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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上]——

时间:2008-11-15 11:27:25  作者:

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展昭和那案子的事,这反到让白玉堂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冷静了这段时间,渐渐回忆起展昭之前对他的好──展昭听说他怀了七个月的身孕时那惊喜到几乎失神的样子......
毫无原则和尊严的小心哄著他、让著他,生怕他受到一点委屈的样子......
乐颠颠的跑出去为他抓鱼、煮鱼,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一身狼狈的样子......
因为怕伤到他腹中的孩子,展昭强压著几欲爆发的欲望,忍到快要吐血的样子......
听到自己说肚子痛的时候,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焦急担忧的要冲出去叫人的样子......
满脸又是幸福又是心疼的神色,温柔的揽著他的腰,趴在他肚子上倾听孩子胎动时的样子......
不停的抚摸著他的肚腹,对他说著"当然不腻!玉堂你为我怀的孩子,展昭便是摸上一辈子也觉得不够......"时那痴傻的模样......
他开始慢慢想清楚了,展昭这些日子对自己那麽体贴细致,怎麽可能不在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自己又不是开封府的人,若不是展昭拜托他们,这些人又怎会放下府里那麽多公务不管,连包大人都日日这麽热心的来探望自己。
之所以这麽多日都不进来看他一眼,想必也是因为怕又惹自己生气。那天那麽大声的对自己吼,甚至说出那些过分的话,也无一不是出於对自己的担忧关切,太过心急所致。
其实......自己似乎也有不对的地方。
孩子的事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太不冷静了,才会动气过度,牵累了孩子。
再说反正现在孩子也已经没事了,五爷我大人有大量,如果那只猫肯主动低头跟白爷爷认个错的话,白爷爷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好了。

冲霄一夜42(猫鼠生子)

至於那件案子的事,白玉堂开始还有些纠结,後来看开封府的人再没问起,便渐渐淡忘了。
其实他本来就没把那费良义的事放在心上,像他那样的小人,根本不入白爷爷的法眼,白爷爷那麽多大风大浪都经过来了,杀过的恶人不计其数,怎会在这个小阴沟里翻了船,为了一个小小的淫贼丢了性命?!这次要不是包大人说起这件事,他几乎都要把那个人忘了!
只是当时被展昭说的那样严重,性命攸关似的,他也受到了感染,才会那麽激动。
想来他们二人也许都是关心则乱,展昭是担心他一时义气害了自己,而自己是担心若真是死罪会连累到腹中的孩子,所以才会都失了冷静判断的能力。
其实有包大人这个明镜高悬的青天在,他那麽睿智冷静,公正无私,又怎麽会让自己冤死呢?再说如果连他都想不到办法查清此事的话,那他们一定早就来找自己查问线索了,就算展昭告诉他们人是那小丫头杀的,自己好歹也算是个重要证人,他相信包大人不可能不问缘由、不经过自己就把人斩了的!既然不问,大概就是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
唯一让他有些担心的就是自己在开封府呆了已经有半个多月了,公孙先生也说自己和展昭回来的第一天就给岛上去信通知了,可不知为何大嫂到现在都还没到?
白玉堂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孩子是暂时保住了,但因为这一次的事情,他那本就耗损过甚的身体已是更加不堪重负了,以公孙先生的医术,怕是也难以保证孩子平安降生。
不过他也没想太多,也许是哥哥嫂嫂都出来找自己了,庄里恰好没人,所以没收到信也说不定,反正距孩子出生还有些时日,也不急这几天,大不了再多去几封信,他们总会收到的。
可开封府众人的心里却无法像白玉堂这般轻松,大家都不提那件案子是怕刺激到他,免得再出什麽危险,而并非是真的无事。
就连包大人也是毫无头绪,一筹莫展,他虽相信以白玉堂的人品不会无故杀人,自然不能让他冤死,可就算真能证明了那费良义有奸淫之实,白玉堂是为民除害,但那林姑娘案发之时以死,白玉堂杀人之举便不能说成是为了救人,除非他被杀之前还有正在对其他女子施暴的行为,否则白玉堂此举仍是属於过当行为,即使死罪可免,却仍活罪难逃!
可以他现在的身子,才经历了那麽一场浩劫,如今好不容易才刚刚有了点起色,若是此时再经受那牢狱之苦,他腹中的孩子恐怕就真的难保了!
包拯与展昭一向情同父子,展昭的孩子他自然也是当成了自己的孙子一般疼爱,又怎会舍得失去它?因此为了这件事他甚至不惜违背自己一贯秉公执法、绝不偏私的原则,将这件案子压了下来。
本想著将此事拖到白玉堂生产之後,待他身体养好了再对他进行查问,既然展护卫说人可能不是他杀的,相信展护卫也不是偏私护短之人,到时再想办法让他说出那白姑娘的下落,或许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可谁知这屋漏偏逢连阴雨,还没过多久事情便起了变故──这件事不知为何竟传到了太後耳朵里!
众人皆是疑惑不解,不过是个民间的案子,为何一直深居後宫,不问政事多年的太後会过问此事?!
这日包大人被召进宫去议事,一回来展昭便著急的向包大人询问情况。
这一问才知,原来那费良义的祖父在先皇登基之前曾作过太子太傅,家中又是一脉单传,费太傅虽已去世多年,可毕竟与先皇曾有师生之谊,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出於对先皇孝道的维护,太後要求对费良义之死一案彻查到底,并且命令一定要将凶犯严办!
这"严办"二字一出口,展昭脑中霎时犹如一声惊雷闪过,便再也坐不住了,即便要让玉堂怨恨自己,也要让玉堂说出真相,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著玉堂去送死啊!
正待举步向自己的房间冲去,却被包大人伸手拦住了:"展护卫,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展昭此时已是心焦如焚,哪里还冷静的了?!从来不愿让别人为自己担心的他这回也忍不住在包大人面前露出了无助之色,急道:"大人,此事关乎玉堂性命,属下实在无法......无法冷静处之。"
包大人也知他心中担忧急切,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毕竟旁观者清,他此时还是比展昭要理智的多,便反问展昭道:"以你对白少侠的了解,若是他不愿说之事,你就是强逼於他,他会服软吗?"
展昭顿时站在原地疆住了,是啊,玉堂若是不肯说,逼他又有何用?!这样的经历已经有过一次了,还害的玉堂差点失去孩子,至今仍不肯原谅自己,若是再来一次,玉堂的身子怎麽受得了?!再说他若是肯说早就说了,又怎会等到今日?
包拯看他满脸痛心绝望的神色,也是心痛难忍,还劝慰他道:"展护卫,你也不必如此忧心,此事还不至於毫无转机,白少侠曾救过太子,又冒著生命危险闯冲霄楼取得襄阳王谋反的文书,为朝廷立过这两项惊世奇功,即便真的犯了死罪,这功劳也足以抵受他的罪过了。"
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太後既然吩咐下来,此案便无法再继续拖著不办了,若是时间拖久了,太後怪罪他办案不力,再把案子转交给其他人审理,将会对白玉堂更为不利!
可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白姑娘证明白玉堂的清白,而且若是白玉堂一口咬定人是自己杀的,即使他们找到了白姑娘也难保一定能救的了他,因为证物始终是比人更具说服力的,而那杀人的凶器却的确是白玉堂的画影!
如今惟有进宫面圣,请求皇上开恩,望皇上念在白玉堂立过大功的份上,能够将功补过,至少也要求得将此案再宽限一段时日,好让他再想其他办法。
展昭也知大人此次确是为了玉堂的事劳心劳力,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又听包大人这麽说,也略放下心来,便不忍再让大人为自己操心了,对包拯道谢道:"让大人为属下的事劳心了,属下多谢大人!"
"展护卫你不必客气,若是没其他事,你就回去照看白少侠吧。"包大人还准备和公孙先生再商议一下,又不想在让展昭听到了担心,所以便道叫他下去了。
展昭对他抱拳行礼,"是,那属下就告退了。"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包拯与公孙策商量一宿,却还是没能找到什麽突破。
觉得事不宜迟,包拯第二日便进了宫......

冲霄一夜43(猫鼠生子)

虽然包大人一再安慰说白玉堂不会有事,可是展昭却始终是无法安下心来,他知道大人和其他人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其实他身在公门多年,又怎会不熟悉大宋律法?这件事即便所有人都相信玉堂的清白,可是却没有人能拿出任何证据来证明!况且若是此事真的好解决,包大人又怎会无奈之下去求皇上开恩?!只是当今皇上一向秉持孝道,若是太後态度坚决要求严办,皇上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白玉堂忤逆於她?!
展昭不想让大家为自己担心,所以嘴上尽量不提,可连日来却一直没有歇著,白日里他继续四处查问,想自己找到白二丫,可是由於她一年前才搬到那里,又常常出门四处云游采药,村里的人也说不出她去了哪里。
傍晚回来便一刻不停的立即去厨房亲自煎好安胎药,请公孙先生帮忙端进去给白玉堂喝下,然後等他睡下了,才进入屋内,却又怕玉堂万一醒来看见自己生气,因此只是呆在外间,默默地守护一夜,以防他有什麽需要时,总不好一直麻烦别人替自己照顾玉堂吧。
内心止不住的担忧焦虑,又不得不忍受著与爱人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见的相思之苦,这样的日子对展昭来说简直是一种精神的煎熬,日复一日的如此,展昭终是忍不住了──这日包大人进了宫,展昭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却只能在府里等著包大人的消息。
这时看见公孙先生端著药碗从自己房里出来,说是白玉堂已经睡下了。
白玉堂自从那次动了胎气之後,就变得有些精神不济,似乎要把之前那七个月缺的觉都补回来似的,一天里多半时间都是睡著的,今日也是如此,午时才起的身,太阳刚刚落山便又睡下了。
听说白玉堂这麽早就睡下了,让展昭不由的又揪起心来,不知是不是由於那次的早产之险,留下了什麽後遗症,不然怎会让玉堂如此体力不济?
心下忧虑,又实在难止心中思念,想著玉堂反正已经睡下了,进去看看也无妨,便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内室,在床边坐了下来,望著白玉堂的睡颜,看他似乎面色红润了不少,呼吸也很安稳平顺,才稍稍安下心来。
其实白玉堂并非完全是因为体力不济才如此嗜睡,只是整日不得出门,对於活泼好动的白玉堂来说,到底还是闷的有些无聊,倒不如干脆把时间用来睡觉。再说他也担心孩子在自己肚子里经过那麽多折腾,没过过几天舒坦日子,将来生下来会不健康,所以为了把自己的身体养好些,白玉堂尽量多吃多睡,这半个月下来,胎息才算是渐渐稳定了。
展昭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白玉堂的肚腹上,半个月不见,那里又隆起了不少,大的有些吓人,圆滚滚的好似揣著一面大鼓,展昭伸手抚了上去,却怕白玉堂感觉到会醒过来,始终与棉被之间隔著一层薄薄的空气,不敢真的摸上去。
展昭现在对那个圆隆肚腹中的小生命心情有些复杂,不像当初刚听说自己要做爹爹时,心中只是充满了激动、欣喜和爱怜,如今看著白玉堂为了它吃了那麽多苦,而且公孙先生虽口里说没事,却整日扎在书堆里潜心研究,他也猜出一二了,先生怕是也没有把握保得玉堂平安生产!
一想到这个孩子可能会要了玉堂的命,展昭虽万分不舍,却仍是在心里产生了想要放弃它的念头,他甚至想到若是玉堂不想白家绝後,大不了日後他也向卢夫人求药,自己为玉堂生一个!
可是他知道孩子在玉堂肚子里呆了七个多月,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这些时日以来,看著玉堂为孩子付出了那麽多,自己也是男人,又怎会不知道要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去做这种女人家做的事情要承受多少、放下多少?!
玉堂做事一向是随心所欲,若不是对这孩子爱之深切,又怎会心甘情愿为它受这许多苦?!若是玉堂想过放弃孩子,这小家夥又怎会活到今日?而既然玉堂想要生下它,自己怕是说什麽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了。
一面担心著白玉堂的身体无法平安产下孩子,一面又为那案子的事忧心不已,让展昭心烦意乱,不知不觉间一滴温热透明的水滴便顺著眼角滑落,落在了白玉堂的面颊,展昭一惊,赶紧抬袖擦去脸上尚未滴下的泪水,以免再落下惊醒了白玉堂。
心中不禁暗暗自嘲,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可自从与玉堂重逢之後,却不止一次像这样软弱的流下泪来,若是自己这样子让玉堂看见了,怕是又要笑话自己不是男人了。
仔细的端详著白玉堂的面容,展昭觉得那张脸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够似的。
轻声对床上安睡著的人说道:"玉堂,对不起......展昭答应过你要听你的话,再不惹你生气,还要把你照顾的好好的,却一样都没有做到,如今竟还让你身陷险境......"
说著说著又有些哽咽,眼里那人的容颜也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展昭仰起头,以免泪水再次溢出眼眶,平复了一下心情,继而坚定的说道:"玉堂,若是展昭无能,真的救不了你和孩子,也决不会让你孤单一人,不论上天入地,我展昭誓与白玉堂一道!"
说完又盯著白玉堂看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想著这会儿包大人应该差不多从宫里回来了,展昭便直接出了房间,向包大人的书房去了。
房间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躺在床上的白玉堂忽然睁开了眼,其实刚才那一滴热热的液体滴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就醒了,但他想听听那只猫动情之下的真心话,他知道很多话那个害羞的猫儿当著他的面是不会说出口的。
结果竟让他听到展昭愿与自己同生共死的话,心里的感动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只是还是觉得展昭的反应有些夸大其辞了,由於开封府的其他人对他只字不提案子的事,知道他喜好热闹,每天他醒著的时候就会有人陪著他,与他聊一些很轻松的话题,一个个都看起来很闲似的,根本不像是要忙著查案的样子,所以他根本没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何种地步,还以为展昭是因为对自己紧张过度有些昏了头。
白玉堂回味著展昭刚才的话,不禁嘿嘿的笑出了声:"这只木头猫,这种话你要是肯早点当面说给五爷我听,我不早就原谅你了吗?也不用天天睡在外面了嘛~!算了,你白爷爷我宽宏大量,念在你刚才已经那麽诚恳的道过歉了,我就饶了你好了。"
想著明天一早便开门叫那只猫进来,跟他说自己已经原谅他了的时候,那笨猫不知会兴奋成什麽样子,没准儿会高兴的手舞足蹈也说不定。
白玉堂幸福的想著,嘴角上挂著甜甜的笑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他不会想到,当他第二天一早打开房门准备迎接他的幸福到来时,等在门口的却不是他的猫儿......
他更加不会想到,待二人再次相见时,却是将要面对天人永隔的分离......

冲霄一夜44(猫鼠生子)

"什麽?!玉堂被刑部的人带走了!"展昭几乎失声惊叫。
"皇上明明应允我将此案宽限两个月再审啊!为何刑部的人又擅自把人带走了呢?"展昭疑惑不已,本以为只要求得了时间,就还有希望,却不曾想......
昨日包大人进宫面圣,结果却无功而返,展昭情急之下,今日早朝一结束便独自一人再次去面见皇上,想为玉堂求情,虽然皇上碍於孝道,不愿违背太後的意思,没有答应赦免白玉堂,但对於展昭所说的此案另有隐情,还需时间进一步查证,皇上也表示了相信,因此准许再将此案宽限两个月,好让开封府查明真相。
没想到自己仅离开这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玉堂就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展昭只觉似乎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玉堂如今身怀六甲,若是他不肯认罪,刑部的人要严刑逼供,那玉堂的身子怎麽受得了,可要是他认了罪,那可就是杀头的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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