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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高兰英一怔,忙问:“怎会如此?此阵不过是幻境杀阵,你不是十拿九稳么?那厢袁洪如何?”
  鲧捐答道:“袁洪那厢无异,但这厢六怪对付贤王,本是该各守阵眼,但吾观此阵,仿佛突然扭曲,也不晓得出了甚事,六怪皆是道法乱窜,商军虽在那头,吾等却是过不去了。”
  “老爷?”
  此地无灯无火,昏昏暗暗,唯有那玉石板晃出微光,头顶仿佛有尘埃丝丝透亮,如萤火一般,此地虽暗,却也不是不可见物。
  殷守喊了一声,通天仿佛不曾听见,仍旧在用力刻字。
  他刻得极慢,每一笔皆是带出鲜血,他头颅低下,黑发掩住他面容,令人瞧不清他神情。
  殷守环顾四周,见此地乃是一屋,此屋屋顶极高,高得令人抬眼望不见头。
  “定然是鲧捐她等阵法,这等场景,该是幻术。”殷守自语道。
  他又瞧了眼通天,见他如一木偶般,仍在跪地刻字,那字如符,殷守却不识得。
  “必定有破阵之眼,在哪里?”殷守寻了一番,仍就寻不到,便又看了眼通天。
  “这等场景,吾也不曾见过,怎会成我幻境?”殷守过去碰那通天,只手指穿过他躯体,仿佛碰了团空气。
  “幻象。”殷守说。
  正当此时,通天刻字那手,忽的停下。
  只见通天缓缓地站起,他衣袖道袍垂落在地,高高大大的,手中满是鲜血,食指仿佛因长期刻字,血肉模糊,可见白骨。
  他双目依旧藏在发间阴影之下,青丝凌乱,令人望不见他神情。
  他双手摸住那墙,重重一推,便成一扇开门。
  外头的风霎时间涌了进来,殷守双目被那风吹得一眯,再睁眼时,满眼已然尽是绯红。
  天地徒然广阔,只见一棵万年海棠,遮天蔽地,满树红花,纷纷扬扬,茫茫洒落。
  “还是不曾改变。”通天终于说话了。
  殷守一转头,只见通天眉眼及其深刻,怔怔看那海棠,仿佛生出凶煞戾气。
  “甚物不曾改变?花么?”殷守转头问他,但他是听不见的。
  “我做错了何事?”通天又说。
  “我也不晓得你做错了何事,此地是哪儿?紫霄宫?”
  殷守话音刚落,忽的有茫茫道音从天际传来,他回头一看,只见一座大宫伫立在眼前,明晃晃三个大字‘紫霄宫’。
  “通天。”
  只见一道人往宫内走来,那道人轻声一唤,殷守只觉那声音仿佛从内里传入耳畔,他定睛一看,只觉得那道人面容模糊,丝毫不可真切。
  通天听此一唤,只微微垂眼,收住眉眼戾气,喊道:“老师。”
  殷守一怔,这是鸿钧?他再是看那道人,依旧看不清他面容。
  “你还是不曾悔改。”那道人说。
  通天不言不语,殷守瞥见通天袖袍里那手掌紧紧一握,青筋鼓起,于指缝渗出一滴鲜血来。
  那血滴在地上,穿透植被,透过黄土,‘叮’的一声,滴落进平静水面,那水面泛出一阵涟漪。
  鲜红如丝一般,在水中缓缓弥漫开来,渐渐地,消失在透明的水里。
  殷守回过神来,又见通天在原来那玉石上,刻起了字。
  还是那地。
  “老爷刻这等,是作甚?”殷守仔细观那字,那字密密麻麻,只围成一圆,一层又一层,层层叠加。
  周遭气氛比之方才,更是古怪,仿佛压抑至极。
  “还在刻字。”
  屋子里光影晃动,令人不晓得年月光阴,只觉得此地如一囚笼,连门窗缝隙,也不曾有。
  “到底还要多久,你才刻完,老爷?”殷守蹲在通天面前,只看住他,问:“老爷要做甚?到底发生了何事?”
  殷守话音刚落,通天手指重重一刻,按出一滴猩红鲜血,只见那字忽的泛出金光!
  紧接着,千千万万个猩红字迹,首尾相连,那金光迅速传递,弥漫开来!
  “阵势!”殷守皱眉,观那阵,竟是杀气铺天盖地,利如大剑神兵,来回破天般,仿佛有将此世界割出一道口子之势!
  “我做错了何事?我截教何曾有过?!大兄不公,师尊不公,天道不公!”通天愤恨喊道:“吾等皆是同出盘古,难不成吾命便是卑贱?!”
  “老爷且息怒,如今截教还不曾有失,吾等还可挽救!您莫要刻字了!吾感知到你魂魄不稳!”
  但那通天却是越刻越快,那字以血深深刻上,腥气极重,煞气极显,外头灵气卷成旋涡,只往这阵中席卷而来!
  殷守道袍被卷的飞起,袖袍里尽是霸道狂风。
  “老爷!此阵太过霸道!天地灵气精气正凶猛被吸入此阵!您要作甚?!”殷守过去按住他双手,止住他继续刻字,喊道:“您莫要道心不稳!您要入魔了!”
  “呵!”
  殷守一怔,他抬眼望去,只见通天眼睑微眯,眼眦狭长而深刻,冰冷无比,瞳孔泛红,直直盯住自己——
  殷守手指一动,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手,正实实按住通天双手。
  “地水火风再立,又到了此世界。”
  ——————————
  “噗——!”
  鲧捐忽的吐出一口黑血。
  “怎的了?!”句青连忙问道。
  鲧捐退后几步,稳住气息,她抬头一看,只见天地忽的昏暗,自己立的那阵杀气四溢,血腥味翻涌而上。
  “灯灭了六盏。”鲧捐喃喃开口:“这头梅山六怪,恐怕已死。”
  “有东西趁机出来了,不好的东西。”
  高兰英一愣,问:“怎会如此?那贤王竟是这般厉害,已是派了六人担当阵眼了,不过一刻钟而已!”
  鲧捐缓缓闭眼,开口道:“逃吧,吾本是用邪术,从来是有隐患,不过此次隐患,非吾等可解……也非吾等可想象。”
  ————————
  营帐中通天眼皮猛的一跳,女娲也立马跳在地上,二人掀帘而出,抬头仰望天空,只见空中乌云密布,只往那战场方向,卷成旋涡。
  二人眉头紧皱,只往空中一跃,便是朝战场那厢奔去——
  杀阵之中。
  “你是何人!?”通天反手一按,便是将殷守用力掐在地上!
  “咳咳咳!”殷守脸色涨红,只觉得脖颈上那手掐得极紧,挣脱不得,他艰难喊道:“老爷!是我啊!”
  只见通天眼眦一挑,眯出一道红光,他身下阵势大开,天地灵气疯狂涌入,殷守被那灵气吹得青丝散乱,体内道气乱窜,脉络膨胀,几欲爆炸!
  “咳咳咳!”殷守痛苦喊道:“通天——!”
  “你识得我?”通天将手松开一丝,却仍是掐住他脖颈不放,问:“你唤吾老爷,吾当年碧游宫不曾有你这等人。”
  那阵势稍稍缓和,殷守终于好受了些。
  他将殷守黑发撩开,捻住他下巴,显出那张脸,仔细端详,只喃喃开口:“太久了,吾忘了诸多,仿佛是见过你,却是不曾记得。”
  “这是哪儿?”
  “封神战场。”殷守大约猜到他怎的回事了,只说:“老爷可否将手拿开?吾一一与你道出。”
  通天看了他片刻,只眉头微皱,将手拿开:“你说。”
  殷守见他面相显出一丝邪气,已然无甚仙家模样,便是问:“你可是当年,败与阐教,被鸿钧道祖带在紫霄殿?”
  通天显出一丝愤恨:“他等皆是有偏,苍天为何薄待于我?”
  “吾当年立地水火风,已然离开此界,另行开辟世界,如今不知为何,却又回来了?你说此乃封神战场?但封神之劫,早已过了几万年了!”
  “教主,吾猜,您是穿越了,且此地此时,与你那时不同,此时截教还不曾败去,历史已然改变。”
  “呵!”通天显出一抹冷笑:“那正是好,吾要他阐教血债血偿!”
  “教主!”殷守朝他大喊。
  通天不理不踩,只见他道袍一挥,便是撤去了这幻境!
  幻境一撤,周遭迷雾皆去,只见城墙阵势之下,六具尸骨,皆是被吸干灵气。
  后头商军、黄家三兄弟,见殷守无事,皆是松了口气。
  “教主!莫要生事,此时局势大好!”
  但那通天仿佛不曾听见,只大声问道:“可是要灭此城?!”
  殷守还不曾答话,便见通天一挥手,便是冲破了那城墙!
  他那道气无比霸道,只见那城墙,经他道气一冲,便是崩塌坠落,石土轰隆隆响作一片,城内将兵皆是一片鬼哭狼嚎,顿时血肉横飞,那凡躯如蝼蚁,被压在此处者不计其数!
  泥石崩塌,黄土烟尘四起!
  来时还是风和日丽,此时已然鬼哭狼嚎、地崩城裂,乌云密布,天昏地暗!
  “三军退后!”殷守连忙给商军下令,免受其害,只是执起灭魂,朝通天喊道:“莫要作孽啊!通天!”
  前方鲧捐、句青飞奔逃跑,只将殷成秀随意丢弃。句青去寻那子适,将他带住,鲧捐只往山里逃去,城中百姓惊恐哭喊,相互推搡,踩踏无数,仿佛后头有鬼怪般,拼命奔逃。
  唯有高兰英守在那处,手执日月刀,定定挡在崩塌城墙前方,如一座守城大山,不动不移。
  她见殷守旁边站有一人,又见城墙倒塌尽是因那人,凡人将兵无辜百姓,皆是被压得血肉模糊,死伤万千,顿时大恨:“贤王!你却是这等道貌岸然之人,当年听闻你不杀东鲁平民,却是这般对我渑池?!百姓何等无辜!真是好恨!”
  高兰英悲声大喊:“我渑池儿郎,遭了何罪!?”
  只见一旁通天,眉眼一挑,殷守瞳孔睁大,只朝高兰英大喊道:“快躲!”
  高兰英还来不及反应,日月刀只刚刚作出杀势,她忽的动作停顿,口吐鲜血,死在地上。
  她双目直直望住茫茫苍天,死不瞑目。
  一旁通天,将袖袍一收,眼眦一挑,说:“蝼蚁。”
  殷守走过去,看了高兰英片刻,只将她双目合上。
  而后殷守挡在通天面前,冷眼将他看住。
  “你怎的?不是吾碧游宫之人吗?”通天盯住他。
  “吾是碧游宫之人,你却不是我老爷,吾教主慈悲宽怀,不是你这般滥杀无辜。”
  通天嘲讽笑道:“吾便是吃了这般‘慈悲宽怀’的苦,再也不做那等傻子!”
  “道兄还晓得自个是傻子?”
  只听一声女童脆音,忽的往头顶传来,通天仰头一看,只见一道人与一童女立在虚空,将他看住。
  殷守连忙一退,上头二人便是坠下,立于他身后。
  “女娲?”那披发通天说:“你该是老早陨落了的……”他说着又突然失笑:“吾却忘了,此时还是封神战场。”
  继而他又看向女娲身旁那人,只见那人祭起青萍剑,眉眼冰冷,将他盯住,说:“阿守去忙战事,此人,我来对付!”
  殷守深深看他一眼,说:“老爷小心。”
  说着,便是执起灭魂,往城内跑了进去。
  他奔得飞快,耳边时不时传来悲声哭喊,方才那人只一挥袖,城墙屋房尽数倒塌,死伤无数,直追战事杀戮。
  殷守往主屋里左右寻去,已然不见子适等人。
  他耳朵灵敏,听见前方依旧有兵刃之声,他脚步踩踏在黄土,鞋底却是连尘埃也是不沾,只虚虚一点,便是跃上前边关墙!
  他眼睑微动,只见下方战成一片,梅山七怪唯一活着的袁洪,正是在战黄天化,黄天化臂膀鲜血淋漓,浑身浴血,杀气四溢,如那神鬼修罗!那袁洪身强体壮,如顽石金刚,坚不可摧,只拿一棍左右乱打,二人竟是旗鼓相当!
  这厢张奎骑住乌烟兽,刀杀黄飞虎,正是将黄飞虎杀得节节败退!
  那乌烟兽快如闪电,出其不意,一撞黄飞虎,便是将他撞下汗血宝马!
  殷守见那黄飞虎即将要被张奎杀住,只是一挥剑,便是阻了他攻势!
  张奎退后一步,见殷守来了,连忙喊一声:“殷郊过来助我!”
  但那殷郊此时,也不晓得去了哪里,正是不在此地,无法帮他。
  “张奎将军!那厢关口已然攻破,投降罢!”
  张奎闻言大怒:“吾夫人呢?”
  殷守答道:“夫人已然战死!”
  张奎大悲呜咽一声,只遥刀大喊:“贼人!纳命来!”
  殷守只冲去大呼:“你母亲之死非闻仲所为,乃是鲧捐,吾有证据,将军且停手,不必枉送性命!”
  张奎悲喊怒道:“莫要诓吾!吾母吾妻,皆是死在你等手里!怎的停手?!”
  那张奎冲来,殷守以灭魂一砍,直将他那刀砍出一个大缺口!
  张奎退后一步,那乌烟兽直直冲来,殷守修为已然不是他日那等,乌烟兽再快也不过尔尔,只见他点脚一跃,便是跳在空中。
  他再重重坠下,踩在乌烟兽背脊——
  那乌烟兽仰头大鸣,厉声嘶喊,只如背上压住一座泰山,四足跪插进黄土,口吐白沫,竟是被活生生的压死在地!
  乌烟兽并非为灭魂所杀,已是殷守仁慈了。
  “乌烟兽!”张奎大喊一声,遥刀杀来,黄飞虎立马挡开他去。
  殷守忽的耳根一动,仰头望去,只见坤玉神鸟大叫一声,往天空飞来。
  坤玉神鸟收翅落在殷守肩头。
  殷守拆开它足上丝绢一看——
  ‘姜子牙被掳,正往西岐。’


第92章
  殷郊见黄天化入了那阵, 便是躲在一旁。
  他只觉得眼皮跳得厉害,心神不宁。
  忽的听后方一声巨响, 他心一咯噔,手指一颤,也不管这厢战事,直直朝那巨响音源跑去。
  他与人群相逆而奔, 见渑池百姓皆是慌忙向这厢逃来,人人面色惊恐,他拉住一奔跑之人, 忙问:“发生何事了?可是朝歌大军攻进城了?”
  那人被拽着不放, 挣他不脱,只得急忙答道:“英雄!莫要拉住我了, 我还赶着逃命!前头城门,呼啦一声, 那硬邦邦、坚不可摧的城门城墙, 竟是尽数崩塌!压死了千万人呢!”
  “怎会如此?”
  那人大叹一声,说:“吾这厢,将军招来的道人, 仿佛用了邪术, 召出了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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