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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殷守看那妲己态度,又看那被妲己抱在怀里的尸首,已猜出这猫不太寻常,很有可能是她什么姐妹亲戚,不然哪会如此悲恸?他刚刚可是看见妲己差点显出原形,想来是悲伤至极,殷守又想起书中妲己轩辕坟里的一干狐狸被黄飞虎、比干弄死,皮毛制成衣袍送给大王,她当时心情可想而知。
  这件事当然不能大意,若是知道哪个凶手,妲己非抽筋扒骨不可,黄妃乃是黄飞虎之妹,若被妖孽所害,定然要起事端。
  宫人已核验完毕,只答复:“回陛下,此汤药由珍惜草兽所熬,草兽件件是宝,神农百草均有记载,均有美容养颜之效,又有银针试探,验测无毒。”
  妲己斥道:“我樁仙为何无故横死?!”
  宫人答复不了,只惶恐跪地。
  又有太医捉取黑鼠试药,无一不死。
  寿仙宫里跪倒一片,此事太过诡异,那草兽不是毒,神农以后口耳相传,可却能毒死猫鼠,难不成神农所断还有误?宫人不敢妄议贤人,只觉得此事古怪至极,汤药无毒,只归集于有人暗下邪术,猫鼠替娘娘挡灾,福大命大。
  殷守也知道商朝医术并不是太发达,很多补药合在一起成一味毒,银只与硫发生反应才马上变黑,草药一般验不出来,又因为商人普遍认为蛇毒最毒,并没有什么草药立马致命的意识,所以一旦出这种事都归集于鬼神。但是殷守只不过刚刚读完高中,考了大学,从没有学过什么中药草药,哪里知道那是啥,目前只有等黄妃过来。
  不消片刻,中宫姜后、西宫黄妃、馨庆宫杨妃皆被人请来。
  三人已知晓来龙去脉,黄妃面露凄然,妲己正当盛宠,那草兽干货皆出自她西宫,陛下向来残暴,眼下出了这等事,后果可想而知。
  姜后瞥了一眼被妲己搂抱在怀的猫尸首,冷笑一声:“不过卑贱猫畜,妲己身为宫妃,侍奉大王于左右,将那贱物死猫搂住作甚?莫不是要大王沾染污秽?”
  殷守:你积点口德吧!没看见妲己要黑化了啊!
  妲己听此一言,心似兽啃,又见仇敌黄妃过来,悲恨交加,拍桌而起,作势要杀了这帮贱人!
  殷守眼见妲己目露凶光,就要杀人,连忙握住她手,将她一扯,令她坐下。
  妲己一身颤栗,只觉得通身被清气定住,浑身清明,妖气骤然散开,转头一看,只见帝王轻轻摇头,眼眸清亮,竟像是被一眼看透。
  妲己一怔,看见帝王板脸对姜后斥道:“汝乃国母,当包怀万民,上天有好生之德,贤人有爱物之心,樁仙已死,妲己悲切,你何必说这等伤口放盐之语?”
  姜后冷声道:“臣妾不过关心陛下,恐陛下为妖邪所侵,说了一言半语,陛下竟这等厉色,当是臣妾错了!”
  金珠内纣王:“你不必与姜氏胡扯,她向来自持贤良忠直,事事皆为孤着想,道理最多,你不必被她乱语牵绊,只查明真相便是。”
  这回殷守信纣王了,姜后的确麻烦,什么都要说一两句,又把自持有理。
  姜后这话说完,就见陛下把脸别在一边,将她晾着,也不赐座。而妲己却明晃晃的坐在君王身侧。
  姜后脸色涨红,她乃一国之母,皇帝御妻,凤祥之尊,大王竟丝毫不顾她脸面!可她却不能发作。
  片刻后大王终于缓声赐座,姜后已经知道,陛下给了个下马威给她受。
  殷守:“黄妃,妲己汤药可是出自你手?”
  黄妃应声下跪:“大王!汤药确实是臣妾所赠,却不是出自臣妾之手!”
  妲己怒道:“还敢狡辩!不是你是谁?分明是你下的诛心之毒!”
  黄妃凄然道:“臣妾也服这汤药,难不成臣妾还要毒杀自己?!望陛下明鉴啊!”
  随即见宫人将黄妃所服汤药端了上来,又将熬制汤药的草兽干货呈上,叫人一一辨识。
  妲己看那草兽干货,又将自己所得端上,一一对比,毫无差错,却不甘心:“哪里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是黑是白?又哪里知道你是真的喝了这药?本宫可不是那般好诓骗!”
  黄妃哀辩:“如若不信,可当场熬药!臣妾愿一口喝下以证清白!倘若臣妾死了,便当臣妾是那下毒之人,也算得了报应,倘若未死,望陛下还妾公道!”
  妲己见此法可行,便稍安勿躁,左右她都不亏,便等待陛下决断。
  这时,杨妃突然开口:“陛下,臣妾能证明姐姐所言非虚,臣妾也吃这副汤药,并不见异状。”
  话毕,帝王嫔妃、宫娥左右,齐齐色变。


第8章
  金珠内纣王:“此事恐怕不简单。”
  殷守面色沉肃,当即下令:“来人,将此草兽干货熬汤!”
  气氛徒然一窒,只见宫人忙前忙后,火炉放于寿仙宫正厅,贵人主子静默端座,粗柴黑烟寥寥,好不呛人,直将寿仙宫熏得黑雾缭绕,阴气层层。
  妃嫔宫娥皆细皮嫩肉,平日里不曾受苦,此刻虽是难受,却只能忍着,只因帝王面色沉肃,隐有发怒之色,众人皆不敢言,只盼帝王被呛出眼泪,将火炉搬出去才好。
  当然,这等心思只是宫娥太监才有,诸位主子已知事态严重,哪里有什么抱怨心思,唯恐此事牵扯自身,稍有不慎,成刀下亡魂,万劫不复。
  寿仙宫人声静默,只听见木火相生,噼里啪啦,人人提心吊胆。
  此时,突闻陛下开口:“黄妃,方才你说汤药为你所赠,却非出自你手?”
  黄妃应喏,君王又问:“此药从何而来?”又扫过杨妃“细细道来。”
  黄妃、杨妃二人面面相觑,黄妃先答:“臣妾西宫曾有一名宫娥,懂医理,说有一法可保容颜……”黄妃红脸望向君王“可得陛下宠幸,臣妾将信将疑,不想一试,竟果真如此!便日日服用,容颜果真明媚。后苏妃入宫,妾性和平,欲与姐妹和平相处,便赠了此汤药。”
  殷守觉得黄妃所答疑点重重,又见杨妃一脸震惊:“姐姐!你我竟如此相似!我馨庆宫也曾有一宫娥赠此药方,说可保容颜!细细想来竟像早有预谋!”
  姜后叹道:“你二人怎能如此糊涂啊!”
  殷守皱眉:“那宫娥身处何处?是何姓名?”
  两人四目相望,杨妃吞吞吐吐:“回陛下,那宫娥早已不知所踪,已事隔多年,难以查询,臣妾记得那宫娥姓名,名唤娟秀,不知姐姐西宫那宫娥如何?”
  黄妃毛骨悚然,惊道:“臣妾西宫那宫娥也唤娟秀!”
  妲己冷笑:“两位姐姐做戏好全,竟然当着陛下的面诓骗起世人来!”
  黄、杨二妃怒辩:“臣妾所言非虚!”
  妲己:“眼下已死无对症,任你二人天花乱坠!”
  三人一来二去争辩数回,殷守头疼得厉害,心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诚不欺我!这种乱七八糟的事,真想让纣王自己来处理,殷守望见纣王那虚体,正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简直气人。
  殷守摆了摆手,三人终于停下。
  “姜后。”殷守沉声开口。
  姜氏不知想甚,殷守徒然开口,竟是一惊,而后难得温言:“大王,臣妾在此。”
  “查宫册,后宫宫人皆为你所管,既是宫娥,应有记载。”
  姜后随即命人取宫册,数十宫人陆续进来,竹简堆放一旁,堆积成山。
  姜后起身命人查阅,一旁指导,日光匆匆,直至黄昏方才有人呼道:“陛下,查出来了!”
  殷守过去,见一竹简中有详细雕刻,姜后细看,片刻后开口:“陛下,那娟秀已死了八年!”
  此时光线半明半昧,日光西坠,晚霞艳丽而殷红,竟将寿仙宫照得满堂血光,忽然寒风吹起,火炉中火光一燃一熄,鲧捐揭开汤药,热气氤氲弥漫,跪地开口:“陛下,汤药已成!”
  众人如梦中转醒,皆望向那碗汤药,那汤药映了窗外晚霞,殷红荡荡,竟如一盅热腾腾的人血,阴气森森!
  黄妃已脸色苍白,只觉得那汤药熬了活人尸骨,可怖透顶,已是心生胆怯,连望都不敢去望!
  黄妃只进宫五年,杨妃只进宫四年,而那娟秀却死了八年!那献药宫娥到底是谁?是……什么东西?
  杨妃已捂住嘴干呕起来,黄妃面色铁青,若不是今日得此真相,她仍是日日食那等汤药!食那阴邪之物所献汤药!如此常年累月,不知身魂受了何等侵害!
  听此惊悚之事,妲己却不依不饶,冷声开口:“黄妃!还不快喝?难不成你要食言?”
  姜后对住妲己大喝:“妲己!莫要欺人太甚!眼下出了这等邪门之事,你还要逼人食那汤药?”
  妲己冷笑道:“方才她自己立誓,如今到成了我逼迫?我樁仙何其无辜?”
  姜后仍要叱骂,却听大王开口:“姜氏,宫册上记载,那娟秀是中宫宫女,随你从东嫁入朝歌,可是?”
  姜氏立回:“陛下,此女的确为臣妾贴身宫女,随臣妾来朝歌,方才查阅臣妾才记起,娟秀之死,臣妾隐隐记得,陛下也该有些印象,那宫娥是冒犯陛下,而后畏罪自杀。”
  金珠内纣王睁眼:“孤手中死的宫娥太监何其多,哪里记得这个。”
  殷守扶额,眼下这颗球就踢给了他?如果说鬼魂作怪,要害妃嫔,而那鬼魂又是因纣王而死,那怪谁?
  你能不能少作点孽啊!要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纣王!我可不想替你收拾烂摊子!
  殷守只能面无表情:“孤不记得了。”
  众人皆默。
  妲己却不甘心,亲手将汤药捧起,端在黄妃面前,居高临下,面容冰冷:“姐姐可说过要喝的,大王亲眼见证,难不成要欺君?”
  黄妃一眼望向大王、姜后,见二人皆无反应,又见宫人静默,无人伸出援手,一时间凄凄惨惨,只觉孤身一人,手脚冰冷,心如冰冻,泪水骤然涌现,咬牙道:“大王!臣妾服侍您已有五载,您如何能忍心?”
  殷守动容,但黄妃喝汤药已是必然,况且那汤药古怪的很,喝了这么久都没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出事?如果现在不证明清白,妲己怀恨在心,一不小心把她弄死,可就出事了。
  黄妃狠心一口将汤药喝干,面色凄楚,只觉得自己本为将门之女,却处于巴掌之地受人欺辱,无人依靠,还不如死了,愿来世轮回个好命。
  殷守见她可怜,想拉她过来坐,谁知道她一躲,只冰冷跪在地上,双目睁开,道:“陛下,臣妾在此等药性发作,切莫污了您圣体!”
  金珠内纣王叹气:“黄妃如此,是在气孤,孤的确不曾善待她,她向来无错处。”
  殷守哑口无言。
  一炷香后,黄妃仍无任何异状,殷守松了口气,让杨妃过去扶她。
  黄妃手脚皆软,与杨妃相互扶持,殷守看着她,温声道:“今日你受委屈了,孤无万全之策,别无它法,望你理解。”
  黄妃泪水又涌,却不开口。
  君王又道:“天色已晚,回宫好好安歇,孤明日看你,此案尚未清明,孤定然好好查明,还你公道。”
  黄妃点头称谢:“谢陛下。”
  见黄妃回宫,妲己无话可说,今日见了此事,身至其中,也看不清真凶,她望见黄妃喝的剩汤剩肉,让鲧捐去取,又喂一黑鼠,那黑鼠果真吐血而死。
  姜后冷声道:“人畜怎可相同?人乃万物之主,想来是猫畜命薄无福,受不得这等汤药罢了!今日如此兴师动众,弄得宫闱皆人心惶惶,竟为一猫畜,着实可笑!”
  言罢,辞谢君王,摆架回宫。
  妲己气得七孔冒烟,又不懂八卦六爻之数,观不清真凶何处,心中憋屈,又无姐妹相称,只得搂住樁仙悲戚,喃喃开口:“陛下,可愿陪臣妾葬猫?”


第9章
  金珠内纣王怒道:“孤乃帝王之尊,此猫何德?”
  殷守:你能不能不说话?你可做过比这更厉害的事呢!
  殷守点头:“爱妃切莫伤悲。”
  妲己捧一梨花木盒,将樁仙尸首放于其中,失魂落魄,只在寿仙宫寻一祥地。
  “臣妾方才求陛下将猫厚葬,而后又思,不知厚葬为何,也不知樁仙葬在哪处,臣妾常年于宫闱之中,哪里能去祭拜,还不如葬在此处,作个念想,陛下可准?”
  金珠内纣王:“宫闱乃圣地,岂能葬猫?”
  妲己看着殷守,殷守也无法做主,天下是纣王的,到时候得还给他的,只能他说了算。
  纣王见他为难,半晌后开口:“葬吧。”
  随即宫人挖坑,将樁仙埋葬,又有诸多玩具明器随葬。
  妲己叹气,殷守也没想到这狐狸如此多愁善感,只好安慰:“人生有百,猫狗不过十载寿命,于人不过十一,终有一别,世道无常,莫太过伤感。”
  妲己茫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修行千年,她这等气运是万中无一,同胞兄弟姐妹皆已不见尸骨,或老死,或为人所食,生离死别,人世无常,为修行者必经。
  她不过妖骨未除,道行不深,撇不清凡俗罢了。
  世道艰难,修行不易,女娲娘娘乃圣人,所嘱之事必得大功德,此乃捷径。
  她望了眼身旁帝王,只看见他明晃晃的一双眼,若暗夜星辰,眉眼温和,气质温润,忽生恻隐之心,问道:“妾闻陛下文能诗词,武能沙场,可是在圣人殿上做过一首赞美之词?”
  殷守狂汗,心说妲己你怎么了,你我心知肚明,那是首淫诗,你不就为此而来么?又不是我作的,我哪里知道?
  金珠内纣王:“孤曾在女娲神殿作过一词,突然兴致大发,不知怎的就写下了诗,孤已不记得写了何等内容,想来必然是赞美之词。”
  殷守眼皮直跳,只觉得头顶突然乌云密布,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结束这话题:“孤已不记得作了何词,只觉得一阵风过来,茫然中便写下了。”
  话音刚落,头顶闪电忽起,雷声大作,黑夜中电闪雷鸣,万物瑟瑟发抖,妲己容颜于雷光之下,苍白如纸。
  殷守将那副汤药草兽干货带回帝宫,独自研究。
  金珠内纣王面色发沉,问:“那妲己可是妖孽?”
  殷守挑眉:“你如何得知?”
  纣王:“孤只见她行事作为与常人有异,今日那般模样,悲痛之时仿佛不成人形。”
  殷守:“她乃九尾妖狐。”
  纣王大惊:“难怪你曾说孤将盛宠妲己!被其迷惑!她竟敢胆大妄为惑乱君王!你早知如此,为何隐而不发?”纣王眉头紧皱:“难不成你已被妲己迷惑?!殷守!”
  殷守笑道:“她不过披了层人皮,我早知她是妖精,哪里有什么心思?”
  纣王不解:“君王榻侧,岂容妖孽安睡?你早知她乃祸国之妖。为何不将其斩杀,免得日夜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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