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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霄一夜(猫鼠生子)----温柔小厢[上]——

时间:2008-11-15 11:27:25  作者:

小姑娘滔滔不绝的向白玉堂炫耀著自己替天行道的伟大功绩,等著她的玉堂哥哥夸奖自己,可是她一个人说了好半天也没见白玉堂回应,这才讨巧似的看向白玉堂,却见白玉堂阴沈著一张脸,恹恹的转过头不看自己......
白玉堂这时简直郁闷至极,这才知道原来眼前的小姑娘就是昨日呼救的那名女子!心道:"她是故意的?!和著自己救人不成,反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救了,那白爷爷的脸要往哪里搁啊~?!
小姑娘这时才发觉了白玉堂的尴尬,於是转而安慰道:"其实还要多亏玉堂哥哥你及时赶到,不然没准真的要被那禽兽得逞了去!是我太鲁莽了,低估了那禽兽的功力,又怕他生疑,身上没带防身的兵器,以为用药就可以制服了他,没想到双手被他制住,根本没机会出手,还好玉堂哥哥你分散了他的注意,身上又带著剑,我才有机会制服他的!"
听了他这话,白玉堂就更加郁闷了:想五爷我行走江湖,平日里对付那些恶人,别说一个了,就是十个八个也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如今确是给个几乎不会武功的小丫头打了下手,只做了一个分散敌人注意力的辅助角色,重要性竟还比不上自己的画影!
满腹的怨念无处发泄,便都加注到了对那恶人的怨恨里,咬牙切齿的问道:"那那个恶人现在怎麽样了?"
"让我一剑给劈了。"小丫头故作轻松的说著,其实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可是第一次杀人啊!
啊──!白玉堂几乎想怒吼出声,恨不得把那个恶人拉出来鞭尸!自己竟然被一个连弱质女流都能一剑毙命的废物给撂倒了!此刻白玉堂恼愤的简直想用画影在地上劈个洞,然後一头钻进去!一想又觉不对劲,怎麽这丫头没给那迷药迷倒呢?"他没对你使迷药吗?"
"我早知这恶人行凶之时惯用此招,所以早有防备了,事先服了解药。"以为玉堂哥哥是在担心自己,不禁心下激动,语气也大声了些。又恰好说到了这个计划之中可说是唯一一处在自己掌握之中的得意之处,於是立刻对白玉堂报以一个我早有准备不必担心的骄傲笑容。
她的这个表情更是深深的刺激了白玉堂,顿时想起了那个恶人当时也是一副早有准备的嘴脸!原来整件事里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毫无防备的被人耍!白爷爷一世的英明算是全毁了......
发现自己的劝说无效,反而使玉堂哥哥的脸色越来越阴沈,都不理她了!小姑娘心里一慌,一时也不知说什麽好了,可也不能就这麽疆下去啊!必须转移个话题,可是说什麽才能让玉堂哥哥开心起来呢?
小丫头紧张的低下头,偷偷向白玉堂身上瞟去,想从他身上寻找可以作为话题的素材,可白玉堂此时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那高高耸立的肚腹,这里自然是最先映入她的眼帘。小姑娘顿时灵机一动,想起刚才玉堂哥哥刚一醒来,就立刻紧张的去探自己的肚子,看他那麽紧张肚子里的宝宝,想必对宝宝的另一个爹爹定是情深意重,若是跟玉堂哥哥说起他的事,应该会让他开心吧。
虽然想到玉堂哥哥心有所属,让她很是伤心,可只要他能让玉堂哥哥开心起来,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於是怯生生地开口问道:"那个......宝宝的另一个爹爹......是叫展昭吧?"
白玉堂一听这话,顿时转过脸来瞪大眼睛紧盯著她:"你怎麽知道?"那眼神似要在她身上瞪出个洞来!
看的小姑娘顿时又是一阵心慌,不过好在玉堂哥哥肯开口和自己说话了,看来这个话题还真是没有选错,便继续答道:"是玉堂哥哥自己说的,你在睡梦中一直喃喃的唤著展昭这个名字,看来我真没猜错啊~!"
天哪!我白玉堂真是不用活了!白玉堂现在非常後悔自己当初一时心软救了她,甚至还鬼迷心窍的认她做了自己的妹子!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白爷爷的尊严形象根本就是荡然无存了嘛!先是自己像个傻子一样救人不成反被救,又被这丫头撞破自己一个大男人大了肚子的事实,现在竟然还让她听到自己像个思念情郎的小女子一般梦中唤著展昭的名字!此刻的白玉堂只想一头撞死,一了百了!也总好过白爷爷的英名尽毁、颜面扫地!
不行!得问问她自己方才还说什麽了,千万可别说了什麽放浪言语才好,"我没说别的什麽吧?"白玉堂试探著问道。
小姑娘眉头紧锁,努力回忆著:"其它的我也没听清楚,似乎还说了......猫儿什麽的......"
呼~,还好没听清楚,白玉堂松了一口气。
看到白玉堂面色稍有缓和,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於是又心生一计:[一般人都喜欢听别人称赞自己的心上人,我也说点这展昭的好话,玉堂哥哥一定喜欢听!]於是又滔滔不绝起来:
"玉堂哥哥,你说猫儿......该不会这个展昭就是皇上御封的那个御猫,江湖人尊称为南侠的展大人吧,我听过好多他的事迹哦~,听说他武功绝顶,人品也极好,和你一样是位大侠士、真英雄!在开封府为包青天包大人效力,身在公门却不失侠义,为民请命,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啊~!玉堂哥哥你真是好福气啊~!"边说著还露出一副饱含敬仰和神往的表情。心道若是有人这麽跟她说她的玉堂哥哥,她一定开心死了!玉堂哥哥这下总应该高兴了吧!
白玉堂听到最後"好福气"三个字,顿时气绝,我白五爷是什麽人!?哪里比不上那只猫了,为了他大了肚子已经是很委屈求全了,竟然说的好像是我高攀了他沾了他的光似的!立时怒极攻心,大吼一声:"不要再说了!"眼前一黑,便背过气去......
小姑娘本想逗玉堂哥哥开心的,没想到竟把人气得晕了过去,立时慌了手脚,惊呼一声!忙扑了上去,紧张的上下检查了一番......
看到玉堂哥哥脸色苍白如纸,想起好像昨个刚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忽然想明白了,边摇晃著他哭的是梨花带雨:"玉堂哥哥,你别吓我啊!我再也不说那个展昭好了还不成吗......呜呜呜......你醒醒啊......呜呜呜......你别生气了......那个展昭一定对你不好吧?竟然让你为他伤心憔悴成这样也对你不闻不问......呜呜呜......还让怀著身孕、气虚体弱的你一个人呆在那荒郊野外的地方?真是个大混蛋!......呜呜呜......什麽御猫嘛?我看是死猫、烂猫、臭猫才对!......呜呜呜......臭展昭......"哭著晃了半天,还是没见白玉堂醒来。
一怒之下,猛地站起身来!挥起袖子在脸上一抹,擦干泪痕,目露凶光,打开药柜随便抓了几瓶揣在袖中,提起墙上的剑转头向门外走去......推开门时又转过头来深情地望了昏睡著的白玉堂一眼,目光坚定的说到:"玉堂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我这就替你去教训那个狼心狗肺的负心人!"
说完便决然的转身拂袖离去......

冲霄一夜11(猫鼠生子)

深夜时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的展昭,烦躁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忙了一天的公务,加上伤愈之後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此时明明早已累得筋疲力尽,可不知为何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
[奇怪,这两日来我是怎麽了?] 从昨天夜里被那个噩梦惊醒之後,展昭就一直心神不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玉堂的身影。虽然自离开陷空岛之後,日日都会想起玉堂,可是这次的感觉却与以往大不相同,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与惶恐......
想起昨夜那个梦,现在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黑暗中,玉堂静静的躺在冰冷的地上,睡梦中仍是眉头紧锁,似乎十分痛苦,即使失去意识双手仍紧紧的护著肚腹......
肚腹?!玉堂的肚腹竟和自己在陷空岛昏睡时梦中所见一般,仍是高高耸立、圆隆如鼓,不,似乎更大了些,而且由於是平躺在地上,那凸起的圆丘异常的突兀,让人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走出一个面目狰狞的红衣男子,狞笑著向玉堂一步步靠近......
似乎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靠近,昏迷中的白玉堂无意识的轻微挣动起来,只见他左右摇晃著头部,身子也随之微微的颤抖著,双臂始终护在腹间,口里喃喃的念著些什麽......?展昭听不真切,只隐约捕捉到几个破碎的词句:"......伤害......孩子......不要......"
展昭此时只想立刻飞扑过去,将玉堂救下,然後将他牢牢的护在怀里!可是不论展昭如何拼命的挣扎、嘶吼, 这两个人就好像和他处在不同的空间一样,永远保持著固定的距离无法靠近,既听不到他的声音,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展昭从没有像此刻这麽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看著危险正逐步逼近他的玉堂和孩子,自己竟救不了他们,甚至不能以身代之!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个冷血无情的红衣魔鬼缓缓地抬起了右脚,朝向白玉堂高高耸立的肚腹,重重的踏了下去......
"不!"展昭声嘶力竭的吼叫著!却没有人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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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展昭反复的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玉堂武功绝不逊於自己,不是什麽人都能伤的了他的!更不可能因为身怀六甲而让玉堂身陷险境!
可无论展昭怎麽自我安慰,不断在脑中盘旋著的玉堂那苍白无助的面容却始终挥之不去,不断地揪结著展昭的心一阵阵的抽痛,使他抑止不住的烦躁不安。
内心的烦乱使展昭无暇顾及其他,竟没有注意到窗外有所异动!直到一支飞镖破窗而入,"叮!"的一声直直的钉入床柱,才惊觉屋外有人埋伏!正待提剑拔脚去追,却忽闻一股清香飘来,还来不及闭气,便已浑身僵硬动弹不得。才知原来那镖上涂了可使人瞬间肌肉僵硬的迷药,顿时暗道不好,此人用毒功力如此之深!若是心存什麽歹念,要在府里行凶,那大人岂不是......唉~都怪自己一时胡思乱想,竟失了警惕!若是真出了什麽大事,自己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展昭十分懊恼的自责著,内心更是心急如焚,怕包大人有什麽危险。可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他发现这刺客武功并不十分高强,甚至连闭敛自己的气息都不会,刚才若不是自己神游天外,也不会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於是展昭静下心来,细细的听著这刺客的动静,听到他并没有在府中多作停留,而是迅速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是翻墙而出的,似乎轻功也十分蹩脚,才略放下心来。想来此人只是为了飞镖传话,并非入府行凶,使用那迷药许是因为自己武艺低微,怕他追上来的缓兵之计。
果然不出展昭所料,只半柱香过後,药效便渐渐退了。
展昭走到床边,拔下那支飞镖,取下那上面缠绕的纸条,移至烛火前摊了开来......
只见那字迹绢秀,似是女子手笔,写的内容却与那清丽的字迹格格不入──"明日午时,城外三十里晓棠山,玉枫亭,有命案发生。望展大人独自前来,切勿告知他人。"
"晓棠山......玉枫亭......玉枫......晓棠......"望著手中的字条一遍遍的默念著,展昭驻足沈思了良久,心中渐渐蒙上了一抹不安的愁云......

冲霄一夜12(猫鼠生子)

莫名的不安让展昭乱了方寸,再也无法冷静思考......
也顾不得细想其中是否有诈,又怕伤及无辜,便依纸条上所言没有告知任何人,第二天天刚亮便独自一人上路,朝向那指定之处去了......
等到了那晓棠山玉枫亭,时间距午时还早,也未见有人前来,似乎没什麽异常之处。展昭便趁此时在四周细细查探了一番,发现此处虽然空旷广阔,无隐藏避身之处,但是地处偏僻,人迹罕至,若果真在此发生命案,确实不易被人发现。只是这命案的对象......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正心烦意乱著,忽然瞥见远处一个白色的亮点缓缓朝自己而来,顿时心中一动!难道是......
可待展昭看清来人身形,一口气立时泄了出来,心中自嘲道:"展昭啊展昭,你果然只要一牵扯到那人,便会立即乱了方寸啊~,怎麽会连这点眼力都没了?竟将个女子误以为是他?"
随即举步上前,向那白衣女子迎了上去......
还未至身前,便惊见那女子一脸怒容,来势汹汹,似要找人拼命一般!
一向君子的展昭虽见了来人这般气势,仍不失礼数,抱拳行礼道:"展某见过姑娘,敢问可是姑娘举报今日将有命案在此地发生?"
"正是!"来人果然语气不善,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可展某并为发现有任何异动啊。"展昭的语气依然和善。看著眼前这名女子,展昭心下有些疑惑,若真有命案将在此发生,她这麽明目张胆的邀自己至此,想必那凶犯也不敢现身了吧;又或者,她才是那行凶之人?
那就更不对了啊!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她要杀谁?自己吗?!听她言语之意,似乎就是昨夜夜闯开封府之人,那她的武功应该不是很高,若要取自己性命昨夜的时机不是更好,如今却选在这地处开阔、空气流通之地,在这里就连用毒也必须要近身才能发挥效用,可展昭自信此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那白衣女子看展昭似乎并没有被自己的气势所动,不禁更加气恼!
"马上就要有命案发生了......"隐忍著说完这句话之後,女子立刻拔剑向展昭凶狠的劈来,同时大吼一声:"我杀了你这抛妻弃子的负心人!"
展昭被她这一吼,顿时一头雾水,脑子也停滞了一拍,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来不及拔剑了,只得举著剑鞘狼狈的抵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控制力道,结果一把把那姑娘撂翻在地!
以为这姑娘有什麽误会,展昭忙上前急急的解释道:"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吧?展某与姑娘素不相识,何来抛妻弃子之说?"说著还伸出一只手要扶那女子起来。
谁知那姑娘假意让展昭扶起自己,起身後却抓著他的手不放,另一只手迅速刺出一剑,直冲他要害而来!口中还念念有词:"我当然不是说我自己!"
展昭本以为解释清楚就没事了,谁知这姑娘还是不依不饶!她的武艺虽然低微,可是确像是抱著必死的决心要来拼命的,竟然激发无限潜能,力大无比,且毫无章法,只是招招欲夺展昭性命!展昭又不忍伤及无辜,只一味抵挡,还要一面继续努力化解误会:"展某从未娶过妻,也不曾与哪位女子有过逾矩之举,就更不可能有子了啊!"竟也是抵抗的有些吃力。
那女子一听他做出那种事竟还能忘得一干二净,更是气急败坏,又一剑朝展昭头顶劈了上来!"你还装蒜!自己做过的事都不记得了吗?!"
展昭更是暗叫冤枉,抬手举剑挡开了这一击:"展某不曾做过之事,叫展某如何记得?"
那姑娘仍不放弃,继续猛烈的攻击:"没想到堂堂南侠御猫展昭竟是个敢做不敢认的懦夫!!!"
展昭简直觉的自己比窦娥还冤了,你就是要用强逼我认也得让展某知道那人是谁啊!同时还得一边小心的抵抗著一边继续努力想要弄清楚这其中到底有什麽误会:"请姑娘把话说明白些,也好让展某给你个合理的交待!"
白衣女子听闻这话,竟把剑收了回去,硬是隐忍著满腔怒气恶狠狠的吐出一句:"好!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你好好想想你对我玉堂哥哥都做过些什麽?"我看你还能装到什麽时候?!
展昭听闻此言,顿时脑中一团浆糊,转不过弯来。展某抛妻......?还弃子......?而那人竟然还是......"玉......玉堂......?"展昭此时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连说话也语不成调。
看到展昭呆立迟疑,话都说不到一块去了,以为他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而心生愧疚懊悔之意。只见那姑娘冷哼一声:"想起来了吧?"说完便大吼一声再次举剑向展昭疯狂的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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