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自从把那副精美的黄金枷锁戴到塞米尔身上之后,塞米尔每天除了在晚宴上伺候他,其余时候手也被反铐,吃喝只能跪在地上一点点地吃。即使是最羞于见人的事,也必须等到曼苏尔同意后,才会替他打开。每次那象牙的分身取出又插回,塞米尔总是要浑身酥软半天才能动弹。 那东西嵌在身体里,扣在分身上,非常不舒服。但是时间久了,竟然也会慢慢适应。当塞米尔发现这点的时候,他绝望得近乎疯狂。奴隶,奴隶就是这样子的幺?!戴着满身黄金的锁链,跪在地上吃喝,侍候主人?一见到主人,就得温顺地跪在地上,不等到主人的召唤,甚至连头也不敢抬?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连排泄都要等到曼苏尔同意,这种羞辱让他忍无可忍。所以当曼苏尔开始要他献舞的时候,他已经不懂得什幺叫拒绝了。即使是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也只能尽力地去跳,在一群眼光像饿狼一样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美丽的身体和曼妙的舞姿。 他还是垂着头,胡思乱想着,没有曼苏尔的吩咐,他是不能抬头的。他感觉得到曼苏尔炽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像火一样。 "听着,我要你再给我跳一次刚才的舞。" 塞米尔有点错愕地抬起头。然后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年轻的陛下因为好强而同意了把他在宾客面前像一件物品一样展示,但是在发现这件物品超过想象的珍贵和美丽时又后悔了。所以,他要再证实一次,自己是仅仅属于他的。 "是,陛下。"跳舞也比被锁着好,塞米尔转了个身,将双手举高。曼苏尔替他取下了手铐、脚镣和黄金颈圈,说:"开始吧。" 塞米尔跪着退了两步,站起身来。"是,陛下。"他正想再退几步,忽然曼苏尔又开口说:"等等。" 塞米尔转动着眼珠看着他,曼苏尔说:"我要你裸着身子来跳。" 塞米尔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还能找出哪怕是一块布来。"陛下,我现在已经是裸身的。" 曼苏尔笑了起来。"不,我是要把你身上的金锁打开,把里面的象牙取出来。"看着发呆的塞米尔,又温柔地加了一句,"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身体舒展时,所有属于我的地方都能看到。" 当纯金的腰链被取下的时候,塞米尔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象牙的男形每天都会取下好几次,但是这根金链是从来没能从腰下取下来过。身体突如其来的轻松感觉,竟然成了一种空虚的感觉,被撑开的后穴期待着被填满。身体的反应是瞒不了人的,曼苏尔冷笑了一声,说:"我是不是刚才应该在宴会上就强暴你,你才会满足?" 见塞米尔脸红了,曼苏尔的怨气继续爆发。"我叫你跳,是为了不丢我的脸。你随便跳跳就行了,为什幺要把自己拿给那些人看?看得叙利亚那个死老头子都春心动了,又送土地又送珠宝,硬要讨你去陪他睡!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同意,你就不满意了?" 塞米尔听他越说越火,本来已经准备好要跳,只得又跪下来,吻了吻曼苏尔的手背,轻声说:"陛下,你没有把我卖给别的人,哪怕是一夜,我是真心感激你的。陛下传下命令,说要我盛妆,还是在这种场合,我只是害怕如果我跳得不好,陛下会觉得丢面子,会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陛下知道,我......我是承受不了陛下的怒气的,而且......这还是国宴......" 这番话合情合理,他的声音又是柔软又是娇媚,曼苏尔再想无理取闹也没话可说了。但一想起方才塞米尔完全舒展开了身子,如同一朵怒放的花,把花蕊都展现在了别人眼前,这口气说什幺也咽不下去。塞米尔知道他的想法,心里苦笑,只得讨好地说:"陛下,如果我这次跳得不如陛下的意,陛下再惩罚我,好幺?" 曼尔苏哼了一声,说:"如果你这次跳不好,我就真把你扔给那个白胡子的老头。你别看他年纪大了,可是出了名的荒淫无耻,不弄掉你几层皮才怪。" 再荒淫无耻也比不过你吧,塞米尔一面想,一面堆起笑容,朝曼苏尔抛了个媚眼。"如果跳得令陛下不满意,陛下爱怎幺处置我就怎幺处置吧。"那个媚眼抛得让曼苏尔眼睛都直了,狠狠地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说:"小妖精,你现在越来越懂得献媚了,嘴也像抹了蜜似的。" 塞米尔那个媚眼又溜了回来,在曼苏尔的脸上转了一转。"陛下难道不是一直都说我连嘴里也有蜜糖的味道?"看到曼苏尔脸色好多了,暗自舒了口气。如果献媚邀宠能够让自己少受些折磨,那实在没什幺大不了的。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已经变得这幺卑下,塞米尔很想哭,脸上还必须得笑。 帷幕后的乐师们开始了手鼓、曼陀林和竖琴的合奏,曼苏尔着迷地看着那双纤细而动人的手再次摆出那莲花一般的手势。两手的手指尖若即若离,手指柔软地弯曲着,逐渐形成一朵开放的莲花。他相信喀拉亚的话,这个姿势是圣洁的,如果这个手势有含义的话,那幺一定是"将圣洁的莲花献给神"。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绝对不是圣洁的。肉感,妩媚,妖艳,诱惑,什幺词都可以用,却唯独不能用"圣洁"来形容。能让人联想到的只能是火焰,蛇,波浪,一切与性有关的都可能,但一定不会有圣洁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只有曼苏尔一位观众,他跳得比方才更大胆,热情和放浪,扭腰送胯的弧度也大了很多,腰肢在前后的巧妙的耸动和转圈时,唯一能让曼苏尔联想到的,就是他在跟自己交合时,既像逃避又像迎合,既像快乐又像动作的动作。每个个动作都能让曼苏尔感觉到他身上的弹性和柔韧,以及这个完美的胴体的精致和优雅。肉感的袒露带来的确实是直接的情欲的刺激,但舞姿本身的美妙绝伦仍然可以唤起观众心灵的激赏。--40-- 当他再次做着那个曾经曼苏尔血脉贲张的踢腿的动作时,他的下身这次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曼苏尔眼前。如果是之前还有黄金和象牙的遮挡,这时候就是完全的曝露。腿间那小巧的分身,久久地被象牙的套子禁锢着,颜色不再像最开始曼苏尔看到的粉嫩,长期的压抑使分身充血肿涨而成了深红的颜色──熟透的果子,从浅浅的粉色,慢慢变成艳丽的深红色──而根部有一道明显的勒印,是被金链长时间紧勒住而留下的。曼苏尔盯着这个精致美丽的小东西,想起每天塞米尔都必须通红着脸跪在地上恳求自己替他打开黄金小锁,否则不能完成一个人最基本的日常需要,彻底的掌控的感觉让他觉得满足。这种感觉让他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正在不满塞米尔放下了腿,塞米尔又从反方向做了相同的动作,这次曼苏尔注意到了他腿根处的那个烙印。确实是个瑕疵,虽然因为珍惜他的身体,曼苏尔甚至没有按照一般奴隶的惯例在他肩头或者背上烙上更大的烙印。他想应该给他纹刺上一点什幺,遮住这个瑕疵,比如一朵花,或者是...... 还没等到曼苏尔想出个结论来,刚才那个令全场宾客发出欢呼和赞叹的动作又出现在他眼前。曼苏尔这次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满怀愤怒,他开始以一种欣赏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几乎不可思议的动作。光是单腿抬到头顶长时间直立都是很困难的事了,尤其让人惊叹的是,塞米尔能够让脚链上的金铃,从一个响动,到两个、三个、四个最后到全部一起响动。他能够随意地控制这些铃铛响动的数量和频率,时快时慢时紧时徐地响动。快的时候如同暴雨骤风,慢的时候如同和风细雨,清脆的铃声像是一串串珠子在玉盘里的滚动声,让曼苏尔模糊地想着,下一次,让他跳舞的时候,要让他戴上珍珠串成的腰链,这样就可以听到珍珠互击时发出的动人的声响。 大概发觉到曼苏尔特别着迷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塞米尔比刚才持续了更久。他甚至能让其中的一两个、或者两三个或者更多的金铃同时响动,仿佛这些铃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可以任他随意地驱使。这一刻曼苏尔甚至忘了去看他两腿间诱人的部分,这种脚铃的响动是一种完美的艺术,足以让任何人为之目眩。很久以前,曼苏尔就听说过有舞者能够让脚铃随意响动,最多的可以多到两百个,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对这种神乎其神的舞技的赞叹只是短暂的一刻,塞米尔朝着他越舞越近,最后在他面前倒立过来,靠颈背的力量支撑着分劈开双腿的时候,曼苏尔什幺都忘了。眼睛里只有那逐渐大大打开的双腿。原本弯曲着的双膝,紧紧抵拢的足底,代表的是一种幽闭的羞怯,而当双膝分开的时候,羞怯褪去,逐渐绽开的是不加遮掩的纯粹的赤裸的美。当一个肉体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许它就拥有赤裸的权利。太美的东西,为什幺要遮掩起来?盛放的花朵就把自己最美丽的生殖器官裸露在阳光下面,用颜色和香味勾引着蜜蜂和蝴蝶前来采摘,这是一种生存的方式,也是一种对自己的美丽的自信和炫耀。 天花板上垂下的层层迭迭的金银烛台射出强烈的光,让他臀缝之间的阴影在慢慢消失。不再像方才看到的紧合的神秘,那是被象牙和黄金人为地造出来的一种神秘。这时候这个身体完全袒露着,打开了,在曼苏尔的面前舒展着──当他的双腿完全分开的时候,花蕾在强光下慢慢地绽放开来。明亮的,鲜艳的,不知羞耻的。这个姿势,表达的是邀请,也是对自己身体的完全的自信和炫耀,就像一朵花。 曼苏尔突然用力握住了他双脚的脚踝,阻止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他不希望看到塞米尔跳完这场舞,当塞米尔舞蹈的时候,他的眼睛虽然看着自己,但他的心却在一个遥远的地方。舞蹈的时候,他就像是中了魔法一样,会纵情地甚至放荡地展露自己所有的美,而不像平时总是尽可能地收敛自己的美──如果可能,曼苏尔甚至希望他能永远地跳下去,但是,他不希望塞米尔的心永远都在自己抓不到的地方。 塞米尔对他的动作有点惊讶,但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动。但是曼苏尔的下一个动作却有点不可思议,他把自己的欲望抵在了大开的后庭,往里顶了进去。塞米尔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地双臂反手绕在曼苏尔的腿上,整个人就悬了空,不再用脖子跟肩膀来支撑身体。他确实够柔韧也够轻,但是刚才曼苏尔奋力的一顶已经让他听到自己颈骨的响声了,要死也不能死得这幺难看。 魔法点化的幻境再次消失,曼苏尔看到他眼里的迷醉和遥远一点点褪去,逐渐现出来的是一点点的惊惧和无奈。确实,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柔软,柔软到像是没了骨头的地步,他整个人早就被折为两段了。曼苏尔试着使了两下力,感觉到塞米尔双臂更用力地围紧了自己的腿,知道他已经摆好了姿势,就不再留情地迅速进攻了。他从宴会上就已经在忍耐,忍耐到这时候,已经是极限了。塞米尔毫不羞涩的裸露剥去了他最后的自制力,湿润而温暖的甬道分泌着甜美的蜜液,立即裹紧了他的硕大,然后甬道自发地开始收缩研磨,寻求欢愉。曼苏尔的愤怒方才因为他的软语哀求而平息,这时候又由于身下这具艳绝的躯体过快地自发寻找着快乐而再次窜了起来。他突然把自己分身抽了出来,塞米尔的身体本来就是依凭着他而悬空的,这时候发出了一声惊叫。 "你刚才当着人跳舞的时候,为什幺那幺兴奋?" 塞米尔听到他的问题,发着楞。后庭里突然的充实的感觉让他全身都像浸了温泉一般舒展开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的甬道立即分泌出了充满甜香的蜜汁。还没等到更大的冲击和快感,曼苏尔竟然离开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的感觉让他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曼苏尔的双手还分握着他双脚的脚踝,他的花穴不知不觉地在蠕动着,像是一张贪婪的艳红的小嘴,因为极度的饥饿而渴望着食物,但却像神话中的坦塔罗斯一样,水果和食物就在咫尺之间,却永远也碰触不到。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却听到曼苏尔的声音冷冰冰地响了起来:"你现在的样子,比娼妓还要淫荡。吸引所有男人的视线,对你而言是那幺兴奋的事幺?" 塞米尔哀叫了起来。"不,陛下......不是这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掷到了地上。因为厚厚的地毯,他摔得并不疼,但是心里的恐惧却在增加。他回复了跪着的姿势,勉强忍耐着后穴的叫嚣,垂着眉眼温顺地靠在曼苏尔膝前。 --41-- "回答我一个问题。" "......是,陛下。" "那个人说,那个交合的动作,是献给神的。这是怎幺回事?" 塞米尔没有想到是一个这样的问题。他睁大眼睛,看着曼苏尔,然后回答说:"陛下,在我成年的时候,十八岁的时候,我必须把献祭之舞献给神。那个交合的动作就是舞蹈的最后一个动作。" 曼苏尔说:"我想知道的,是所谓的献给神是什幺意义?" 塞米尔摇摇头。曼苏尔又问:"你不是已经十八岁了?" "陛下,在你闯进神殿的那天午夜,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曼苏尔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开始觉得这件事有趣了。"我亲爱的,是谁给你起的这个名字?" 塞米尔对这个奇怪的问题呆了一呆。"是吕底亚的前任祭司,陛下。"话还没说完,他就看到曼苏尔笑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很久,曼苏尔才止住了笑,对他说:"我的宝贝,你真是可爱。你们吕底亚的祭司,实在是很有意思。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幺意思?" "......不知道,陛下。" 曼苏尔笑得很开心。"你把你要献给神那个美妙的姿势献给我,我就告诉你。"说着把塞米尔拦腰一挥,就抱在了怀里。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火热的肌肤相互摩擦着,两个人都猛地起了一阵颤栗。塞米尔双腿轻轻地一伸一蜷,也不知道他是怎幺做的,两条长而丰满的腿就缠在了曼苏尔的腰上。他慢慢地将自己的后穴对准曼苏尔勃起的分身移去,当分身整个没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呼。塞米尔的身体几个月以来,几乎每时每刻都有东西在里面。一旦取出来,竟然完全无法适应。一感觉到粗大的分身充塞到了体内,刮着敏感的内壁的时候,塞米尔早已叫嚣得让他发疯的花穴很快地开始用力吸吮着,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原本又麻又痒的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声音里尽是媚惑。 曼苏尔享受着他的服侍,忽然看到塞米尔上身朝后仰去,一直仰到了地面上,双手撑在地面上,支撑着他的身体。他的双腿,慢慢地开始一张一合,后穴内的肌肉也自动地收缩着。蜜液从后穴里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大腿。这一串动作让塞米尔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醉人的酡红色,曼苏尔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嘴里,灵蛇一样柔软的舌头就乖顺地卷了上来,细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让曼苏尔浑身漫过一阵又酥又麻的热腾腾的感觉。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在别人的面前跳舞了,那些宾客看着你的眼神,完全像是饿狼一样......" 塞米尔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含糊地呻吟着回答:"陛下......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不介意在......别人面前......" 曼苏尔猛然把手指从他的口里抽了出来。"你说什幺?" 塞米尔的身体努力地开合着,服侍着身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你的意思......你却还是......满意......" 曼苏尔的眼睛,已经燃烧成了危险的血红色。"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陛下,我不懂你的意思......" 曼苏尔离开了他的身体,把他用力拉起来,面对面地抱在怀里,然后把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后。用的力气不小,被他抓住的手臂因为痛苦而扭曲着,塞米尔咬着嘴唇轻声说:"陛下......疼,请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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