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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上]——

时间:2008-11-15 11:27:25  作者: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对他好言好语,不就等於承认昨晚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吗?白玉堂始终是拉不下这个面子来,所以出口的话还是带著不善的质问语气。
展昭此刻对白玉堂只有满心的愧疚和疼惜,自然不会因为他的口气而动怒,而是心疼的说道:"玉堂,往後若是我回来晚了,你就自己先上床歇息吧,不用等我了。"
白玉堂一听这话又有些来气了,嗓门也大了起来:"白爷爷凭什麽听你的?!你说让我睡我就睡啊?我告诉你,以後你什麽时候回来,我就什麽时候睡,你整夜不回来,白爷爷就一夜都不睡了!"
听他这意思他是常这麽晚回来啊!这只猫怎麽整天心里就只想著公事,一回来就忙个不停,自己的身体也不顾惜吗?他又不是铁打的,也需要休息的啊!
展昭看他又要动气,忙起了身安抚道:"好、好、好,我往後再也不晚回来了还不行吗?"怎麽能让玉堂不睡觉等自己呢?!他怀著身孕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行啊!再说这个时候自己也确实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在玉堂身边,随时随地照顾在侧的。
白玉堂却没应他,只是撇过头"哼!"了一声。
展昭看他没继续发火,便小心的轻声试探道:"玉堂,你不生气了吧?"
白玉堂仍旧不看他,瘪著嘴道:"谁都跟你这小气的猫儿一样啊?!白爷爷大人不计小人过,才不屑与你这臭猫计较。"
"玉堂,谢谢你......"展昭释然一笑凝视著白玉堂。谢谢你不生我的气,谢谢你──让我这麽幸福......
白玉堂感觉到展昭炙热的目光,便更不好意思转头看他了,有些慌乱的道:"有、有什麽好谢的,你我之间还说什麽......"
话还未说完,便被展昭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虽只是在腮边轻轻一啄,却仍是让白玉堂有些惊愕,这只猫......竟也有这麽主动的时候?!
急忙伸出手用袖子在脸上擦了一把,恼怒到:"臭猫你做什麽?!"
刚擦完,展昭就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轻轻的塞回了被子里,还给他掖好被角,温柔的道:"玉堂,早点睡吧。"
"你怎麽不睡?!"白玉堂不悦,怎麽觉得这只猫像在照顾个小孩子一般。
展昭眼中仍旧饱含深情:"我看著你睡著,我再睡。"
白玉堂被他这麽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里也有些硌应,不知是因为羞窘,还是因为觉得这猫对自己的态度像对待个孩童,抑或是二者皆有,因此虽然身子仍十分疲累,睡意却是早就烟消云散了。
想找些话说,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恰好想起一事,便转而询问到:"你今天是不是去了那个林秀秀姑娘家了,怎麽样?见到她了没有?"
展昭没答他,只是说道:"......玉堂,很晚了,睡吧,这事明天再说不迟。"
白玉堂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开口之前那一瞬闪过的迟疑和忧虑,心里不由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於是努力支起身子,看向展昭语气强硬道:"五爷我性子急,就想现在知道,你若是不说五爷今晚就不睡了!"
"这......"


冲霄一夜37(猫鼠生子)

"这......"展昭有些犹豫,一方面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案情根本不是他们之前所想的那样简单,反而对玉堂十分不利,他不想让玉堂忧心;另一方面,他又隐隐觉得此事玉堂对他有所隐瞒,不知当问不当问,若是问了又怕玉堂不高兴。
可是看白玉堂语气坚决,知他是一定言出必行的,展昭只得据实告知:"那林姑娘她......於月前跳崖自尽了,她家中唯一的老父也在她死後疯颠了,如今根本连人都认不得,我去到他们家的时候,那老人家硬抓著我不放,竟说是我害死了他女儿!其他的却再也问不出什麽来了。"
白玉堂一听那秀秀姑娘竟因为不堪受辱,自尽而亡,顿时义愤难当,不禁咒骂到:"这个可恶的禽兽,真是让他死得太便宜了,若不是我一时......白爷爷当时真应该再多赏他几剑!"白玉堂激怒之下,差点说出自己当时一时大意,让那贼人用迷药给迷晕了的事,还好自己反应迅速,及时改了口。
展昭昨日听闻包大人说及此案时,心中就有所怀疑了,还记得昨日他们在堂上的对话── "难道案子与玉堂有关?"展昭一见包大人神色有异的望向白玉堂,一颗心立时就被揪了起来!
包大人看向展昭,答道:"此案确是与白少侠有关。"
说完又转过头,面向白玉堂问道:"白少侠,你可认得一个名叫费良义的人?"
白玉堂虽然心情不爽,但对包大人一向还是敬重有加的,便转过头恭敬的拱手答道:"大人,白某从未听说过此人。"
"可有人举报白少侠你於数日前在晓棠山附近行凶杀人,我们也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你的画影,当时的死者正是这个费良义。"包大人听闻白玉堂说不认识此人,便以为是有人欲陷害於他,只是手段用得并不高明,想必也只是个无能之辈吃过他的亏,欲行报复,并不是什麽疑难案子,现在见了白玉堂本人,只要他能提供一些线索,找出是何人盗走了他的剑,即可真相大白,本已放下了心来。
却见白玉堂想了一下,了然答道:"原来是那个人啊,那我就知道了,那人确是白某所杀。"
..................
当时大家听了白玉堂的话都颇有疑虑,不大相信此事,哪有人故意把这杀人的死罪往自己头上揽的?!
只是後来听白玉堂说那人乃是奸淫妇女的恶徒,展昭便想著只要找到证人,即可证明玉堂杀人是为民除害,见义勇为。因此虽然心中有疑,但为免与白玉堂争论,惹他不悦,便没再深究,想必包大人也是看出了玉堂有苦衷,因此也没再追问。
现下又听他说话吞吞吐吐,便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而且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若是玉堂再不说实话,提供其他线索的话,那他可能真的就要背上死罪了,因此展昭也顾不得会不会惹恼他了,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玉堂,那费良义当真是你亲手所杀?"该不会是玉堂为了维护白姑娘,想替她顶罪吧?
展昭虽然相信白玉堂对自己的情谊,可也了解白玉堂那怜香惜玉的性子,那白姑娘即便不是玉堂的亲妹妹,可毕竟也算是与他有兄妹之谊,况且玉堂又心怀侠义,定是宁可自己顶罪,也不忍让她受那牢狱之苦。
"这事白爷爷还能骗你不成?自然是我杀的!"白玉堂虽用的是质问语气,却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可他实在不愿让展昭知道自己那麽丢脸的救人不成反被那小丫头救下的事,所以仍旧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杀的。
他却根本尚未想到此事的严重性,心里还在埋怨那小丫头当时竟然只顾自己表功,报喜不报忧,竟没告诉他那秀秀姑娘已经死了,现在害得自己都没法自圆其说了;同时也暗恼自己这几日与展昭在一起,只顾著享受那只猫的侍奉了,竟然把画影弄丢了也没发现。
"玉堂,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那林姑娘已死,他父亲又疯了,後来我又去询问了村里的百姓,可那些人却说那费良义平日里为人稳重和善,还常常接济乡里,应该不是会做出那等奸淫之事的人。"展昭跟他晓以利害,希望白玉堂能说出实情。
不仅如此,展昭还去找了白二丫,可是到那时却是人去屋空,不知去向,及有可能是──畏罪潜逃了!
"你的意思是不相信我的话,认为我在骗你了?"白玉堂虽听他此话,也感到事态严重,想必是那小丫头又夸大了事实,那费良义根本不是什麽在村子里横行霸道的一方恶霸,只不过是个敢作不敢当、表里不一的无胆小人罢了,所以村里的人才都被他的外表蒙骗了,这下她可闯下大祸了!可仍是不愿在展昭面前失了面子,况且此事若真要是死罪,他就更不能将那小姑娘供出来了!
但心中却不由有些慌乱了,他并不是怕死,自己平日里行侠仗义,倚剑江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如今,他的这条命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他体内还有一团柔弱的小生命需要依靠他而活,所以至少现在,他还不能死!
"玉堂,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此事可是性命攸关啊!你难道还不肯说出实话吗?"展昭有些心焦,语气也不由的重了起来。
"五爷我说的就是实话!你还要我说什麽?!"白玉堂被他逼问的有些急了,怒火也被点燃了起来。
"这不可能!那费良义是被人一剑毙命的,你若如此轻易便杀了他,又怎会慌乱之中遗落了画影?你若是为林姑娘报仇而去,又怎会不知那林姑娘已死?而且还连那恶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展昭也忍不住冲他吼了起来!其他任何事他都可以由著玉堂,可是这件事他绝对不能让步!他也不想陷玉堂於不义,可他更不能看著玉堂去送死啊!

冲霄一夜38(猫鼠生子)

"五爷我当时一时气急,只想著为民除害,又怎会顾得了那许多事?难道我看到那姑娘受辱,她爹被逼疯,还要先上去问清楚情况看会不会惹祸上身再行定夺是否要替她伸冤吗?!"这臭猫竟然敢用这样的口气这样对自己吼叫!白玉堂彻底被激怒了,跟展昭大吵起来,虽然内容有些牵强,但说的却是理直气壮!
展昭本就不想和他吵,想著玉堂如今身怀六甲,不宜动气伤身,语气便又软了下来:"可是我记得白姑娘提起过此事,难道你是想替她顶罪......"
他想到白二丫曾经说过她听说有个恶霸侮辱良家妇女,正说到她把那人怎麽样了的时候,却被玉堂打断了,只是当时整颗心都放在玉堂身上了,所以对那事并未在意,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有问题,当时玉堂为何不让她说下去呢?玉堂到底对他隐瞒了什麽呢?
"顶罪?!白爷爷杀了那畜牲是见义勇为,何罪之有?何来顶罪之说?!"白玉堂怒目圆睁紧盯著他,这臭猫难道真的相信那些村民的话,认为那死者是个无辜良民?!认为杀了他是犯罪?!
白玉堂突然对展昭感到很是失望,他竟然宁愿去相信一些陌生人,也不相信自己;况且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也不应该去牺牲一个姑娘家啊!
展昭惊觉自己失言,忙解释道:"玉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说出实情,也许白姑娘她还知道什麽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杀了那费良义是义举呢?"
展昭知道自己这麽做是很自私,虽保了玉堂,却有可能会害了白姑娘,本来也是心有不忍。
只是他总觉得此事说不定还另有什麽阴谋,他虽然不相信白玉堂杀人,但至少玉堂说那费良义侮辱良家妇女一事应是确有其事,玉堂绝不是那种为了给自己脱罪而去诬陷忠良的人!可那些村民的说法却和玉堂背道而驰,照理说那费良义若真是一方恶霸,那现在人已经死了,他们也无须再因畏惧他的势力而恭维於他了,除非是......另有什麽人仍在暗中威胁著他们!
展昭只要一遇到与白玉堂的安危有关的事便会乱了方寸,他甚至猜测那白姑娘杀人後将画影留在案发现场也极有可能是有意的,虽然那小姑娘看起来纯真无邪,对玉堂的关心也似乎是真情流露,他实在不愿去怀疑她会陷害玉堂,可难保她不是受了什麽人的胁迫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不然又怎麽会在他们刚走就不知所踪了呢?
所以他一定要找到白姑娘将此事问清楚,不论她是真的陷害玉堂还是另有隐情,只有找到她事情才有真相大白的可能!
白玉堂已经无力再与他争吵了,他没想到展昭竟还想用这种方法诱骗自己供出那小姑娘,展昭怎麽可以做出如此不仁不义之事?!
於是冷声道:"不必了,人是我杀的,那小丫头能知道什麽?更何况就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怎麽杀的了个大男人?"
[展昭!你也太小看五爷我了吧,你以为我这麽容易就能被你骗了吗?]
"玉堂!你可知道,若是再找不出其他证据,到时就是包大人也帮不了你了啊!"展昭简直都要心急如焚了,他实在想不通,人家白姑娘都已经丢下他一个人逃命去了,玉堂为何还要死死的维护著她?!
"那又如何?你们开封府难道就因为五爷我杀了一个奸佞小人,便要用狗头铡铡了我不成?!"白玉堂说得有些不以为然,他不相信展昭真的会杀了他,虽知道展昭为人处事一向依法理行事,颇为死板,即便真的要他的命他也无话可说,可自己腹中还怀著他展家的骨血,他不可能连孩子也不顾吧?
"若真是如此,展昭也只能......秉公处置了。"这句话展昭说得十分艰难,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为了白玉堂自是犯下天条、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可他却无法掌控其他人的想法和行事让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护著玉堂,而且他也不能让大人他们为了自己而为难。
只是若自己真的救不了玉堂,那自己也定会随他而去的!
白玉堂听他此话霎时呆住了,断续的道:"秉公......处置?......"他竟然......真的狠的下心!白玉堂此刻只觉得有一把尖刀不断的剜在自己的心上,刺得他鲜血淋漓,让他的心渐渐变得麻木......
他忽然冷笑了起来:"呵呵~,好一个‘秉公处置'啊!"可那笑容中却充满了凄厉的绝望,甚至笑的脸色煞白、身形不稳。
见他这副模样,展昭看得一阵心惊,内心也是心痛自责万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低下头讷讷的唤道:"玉堂......"可还不忘担忧的伸出手欲扶他坐稳,再给他顺顺气。
却被白玉堂一把挡开了,还笨拙的欲起身下床。
展昭急忙全力拉住他,惊问道:"玉堂!你要去哪?!"
白玉堂此时的气力那里挣脱的开,便回过头对他冷冷的说到:"白某如今已是杀人嫌犯,待罪之身,见了您这御前四品的御猫大人,自然是要逃命去了!"那语气是字字狠厉,似是对一个与他有深仇大恨之人在说话!
那一字一句有如一把冰寒的利剑,直刺展昭的心尖!
展昭看著他决绝的表情,不由疆住了,抓著白玉堂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松了开来,转过头痛苦的闭上眼不再看他,语带颤抖著问到:"玉堂,在你心里......白姑娘当真如此重要吗?竟能让你宁愿舍了自己性命不要,也要维护於她!"玉堂竟为了她要与自己决绝!难道你和孩子的两条命,也比不过一个白姑娘吗?
展昭已经痛的无法冷静思考了,竟开始怀疑白玉堂如此袒护白姑娘,他当真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的吗?一个结拜的妹妹,难道会比自己骨肉相连的孩子还重要吗?
白玉堂摆脱了展昭的钳制,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却在听到他的话之後堪堪定在了原地......
"展昭,原来你竟然......"竟然不信任我!没想到在你心里,我对你的感情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此刻,白玉堂的心彻底的冷了,冷的冰凉透骨......
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无力,眼前一片白茫,就这样直直倒了下去......
展昭只听见一声闷响,猛地睁开眼,却看到令他痛彻心肺的一幕!
"玉堂──!"

冲霄一夜39(猫鼠生子)

白玉堂卧在冰冷的地板上,脸色惨白,身体不住地微微颤抖著,一手紧紧地抱著圆隆的肚子,另一手扶在地上挣扎著欲支起身来,可是腹中剧烈的钝痛几乎夺去了他所有的力气,竟连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起!
刚才倒地的一瞬,他虽然努力的护住肚子,可由於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控制倒下的速度和方向,落地时仍是感觉到腹内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此时腹中疼痛欲裂,看来孩子还是受到了牵连!
白玉堂心中不禁惊恐万分,怀孕已经七个多月了,若是此刻动了胎气,孩子怕是要......
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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