  申公豹骑虎从天而降。
  他在封父晃悠了一圈, 终于寻到了管制战奴的军营,他蹲在地上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突然感觉后边站了一人。
  “道友远道而来,怎的蹲在地上画圈?”后边那人开口。
  申公豹转头一看,见一名容貌姝丽的女子戒备看他, 二人相互盯了许久, 只见那女子先是皱眉, 而后睁大双眼, 接着指着申公豹,试探道:“申公豹!?”
  申公豹不识得这女子,只问:“道友,怎晓得贫道?”
  那女子只将他左右看了数遍, 而后颔首笑道:“你也修成人形了?奴家曾在鸾凤山见过你几回!”
  申公豹眯着眼盯住那女子:“那时贫道浑浑噩噩, 也不记得前辈, 请前辈见谅。”
  那女子掩嘴娇笑:“奴家对你印象可深,奴家那会刚修成人形,天天清早去舔那晨露, 便见你一条尾巴卷着树枝,往断崖上一倒挂,看着那朝阳荡起了秋千!奴家觉着有趣, 便去问了问大伙,原来你已是成名久远,鸾凤山上个个都晓得你叫申公豹!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申公豹嘻嘻笑道:“贫道还不知,原来贫道这般引入关注、遭人喜看, 可惜那时浑浑噩噩也不记得各位前辈老师,敢问老师仙号?”
  那女子又笑了一声:“只管叫奴家妙仙娘子便是!”
  申公豹打了个稽首:“妙仙娘子。”
  申公豹见妙仙娘子还盯住他,便问:“妙仙娘子可是一直在封父修道?”
  妙仙只看住他笑,却不答他。
  片刻后,妙仙才说:“你是阐教还是截教?”
  申公豹乖巧笑道:“贫道阐教,但也与截教多位道友交好,在贫道看来,阐、截、人三教本为一家,何必分得清楚,敢问道友是哪教?”
  妙仙娘子意味深长盯他一眼,说:“奴家截教。”
  “幸会。”申公豹说。
  “道友怎会来我封父?奴家见你在军营外头画着圈圈,怎会有如此喜好?”妙仙盯住他好奇道:“莫非是甚有趣道法?可与奴家说说!”
  申公豹:“贫道向来喜好如此,只是看那地,黄土平坦坦一片,便忍不住去画,望道友莫要取笑了!”
  妙仙娘子作出恍然模样:“原来如此,真与那时一般有趣呢,道友如今在哪座仙山栖身?可让奴家晓得,也好去串门打发时日,咱们好歹也是几千年老友了!”
  “贫道正入世来耍。”申公豹说:“正在朝歌作个小官。”
  “甚官?”
  “贞人。”
  妙仙娘子笑看他:“在朝歌为官也颇不容易,不知闻仲道友与孔宣道友还在朝歌否?”
  申公豹垂眼答道:“贫道只专心作贞人,不曾与他人交会,只蒙大王赏识罢了!”
  妙仙娘子失笑道:“方才听你说起,也与我截教门人交好,奴家还以为你也同他二人交好呢!正想打听打听孔宣道友下落,许久未见他了,真是想念得紧!”
  申公豹也有些诧异,问道:“难不成道友还与孔宣前辈熟识?”
  妙仙将他瞧住,不直面答他问题,只妩媚一笑:“道友也是晓得的,孔宣道友,向来与我截教交好。”
  申公豹退后一步,抬头望了望天色,说:“呀,时候仿佛不早了,道友也晓得贫道在朝歌作官,颇不容易,道友这贵地热闹非凡,又是井井有条的,真是个好去处,今日贫道无福来玩耍了,改日再来寻道友!”
  妙仙娘子笑道:“这封父可不是奴家的贵地嗷,今日这般整洁,多亏了几月前来的那位贤王!那手段可真让人好瞧!”妙仙将他眼睛盯住,嘴边含笑:“道友往朝歌而来,那位贤王也往朝歌而来,道友可要与奴家说说,那位贤王各种事迹!奴家对那位贤王真有兴趣!”
  申公豹金色瞳眸一闪,而后只笑道:“贤王地位尊贵,贫道不过一小官,怎会多有了解?”
  妙仙娘子失落道:“奴家还以为你晓得呢!奴家见你在这军营旁写写画画,以为你是与贤王交好,特意来找他耍来着!哎!”说着便无精打采:“道友为官不易,奴家便不与你多扯了,你还是快回朝歌,免得遭同僚嫌弃罢!”
  申公豹说:“贫道也正想回去,贫道先行告辞了,改日再聚了,道友!”
  申公豹骑虎飞天,又转头远远俯瞰下去,只见那妙仙娘子依旧抬头盯住他,她身后站了名红衣男子,那男子修为高深莫测,他竟是半点也瞧不透,申公豹恼付:怎的小小封父也卧虎藏龙?截教诸位不是得了法旨闭门不出的吗?怎的处处都能遇见?
  申公豹无精打采回到朝歌,无聊至极,便关起门来与雷公鞭来耍。
  他这头是安安静静,但殷破败那府里却是闹翻了天。
  且说那日殷成秀与一帮纨绔耍闹,正吹嘘在劲头,他父亲大喝一声,拧着他耳朵,便将他揪了回去!
  殷成秀恼怒郁闷至极,觉得自个在那帮公子哥儿面前倒了大面子,心中暗想:那帮混小子见我如此一定后头哈哈大笑,认为我不过是一惧怕父亲管教的小儿!必然又在腹议我那铁铮铮的战功是吹嘘而来!当下越想越气,整日闷闷不乐,也不给父亲母亲一张好脸,殷破败问他只闷闷生气,不言不语,双眼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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