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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同人]妲己迷惑不了朕——名字菌

时间:2017-04-29 15:28:07  作者:名字菌


第93章
  “玄都?”殷守皱眉, 只盯住眼前这紫道人。
  陆压只扛好姜子牙,再深深看了一眼殷守, 转身便走。
  殷守眼睁睁见陆压往西岐方位遁去,只因玄都挡住,便不能去追。
  他复而又看住玄都,问:“你怎成这般模样了, 玄都大法师?”
  玄都只盯住他,沉默不语。
  殷守来回走了两步,忽而笑道:“听闻太上将你关了禁闭, 你怎的又往八景宫溜了出来?那不成玄都大法师来了回人间, 便是被这花花红尘迷了心窍,啧啧, 这可不行啊大法师,您乃是朗朗正道, 怎能违背师命, 溜来下界,混这等红尘,您可是要犯戒啊!”
  玄都闻言, 眉心又是皱痕深了一分, 那道深黑, 泛出不详的墨色, 他面容刚冷无比,不言不语,手臂忽的一动, 爪子便掐向殷守咽喉!
  殷守早有防备,只等着他出手。
  说时迟那时快,殷守骤然弯腰躲过,只拿腿往他下盘一扫,灭魂一出,罡气大盛,重重朝他胸口刺去!
  殷守那剑在虚空晃出幻影,玄都单凭本能,便是双手护住胸口,道气大盛,无坚不摧,竟是挡住那灭魂之大势!
  殷守趁他双手去挡灭魂,出腿朝他腹部重重一踢,以泰山之势,便是将他重重踹倒在后边那怪石堆里!
  那怪石堆,被这巨大气力一砸,竟是尽数碎成粉末!
  殷守看他被气力踢躺在地上,连忙执剑朝他杀去,只对准玄都咽喉,道气威压如狂风般汹涌而来,他眉眼尽是杀意,势必一剑要将他刺穿!
  但那玄都迅速一躲,只将躯体倾斜,再顺势爬起,他那气力,无与伦比,那速度,快如闪电,殷守杀他未过,收势头不住,竟是被他扯住手腕!
  玄都那手,如钢筋铁骨,力大无穷,只以二指夹住殷守那腕,显然是要将他右手折断!
  殷守哪里能让他得逞?他右手手指连忙张开,只将灭魂一落,左手便是接住那剑,反手便是朝玄都咽喉割去!
  玄都见那剑来势汹汹,还不等将殷守手腕折断,便是不得不来躲开此剑势。
  否则,拿一只手,换他一条性命,真是不值。
  二人招式相当,道法不相上下,从交手至此,回合上百,却不过一息。
  两人分别退开一丈,只相互盯着对方。
  殷守转了转手腕,那手腕已然被玄都掐出青红深印,骨头极尽压缩,差点要断,还真有些疼痛。
  玄都一丝黑发被切割掉落,脖颈上流出一道血来。
  “你的手是温的,脉搏跳动,已然与那日不同。”
  这是玄都自陆压走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殷守眼睑一挑,眼眸微眯,冷笑道:“自然是多亏了那日,道兄那霸道道法,抠出吾那心脏……”殷守只盯住玄都双眼,忽的笑出声来,说:“道兄今日气息古怪,仿佛有妖魔之气,莫不是将贫道那颗死心给食了,便是成了这般怪样?”
  玄都终于显出一丝怒意,喝道:“胡说八道!你当年明明已然身死,今日却是活的,你道法涨得这般快,又是活了躯体,定然是练了甚邪功!”
  山中忽的有风吹来,殷守立在一青石上,道袍衣袖被那风吹起月白衣袍飘飘荡荡,仿佛要飞天一般,他那眉眼似剑,面容俊美而冷,如那九天玄仙,无上天神,他眼眸微睁,映出玄都模样,只听他轻声一笑:“道兄可有看过自个?您那模样,仿佛入了魔了,吾正是修出仙体,你却是说我,真是可笑!”
  玄都闻言大怒,他所站之地,忽的崩裂,只见他将一大石隔空抓出,以强劲道法覆盖,直往殷守去砸,大喝大怒:“乱吾心神,便是你这妖孽!吾成此样皆是因你,不杀你,道心难平!”
  殷守见那大石来势汹汹,只拿灭魂大砍一刀,那石却是砍不破,不偏不倚,追住他压来!
  殷守连忙躲逃,那玄都紧追不,大石滚地,如天雷哄哄,山地尽数沿迹裂开——
  殷守边逃边笑,只是喊道:“道兄道心不稳,却是怪我,你是太上唯一弟子,平时只在那八景宫看天看地,圣人唯恐你陨落,便是不许你出来,你不过偶尔出来一回,看着凡间,遇见了道理不同,便是生出心魔,你不过是固执根深,至刚至脆,明明是你道心薄弱,一碰便破,却只会怪他人,从不看自个!”
  殷守话毕,忽的停住,他见那石,已然被山地渐渐消轻了道法,只将灭魂朝那厢重重一砍,便是将那石炸裂!
  玄都站在那厢,见碎石炸裂间,显出殷守那张脸,只听他缓缓开口:“是太上教错了你,若是在人间,这般教法,定然是要人入了歪道。”
  “这不,你果真应了这歪道。”
  玄都手指微颤,气息顿时不稳,他眉心黑痕愈发深刻,殷守见他莫名发愣,只将脚尖重重点在地上,祭起灭魂,如一利箭,直直朝那玄都杀去!
  二人如今道法如今不相上下,稍有不慎便是要败成亡魂,玄都刚是缓神,灭魂已然杀至他咽喉!
  他仰头一躲,但距离即极近,却是躲他不开,只眼睁睁的那剑,划破他左脸,一路向下,顷刻便要割破他咽喉!
  正当此时,忽的有渗骨威压,往头顶欺压而来,殷守紧紧握住那灭魂,还想再动一分,竟是连神魂也在颤抖!
  那玄都趁机躲开那剑退后一步,殷守‘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玄都——”
  九天苍穹,忽的有道音往天际传来,只见一道人,身负金光,坐于芦篷之上,白发如雪,紫袍泛银,如在天际,如在眼前,似幻似真,立于虚空,盯住玄都。
  “竟是私自逃出八景宫。”那道人张口,他声音极其平静,却是带有不可反抗的威严。
  玄都收住眉眼戾气,沉默俯首,口称:“老师。”
  那太上老君威压一直定住殷守,一直不撤,只看住殷守浑身发抖,冒出冷汗,仿佛要压碎他骨头才肯罢休。
  殷守紧紧握住灭魂,直将灭魂插进土里稳住身躯,灭魂嗡嗡大鸣,显然是晓得自个主人在受苦。
  太上老君却不看自家弟子,他往芦篷下来,脚尖踩上凡土,一步步走近殷守。
  他走得极慢,如一凡人般,一步两步的走来。
  殷守骨骼血肉皆在哀鸣,他晓得该是躲开,赶紧跑得远远的,太上老君一根手指便能碾死他。
  太上走得这般慢,但殷守却是一丝也不能动弹。
  太上距离殷守还有一丈,忽的停下。
  与此同时,殷守感觉那威压忽然撤去,他神魂一松,手脚皆软,向后退了两步,后头有人将他捞住。
  他转头一看,见是通天。
  只见通天眉头紧皱,只看住太上,口称:“大兄。”
  太上老君眉眼平淡如初,只望了眼殷守,说:“此人,原始与吾说过。”
  通天答道:“他乃是吾座下道童,望大兄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太上老君眼睑终于动了一分,转头见玄都脸颊多了一道血痕,眉心痕迹又深了一分,他说:“玄都因他入魔,道心不稳,吾与原始皆是不可去他心魔,通天有何看法?”
  那玄都一怔,突然插口:“老师!弟子不孝,竟是要老师担忧,弟子晓得自个道心不稳,弟子要杀了这殷守,才能平息!”
  “放肆!”通天朝玄都喝一声:“吾与你师父说话,你竟敢插嘴!”
  玄都抿唇不语,太上也不表态,只是淡淡看了眼殷守,叹了一声。
  通天见他眉眼越发淡然,忽的搂住殷守后退一大步,身体紧绷,已然做出随时要战之态!
  太上见此状况,笑道:“你这般也是无用。”
  他那话,如在远处,如在近处,手指顷刻便至殷守鼻尖,通天周遭忽的金光大闪、杀气大震,竟是将太上震退了一步!
  只见四剑平地升起,瞬息围住殷守、通天二人,旋转七七周,而后分别立于离、兑、坎、震四宫,杀气极天地而成,阵势一成,煞气至利,方圆十里生灵皆是拼命奔逃——
  “诛仙剑阵!”太上双眼微眯,道:“通天,这可了不得,竟是祭起这般恶阵,你是摆明了要保此人?”
  通天眼睑微动,终于显出一丝冷色,说:“大兄那玄都是要紧,我这殷守却是不要紧了?你那弟子自个道心不稳,生出心魔,却听他一面之词,要杀殷守!大兄从何而得,我碧游宫之人,便是要任人欺杀?!”
  太上只看住他,说:“此人并非你碧游宫之人,不过是你捡的野物,他今生乃是凡胎,来路不明,搅乱红尘,卷开仙神大劫,命数皆是因他而变,他未来也不是你碧游宫之人,通天,此人命定要离你而去,今日他死了,也是命数罢了。”
  通天冷笑一声:“大兄好有道理,你既是看不出他来路,却又是扯出了命数,真是如凡间神棍、骗人术士一般糊弄我等!那我便与大兄说了,他从前便是该在我碧游宫,今后也是,今日也不会死,此乃他命数!大兄觉着你说那命数是真,还是我说那命数是真?”
  太上终于显出一丝怒色,说:“不过是周家八百年天命,吾本该不涉此红尘,只因你护着这祸端!吾等乃是圣人,需共同支持天地,不可出现异乱,你却如此固执!”
  通天看了眼玄都,冷笑一声,说:“大兄明明是宠极了你这宝贝徒弟,才淌这红尘,真是好会怪人,说甚圣人、天地?明明是生出私心……”他收敛笑意,瞳眸显出冷意,说:“大兄可真正想过,你这般做法后果?你向来偏袒二兄,重他那道,还要欺吾此教!当初吾等成圣,吾立截教,天道可是允了?大兄二兄这等做法,可是欲反天道才是!”
  太上从来未想到通天要能说出这等话来,当下觉着他错得离谱,便是斥道:“孽障!竟是说出这等话来,莫不是以为你涨了修为,吾便治不了你了!?”
  通天大笑一声,说:“大兄所言极是,您还真治不了!”


第94章
  殷守在通天背后平息道法, 稳住周身灵力,修复伤损。
  自通天出现那刻, 殷守隐隐感知,通天气质出了变化。
  这等变化十分微妙,他看这诛仙剑阵内,杀气腾腾, 直挡云霄,若是要保他命,显然不该立此阵, 但通天却是立了。
  殷守犹豫了片刻, 还是小声问了:“老爷,方才您战那人, 可是有了结果?”
  通天回头看他一眼,只说:“过后再与你说。”
  通天虽说与太上逞口舌之快, 内里却是十分紧张, 太上向来道法高于他,从来只有挨打的份,他虽涨了修为, 却也不知太上深浅。
  太上看他那阵, 仔细端详, 见有‘诛绝陷戳’之意, 真是好生厉害,便是九天之上,他那设阵方位, 无上仙人也难逃仙身受损,若是硬闯,他这圣人也是没那好果。
  玄都便在一旁说:“师父,吾杀那殷守,独自便可,师父与师叔不必为此动干戈。”
  太上看他说:“那殷守来头古怪,他又是惑人之能,那日你与他战,他那等修为低下,还至你生出心魔,今日他修为,与你旗鼓相当,你非要道身陨落不可,为师此次下界,便是想杀了此人,平了你心魔,望你日后好生清净修道。”他又看那殷守,皱眉说道:“吾师鸿钧道祖,分别赐了吾等诸多法宝,吾等也不尽晓得相互所赐之物,吾听原始等人说来,原本以为此人乃是出自混沌,通天得此物,未曾抹其神志,至他成了人形,才来惑乱人心,但此时看来,却并非如此……他仿佛像水,却又不是……他魂魄何等奇怪,仿佛不是修出魂魄,而是本身便有,又是被人驱散,如今才慢慢凝合……吾看见碎裂之痕……”
  太上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放下,忽的听他弟子玄都喃喃开口:“师尊何时才准吾独当一面?”
  太上一怔,忽的望向他那宝贝徒弟,问:“方才你说甚?”
  玄都神魂一震,仿佛从梦中醒来般,莫名道:“弟子不曾说话呀,师尊怎的了?”
  太上老君眼眸微动,他晓得玄都邪魔入侵,已是不轻,只想快些除掉殷守,来正玄都道心才是。
  他拿出玲珑宝塔,周身道法万千,尽数八卦万象,只迈出一步,便是进了诛仙剑阵之中!
  一进阵中,便觉杀气铺面而来,此阵乃是通天教主亲自设置,若不是圣人,如今便是连神志也不能保持!
  太上手中玲珑宝塔金光大振,他忽的错开身去,刚好躲开了通天那青萍剑的剑气!
  他转头还不曾看清通天面容,另一旁又是有人攻来,他祭起那玲珑宝塔,周身金光大振,只凭心而动,极速朝通天攻去!
  殷守躲在一旁,即使在阵中,他身受保护,两位圣人大战,也令他吃尽了苦头,他双目及那神识,竟是连二人一个动作也观不清,只觉着‘乒乒乓乓’声音频繁得仿佛从来是响,道气到处乱窜,灵气汹涌,若不是此阵隔绝,定然是风云翻滚、山崩地裂、天地不安!
  两息过后,太上突然退出阵中,通天退后两步,嘴角漫出一丝鲜血。
  太上出了阵中,顿时大怒:“通天!你方才动了杀念!”
  通天抹去嘴角鲜血,只说:“大兄还是回八景宫罢。”
  太上平下周身道法,盯住那阵,忽的有仙乐咋起,玄都仰头一看,只见一道人,坐下金莲,手持七宝妙树,金光大振,往天际而来。
  “准提道人。”太上看他,问:“你怎的来了?”
  准提道人打了个稽首,说:“道兄有礼,吾于西方清修,忽的见有红光冲天,杀气乱窜,便是来一观究竟,不想却见着这等恶阵。”
  准提道人叹一声,说:“吾为圣人,不可坐视不管。”
  太上老君眼睑动了一毫,他那张脸与他徒弟如出一辙,向来是冷得令人以为是尊雕像,从来无甚表情,想来玄都是学了自个师父的常态,太上见着准提过来,不太高兴,面色却是无一丝这等神情。
  他与通天原始,同为三清,乃是一脉,且此阵乃是在界牌关,不干他西方甚事,三教之事,哪有他教插手之理?便是除个殷守,不扯上通天,西方插手也是逾越,况且他今日还是铁了心要教训通天,也是自家私事,却是要个外人看见!真是不悦!
  那准提话音刚落,又闻香风四起,只见元始天尊腾云而来,先是与太上问礼,而后又看那诛仙剑阵,他见那阵杀气骇人,冷气惊心,便是大怒:“通天!你竟是设此恶阵!今日大兄在此,你竟是如此无礼!”
  准提合手叹道:“善哉!道兄莫怒,吾等先破了此阵,先免了生灵涂炭才是!”
  元始天尊仔细看那阵,摇头道:“此阵有陷绝诛戳之意,有四口剑在,吾等三人,还差一人。”
  他说完又看了眼玄都,见他入魔更深,又是不在八景宫,却到了此地,便是晓得太上老君为何而来。
  元始天尊话音刚落,只见空中又有二人驾风飞来,众人一看,只见那二人,一人乃是陆压,另一人是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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