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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大王!他等改道了,且他等仿佛发现我了,张奎果真好生厉害,正是在土里寻吾踪迹!”他看住殷守,感激道:“幸而将军提点防备,否则便是要被他杀住!”
  殷守皱眉,问:“可晓得改成了何道?”
  土行孙摇头:“吾已然不可接近。”
  纣王问道:“阿守有何办法,可阻其粮草?”
  殷守眼睑一动,说:“大王莫急,吾有一法。”于是他唤:“洪锦!”
  洪锦立马出列:“末将在!”
  殷守问:“吾晓得你通奇门遁甲之术。”
  洪锦答道:“末将精通此术,请大人指使!”
  殷守说:“吾晓得,奇门遁甲,有幽道曲折之效,可迷人感官,丧其方向,可是?”
  “确是。”洪锦答道。
  殷守笑道:“那吾等在地下挖那通道,你施此术,是时将他等粮草收入我军囊中。”
  洪锦问:“吾等不曾晓得他通道在何处,土行孙遁土之术,又是不及张奎,若是施法,有些难度,且是地下,那张奎只需四处挖掘便是可破吾这奇门遁甲。”
  殷守笑道:“方位之事,吾来探查,至于那张奎,他不过是行土遁,吾等以木克他土行便可,你且放心。”
  殷守往营帐出来,只闭目算那方位,通天只站一旁。
  “只算出往西方而来,细致不了。”
  通天将手一摊,往虚空一划,只见一命盘凭空而出,那盘如虚如幻,并非实物,殷守见那命盘,谢过通天,只以手往其中一按,迅速理清那丝线——
  片刻后,殷守笑道:“虚而实之,实而虚之,那运粮路线,竟是不曾改变,此前不过是虚晃一招罢了!”


第90章
  土行孙带住一黑泥, 只往土里钻去,洪锦摸着方位紧跟其后。
  土行孙见那黑泥, 圆圆一团,形状古怪,乃是出自贤王女儿之手,如同小儿玩闹般, 起先也是不怎在意。
  但此时,他往地下挖坑,那黑泥只在他手中, 徒生藤蔓, 只将他挖的那甬道,迅速交错巩固, 如同老早便生出老藤的深洞一般,稳固无比!
  此泥乃是出自山河社稷图中, 山河社稷图可生万物, 包含乾坤,乃是至宝,此泥生木生藤, 不在话下。
  “啧, 那小孩儿是甚人?这等术法可不一般啊, 仿佛凭空生木, 无中生有一般,莫说是张奎,便是钻土大能也是难遁此道呀!”
  洪锦说:“贤王身边从不缺能人, 那小孩儿古怪得很,她定然不是贤王之女,虽是不觉着有甚威压,那男人也是,小孩儿也是,皆非等闲。”
  土行孙赞同颔首,只继续挖道。
  地面上方,既是渑池撤了免战牌,商军便是正大光明去除这等反贼。
  当日微风拂面,气清神爽,日头正是明媚,商军旌旗迎风招展,逆光而行,远远看去,如从晨曦雾霾中行来的海市蜃楼、雄伟神兵。
  将兵步伐皆是肃整无比,阵势摆造杀气腾腾,铠甲兵刃摩擦响出金鸣,战马嘶嚎铁蹄踏土烟尘四起!
  鲧捐于城墙之上,背脊挺直,定定站立,面无表情,只眉头微皱。
  句青在一旁看她,问:“怎的了?”
  鲧捐说:“他等阵势,杀气太重,恐怕不妙。”
  高兰英一怔,忙问:“你不是说吾军杀阵万无一失么?你言‘不妙’是何意?”
  鲧捐转眸看她,她那黑漆漆的双眼,盯得人渗出寒意,她说:“吾从未说万无一失,不过说十拿九稳,但世事无常,吾只是言不妙,予尔等准备,夫人却是这般焦急?难不成,夫人从来是胜无败?”
  高兰英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听鲧捐又说:“他等那阵势,吾从未见过,如气吞山河一般,但我方这杀阵,也并非等闲!”
  那阵势乃是通天教主所设,定然是不一般的,只等渑池开城门来战,必然十拿九稳,破开他城!
  殷守远远看那渑池,城门紧闭,上方尽是弓箭精兵,只余高兰英站于正中,她左右皆站有一人,殷守认得,左边是鲧捐,右边是句青。
  殷守抬头仰望,见他三人皆是将他望住。
  殷守礼问:“夫人!”而后又笑道:“怎的张奎、子适等人,皆是缩在城内安坐?竟是要你等女郎来与吾对阵?”
  高兰英大怒:“贤王竟是看不上吾等女将?”
  殷守摆手,说:“非也,那三山关邓婵玉也是女子,吾从来是欣赏,怎说看不上?只是夫人,吾少有沾女子之血,这回对你等,却是不得不杀生了罢!”
  高兰英大喝一声:“竖子!竟是如此自视甚高!看我不教训你!”
  高兰英话毕,便是要下去战他,鲧捐连忙一阻,出列一步,黑漆漆双眼,只看住殷守,问:“娘娘,别来无恙?”
  鲧捐此话一出,商军皆是哗然,又是微怒,贤王明明是男子,那贱人却是喊‘娘娘’,真是如同戏弄!
  但贤王却是面不改色,只盯住鲧捐,说:“自然是无恙的,你可有恙?”
  鲧捐不言,只听殷守笑道:“你自然是无恙的,你乃是鬼女,无形无魄,杀几个人,喝两口血,便是痊愈,哪里有恙?”
  殷守话毕,渑池将兵皆是动容,连同高兰英也是望了鲧捐一眼。
  鲧捐面色不变,仿佛不晓得周遭看她眼神,她盯住殷守,往他身边一看,说:“大人带了殷洪来?”
  只见殷洪双目紧闭,只躺在一旁马上,由黄天祥看管,殷守:“我带来殷洪,却不见殷成秀出来?”
  鲧捐说:“殷洪是死是活?”
  殷守指尖一弹,殷洪忽的睁眼,恍然一晃脑,忽的转头看向殷守,又是大骂。
  殷守见他骂得烦躁,便又弹指将他口舌点住,只留他一双大眼乱瞪。
  鲧捐见此状况,只一挥手,便是有人将殷成秀挟来。
  那殷成秀一见殷守,立马大喊:“大人!张奎这厮杀了吾父,你定要杀了他等!”
  渑池前关,黄天化、黄飞虎带兵行于阵前。
  父子二人,皆是与张奎有怨,只听黄天化骑马遥剑大喊:“张奎匹夫!交殷成秀出来!”
  张奎大喝一声:“黄毛小儿!竟是如此与你爷爷说话!好小子!那殷成秀不堪一击,早已被吾斩于马下!你这小儿,也要与他一般下场!”
  黄天化闻言大怒:“老匹夫!你且下来,吾要将你碎尸万段!”
  张奎大笑一声,只喝道:“你这小儿还敢与吾叫嚣?”他转头一看,喊道:“殷郊!这等小儿,便是交与你了!”
  殷郊往下盯住黄天化,执雌雄剑于城墙飞转而下,他见那黄天化扬起下巴,如同嘲弄,更是深恨,只听他大喝一声:“黄天化!今日定然要斩你下马!”
  黄天化哈哈大笑:“就凭你?张奎这老匹夫遣你下来,不过是令你来送死罢了!”
  殷郊闻言大怒,只将落魄钟祭起,又是摇那雌雄剑,一并飞杀过去!
  黄天化只以莫邪宝剑一挡,再贴着那马背,身躯扭转,便是错开他去!
  他又是拿剑一刺,用力大砍,那殷郊便被打退一丈!
  黄天化大嘲:“没了番天印!你不过是个三岁小儿罢了!怎的修仙成道?你连人也做不好,还妄图成道?”
  殷郊气得面红耳赤,却是无可辩驳,自年幼弑君之后,他的人生早已一塌糊涂,再已无人瞧得起他。
  他忽的想起当年在游魂关,汴良人海之中,灯花暗影之下,遇见那暗自哭泣的姑娘,此生,仿佛唯有她一人认认真真,听过他苦楚。
  她是哪家姑娘?如今在何处?如今光阴逝去,她是否已成人妻?
  当然,无人可答他此话,他似乎不曾想过要甚答案,仿佛只是这般想着,心思便是静了下来。
  是的,还要杀了这等瞧不上他之人,便是能清清静静了。是时,战事结束,荣耀加身,道法稳厚,许是还能看那姑娘一眼。
  “成不成道,我可不管!”殷郊冷眼瞧他,只骑马转身,说:“我只晓得,你今日要死在此处!”
  黄天化大喝:“大话连天!看我来杀你!”
  黄天化话毕,便是追他杀去!
  黄飞虎在后头大喊一声:“天化!不可意气用事!他等有诈!”
  黄飞虎话语刚落,那张奎已是从城墙杀了下来。
  “嘭”的一声,刀剑相碰,电石火花!
  黄飞虎堪堪一挡,再转眼看去,黄天化已是不见了踪影。
  只见前方城门正中,风沙过去,唯见一人,那人体格强健,手执一戟,通体白毛,面色通红,如一猿猴般,立于正中,满脸杀气,一动不动。
  周遭起雾了。
  那人只一息,便隐进了雾中。
  黄天化追那殷郊,眼见着城门将至,便是要将他杀倒在地,但那风沙忽的一吹,他双眼迷离,只微微眨眼避沙,再睁眼时,已是另一番模样——
  “天化——!黄天化!”
  “师父?”黄天化听那声音,乃是他师父清虚道德真君之声,连忙跑去看。
  “你跑!你还跑!”清虚道德真君的声音远远传来,深山老林,远远有猿猴狒狒凶叫,遥遥远远,凄厉萦绕,遮天大树枝繁叶茂,深林里昏暗而阴潮,唯有点点日光往树叶罅隙间沙漏下来,黄天化缓缓仰头,一丝日光映照与他瞳孔。
  “哎呀!师父!别打了!我不跑了!不跑了!我好好修行学道!”稚嫩的童声响起,黄天化只回过身去,便是见着孩童时的自己。
  “今日是保证,昨日是保证!明日还是这般保证?你那保证哪里当真过?”清虚道德真君,又是狠狠打了他一板,骂道:“山里野兽众多!你三心二意,哪天便是要被猿猴给咬去脑袋!”
  黄天化一笑,只说:“那猿猴狒狒,要是在人间,便是要转圈打滚,供人嬉笑!”
  孩童时的黄天化抬眼一看,也顾不得师父打不打,好奇问道:“真是如此?这般神奇?!”
  小黄天化还不说完,那清虚道德真君又是给了他一板,骂道:“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在说甚话?你定然是还不曾思过!”
  “你能看见我?”黄天化问。
  小孩儿笑道:“你这么个大活人,我怎的看不见你?”
  小孩儿话毕,又是挨了师父一板。
  黄天化倒在石板上,仰头看那星辰,那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白日挨了了板子,夜里居然摸了过来。
  “哎!你说那凶猛的猿猴狒狒,在人间要转圈打滚,你可是哄我?”
  黄天化瞧他一样,只见他灰头土脸,满身脏兮兮的,又是小腿一瘸一拐,活像个凡间的小叫花。
  黄天化噗嗤一笑:“你去河里洗个澡。”
  小孩儿莫名其妙:“我怎的要去洗个澡?夜里这般凉,我还挨了板子,浑身是伤,沾不得水,明日又是要修炼,索性是这般脏,何必多此一举?”
  “你不听我话,待会带你去人间,你可要遭人嫌弃。”
  小孩儿去了朝歌,果真糟了嫌弃。
  今夜朝歌,恰好灯花火影,街头热热闹闹,这边串着冰糖葫芦,那边又是琵琶唱调,忽的有火喧天升起,小孩儿惊喊:“竟是这般神奇,那厢莫不是有哪个修士?”
  周遭皆是笑他,见他个子小小,衣服破破烂烂,又脏又臭,索性给他让了个地,也是空的清净。
  “那人也是凡人。”小孩儿挤了进去,说:“怎的喷出了火?”
  前边有个贵气的白衫小孩,头也不回,答道:“他嘴里有油。”
  小孩儿恍然大悟,忽的见一猴子转圈,他惊喜叫喊:“转圈了!真的听命打滚!”
  他一时兴奋,便是摸着了前边那小孩儿的雪白衣袖,又是一推,那小孩儿柔柔弱弱便是摔倒在地。
  那白衫小孩儿本来摔倒已是委屈,又见袖子全是脏兮兮的指印,顿时委屈大哭。
  小孩儿十分不解:“你磕着碰着了么?你怎的就哭了?”
  白衫小孩儿委屈道:“不磕着碰着,就不能哭了?你的手那般脏,我的衣裳可是新做的!回头母亲定然要骂我!”
  小孩儿终于晓得了,自个被嫌弃了,他恹恹了一会,忽的那猴子又是蹦跳,又是打滚,小孩儿见此情景,二人皆是顾不得哭也顾不得闷,只是嘻嘻哈哈,又看起了把戏!
  黄天化猛的一怔,忽的场景转换,他只摸摸自个脸蛋,在转头看那跟他一般高的白衫小孩儿,他竟是变成了自个年幼模样了!
  “你叫甚名字?”那白衫小孩儿问他。
  “黄天化。”他说。
  那白衫小孩转过脸,朝他笑道:“我叫殷成秀。”
  “……仿佛,在哪儿听过……”黄天化喃喃道。
  殷成秀笑道:“自然是听过的……”他忽的凑近,裂开嘴,笑意更甚:“你在山上,日日被你师父打板子,你师父在那儿,我可吃不了你……
  ”
  黄天化忽的瞳孔睁大,眼前哪里还是甚天真可爱白衫小孩?
  只见一通背白猿,张开血盆大口,獠牙泛出利光,张开便是在他肩上咬下他一块血肉!
  他双眼模糊,顿时世界天旋地转,灯火朦朦胧胧,方才的人山人海,此时尽是青面狒狒、白面猿猴,只伸出獠牙,磨砺利爪,凶猛朝他袭来——
  而池绳另一头,殷守缓缓睁眼,忽的一怔!只见周遭昏昏暗暗,微光尘埃,如光阴缓慢了一般,缓缓上浮,洋洋洒洒慢慢凋落。
  通天跪伏在地,披头散发,在那玉石板上,用血肉手指,缓缓的,用力的,刻下字迹。


第91章
  “贤王进去了?”
  鲧捐皱眉看那阵, 高兰英见那贤王进杀阵,已是没了身影, 只余黄家三兄弟领将喊骂,便说:“还等甚?吾等直接杀他过去,那等黄毛小儿,我能对付!”
  后边被挟持的殷成秀骂道:“无耻小人!骗贤王来交换人质, 却是引他进杀阵!”
  “小子!”高兰英狠狠拍了一拍他脑门,凶道:“你此时还活着,算是命大, 闭嘴罢!”
  句青见那阵已是起雾, 那雾气十分怪异,与在城中演练不尽相同, 便是问道:“那殷洪也进了阵,子适说要保他的, 他无事罢?”
  鲧捐上前走了两步, 忽的伸手,在空中一划,只见一缕黑气, 那黑气如同一蛇, 在鲧捐手中灵活翻滚两下, 便是钻入阵中。
  大约一刻, 那黑气仍然不见出来,鲧捐终于开口:“这厢六怪,皆是在阵中, 吾已然不得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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